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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四百四十章 爭論

熊貓書庫    官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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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李強靜靜地聽陳太忠說完之后,登時就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才嘆口氣,“陽州的娛樂行業,是陳正奎在負責,但是…你沒必要這么兩敗俱傷吧?”

  “我要搞他,用得著這樣嗎?再砸他個煙灰缸就完了,”陳太忠哭笑不得地解釋,“我是想搞個試點,買春合法化的試點。”

  “你還真是什么樣的試點都敢搞,”李強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他知道小陳搞了很多試點,甚至想搞直選的試點——不過這個不太現實。

  至于說賣淫合法化,這都不是不現實了,簡直是明目張膽地犯錯誤。

  “日本人、韓國人能組團來國內買春,大家視而不見,那我為什么不能合法化呢?”陳太忠據理力爭,“而且我是有理論依據的,為什么不能嘗試?”

  日本人組團來中國買春,被警察抓獲之后,驚動了政府,為了吸引投資,政府施加壓力,要辦案警察去給日本人道歉,這是真實發生過的故事。

  要不說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民諺都是來自于生活。

  李強最頭疼的事,就是陳太忠叫真——沒有之一,想一想陽州可能成為全國第一個小姐合法化的城市,他腦袋都是大的,“你這違法了,太忠,咱這是領導的國家,不能亂來…你搞這個試點,還要不要強調組織性紀律性?”

  “我有理論依據…所以才要求開試點,”陳太忠死死地咬住這一點,想一想之后,他又補充一句,“我這個人,只唯實,不唯上,一直認為,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你魔怔了。這個事兒我不能同意你,”李書記很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陳太忠也沒在意,李強能同意他,那才叫怪事,但是他嘗試這個事兒的心思,是不會死的——你不同意,我接著往上報嘛。

  不過今天。他是沒更多的時間了,他要送小紫菱回京城,總算還好,小紫菱買的是通達的飛機票,來回也就五個多小時——現在他的女人們都習慣了,坐飛機的話。不要在朝田落地,實在太遠了。

  北崇應該考慮建設個機場了,陳太忠再次升起了這種念頭,不過他很清楚,在他的任期內,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他一旦離開。北崇會怎樣發展,那真的很難說。

  如果他就任了外市的副市長,就絕對沒有資格對北崇的事務指手畫腳。

  也許我的官場生涯,就應該止步于北崇了吧?他默默地想著,如果不在官場,他有太多的盤外招,懲治北崇不聽話的官員。

  但是…連個廳級干部都沒有混上,是不是有點跌份兒?

  一路胡思亂想著。他開車回到北崇,丁小寧的凱斯鮑爾也離開了——假日已過,該走的人都走了,多少有點曲終人散的味道。

  不過陳太忠好歹是仙人,沒有慘到賈寶玉那一步,林瑩的沃爾沃還在,中國移動張州分公司的經理張馨也在——她要搭車回去上班。

  其他沒走的。還有董飛燕、李凱琳和張梅,張警官這次玩得興起,是豁出去了。

  “葛瑞絲會晚點過來,”李凱琳好不容易霸住了陳太忠大腿。坐在他腿上笑吟吟地發話,“她這次來得有點晚,是想開拓國內市場…望男姐去接她了。”

  “那女娃娃,心有點重,”陳太忠點點頭,這次苧麻文化節,小葛都沒來,肯定是在產業轉型期。

  “說點正事兒?”林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張梅坐上來,”陳太忠解開皮帶,向下一擼,猙獰的小太忠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

  “這個…真是,”張梅猶豫一下,還是乖乖地彎下腰,褪下了內褲,走到他面前,岔開雙腿,掀起裙子坐了上去,她左右微微調整一下,又上下起伏兩下,終于慢吞吞坐了下去,緊接著,就是長出一口氣,從喉嚨里發出了顫抖的呻吟,“這是鐵打的嗎?”

  “林瑩你說,”陳太忠摸起一根煙來點燃,不知道為什么,他特別喜歡看到張梅當眾失態的樣子,這會增加他的興奮——哥們兒的人妻情結,是不是到了變態的程度?

  “看把你痛快的,”小林總看張警官一眼,然后面色一整,看向陳太忠,“這次找你來玩,還想商量點事兒,北崇能不能租個煤場給我?”

  “租煤場,為什么?”陳太忠被張梅的緊窄包裹著,真是異常舒爽,說話也就短促了很多,“你們這貨運四通八達的…張梅,你倒是動啊。”

  “沒勁兒了,”張梅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懶洋洋地回答,“就這樣吧,太充實了。”

  “別這么自私吧?”李凱琳有點受不了,都是陳太忠的女人,她是有什么說什么了,“梅姐,沒能力你就讓一讓,妹子我也脹得慌。”

  “太忠讓我上來的,”張梅懶洋洋地回答,不過為了防止被詬病,她就慢吞吞地前后動兩下,表示自己也在忙碌著,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租煤場,那肯定是存煤嘛,”林瑩不以為然地回答。

  “你這不是在胡扯嗎?”陳太忠雖然在爽歪歪中,但也是頭腦清醒,正經的辦公娛樂兩不誤,“有煤車,你是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北崇的位置是不錯…但是來我這兒囤煤,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囤煤是不得已的,他管的就是北崇的一畝三分地兒,在別處囤煤也不可能。

  但是海潮不同,那是有煤車的,想往哪里送,就往哪里送,打個比方說,北崇供煤的兩個大方向,就是地北和海角。

  而海潮想供這兩個方向,直接發貨就行了,供地北的走張州,供海角的走素波,沒必要發到北崇來,再反向發煤——這多耽誤事兒?

  沒門路的人,可能這么發煤,但是…海潮可能沒門路嗎?

  “我肯定有原因的嘛,”林瑩才待發話,發現陳太忠開始挺動腰肢,禁不住撇一下嘴,“算了,你倆先玩吧。”

  “那等一等再說,”陳太忠一翻身,將張梅放在床上,就前后活動了起來。

  張警官也顧不了那么多,雙腿向他的肩上一搭,忘情地呻吟了起來,兩條雪白的小腿不住地抽動著,至于說裙內的風光被旁人看了精光,她是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活動完畢,就是一個小時之后了,陳太忠騎在雙腿緊閉的張馨身上,噴射出了自己的激情,感受著張經理體內一波一波越來越緩的余韻,看著她變得粉紅的肌膚,他緩緩地發話,“北崇距離張州,有點遠。”

  “海潮在地北,是有煤場的,”林瑩重重地嘆口氣。

  前文說過,張州的煤炭,進入地北的很多,甚至比供應天南的還要多,天南省內除了張州,鳳凰和素波的煤炭也不少,張州的煤,并不是很要緊。

  而張州在天南的位置,跟陽州在恒北的位置類似,距離地北很近,但是距離素波很遠——很多時候,張州跟通達的聯系更近一點。

  而林海潮跟地北人的關系,也是很近,他的自備煤車,在地北更暢通無阻一些。

  所以海潮集團在地北建了煤場,往四面八方發貨,陳太忠實在想不通,林瑩為什么要在北崇建煤場。

  “一點鬧心事,回頭再說吧,”小林總撇一撇嘴,的身子趴在他的背脊上,她是很懂得享受的人,總之要盡情歡娛之后,再說其他的。

  兩個小時后,林瑩雙臂雙腿緊緊地箍著陳太忠,藤纏樹再現,又享受了一番余韻之后,才說起她要建煤場的緣故。

  因為去年的換屆,海潮集團跟地北的合作,出現了一點問題,雖然下面相關的環節都還算通順,但是有些位置上,人員調整了。

  今年夏天煤荒的時候,海潮在地北的煤場,存煤也不多,本來是留著周轉用的,結果地北省通知海潮集團——你在地北建煤場,地北煤荒,你不能坐視。

  私企就最怕遇到這種不講理的行政命令,海潮把下面人都籠絡住了,但是省里領導一張嘴,別人也不敢攔著。

  要說海潮售煤,走的也是市場價,事實上,地北人還想要調撥價,林海潮氣得一拍桌子——你要是調撥價拿煤,這個煤場我不租了。

  煤場的租金其實并不多,也只是海潮集團全面布局的一部分,但是對地北就太要命了,缺了這一塊儲備,太容易捉襟見肘了,所以他們只能答應市場價。

  饒是如此,這個變化也給林海潮敲響了警鐘,這地北人能第一次這么做,就能第二次這么做,他覺得不安全了,就要考慮分散風險。

  于是北崇進入了林海潮的視野,海潮跟陳太忠合作不是一次了,大家相互知根知底的,陳書記跟小林總的關系,那更是親密無間。

  從天南到北崇的鐵路運輸,是暢通的,而且在北崇扎根,還能把業務范圍再推開一些,對海潮的整體布局是有利的。

  “這還真是的…”陳太忠聽得有點無語,所謂人亡政息便是如此了,要不說經營私企,有時候風險很大,“你這煤場,要占地多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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