聽到張楚凌的話,眾人都愣住了,沉默半響后,大家覺得張楚凌的猜測應該跟事實最為接近,這讓張若男等人著急起來。據她們所知,雖然張父手中只有一個地址,卻是一張日文紙條,可是她們當中卻沒有一個人認識日文的,這自然讓他們無從尋找張父的下落。
“哥,你還記得父親來時身上帶的那張紙條上面的地址么?”張若男焦急地問道。
張若男也就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問一下張楚凌而已,并沒有奢望張楚凌能夠記住,畢竟那一連串的符號太難記了,張若男自認為是沒有能力記住那么一長串日文字符的。
讓眾人驚訝的是,張楚凌居然點了點頭。
“假如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張紙條上說的地址應該是臺東區國際通,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若嫻和妮妮在旅館守候,一旦爸和吳嬸回到旅館或者打電話回旅館,你們就立即通知我,若男、向菲和我一同到臺東區尋找他爸和吳嬸的下落…”
張若男她們還沒來得及追問張楚凌怎么會看得懂日文的事情,就聽到了張楚凌一連串的命令,情況緊急之下她們自然也只有放下心中的疑問,慌忙點頭答應張楚凌的安排了。
到張楚凌把自己留守旅館,田妮想出聲請求一起出去尋找張父,張楚凌卻早就料到她會開口一般,直接瞪了她一眼,讓田妮把已經到喉嚨邊上的話給吞了回去。
“菲菲,你跟我多說說爸當年提過的有關日本的事情,讓我們的搜尋更有針對性。”張楚凌三個人上車后,張楚凌對向菲道。
向菲點了點頭,柔聲道:“其實爸提到日本的次數并不多,我只是聽到提過一次日本,后來就再也沒有提過了,不過我記得他好像說過淺草寺這么一個地名。他說媽小時候特別喜歡這里。”
張楚凌聞言想象了一下東京的地圖,他很快就點了點頭:“淺草寺也是臺東區的,跟國際通相距并不遠,這樣吧,到了臺東區后,我去淺草寺打聽一下。你們兩個區臺東區,記得遇到什么突情況時跟我聯系,不要輕舉妄動。”
向菲和張若男此時完全沒有了主見,自然一切聽從張楚凌的安排,兩個人聞言后都是點頭不止。
張楚凌讓車先把向菲和張若男送到國際通后。他才獨自坐地鐵來到淺草寺。
淺草寺位于東京臺東區。是日本現存地具有“江戶風格”地民眾游樂之地。相傳。在推古天皇三十六年。有兩個漁民在宮戶川捕魚。撈起了一座高5.5厘米地金觀音像。附近人家就集資修建了一座廟宇供奉這尊佛像。這就是淺草寺。其后該寺屢遭豳火之災。數次被毀。到江戶初期。德川家康重建淺草寺。使它變成一座大寺院。并成為附近江戶市民地游樂之地。
讓張楚凌郁悶地是。張楚凌趕到淺草寺時。淺草寺已然關門。此時正值夏季。而淺草寺正殿開房時間是早上六點到晚上五點。張楚凌趕到淺草寺時。時間已然是晚上九點。看到緊閉地正殿大門。張楚凌卻是有種無力地感覺。
要說這個世界上對張楚凌最重要地人無疑是張父無疑。這不僅僅是張父把張楚凌三個人給拉扯大。更主要地是張父把張楚凌三兄妹給教育。這對一個父親來說是尤為不易地。跟張父相處地幾年。張楚凌更是深深地認識到了張父地人格魅力之高尚。
隨著時間地一點點流逝。張楚凌心中地焦急也是一點點地增加。他非常清楚父親不懂得日文地事情。而吳嬸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兩個日語盲一旦融入了東京這個大城市。自己想找到他們無異于大海撈針一般困難。
“父親到底到哪去了呢?”張楚凌看了看手機。張若嫻和田妮她們已經打過十幾次電話給自己了。無不是詢問張父地下落。可惜地是她們聽到地卻是一個又一個讓她們失望地答案。張楚凌輕輕地揉了揉太陽。同時疾步順著前車通往東而行。當張楚凌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時。他現自己卻是來到了一個熱鬧地所在。大街上燈火通明地。人群也是擁擠不堪。張楚凌跟身邊地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是仲見世街商店。營業時間從早上九點半左右到晚上三點多。
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張楚凌精神一振,他立即朝人群中擠去,同時不停地跟周邊的人打聽有沒有看到兩位老人問路。
因為中國人和日本人長相相似,加上張楚凌流利的日語,這無疑讓他的工作效率提升很多,凡是張楚凌問及的人都會熱情地給予張楚凌回答。
張楚凌連著問了十幾個人,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讓張楚凌有點心浮氣躁地感覺。他對在國際通那邊打聽的向菲和張若男兩個人并不抱什么希望,因為這兩個人并不會日文,僅僅是靠眼睛去搜尋,有時拿著照片跟行人比劃,能夠找到人的機會微乎其微,所以張楚凌知道尋人主要還是得依靠自己。
“sam,是你么?”正當張楚凌在一個玉石飾品店門口打聽張父的下落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在張楚凌的背后響起。
張楚凌開始并不以為意,雖然感覺到這個聲音是在自己耳邊響起,有著心事的張楚凌壓根頭也沒有回地就朝下一個攤位走去。am,你不記得我了么,我是酒精櫻子啊,我們在英國時見過面的,當時你還救過我一命呢。”張楚凌的腳才邁了兩步,他就感覺到一只小手搭在了自己身上,與此同時那個清脆地聲音又響了起來。
在感覺到有人把手搭在自己肩上時,張楚凌幾乎是習慣性地想把身后的人給制服,只是在他的手剛剛抓住自己肩上的小手還沒有來得及力的那一瞬間,張楚凌卻聽到了酒井櫻子幾個字,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在英國時曾經用過sam這個英文化名。
張楚凌轉身看去,身后果然是酒井櫻子,她正巧笑嫣然地看著自己,酒井櫻子的身后緊張地站立著六個黑衣大漢,看樣子像是酒井櫻子的保鏢,想起酒井櫻子曾經跟自己提過酒井家族是軍火商的事情,張楚凌恍然。
眼前的酒井櫻子顯然比自己兩年前在英國見過地更為美麗,畢竟那時地酒井櫻子處于落魄境地,穿的是普通之極地衣服,而現在的酒井櫻子卻是身著盛裝,像極了一個公主。
只見酒井櫻子稠密而烏亮的長下,有著一張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臉,兩腮上的淡淡紅潤如同蘋果,白而無暇的臉頰好像吹彈可破。又長又翹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又圓又亮,櫻桃般的嘴唇如朝露中的粉紅玫瑰,嬌艷欲滴;略顯豐盈的脖子潔白如象牙,光滑如天鵝絨,絲綢般的長裙,卻不能掩飾她那渾圓渾圓,飽滿,微挺的,嬌軀曲線的腰、以及臀部完美的隆起。
“酒井小姐,原來是你啊,真是巧呢。”握了酒井櫻子的柔夷半響,直到酒井櫻子的眼中快要滴出水來,而酒井櫻子身后的六個保鏢更是“隱密”行動,把張楚凌給包圍了起來,眼中噴出怒火,張楚凌才意識到張楚凌的唐突,他不著痕跡地放開了酒井櫻子的冰涼小手,很是禮貌地招呼道。
酒井櫻子戀戀不舍地從張楚凌手中抽回自己的小手,一雙美眸幽怨地瞪了張楚凌一眼,才嬌嗔道:“sam,你太壞了,居然這么長時間不跟我聯系,甚至留給我的聯系電話都是假的,現在我好不容易逮到你了,你說你該怎么賠償我?”
“對不起啊,我在英國用的手機壞掉了,所以很多朋友的聯系方式都失去了,不是有意不跟你聯系的。”張楚凌卻是不欲跟這個大小姐多做糾纏,此時他全部心思都放在尋找父親身上呢,哪有時間跟酒井櫻子扯來扯去的。
“真的是這樣么?”酒井櫻子聞言臉色好看了一些,她偏著腦袋打量了張楚凌一眼,似乎想確認張楚凌有沒有跟自己撒謊一般,足足瞪了十幾秒鐘,就在張楚凌沒耐心地想離去時,她才嫣然一笑道:“sam,假如我剛才沒有聽錯的話,你好像遇到了困難哦,兩年前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報答,父親大人一直念叨著你,這一次你一定要把自己遇到的困難告訴我,讓我們酒井家族能夠幫上你的忙。”
張楚凌本來著急擺脫酒井櫻子的糾纏想離去,可是聽到酒井櫻子的話后,張楚凌卻是一怔,他這才想起酒井櫻子雖然是一個麻煩,可是酒井家族卻是東京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家族,而且聽酒井櫻子話中的意思,酒井三元有意向自己報恩,自己何不把尋找父親下落的事情交由酒井家族去辦呢?
酒井櫻子身邊的六個保鏢一開始都對張楚凌虎視眈眈的,甚至隨時做好了攻擊張楚凌的準備,可是當他們聽到張楚凌居然就是自己家小姐兩年來嘴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救命恩人時,他們立即神色一怔,對張楚凌的態度也立即有了很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