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寧欣的第一次調查就這樣匆匆結束了,從特警隊出來之后,候主任和陳處長分頭行動了,他們商量了一下,從另幾個人下手,找新的突破口,凌國宏、李云風、王靜他們三個。
早在昨天事件暴發之前,這幾個人就被刑偵隊的刑警24小時監控了,找到他們很容易。
下午王靜剛到晚報社,就被三四個便衣跟進來帶走了,悍馬還是比較潑的,就因為對方不讓她打電話,在樓道里吵了起來,她是記者,又是在報社,她怕什么呀?幾句吵的便衣們不敢強制她什么了,“不叫我打電話?我叫我的律師不可以嗎?你們是叫我協助調查呢還是要拘捕我呀?拘捕也行啊,來,出示拘捕證?咋咋唬唬的搞什么?來嚇唬老百姓了嗎?”
王靜是瑾生的副總之一,瑾生旗下有律師事務所的,叫幾個律師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
等她到了刑偵處大樓,瑾生的律師們早就在等著了,居然來了七八個之多,男男的一個個肅穆莊嚴,這些人一天就研究法律了,哪有空擋什么的他們都清楚,咬文嚼字的挑你毛病時一挑一個準兒,所以警察們最煩這些人,尤其是對沒批捕的嫌疑犯,更是糾結的很。
沒背景的老百姓倒也沒什么,真能咋唬住,那些有背景有錢的主兒,警察們咋唬不住。
除非對方真的犯事了,心真的虛,也因為有把柄落在警方手中,所以會給人家咋唬住,可是王靜呢?她怕個蛋啊?對方分明在設局搞陷害,自己又有小情郎撐腰,心一點都不虛。
她直接就到了陳處長的辦公室,而且是很囂張的踢開門就進,陳處長有點傻眼,他自己有把柄在這個女人手里的,所以對請她來協助調查,陳處自己就心虛了,趕緊站起來迎接。
“你、你們全出去,我和王記者親自談就好,”陳處長很糾結的把便衣趕了出去。
王靜囂張是囂張,但她心里有她的算計,也算給面子的把自己的律師安頓到了外面,她則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啪,二郎腿翹了起來,緊身kù崩圓的腿股曲線那叫一個yòu人。
“這嘴干的,麻煩陳處給沏杯茶吧!”王靜一邊說一邊從手提袋里取出女士煙叼上了。
“嘿,沒問題。”陳處長趕緊給沏茶,心里那個罵呀,尼瑪的,我叫你是協助調查的,這倒好,感情是請回一個姑奶奶?換過是一般人想見處長?門兒也沒有,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但面對王靜,陳處長即便手里捏著她的一些材料,也不敢對她怎么樣,一來人家有社會地位,有一幫律師讓你頭疼,二來人家手里也捏著自己的短處啊,在私,這一點得考慮。
茶端了上來,陳處長也就坐在對面了,“王記,咱們之間興許有一點誤會,但是我認為啊,公事還得公辦,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王記要是肯予我陳某人方便,我也予你方便。”
“嘁,老陳,你別跟我玩這一套,我王靜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叫門,什么誰予誰方便的?你那點狗屎事我都懶得檢舉揭發你,想叫我服軟也行,把你掌握的證據材料擺出來。”
陳處長一拔拉茶幾上的一個檔案袋,“都在這里了,王記你自己過目,你覺得值,咱們就再談,好不?”他也翹著二郎腿點煙抽了,神情還是蠻鎮定的,王靜就拿過檔案袋拆開了。
有兩份材料,有兩份供詞,有幾張照片,喲,別說這照片的不錯,還真是我的臉。
王靜咬著煙,把照片摔在了茶幾上就站了起來,很隨便擺了個姿式,“老陳你眼不瞎吧?看看老娘這身材,有那么低那么瘦嗎?這兩陀就紅棗那么小?割下來秤一只都有五斤重吧?屁股就香瓜那么大?這是哪個2貨給的?再說了,就算那個女人是我,這能說明什么?”
陳處長臉有點紅,干笑道:“王記,其實吧,重要的不是照片中的女人,是男人。”
“男人?就是背影和半身照,我認得他是個誰呀?你說這種玩意兒能陷害了人嗎?”
“王記,我們要尊重事實嘛,陷不陷害的談不上,這個男人是江陵資管的凌國宏。”
王靜哦了一聲,“感情是我和凌國宏了啊?這倒是稀罕事,其它的還有什么證據?”
陳處長摸了摸鼻子,“這個還得你配合一下,今天叫你來就是協助調查這個的,據說在照片的現場找到了擦拭精.液衛生紙,里面夾著根陰謀,所以就…”你明白了吧?
王靜一屁股坐下了,居然笑的前仰后合的,然后道:“老陳,要我的毛發做dn檢測?”
“嗯,是這么回事,也不光是你,還有凌國宏,看看到底是誰的,其實呢,王記,有些話我剛剛就說了,咱們是老相識了,也沒必要鬧的這么僵,就算那個女人是你,這個事對你的傷害也不大,是上面要查凌國宏,你無非是做個旁證,還有寧欣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是聽說了,那關我個屁事啊?別說我不知道,我知道也不會說的哦,我還真是遭遇了陰謀迫害呀,不過老陳,真的很報歉,我貢獻一根頭發吧,陰謀真沒有,我也糾結自己為啥不長那個玩意兒,白虎,懂不懂?要不進里面我脫了你給你驗驗?沒事,我不告你耍流氓。”
陳處長感覺自己好象是一只被王靜耍的猴,他用勁吸了口煙苦笑道:“王記,有話好說。”
王靜卻把笑臉一變,冷哧道:“姓陳的,不是我小看你,我王靜能搞臭你十次,你未必能搞臭我一次,今兒既然把話說開了,我就問你個準話,你是準備和我撕破臉互搞了吧?”
迎著王靜銳利的眼神,陳處長心里突然戰栗了,“我、唉,王記,這個事tǐng復雜的…”
“老陳,我心里啥都清楚,人家要搞的不是寧欣和凌國宏,是寧天佑和關瑾瑜吧?你說你算個什么呀?跟著瞎攪和?官場是個大泥沼,有多深你應該清楚,關瑾瑜三十三歲就當了副市長,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背景?我告訴你,你怎么給人家當替死鬼你都不知道,明白不?”
陳處長額頭見汗影了,王靜又哼一聲,“我和寧欣是什么關系?鐵桿姐妹,我知道的事她全知道,你想搞臭她?就算你能達到這個目的,你也得搭進去,我給你指條路,你走不?”
陳處長摸了摸額頭,咽了口唾沫,目光望著王靜,微微點點頭,“我、可以聽一聽!”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靜觀其變就行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不?就是讓你別象個2b似的給人家當槍使,你這桿槍不行,火力太弱了,等你察覺形勢有變化時,你再來找我,我會告訴你怎么做的,信我的話,你這個處長還能當下去,不信呢,你有可能脫了皮蹲大獄。”
王靜大咧咧的站了起來,把那些照片拿起來又掃了一眼,冷笑一聲扔到了茶幾上,一拍自己的翹tún道:“哪個王八旦把老娘的屁股整的又小又扁了?你給我查查他,我絕饒不了他。”
陳處長那個汗呀,他真的給王靜嚇住了,起身攔著道:“王記,王記,我的事你看…”
“嘿嘿,老陳,別怕,我暫時不會抖露你的,我也怕得罪人,咱們直至目前為止也還是朋友嘛,你要是肯棄暗投明,我以后更不可能揭發了你啊,對不?你考慮一下吧,別煩我了!”
就這樣,王悍馬來刑偵處把陳大處長耍了一圈走了,前呼后擁有,都沒人敢問她什么。
比起王靜的囂張,李云風和凌國宏就遜色多了,因為他們都有公職身份,囂張不起來。
李云風面對的材料和佐證更是哭笑不得,照片中還真有一些自己和寧欣在一起的私聚的,比如灑吧,酒店之類的,大都是執行某些案子時的景況,結果被有心人給了呢。
最過份的是一些過的照片,赤果果的兩個人滾g單,頭相還真是寧欣和李云風。但是身體的和諧度差一截,不專業的人士都看著別扭,讓專家看的話,一眼就能辯出真偽。
寧欣都在忍著,不暴露另一重身份,李云風也一樣,忍著唄,外圍有唐少爺坐鎮,怕啥?
“李云風,你還交待?證據確鑿,這照片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容不得你抵賴。”
“對不起,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的,”李云風就這一句,別的他都不多說。
那邊的凌國宏也是,問死問活不承認一樁一件,他沒做他就不認,調查,基本沒進展。
候主任也在下午帶來了人證和寧欣對質,居然是三個很帥氣的男青年,問他們認不認識寧欣,都點頭,有沒有給寧欣提供過性.服務,都點頭,寧欣從容的開口,“我能問個問題嗎?”
“當然,對質嗎,能不讓你提問?”候主任倒是很大方,直接就同意,他都不知內情。
“那么,我想請問三位,你們提供我服務的時候,我們是光著身的對吧?”
三個人點頭時眼神很虛,寧欣又問,“我大腿上有個疤,你們誰記得在左腿還是右腿?”
呃?有個疤嗎?三個人面面相覷,猜吧?50的機率,一共就兩條腿嘛,也許就猜中了。
最后是中間那個大膽的答了,“在、在左腿。”說完話他長長舒了一口氣,猜對了嗎?
“在左腿?”寧欣又問了,“你回答的很干脆,那么,請問在左腿的什么地方?”
“在…”在什么地方?我靠,他傻眼了,在哪啊?“我、我也忘了,當時沒注意。”
“那你確不確定我腿上有疤呢?”寧欣繞來繞去的,把三個傻小子耍壞了。
中間那個答,“確定,有疤!”說完之后他看見寧欣笑了,呃,難道沒疤嗎?
寧欣回過頭對候華道:“不好意思,候主任,其實我身上沒有疤。”別的還用說什么嗎?
:又談 ,從周一開始,每天的票票都在降,即便我在聲嘶力竭的喊,但沒用;周一2700多票,周二2300,周三1800不到,周四周五都是1500不到,我真的想跳出再開個單章喊一嗓子,但浮沉也是要臉的人,一開單章就挨罵,即便臉皮厚點,挨罵就挨吧,可心并不好受。
大伙說說,誰愿意挨罵呀?
但是看著票票下劃的曲線,浮沉心疼啊。
觀察好幾周了,一直就是這種情況,從周一開始,到周日,每天都減票低,哪怕周一達到3000票以上,沒兩天就能降成1500。
又要碼字,又要喊票,累死我了,不是為求上進我真的一句也不想喊。
一本書對一個作者來說就是他的生命和孩子,他希望這個孩子越長越強壯,許多書是倒著長,沒三兩個月就縮回娘胎重生去了。
咱們太子爺的成績還行,肯定是縮不回娘胎的,但是基本在原地踏步,長勢極緩,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升一級。
求兄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