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政廳廳長,那可是深港市的財神爺,位高權重。這個位置比一般副市長都要更有實權,影響力更大。一聽財政廳廳長被打進醫院,白毅莉的頭就有些頭疼,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不管他們是干什么的,先將他們分開,讓他們給我安靜點,這里是警察局,不是酒店、歌廳。”白毅莉對老張說完,又看向那兩個警察道:“你們說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老張小白毅莉他們聽到財政廳廳長被打后頭皮發麻,頭疼不已,知道后邊麻煩事肯定不少。但林東卻并不以為意,對他來說,遠處戴著眼鏡正在打電話的年輕人更重要。
“林鄉長,這次可真的惹禍了,我已經打聽過了。對方是市財政廳的人,剛才受傷的一個是市財政廳廳長任根生,還有一個是財政廳的處長叫”我忘記叫什么來著。總之這下麻煩大了,還有一個也是深港的。鼻子上還有沒擦拭干凈的血跡,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頭發還被揪掉了一塊。不過此時他卻顧不了那么多,擦著頭上不斷冒出來的虛汗。跑到了正在打電話的林南身前。
王陽說完,就感覺口干舌燥。頭頂、身上的汗水不斷流出,就好像在汗蒸一般。身為盤云鄉鄉辦公室主任,王陽在鄉里也算是一號人物。尤其是最近跟著林鄉長干的風生水起,林鄉長已經準備提拔自己當副鄉長了,卻沒想到這次會出這樣的事情。看著這位年輕的鄉長,王陽心中又是一陣悲哀,完了,全完了。
林南是九河縣最年輕的鄉長。原本應該前途一片光明,自己跟著他也有大把機會,這次全完了。
“嗯,我明白,我會穩住這里的。李縣長喝多了,剛才也受了一些傷,現在送醫院去了。”林南對著電話匯報的時候,手下人的話也讓電話那邊多少聽到一些。
“怎么回事,是誰?”電話里聲音突然提高,大聲的叫著。
林南依舊很穩定道:“被李縣長他們打傷的人是財政廳廳長任根生,還有 林南沒等說完,那邊已經掛掉電話,最后掛掉電話的過程中那一罵人的聲音,林南也聽得清楚。不過他的臉上卻并沒什么表情,轉頭看了一眼剛才拼命擋存自己面前的王陽。林南微微點了點頭。
“書記應該馬上就趕過來,你讓我們的人立刻過來,誰現在如果還沒清醒,那以后就都回家清醒去。”林南的聲棄很平靜,從語氣中卻帶著一股嚴厲,任誰聽到他這話都能感受到,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好、好”王陽網邁步要過去。突然又想到什么,轉身看向林南:“林鄉長,縣里的人喝的比較多,人家級別比較高,我們也不好說。說了人家也不聽。”
“你拉到一旁告訴他們,這次打的人是誰,告訴他們說縣委書記馬上要過來,不想干的可以繼續鬧。”王陽頭疼的事情,林南卻隨口解決:“還有,跟他們說,這里是深港市,不是我們九河縣。”
“好,好”王陽不停的擦著汗,快步沖到他們那群人中。
林東他們這邊,那兩名警察也已經快速將情況說明白,今天他們接到報案,說在一家海鮮大酒店有兩伙客人喝醉了打起來,原本這種事情只是小事。當時只是派了一輛警車跟兩名警察過去。后來才知道事情比較麻煩,他們兩邊的人加一起足有接近四十人,當時場面很混亂不說,還有多人受傷。后來治安支隊的人趕去不少,也叫了救護車將受傷的送醫院,將其他人帶回警察局。再將講這些人帶回來的時候,知道其中一伙人是深港市財政廳跟深港市一些商人,另外一邊則是深港市六區四縣中的九河縣的人。因為都是公職人員,而且聽說受傷送醫院的人中有財政廳廳長。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因為兩伙人酒喝的都不少,所以進來的時候又吵了起來,他們不是那些罪犯,只是喝醉酒,還都有一些背景,這讓警察很是為難。打不的、罵不得,因為這件事情肯定會引起上邊關注,只能盡量拉開他們,這才會如此。
“就是他,他撇的酒瓶子砸的我們廳長,揍他“揍他,媽的,就是他打的我叔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其中為首的一人二十歲,剃著平頭,年不高卻旦得很是結實,此時目露兇米六而他的身后以角四咋小比他還兇的大漢,他們一進來。直接沖向了林南這邊。
此時王陽這邊不斷的管束他們的人,老張又帶著人將他們分開,兩伙人已經分開了。誰都沒想到,會突然有這么幾個人沖進來。
“敢打我叔,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為首那人沖進來,揮拳就打向林南。
林南微微皺眉,身體向后退去。不過他顯然有些退的慢了一些。
“林鄉長小心”王陽在一旁看著,一閉眼就向這邊沖來。
此時任遠心中暗自歡喜,自己給叔叔開了好幾年車了,雖然小的油水跟好處也沒少撈。不過因為沒有學歷,基礎也薄,想當官是不能了。小買賣不想做,大買賣又沒根基。至于叔叔那里管的也比較嚴,雖然說叔叔任根生是深港市的財神爺,但是任遠卻也沾不到太大的光。
這次好了,一來可以給叔叔報仇,那個富豪還答應只要這次揍了這家伙就給自己一千萬。一千萬啊,有了這一千萬,自己完全可以去做別的買賣。就算叔叔不直接幫自己。這些年給叔叔開車,也多少認識了一些關系。就算叔叔不肯直接出面幫自己,光是沾光就不至于太差。
至于打了這個狗屁鄉長之后會怎樣。任遠完全不擔心,這次自己也是打著給叔叔報仇的名義,就不信叔叔不保自己。他平時再清高、再怎樣,也不會看著自己因為這種事情出事的,那可是關系到他面子的。
所以任遠肆無忌憚的揮動拳頭,這種看起來弱弱的家伙,自己一拳就能將他打暈過去。
眼看著任遠拳頭已經碰觸到了種南臉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林東站在一旁抓住了任遠的手腕。
“到警察局打人,你腦袋沒病吧?,小林東看著任遠。
“我的手”唉”我的手”此時任遠的手被林東抓住,疼得他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可不是海龍那些人,并不敢對林東動手,甚至他身后那幾名大漢也都心生退意,停住腳步。
“揍他,出了事我負責,給我打”。任遠想起那一千萬,立亥大吼一聲,警察他不敢動,卻吼著林南。
“嘭林東一腳正踢到了任遠的下巴上,頓時一聲悶哼,直接將任遠的下巴踢掉。
那三人顯然也得到許諾,此時繞過林東,就要對付林南。
“你們真當警察局是你們家了林東回身就是一腳,一個非常華麗的側踢,直接將一個近兩百斤的大漢踢的飛了出去。
隨后腳下微微發力,人一閃身已經到了另外兩人的面前,林東身在半空,身體突然滯空了足有兩秒,那兩人瞪大眼睛,看著林東突然躍起到他們眼前,一下子比他們高了半頭,林東雙手直接抓住他們的腦袋,就像電影里一個兩米多高的大漢,抓住兩個瘦弱的只有一米六的人,將他們的頭撞到一起。只是此時,林東是反過來,將兩個比他還高一些的人的頭撞到一起。
“嘭。”兩人直接都倒在地上。
“將這幾個人分開關押,好好審審他們。”林東一指任遠他們。
財政廳的人都知道任遠是任根生的侄子,此時一見任遠被打的倒在地上,立刻有人不干了。
“你們警察干什么吃的,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是財政廳的 “你們領導呢,叫你們領導出來。
“警察動人,太不像話了。”
財神爺不好得罪,就連警察也不敢得罪真正握有實權的財政廳的人。因為警察部門本來就是靠財政撥拜就算上邊有命令。下邊為難你。有的是辦法,所以一般沒人愿意得罪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
但是林東卻無所謂,看到白毅莉有些擔心、擔憂的樣子林東給了她一個你放心的眼神。隨后沖著她瞧瞧的比了一個細微的動作,那意思。叫她想辦法離開吃飯,這里他處理。“警局有錄像的,你們想告警察打人是吧,好啊,一會我就將這里的錄像遞交給幣局領導,或者直接寄給報社又或者直接上傳到冉絡。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等你們出去的時候每人給你們拷貝一份。”林東說著指了指他們:“還有你們,打架斗毆,還在警察局里邊鬧,全都給我關起來,慢慢審、慢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