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泥丸宮之中。雷罡的神魂凝聚出了小人模樣,目光呆滯的看著泥丸宮之中的情景。
冥帝土黃色的神魂此時竟然四條神龍分別纏住了雙手、雙腳,這一情景,讓雷罡有股錯覺,仿佛回到了自己還在雷劍村之時遇到師尊泰玄之時的情景一般,那時,師尊那巨大的肉體以及龐大無比的四條神龍,和此時竟然如此像。
雷罡內心猛然一震,自己從那個空間出來之后,雙手雙腳上也有著四條神龍,也就是說自己的四條神龍就是從里面得到的,而且和咬住師尊的一模一樣,而此時,這四條神龍竟然能夠將強大的冥帝神魂困住,可見不一般啊,難道…這四條神龍與咬住師尊的神龍一樣?擁有極強大的囚禁能力?
雷罡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正如雷罡所想,四龍能夠將冥帝的神魂纏繞住,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四龍跟那四彩世界的四條神龍有關系,雖然這四條小龍無法跟那四條神龍相比,但是威力卻不可忽視,困住冥帝的神魂卻是綽綽有余。
此時,冥帝又驚又怒的看著纏繞著自己神魂的四條神龍,內心震驚,如此狀況就連縱橫九幽界無數年的冥帝也從沒有遇到過,冥帝雙目瞪著雷罡道:“小輩,你竟然敢囚禁本帝?放了本帝,不然,本帝必定要你魂飛魄散”
雷罡從沉思之中醒悟過來,目視滿臉怒氣的冥帝,雷罡冷笑幾聲道:“冥帝,我好心好意將我肉體給你,而你卻想將我神魂都吞噬,一界之帝原來也只是個卑鄙小人。而且,此時你認為你可以逃脫束縛?”雷罡神魂所化的小人看了眼四條神龍道。
冥帝神魂一顫,雙眼冷漠的盯著雷罡道:“難道你認為你能夠逃脫九赦的追殺?只要我不在九冥大殿之中,恐怕九赦第一個就會找上你,到時,你認為憑你的修為能夠抵擋九赦的追殺?罡圣天階足以橫掃整個九幽界,包括那幽寰、地龍兩個小子建造的宗派也對他構成不了威脅。”
雷罡內心一震,想到九赦罡圣天階,便有一座山壓在雷罡的心頭,甚至面對此時的冥帝神魂都沒有這種感覺,冥帝再強那已經是以前的事,此時重創的他在雷罡眼里卻是沒有九赦強大。看到雷罡皺眉,冥帝嘴角掀起一份復雜的笑意,自己身為上古五帝之一,此時卻是需要拿手下來威脅一個小輩。冥帝看了眼纏繞自己的四條神龍,這四條小龍仿佛蘊含一股強大無匹的禁制一般,而且,冥帝還感受到,自己神魂所蘊含的修為竟然朝著四條小龍流逝,這四條小龍仿佛是在吞噬自己的修為一般。冥帝不是沒想過逃,只要逃過這小子的體內,那么在通知九赦,就已經是絕對的安全了,但是冥帝使勁全部力量都無法掙脫這四條小龍,自己的神魂原本就已經脆弱了不少,此時被四條小龍纏繞,等修為流逝之后,那么自己也要和其余幾個老家伙一樣魂飛魄散了,這是冥帝不想看到的。
想到此,冥帝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雷罡,這明明只有罡帝黃階的小子竟然擁有如此奇異的神龍,而且那紫色罡嬰竟然能夠化成四條神龍,這小子竟然蘊含如此神秘之事?漸漸的,冥帝發現自己越看這小子就越看不透了,冥帝內心不由震驚起來,自己竟然都無法看透這小子?
這如何可能?冥帝內心驚訝無比。不過,此時冥帝也有些擔憂了,雖說這四條小龍只能困住自己,但,也同時在慢慢吸收自己的神魂啊,如果時間一長,那么吃虧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冥帝陷入了沉思之中。
泥丸宮之內,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而在九冥大殿之外,九赦在大門口走來走去,臉色淡然,但是目光卻是無比的緊張和期待。對于九冥,九赦內心有的只有敬畏,甚至可謂崇拜,當初九赦只不過是九冥之下的一名普通的長老,而時到今日,九赦已經成為了九幽界巔峰高手,但是對于九冥的崇拜不減反增,九赦做夢都想見到當初九冥聯盟輝煌之時,那般的強大才是九赦內心所期盼的啊。所以,這些年來,九赦借助九幽聯盟的幌子,暗中發展勢力,此時已經足以和幽府、地靈宗媲美,但是九赦明白,如此實力不可能稱霸整個九幽界。
九赦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來建造當初九冥聯盟那般勢力,但是九赦嘗試過幾次之后,明白,自己一生都無法達到那樣的高度,自己的修為雖然達到了罡圣天階,但自己缺少的是統帥之心,當初九冥聯盟能夠獨霸九幽界其中冥帝強大是一個方面,而另外一個就是冥帝的統治讓所有九冥聯盟的弟子心服口服,就是冥帝想要誰死,都只要一句話,那人便會自殺。這就是九赦所缺少的。
想要重新昔日輝煌,九赦寧愿臣服。
九赦焦急的等待,幾次都想進入大門之中,但是都不得不按捺下來。
“轟轟…”仿若悶雷般古韻之音響起,九赦身子大震,雙目緊緊盯著從大門之中走出來的高大身影。神識掃出,九赦雙膝跪地,大呼道:“九赦恭迎冥帝。”
“嗯,九赦,你不錯!”高大身影大嘴一張,語氣不冷不熱道。
這卻讓九赦內心咯噔一跳,難道事情出了什么轉變?
“本帝命令你在短時間之內,將九冥聯盟的弟子全部提升一個等級,過一段時間我自會去找你,你先退下吧,本帝需要修煉一段時間。”高大身影聲音渾厚,透露出滄桑道,雙目凌厲似劍讓九赦內心有些恐慌起來。
九赦大聲道:“是,冥帝。”隨即身子一晃,朝著山下飛去。
九赦便飛內心便暗自喃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冥帝他并未有任何的高興?反而還有絲責怪之意?難道是罡魔那小子反抗了?對了,罡魔那小子的神魂呢?”九赦內心疑惑,但是卻不敢返回去詢問,只得抱著猜測之心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