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點了點頭,從隨身的小藥療箱取出了一副注射器。
“好了,大家可以撤退了,這里的情況是絕秘,近日公安部將會派人下來,你們全當不知道有這回事,明白了嗎?”寧欣對李云風領了的那些特丵警隊員吩咐,大家都點頭后離開。
李云風有點明白寧欣的意思了,下來的時候寧欣告訴了他有關變異基因的感染途徑。
等隊員們離開后李云風沒有走,他低聲對寧欣道:“我明白的寧頭兒的意思,想好了?”
“嗯,舍此之外沒有其它方法,我們也打不過黛蓮妮,她根本就打不死,除非大卸八塊,但是她與碧秀馨之間的私誼你們也看到了,碧秀馨不想傷害她的生命,又說唐生昨夜給黛蓮妮咬傷感染了她的變異基因,也不多我一個,事實上得到她的基因,我也會變強,甚至可能超越她,無論怎么說她都是個不穩定因素,不能以絕對性的優勢壓倒她,就只能殺死她。”
李云風嘿嘿的笑了,露出白牙,“那沒得說,寧頭兒,也叫我感染吧,我也要變強。”
寧欣點點頭,“不光是你,你老婆也要,端木真也要,就這們這撮人,不信強不過她?”
門再打開時碧秀馨叫了寧欣和唐生進去,李云風和端木真在外面守著,看來要情況要談判了,寧欣現在主宰著黛蓮妮的命運,一但她把這個秘密揭示給公安部,黛蓮妮肯定完蛋。
“唐生,我和黛蓮妮談妥了,她基本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們互相做了讓步,可以放過她了嗎?”碧秀馨也知道現在黛蓮妮的生命掌握在了寧欣手里,這話表面是對唐生說,其實是說給寧欣聽的,只是她知道唐生和寧欣關系極其深厚,不然唐生怎么能叫來她幫忙這件事?
還沒等唐生說話,寧欣就開口了,“變異基因這一事件我已經秘報了公安部,雖然可能用那五具尸體交待過去,但黛蓮妮是危險人物,暫時不會放她出來,除非我有把握壓制她。”
碧秀馨也沒什么好說的,自己信任黛蓮妮不等于寧欣和唐生也信任她,“那要怎么樣?”
寧欣揚了揚手中的注射器,“我抽她的血液,然后感染變異基因,別的辦法沒想到。”事實上因為唐生已經感染了變異基因,寧欣才決定這么做,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跟著去唄。
碧秀馨不置可否,轉頭朝赤果果的黛蓮妮投了個詢問的眼神,她十分大方的聳聳肩,“隨便,不過我終告你,中國女人,即便你感染了變異基因,你最多只能達到我30的強度,你仍不是我的對手,最主要的是變異基因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它會令你的身體感官變的無比敏銳,也會無限加強你的生理需求,還好那個小男人也感染了基因,應該可以滿足你的。”
光是這些倒好說,關鍵是怕步了黛蓮妮的后塵喜歡上狗啊,那就TMD沒法活了。
唐生小聲的向碧秀馨討教這個問題,碧秀馨的解釋是,“擔心的是多余的,黛蓮妮的性取向是被李仲賢后天訓練出來的,她是同性取向,天生厭惡男人,但苦于無處發泄,就和大丹發生了變態關系,你們不用擔心這一點。”如此,唐生才放心,不過他納悶她們間的協議。
因此就悄悄的問碧秀馨,達成了什么協議,碧秀馨小聲告訴他,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衡量黛蓮妮的人生價值,她不在乎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她只在乎她和大丹以及變態享受。
碧秀馨沒有說的更詳細,因為還涉及到種子嬰兒和唐生,所以她沒法和他說的更深入。
寧欣也抽了黛蓮妮的血液,他們離開時把黛蓮妮的刑鎖解掉了,她很安靜,摟著大丹還吃吃的笑,厚門合上時她還與眾人招手再見呢,對這個女人真的無法理解,大家只能苦笑。
一百CC的變異血液,分成四份給了寧欣、李云風、端木真和古金秀,按照黛蓮妮的說法,他們將擁有她30的強度,那么加上他們本身的修為,這四個人會變的多么強悍呢?
當然還有唐生,那一口沒白被咬,是有好處的,只是變異后的好處現在還沒清晰體會到。
這一事件到此算是落幕了,別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也感覺不到某些人的變化。
現實中的一切還在按照以前既定的軌跡延續著,各人的生活還是生活,事業還是事業。
幾天后,碧秀馨請唐生去她的房里喝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51億美金到手了,但資金使用上有嚴格制度,必須通過設在國外的管理委審核才行,想流入國內運作不那么容易。”
“哦,這樣啊,對了,我也是同謀啊,分點贓嘛,十分之一行不?”唐生舔著嘴唇道。
“憑什么呀?不過這里有一份絕秘的協議,你可以看一下,肯簽的話,你同樣發達。”
碧秀馨推過了茶幾上的英文協議,唐生還是看得懂的,大致看了看,翻白眼了,“呃,不是吧?才一年?這個要改,另外錢不錢的我看不上,只要把年限改了,我一毛錢也不要,還有其它一些條款,比較蛋疼啊,我感覺自己沒掌握一點主動,而且那個啥的時候還會給蒙上眼,這個無法接受,萬是黛蓮妮上了我呢?我不是和丹丹犬同志歸類進一撮了嗎?不妥!”
《神嬰借種協議》?MD,太搞了啊,但從這份協議的基本調子來看,碧秀馨不是那種倒貼的女人,借種歸借種,生意還是生意,別指望說有了那層關系就可以動用屬于我的資產。
借種的代價是給予你拆借資金的機會,但也要審核你確立的項目,最高額度為一億,附加條款是拆借出去的資金60轉為股權,40以借貸方式按月分付利息,和銀行利息相若。
正因為有了這些條款,唐生才正視這份協議,心里也佩服碧秀馨做人的原則和底限。
噗哧,碧秀馨有點嫣紅的俏臉暈色更濃了,她晃著高腳杯里的酒柔聲道:“有些細項的條款可以修改,但是不會給你主動權,我的地盤我做主,年限修改要征得黛蓮妮的同意,她對我的忠心我無法放棄,事實上這些年習慣了有她在身邊料理一切,所以要取得她的諒解。”
“好吧,馨姐,給我一支筆,我把要修改的地方標注我的意見,你去和黛蓮討價還價。”
十分之鐘后,唐生標注好了,把協議遞給了碧秀馨,她一看就有點傻眼,忍不住質問。
“你改的這是什么東西啊,八十年?太過份了吧?就算當老婆也當不了八十年吧?”碧秀馨臉紅的很厲害,《神嬰借種協議》的一年期限卻要變成八十年,難怪她要翻白眼呢。
唐生理直氣壯的道:“當一年又算什么啊?我還沒死你又找別人去借又算什么?即便是情人也要守情人的本份好不好?所以一定要策劃八十年,這個沒商量,不行馨姐你換人。”
碧秀馨咬牙瞪眼了,“你以為天底下只剩你一個男人了?我不會讓誰欺負我一輩子的。”
“不對吧?這份協議分明是你‘欺負’我好不?我除了對蒙眼那一條不贊承,其它的可沒有改動,要不是我對馨姐你比較了解,怎么可能被你用這種方式逆推呢?不過蠻剌激的。”
“好啦,這份東西我會拿去和黛蓮妮磋商一下,萬一她不同意怎么辦?”碧秀馨問。
“介個、盡量勸勸她吧,馨姐還是有辦法的,因為我改的地方是我所能接受的底限了。”
等唐生瀟灑的離開后,碧秀馨怦怦狂跳的心才漸漸平復,因為唐生一系列的動作,加上他在鳳城的作為也被自已知曉,基本猜測到了他的身份,最終把種子人選定位在他身上,一方面是他身世背景的原因,一方面是自己的確蠻喜歡這個小男人的,他現在是小一點,但可以預見三五年后他會蛻變成真正的男人,從現在開始接觸他,看著他三五年來濃漸發生的細微變化,會不會特別有趣?一想到這些,碧秀馨都無法按捺心頭驚起的一股火熱,我行嗎?
把高腳杯里僅余的酒一口喝掉,碧秀馨還是無法平復心緒,男女之間的事對自己來說很神秘的,根本不知道技巧和分寸如何掌握,對了,可以去問問黛蓮妮,免得玩他時出了丑。
碧秀馨來到地下室,借了唐生的保鏢端木真相隨,進到那密室后先是說服黛蓮妮同意新改的協議,為此黛蓮妮咆哮起來,可最終還是讓碧秀馨給說服了,主要是她太在乎主人了。
談完了正事,碧秀馨就問她了,“黛蓮妮,你知道,我沒有那方面經驗,你得教我玩。”
黛蓮妮的回答更干脆,“很報歉我親愛的主人,我教不了你,我只會玩狗不會玩男人。”
碧秀馨是噴著出來的,哦,天吶,這該怎么辦呢?對了,可以找那個叫碧月華的女人。
黛蓮妮沒有一點要逃出去的意思,她的信諾被碧秀馨折中處理了,也使她失去了對人世間留戀的另幾分興趣,有大丹在這里陪伴著她就很開心,在她眼中除了主人,大丹就是一切。
碧秀馨在為不會玩男人而糾結苦惱的想要去找碧月華時,唐生也正薔薔、梅妁商議大事。
聽唐生敘述了那個荒唐協議后,羅薔薔和梅妁先是互相對望,然后一齊失聲,前者更道:“哇喲喲,還是有錢女人會活啊,搞借種之類的玩意兒,過幾年咱們就有錢了,也能…”
話還沒說完,翹在那里的豐臀給唐生賞了一個大巴掌,煽得她趴在桌子上倒抽冷氣。
梅妁抿著嘴笑,細柳眉挑動,“話說碧秀馨那個高度,咱們還真得仰望,又擴增51億美金的資產,天吶,就是全世界去選男人秀也選的起吧?想不通她為什么看中了小屁孩兒?”
羅薔薔一邊反手揉著給煽疼的臀一邊道:“是啊,那金發碧眼的美男多著去了,非要和咱們搶這個小屁孩兒?他有什么好的呀?除了耍流氓就是耍流氓,哎唷,住手啊小流氓。”
如今羅薔薔和梅妁關系極親密中,要說誰能和薔薔一起去P了唐生,梅妁肯定是首選。
“住手啊,壞蛋,在我辦公室不許耍流氓,”梅妁起了身,幫著羅薔薔一起硬唐生摁到沙發上去坐下來,三個人笑成了一堆,半晌梅妁才道:“借種這個事,我認為要問問唐瑾。”
羅薔薔嬌笑著贊同,豎起拇指夸梅妁英明,唐生干笑道:“我在這說一句,這個事要是被唐瑾知道了,你和你,都會丟掉菊朵的,誰也不饒,好了,我要去赴唐煜的約會,拜拜!”
又被這家伙威脅到了,可是一說赴唐煜的約會,羅薔薔不依了,一挪屁股就坐唐生大腿上了,“大少爺,你別想去玩小歌手,玩我或梅總都行的,我們不會放你走的,你別做夢了。”那天夜宴派對,羅薔薔全看見了,事后悄悄問了眼鏡哥一些情況,所以她知道的很清楚。
她知道的事梅妁也知道,所以梅妁掏出手機,“我給唐煜拔電話,他有事要談可以來這。”
“噯噯噯,算了,我、我不去了行不?其實我也是為了救一個清純少女出火坑的嘛。”
“呸,你真的想玩清純的姐姐幫你找,唐煜身邊有清純的嗎?我都打聽過了,那個叫苗小倩的小歌手,雖然還沒破身,可她被唐煜打了兩個月嘴.炮,你也不嫌臟啊?真是的。”
“啊?”唐生差點沒跳起來,瞪眼道:“瑪嘞格彼得,哪得來的消息?這老小子讓我給他刷鍋?靠,哦…不是,我壓根就沒想到和那個苗小倩如何來著,真的,你們別拉我呀。”
“自已都承認要去給人家刷鍋,還狡辯什么呀?進里面去,關警閉兩天,手機交出來。”梅妁和羅薔薔很不客氣的把唐生押進了她辦公室里的休息間,“衣服脫了,最多留個褲頭。”
兩個人不由分說把唐生摁住就剝了,話說唐生是理虧,也就逆來順受了,今兒要失約。
“嘿,妁姐,手機就給留下吧,我還可以手機里談一些生意什么,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聊生意?要我這個老總做什么?蓋著被子睡覺吧,再說廢話連褲頭也不給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