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五行平衡的法陣,才是正統的法陣,在修真界里,最簡單提法陣,是五行平衡的法陣,而最強的法陣,也是五行平衡的法陣,所以五行平衡的法陣,才是最正統的法陣,而天罡三十六陣,本身就是最正統的法陣,所以當然也要求五行平衡了。
剛剛那水風井卦的攻擊,最一開始是從天罡法陣里吸收靈氣,而茅玄應用了天罡三十六陣中的九息服氣術給破去了,但是水風井卦本來就不是靠吸收敵人的靈氣來攻擊敵人的,而是靠的后面的井干之后的兇卦來攻擊敵人的人,就是要破壞敵人的五行平衡,來攻擊敵人,而茅玄應也是看出了其中的兇險,他直接就用了一招呼風喚雨,直接就破了水風井卦。
破去了水風井卦之后,茅玄應這才長出了口氣,不過他的臉上卻并沒有輕松的表情,而是對影皇道:“陛下,還好我們提升了我們天罡三十六陣的威力,不然的話,面對現在血殺宗的進攻,我們怕是就要吃虧了,血殺宗的法陣,威力變強了很多,最起碼比原來強了三層左右,如果我們還是用之前的方法進攻他們,那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一聽茅玄應這么說,影皇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開口道:“那需不需要我們加快提煉虛空磁石金屬?這樣我們就可以多制做一些陣符了,在提升一下我們天罡三十六陣的力量?”影皇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的法陣會被破掉,那就麻煩了。
茅玄應開口道:“到也不必,我們現在的力量,足可以擋住血殺宗的進攻了,就算是血殺宗的實力在變強一些,我們也可以擋得住,我們可以讓族人將力量,輸入到塢堡里,甚至可以讓他們將力量,輸入到皇城里,這樣就足可以擋住血殺宗的進攻了,血殺宗的法陣威力確實是不小,但是他們的法陣,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他們沒有辦法,讓他們的人,將力量輸入到法陣里,增加法陣的能量,如果他們能做到這一點兒,那他們的法陣,還可以與我們斗上一斗,如果他們做不到這一點兒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茅玄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影皇聽了他的話之后,也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好,如果你們這里有什么需要,你就只管跟我說,我一定會全力的支持你的,大司空,你們提煉金屬的速度也必須要加快,現在我們一族,全都靠著這個法陣來擋住血殺宗的進攻,不將這個法陣保護好,我們就真的完了。”
眾人全都應了一聲,影皇看著戰場,這時戰場上的情況,在一次的發生了變化,就見戰場上那井一樣的情況,
已經消失不見了,整個戰場上,已經被煙霧所籠罩了,而茅玄應這個時候,也不敢在跟影皇說話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戰場上的情況給吸引了,就見他下一刻心念一動,無數的鮮花就出現在了天罡三十六陣里,這些鮮花將皇城和塢堡全都給包圍了起來,讓皇城和塢堡,全都被擋住了,從外面你根本就看不到皇城在什么位置,塢堡在什么位置,他已經啟動了最強的防御,因為他到現在也沒有看出來,這一次血殺宗要用什么樣的方法進攻。
而陣老這個時候,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戰場,張宏良也看著戰場,一看到那些煙霧,他就有些不解的轉頭看著陣老道:“陣老這是?”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這一次陣老用的是什么卦像。
陣老微微一笑道:“山火賁。”張宏良一聽陣老這么說,他這才恍然大悟,然后點了點頭。
山火賁卦,這是一種幻殺卦,山下有火,自然就會起煙霧,而煙霧又擋住了高山,讓你看不清前面到底是高山還是平原,所以這是一種幻殺卦,這種幻殺卦的威力可是很大的。
陣老用的是山火賁卦,那么場中會出現煙霧,也就不足為奇了,煙霧將整個天罡三十六陣,全都給罩住了,而那些煙霧之中,可是帶有火的力量的,很快的茅玄應就感覺到了,他感覺到四周好像是越來越熱,同時那煙也正在不停的侵蝕著天罡三十六陣。
一看到這種情況,對于卦向十分了解的茅玄應,臉色也是一變,他沉聲道:“山火賁嗎?那這么看來,這些煙火只不過就是障眼法罷了,真正的殺招應該是來自于上面。”一想到這里,茅玄應的馬上就打出了法訣,下一刻天罡三十六陣里,就滿是威力海水,隨后這海水就開始翻騰了起來,無數的波濤不停的翻涌著,好像整個世界都已經被海水給充足了,而這海上又起了大風暴一樣。
但是怪就怪在,不管是皇城也好,還是塢堡也好,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他們依然平穩的運行著,這正是天罡三十六陣中的,翻江攪海之術,此術威力巨大無比,而茅玄應就是要用這一術,不只對付那煙火之氣,更是要用這海水,來應付一定可能會到來的殺招,他必須要提前做準備才行,不然的話,真的等到殺招臨頭了,他在做準備,那可就來不及了。
果然,不一會兒茅玄應就感覺到頭頂上一黑,他抬頭一看,就見到一座大山,突然就從天罡三十六陣的頭頂上,直壓了下來,茅玄應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向陣盤里打入法訣,下一刻無數的巨浪沖天而起,那巨浪直接就向那高山上沖了過去,就聽到 轟轟的一陣巨響,巨浪一波接一波的撞擊著高山,那高山卻是一直向下壓著,終于在那高山,快要壓到最上面的塢堡時,被巨浪給擋住了,但是那高山卻并沒有消失,而是一直保持著向下的壓力,這樣一來巨浪就必須要一直的存在,而茅玄應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了,他知道血殺宗這又是想要跟他們拼消耗了,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血殺宗的法陣,威力現在比他們大,如果跟他們拼消耗的話,那吃虧的是他們,不過他們堅持一段時間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只能讓他們的族人,分批的將能量注入到天罡三十六陣里了,只有這樣,才能拼得過血殺宗,不然的話他們就輸定了。
一想到這里,茅玄應馬上就轉頭對影皇道:“陛下,情況有些不對勁,血殺宗看樣子,又是與我們拼消耗了,請陛下下令,將所有族人,分成幾批,到必要的時候,他們必須要將能量,輸入到法陣里,而且不能停,以保證法陣的威力,臣現在必須要全力的對付影族人的卦陣,這件事情就請陛下費心安排一下了。”茅玄應現在確實是沒有精力,去給影族人進行細分,所以他才會如此說,就是為了讓影皇他們去安排這件事情,這件事情還必須要盡快的安排好。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么說,他馬上就點了點頭,隨后他轉頭看了一眼大司馬道:“大司馬,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馬上就去安排一下,看看族人每一個人都能在全力輸出能量的情況下,堅持多長時間,然后做好安排,我們必須要保證,可以不間斷的向法陣里輸入能量,這一點兒十分的重要。”大司馬應了一聲,他馬上就去安排去了,他必在要跟各軍團的人好好的商量一下,然后才能決定,他們必須要將族人分成幾隊,只有做好安排,才能讓他們的族人,可以不間斷的向著法陣里輸入能量,保證法陣的運行,而影皇卻是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戰場上。
而這個時候,陣老卻是看著戰場,一臉的平靜,張宏良看著戰場,轉頭對陣老道:“陣老,我們真的要這樣跟他們耗下去嗎?”他覺得他們可以試一試別的進攻,沒有必要老是用這種消耗戰。
陣老沉聲道:“先他們耗一段時間在說,看看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到底有多大的潛力,這一次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威力提升,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威脅,你知道我擔心什么嗎?我擔心的是,如果有一天,他們這么大的天罡三十六陣,可以移動,那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
張宏良一聽陣老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接著他開口道:“不能吧?這么 大的天罡三十六陣,還能移動?”張宏良還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如果這么大的天罡三十六陣,真的移動,那會是什么情況,那確實是夠可怕的,到時候他們的防御大陣,怕是都會受到巨在的威脅,說不定他們的防御大陣,都會被直接破掉,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陣老沉聲道:“怎么不可能,很有可能,你不要忘了,他們現在還在升級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現在的威力并沒有最大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可能大部分的陣符,全都是普通的陣符,要是他們將那些陣符,一都換成磁銀陣符,那么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威力就會變得巨大無比,同時他們的人,還可以將力量輸入到天罡三十六陣里,如果他們真的有足夠的能量,那么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也沒有什么不能移動的,只要能量夠大,一定可以移動,到那個時候該怎么辦?所以我們必須要了解到,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現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同時也要做好隨時提升我們法陣威力的準備,這些天我們都有些忽略了這一點兒,這樣吧,讓弟子們先看著這里,我們現在必須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如何讓我們的防御大陣,在一次升級了,如果我們的防御大陣升級,要升級成什么樣,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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