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一聽勞拉這么說,他也好奇了起來,他看著勞拉道:“這么說,我們也是有這種不死血脈法陣的?這種法陣為什么沒有用?我記得以前這種法陣,全都是有用的。”
勞拉搖了搖頭,接著她若有所思的道:“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簡單,就拿那各血脈法陣來說吧,這種血脈法陣十分的復雜,前所未有的復雜,而且這種血脈法陣,并不是說你把他布置好了,他就可以使用了,必須要有一個引子才行,這種血脈法陣,我最一開始是在異形的體內發現的,你也知道,異形吃了那些怪物,有了不死的能力,我最一開始并沒有發現他們體內有這種血脈法陣,但是后來在對他們進行試驗的時候,讓他們的身體受到了一定的傷害,他們的這種血脈法陣這才出現,這種血脈法陣,與我們現在用的法陣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這種法陣,好像是活的。”
溫文海一聽勞拉這么說,不由得好奇的道:“活的?法陣是活的?”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要知道就算是一直在研究法陣的聞于名他們,也沒有說過法陣是活的這樣的話。
勞拉點了點頭道:“對,活的,就像那些血肉一樣,那些血肉,看起來就是一塊肉,但是你卻感覺他是活的,這些法陣也是一樣,他明明是法陣,但是你卻感覺他就是活的,這種法陣很是古怪,他平時就隱藏在異形的血脈之中,你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但是后來當異形受傷之后,這種血脈法陣這才顯現了出來,我們在發現這種血脈法陣之后,就試著進行了刻畫,但是沒有用,我們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他刻畫出來,他真的就像活的一樣,我們只能刻畫出一個形,卻沒有那種活的力,所以這樣的法陣也就沒有辦法使用,后來我們發現,這種法陣,只能在活著的東西上來刻化,而且必須要是動物,植物都不行,就算是在動物身上刻畫了這種法陣,但是如果沒有引子,那這種法陣也沒有辦法使用,而引子就是那種血肉,但是并不是像異形那樣,直接將這種血肉給吃下去了,那是沒有用的,想要讓這個法陣和這個血肉發揮做用,就必須要拿出一塊血肉,同時運轉體內的這種活著的血脈法陣,然后血脈法陣就會血動的將這種血肉給吸收了,到那個時候,這種血脈法陣就算是真正的成形了,真正的刻印在我們的身體里了,但是這種法陣,并不是主動法陣,他更像是一種背動的法陣,也就是說,這種法陣,平時在我們的身體里,依然是隱藏起來的,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但是我們的身體受了傷的時候,這種法陣卻是會顯示出來,然后這種法陣,會復制一份,到另一個體里,那個體里會有我們所有的能力,甚至是記憶,如果你給他吸收到足夠的能量,他會成長成跟我們一樣的存在,而我們的本體,只要吸收到了足夠的能理,也會恢復到最佳狀態,當然,我們也可以將這個個體重新的融合成一個個體,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是連思維,記憶,全都一樣的人,所以這種重新融合也是在限制的,如果另一個體的力量,與主體的力量一樣了,那他們就沒有辦法相融合了,這也算是一種限制,所以這種方法可以讓我們保住性命,但是卻不能用來修練。”
溫文海明白了勞拉的意思,勞拉的意思其實十分的簡單,就是這種血脈法陣是隱藏起來的,只有在主體遇到了傷害的時候,他才會顯示出來,而且他的能力,是可以復制主體的所有力量和能力甚至是思維和記憶,就像是重新的復制了一個人一樣,這個人也可以修練,也有你一樣的能力,但實力卻沒有你強,他也可以修練,可以吸收能量,如果你給他提供足夠強的能量,那么他是可以變成另一個你的,但是沒有人愿意這么做,所以這種法陣只能保命,最好不要想著,多分出幾個個體來進行修練,然后在重新的融合在一起,這樣你的實力就會一直提升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如果的這么做,那最后的結果就是,所有的個體都會單獨存在,沒有辦法融合在一起了。
但就算是這樣,也已經十分的厲害了,他可是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投影里,那些怪物是如何的讓人頭痛,那些怪物你就算是將他給斬成幾百段,他依然可以活著,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只要以后注意一點兒就可以了,就不用擔心分出去的個體,會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了。
之所以擔心分出去的個體,會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如果這個個體單獨的存在了,那么他會不會認為,他其實才是主體,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限制,不過這對于血殺宗弟子來說,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他們要的本身就是這種類似于不死之身的能力,而不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弄出很多的分身來,所以這種限制,對于他們來說,是沒有什么影響的,甚至還會受到他們的歡迎。
如果這個世界上,突然就多出了一個與你長的一模一樣,思想也一模一樣,記憶也一模一樣的人,那將會是多么的可怕,他會認為,你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你的老婆就是他的老婆,你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到那個時候,你和他誰才是真正的你,這可是很麻煩的。
勞拉接著開口道:“不過身為主體,還是有一些好處的,那就是你可以隨時的讓那些分出去的個體,直接就與你的主體相融合,也就是說,你不用擔心會有個體脫離你的控制,這一點兒是只有主體才能做到的,其它的個體是做不到的,不過這個融合,是有一定的距離的限制的,這個距離目前來看是一百里左右,也就是說,你的主體分出去的個體,在一百里的范圍之內,是可以直接就被主體給召回,融入到你的身體里的,過了一百里,那個體就可以脫離主體的控制了,這個距離是一定要控制好的,不然的話會有麻煩。”溫文海點了點頭,有這樣的限制就對了,不然的話,那不是所有的個體都可以脫離主體了嗎?至于說一百里的范圍,這個范圍已經不小了。
勞拉接著開口道:“想要激活這種血脈法陣,就必須要先將血脈法陣,在身體里多練習幾次,等到熟練了之后,在拿出一塊那種血肉,在運轉這種血脈法陣,這樣血脈法陣會自己吸收那種血肉,等到血肉完全的吸收了,那這種不死的血脈,也就算是成功激活了。”
一聽勞拉這么說,溫文海不由得點了點頭,勞拉又接著道:“激活血脈法陣所需要的血肉,大概十斤左右,我們先看看宗門里是不是有這么多的血肉,如果血肉不夠的話,就必須要在制造一下這種血肉,這種血肉的制做也十分的簡單,向這種血肉里輸入靈氣,這種血肉就會自己生長,到時候我們的血肉就夠了,這個你到時候通知他們就可以了,這上是法陣的陣圖,你看一下,陣圖我也已經傳到了玄武那里了,你可以從玄武那里看到,也可以讓玄武傳到青龍那里,在傳給所有人,這一次的法陣,是所有人都要用的,所以必須要傳給所有人才行。”勞拉說著就拿出了一塊玉簡,將玉簡給了溫文海,這玉簡里當然就是勞拉所說的陣圖了。
溫文海點了點頭道:“好,交給我吧。”說完他小心的接過了玉簡,然后往玉簡里看了一眼,果然,玉簡里有一個十分復雜的陣圖,要知道現在血殺宗的立體法陣的陣圖,已經十分的復雜了,但是跟這種陣圖比起來,已經算是簡單了,這種陣圖更加的復雜,比他們的立體法陣陣圖還要復雜十倍不止,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溫文海在看到這張陣圖的時候,也是大吃了一驚。
勞拉看到溫文海收下了陣圖,他就直接開口道:“陣圖我已經給你了,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事實上對于那種血肉和這個陣圖的研究,還遠遠沒有完成,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可以使用了,所以就給你送來了,以后我們還要對這個陣圖,進行更深層次的研究,等到有結果,我在告訴你。”
溫文海應了一聲,勞拉就站了起來,溫文海也連忙站起來相送,勞拉一直到了門外,隨后就直接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等到勞拉離開,溫文海馬上就將白眼他們全都叫到了小會議室里,不一會兒眾人就到了小會議室,等到他們到了小會議室,溫文海就拿出了玉簡,對眾人道:“勞拉夫人他們,已經將那種不死之身的能力給研究出來了,我們大家一會全都看看,我在跟大家說一說這不死之身是如何煉成的,到時候這些可是要進行全宗推廣的,我們所有人都要煉成才行。”
一聽溫文海這么說,白眼他們都是兩眼一亮,這種不死之身的能力,他們可是羨慕了很長時間了,現在終于要得到了,他們如何能不興奮,所有人都看著溫文海手里的那塊班間,溫文海也沒有費話,直接就將玉簡激活了,玉簡里馬上就出現了那個陣圖的投影,這個陣圖之復雜,讓聞于名和張宏良他們這些懂法陣的人,一下就愣住了,像白眼他們這些,對于法陣并不是很了解的人,他們對于法陣了解的并不是很多的人,可能還不覺得什么,但是像聞于名和張宏良他們這些,對于法陣十分了解的人,卻被這法陣完全的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