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就是這小子,進了游戲室后二話不說就找我們的岔,還口口聲聲地點名要見你…”見到自己的老大喪標歸來,剛剛被張楚凌奪了氣勢的拿包混混立即大聲喊道,不過他那樣子卻是狐假虎威的成分居多。
“張sir,原來是您啊,您怎么來我的店子也不事先招呼一聲。”氣勢洶洶的喪標進入游戲室后,當他的目光落在張楚凌身上時,他臉上的神色迅地變幻了一下,由剛才的陰鷙變成了笑容滿面。
“呃…”拿包混混被張楚凌落了面子,他心中正盤算著如何挑撥自己老大,讓他狠狠地收拾一下張楚凌呢,聽到自己老大的話后,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老大對張楚凌畢恭畢敬的態度,心中卻是疑惑不已,老大嘴中的這個張sir到底是什么來歷呢?
把自己老大對張楚凌的態度看在眼中的西瓜頭等人也是心頭大震,記憶中自己老大是一個非常愛面子的人,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這個年輕人這么客氣,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大有來頭,想到這里的西瓜頭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幾個少年混混,要不是他們橫空插一腳的話,自己早就打電話通知自己老大過來了,現在恐怕免不了一頓挨罵了。
那幾個故意搗亂的少年混混見到張楚凌真的大有來頭的樣子,想想是自己等人破壞了西瓜頭打電話的計劃,他們見勢不妙早就溜之大吉了,只是腦海中卻把張楚凌的樣子牢牢地記住了。
江璇顯然沒想到張楚凌地面子這么大。居然一個黑社會的老大都對他這么客氣,見到張楚凌面對喪標的客氣泰然自若的樣子,張楚凌在她心中的形象無形中又高大了幾分。
“喪標,不是我說你啊,你的這些手下是得好好管管了。”眼神在西瓜頭幾個人的臉上掃過,張楚凌淡淡地說道,他也懶得搬弄是非,畢竟跟西瓜頭這樣的小混混較勁沒多大意思。要是喪標真地想把洪流幫做強做大的話,相信自己點到即止的一句話應該能夠讓他聽進去的,而西瓜頭等人自然免不了被教訓一番,要是喪標沒有能力的話自然是另外一個說話了。
對于張楚凌的神秘身份喪標一向是諱莫如深的,此時見到張楚凌對自己居高臨下的態度,他心中地猜測又加重了幾分,聽到張楚凌不滿的口氣,他自然是頻頻點頭。同時不忘用凌厲的眼神瞪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屬下。
“江璇,要是沒什么事的話你還是先學校吧,我還有點事情跟喪標談。”張楚凌也不想在游戲廳多浪費時間,他想把江璇打走了立即跟喪標打聽一些有關盜車團伙地事情。“我還沒玩夠呢,要不我在這里多玩一會。等你談完事情出來了我們一起吃晚飯去?”剛剛看完一場熱鬧的江璇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而且對于張楚凌突然從天而降挽救她于危難之際,她先前心中對張楚凌的那些怨恨也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
“要是你不想我告訴你爺爺你逃學的事情,你最好現在離開。”見自己剛剛對江璇地態度好一點,她就又黏糊上自己了。張楚凌不由有點頭痛。面對這么一個千嬌百媚地小女孩,讓自己一直板著一張臉對她難度還真不小呢,不過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寧靜一點,張楚凌卻不得不沉著一張臉對江璇說道。
“你欺負人,我不理你了。”聽到張楚凌的威脅,江璇心中才涌起的對張楚凌的感激心里立即消失無蹤,她噘著粉嘟嘟櫻桃小嘴嬌嗔一聲。然后跺跺腳轉身離去了。
“張sir。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有何貴干呢?”喪標見張楚凌把江璇給支開了,他知道張楚凌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談。所以他很是慎重地把張楚凌請進了自己的小辦公室,恭敬地問道。
“你是不是壞事情干多了,我找你什么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哪一件?”對于喪標地客氣,張楚凌絲毫沒有放在心中,他知道喪標之所以對自己這么客氣,多半是看在大康地面子上,跟自己沒有半分的關系,這種狐假虎威地感覺讓張楚凌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還沒有淪落到要需要受別人恩惠的地步。
聽到張楚凌毫不客氣的話語,喪標臉上的神色愣了一愣,心想這個張楚凌怎么說話就這么沖呢,洪流幫最近在自己的約束下也沒有犯事啊,難道是自己的屬下又招惹了他或者他的家人,想到這里,喪標的心中未免有點惴惴不安,他對著張楚凌賠笑道:“張sir是在開玩笑吧,我可是香港良好市民啊,怎么可能干壞事情呢?”
“你要是香港良好市民的話,那么香港就不需要我們這些警察了。”嘴中雖然是這么說,張楚凌心中卻對喪標應對得體的話語而暗暗點頭,心想這個喪標作為一幫之主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居然自己這么說他他都沉得住氣,而且也沒詐出什么東西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下大車行的事情。”
喪標一直對張楚凌今天來找自己的事情心中疑神疑鬼的,被張楚凌東一家西一句地扯著,他心中更是沒底,此時突然聽到張楚凌提到大車行,沒有提防之下喪標突然臉色大變,不過他還是很快就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強自壓抑住了自己內心的震驚,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跟張楚凌說道:張sir,您是不是記錯了,我的名下并沒有大車行這么一家店鋪啊?”
被張楚凌突然襲擊了一下后,喪標心中卻對張楚凌提高了警惕,再也沒了先前的輕視之心,他在說話的同時,雙眼也緊緊地盯著張楚凌的面部表情看,希翼能夠從張楚凌的面部神色看出一點端倪。
張楚凌一開始跟喪標東扯西拉的說話就是想讓喪標放松警惕,以達到自己偷襲的目的,在喪標神色大變的同時,張楚凌心中就有了底,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個大車行的確有問題。
香港那么多家車行,張楚凌之所以會懷疑大車行有問題,是因為他現最近喪標的洪流車隊和蔡春林的藍鳥車隊的賽車都是從大車行買的,而且他們的車壞了后,也都是讓大車行負責維修和改裝,可是張楚凌留意過喪標公司和個人的帳戶情況,同時也查了蔡春林的個人帳戶,卻現這些帳戶的賬面支出根本就沒有買車和維修改裝車這一筆錢,這就不得不讓張楚凌心生疑竇了,要知道維持一個車隊正常的賽車訓練是需要投入很大一筆費用的,大車行為什么要無償提供那么多賽車給喪標和蔡春林他們的車隊呢,?
在現了這個疑點后,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喪標的洪流幫肯定和大車行的幕后老板存在著某種交易,在這種交易不會損害大車行經濟利益的情況下,大車行才大方地給洪流車隊和藍鳥車隊提供賽車和維修改裝服務。
“喪標,你以為我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會過來找你么,要是你現在不肯老實跟我合作的話,一旦上了法庭,你自己應該知道后果嚴重性的。”張楚凌見喪標如臨大敵地看著自己,一對眼珠卻在滴溜溜地轉,一點都不老實,張楚凌的一張臉立即沉了下來,同時厲聲恐嚇道。
喪標沒想到張楚凌的神色會說變就變,剛剛還滿臉微笑的張楚凌臉上會突然陰云密布,這讓他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而張楚凌心中的話也讓喪標心頭大震,他在心中拼命地告訴自己:不可能的,大車行的秘密是不可能被現的。
喪標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他心中在安慰自己大車行的秘密不可能被現,可是他剎那間的失神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秘密,讓張楚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張楚凌敏銳地現了喪標神色的變化,同時也揣測出了喪標現在的心理活動,他不由冷哼一聲:“喪標,你就不要掩耳盜鈴了,這種事情你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別人。難道你真的以為大車行的老板可以只手遮天,我們警方就拿大車行沒轍了么?”
“你…你怎么知道大車行的老板是誰?”聽到張楚凌的這句話,喪標強撐起來的信心終于崩潰,他結巴著問張楚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