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文在聽了張青山的話之后,兩眼不由得一瞇,眼睛之中寒光閃閃,隨后他看著張青山道:「張愛卿好像對太子十分的關心啊?這是在為太子求情?」
張青山馬上就開口道:「陛下,臣完全是為了帝國著想,還請陛下明查。」
張青山從左丘文的反應之中,感覺到左丘文對于他的這個提議,好像很重視,不然的話反應也不會這么大,這讓張青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太子并不是謀反,按說他讓太子回來,左丘文不該有這么大的反應才對,但是現在左丘文的反應,好像是太大了一點兒,這讓張青山幾乎更加的肯定,左丘文與左丘正之間,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聯系,在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他現在更加的肯定了,這一次就是左丘文與左丘正在演戲。
左丘文看著張青山,他知道張青山發現了他的計劃,不然的話張青山也不會這樣的試探,左丘文也是老油條了,他十分的清楚,張青山剛剛那么問,就是在試探。
左丘文看著張青山道:「愛卿,朕這里有一副藥,一定可以讓愛卿的身體好起來的,但是這副藥有一點兒副作用,那就是愛卿可能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能亂說話了,愛卿看看朕的這副藥可適合愛卿啊。」說完左丘文沖著德才一揮手,德才好像是左丘文肚子里的蛔蟲一樣,知道他要干什么,他馬上就拿到出了一張紙,先是給左丘文看了一眼,左丘文點了點頭,德才這才將那張紙,給了張青山,而張青山在看到那張紙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是一震,他馬上就明白了左丘文的意思,那張紙上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靈根激活方法,張青山明白了左丘文的意思,左丘文就是在告訴他,你看出來了,而且你今天還說了,不要與九皇子合作,自己還要辭官,這一切都表明,你是要倒向朕了,而且你也看出了朕與太子之間是在演戲,那你就就閉上自己的嘴,朕把你最想要的給你了,你也要做好你該做的。
而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張青山十分的清楚,一就是不要參與到皇子之間的爭斗中去,二就是要與那些大世家劃清界線,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張青山他們張家,與許康他們許家一樣,成了保皇黨了,雖然左丘文沒有明說,但是張青山卻知道了左丘文的意思。
張青山馬上就將那張紙收了起來,隨后他沖著左丘文行了一禮道:「是,陛下,老臣明白了。」
左丘文沉聲道:「好,下去吧。」張青山應了一聲,隨后他就沖著左丘文行了一禮,接著退出了左丘文的書房,出了左丘文的書房,張青山 不由得輕舒了口氣,頭上已經有冷汗冒出來了。
在左丘文將靈根激活方法給了他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一切,正是因為明白了一切,他這才會感到一陣的后怕,還好他退的快,不然的話,要是真的像其它世家那樣,怕是他們的損失就大了,他們十分的清楚,左丘文與左丘正演這一出戲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對付他們世家。
張青山之前就有所懷疑,現在只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罷了,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害怕,左丘文和左丘正這一次為了對付他們世家,可真的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對于左丘正的聲望這打擊可是很大的,可他們還是進行了這個計劃,可見他們對于這個計劃,是多么的重視,對于各世家是多么的痛恨,甚至愿意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各大世家,他以后就必須要更加的小心了。
隨后張青山就直接離開了皇宮,往家里走去,而左丘文就皺著眉頭道:「這張青山是怎么發現這件事情的?他今天竟然來試探朕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德才開口道:「是,陛下,是發生了一件事兒,是太子殿下的報復開始了,昨天晚上,張家派人去,想要將太子殿下回來的人給抓起來,他們收買了太子殿下留下來的人,想要 用那些人,將太子殿下派回來的人給抓起來,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并沒有抓到人,太子殿下派回來的人,竟然是用了一個替身草人去見了那幾個人,他們去抓的時候,那個草人直接就自己燃燒了起來。」
說到這里,德才接著開口道:「但是就在他們退走之后,所有參與昨天行動的人,全都死了,一個都沒有留下,包括那兩個被收賣的太子殿下的手下,而且他們的死亡原因,全都是心肌梗塞,而且不是中毒,也沒有任何的傷勢,所以今天早上,張家主就來皇宮里了,老奴覺得,可能是因為太子殿下這一次的報復,讓他們警覺了起來?所以這才會如此。」德才說出了一個原因。
左丘文聽了德才的話,他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這種可能,這個張青山,雖然十分的低調,但是他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太子那里剛剛有所行動,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也罷,他今天也算是有了投靠朕的意思了,他應該知道會怎么做,不過太子這一次派回來的人,卻是有點兒意思,這樣的手段,朕都沒有聽說過,而且報復的手段也確實是夠狠,哈哈哈哈,有點兒太子的樣子了。」
左丘文是一個仁慈的皇帝,但是這只是他擺出來給人看的,他的手段可不見得就仁慈,在他看來,該狠的時候就一定要狠,不 然的話,是對付不了這些大家族的,這些大家族,一個比一個難對付,面對這樣的大家族,你必須要狠一點兒才行,之前左丘正的手段,就有些太過于溫手了,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這樣是不行的,這一次的事情,他做的到是不錯,有點兒太子的樣子了。
德才應了一聲,左丘文沉聲道:「不用去管他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太子接下來會如何做。」
德才沒有說話,左丘文也忙起了自己的事情,而另一面張青山在回到了張家之后,馬上就將張家的長老全都叫到了自己的書房里,等到眾人都到了之后,張青山就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陛下和太子確實是在演戲,現在太子已經同意不再跟我們計較這件事情了,而陛下那里,也將靈根激活的方法賜給了我們,但是卻警告我們,不要亂說話,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直接收縮家族里所有的力量,對外就說我真的病了,從今天開始,閉門謝客,你們所有人,都不準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你們記住了,我們從今天開始,已經不是在各大世家聯盟的人了,而是跟許家一樣,是陛下的人了,都明白了?要是誰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家法不容情。」他說到最后,已經是聲色俱厲了,而張家的那些長老,也是心中一稟,隨后全都站了起來,齊齊的應了一聲,他們十分的清楚,他們的一切全都是張家給的,如果他們背叛了張家,那他們什么都不是,所以對于他們來說,家法遠遠的大于國法,所以張青山將家法搬出來,這些人馬是就明白該怎么做了,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他們是絕對不能做了,不然的話,他們怕是就沒有辦法在張家呆了。
張青山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我們家是不是與九皇子那里斷干凈了?」他說話間,看的卻是另一位長老,那位長老馬上就開口道:「是,家主,我們家的勢力,已經完全的與九皇子的勢力斷開了,雖然有一些損失,但是斷的卻是很干凈。」張青山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我們可以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我遇到了刺殺,身受重傷,但是這個消息,一定要暗中的放出去,明面上,就說我病了,而且病的很重,讓他們自己去猜吧,這樣我們真的跟九皇子斷開了,九皇子也不會說什么,明白了嗎?」眾人全都應了一聲,他們十分的清楚,他們越是這樣說,外面的人注越會相信那個小道消息,也就是說,外面的人一定會相信,張青山遇刺了,而且傷的很重這樣的話。
這時一個長老開口道:「家主,今天你還去過皇宮,這個消息放出去,會不會太假了?」
張青山沉聲道:「你們 就不會說,我是身受重傷,強忍著去的皇宮嗎?在我坐的車里,再留下一點兒血跡,這樣他們就算是再怎么查,我都是受了重傷,行了,你們去安排吧,記住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可就是陛下的人了,還有,三叔,靈根激活方法,就交給你了,你要選出家族里絕對可靠的弟子,使用這種方法,這種方法更是要對的保秘,明白了嗎?」
被叫三叔的人,馬上就站了起來,沖著張青山一抱拳道:「是,家主。」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他卻是張家最可靠的人,因為他是張家宗正,理論上他是可以管張家所有人的,包括張青山這個家主,所以張青山將這件事情交給他,任何事情人都不會有意見,因為他確實做的最好。
張青山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行了,大家去忙吧。」眾人都應了一聲,隨后張青山就擺了擺手,眾人就全都離開了書房,等到他們全都離開了書房,張青山就走到了窗前,他看著外面的天空,喃喃道:「你們可不要怪我,這一次這個局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能力破局了,如果你們沒有那個能力,那你們怕是就只能死在這個局里了。」他這話是在說那些大家族,那些大家族現在還在爭來斗去,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不過就是左丘文手里的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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