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殺宗的弟子都是驕傲的,這種驕傲源自于他們強悍的戰斗力,他們的戰斗力很是強悍,在加上他們與影族人做戰,最后勝利的永遠都是他們,所以他們十分的驕傲。
上一次血殺宗的球形戰陣,與影族人的球形戰陣正面硬拼,他們竟然敗了,這件事情不但白眼他們生氣,下面的這些弟子更加的生氣,上一次他們還可以找理由,比如說,輕敵了,對武器不熟拉之類的,但是這一次他們與影族人正面硬拼,最后的結果卻是,他們竟然打成了平手,對于血殺宗的弟子來說,平手就等于失敗,所以他們認為自己敗了,所以他們十分的生氣。
他們覺得,自己一定要戰勝影族人,而且必須要用球形戰陣戰勝影族人,這樣才能找回面子,所以他們明明可以變成其它的戰陣,卻沒有變陣,而是接著用球形戰陣,與影族人對沖。
白眼他們當然也看到了那些弟子的動作,不過他卻并沒有生氣,這些弟子的心思他明白,他一點兒也不生氣,這些弟子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呢,他們只要認真了,在影族人那里就吃不了虧,而且在白眼他們看來,那些弟子如此的生氣,其實反到是一件好事兒,這代表著他們的心里不家火氣,一個修士,如果他的心里,連一點兒的火氣都沒有了,那他基本上也就快要到了無欲無求的地步了,而這樣的修士,他的下場往往是要去次空間養老的,所以這些弟子現在心里還有火氣,這是好事兒,有火氣就代表著他們會不滿,會生氣,那他們就會更加的努力,所以白眼并沒有阻止那些弟子,相反的,他到是覺得那些弟子的表現十分的不錯。
就像之前趙海所說的那樣,要擊敵以正銳,在敵人最強大的時候打敗他,那才是真正的男人,而血殺宗的弟子現在就是這樣,看到影族人的戰陣這么強,他們就想要用同樣的戰陣,將影族人給打敗,這樣他們的念頭才能通達,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會成為他們的一個心結。
雙方的戰陣在那里不停的對撞,就好像是無數的球,在場中不停的碰撞一樣,慢慢的他們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而那些彈出去的球,也就不可避免的會撞到其它的球上,全都是球形戰陣,這樣的撞擊也是很正常的,血殺宗的弟子,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兒,要知道這樣的撞擊,有的時候是會撞到自己人的,血殺宗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們馬上就做出了布置,如果是兩個血殺宗的球形戰陣,因為與影族人的球形戰陣的撞擊,而要相互撞擊的話,那么他們的戰陣里,就會伸出通天藤來,通天藤是有一定的彈性的,他們就可以利用通天藤的彈性,直接就將對方給彈開,這樣他們之間就不會受到傷害了,但是如果他們要撞擊的是影族人的戰陣,那么他們就不會用通天藤,反到是會伸出巨劍出來,這樣才能給對方造成更大的傷害。
血殺宗的弟子,對于戰陣的使用,要比影族人更加的精通,雖然他們可能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過戰陣了,最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是很快他們就調整了過來,在加上他們的法器,現在變化更多,威力更大,所以這樣的撞擊,慢慢的他們也就占了上風。
之所以說他們占了上風,并不是說他們已經將影族人的戰陣給撞毀了,而是說這樣的撞擊中,慢慢的影族人的戰陣被撞飛的更多,而且影族人的戰陣之中,也出現了傷亡,雖然戰陣還沒有被毀,但是有一些戰陣,已經快要不行了,這對于血殺宗來說可絕對是好事兒。
這一次的戰斗,游文正也參與了,他是一只球形戰陣里的人,不過他并不是指揮官,他的等級還不夠,但是血殺宗的風氣歷來都是十分開放的,是允許下面的弟子說話的,所以游文正也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他一直在觀察著戰場上情況,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隨后他馬上就在他們戰隊的頻道里道:“隊長,我有一個想法,也許能更快的攻破影族人的戰陣。”
他們的隊長一聽他這么說,并沒有罵他不自量力之類的話,而是直接就開口道:“什么辦法?快說話。”現在他們正在與影族人戰斗,在這個時候,任何一種改變戰場局面的可能,他都想要試一試,而且所以那個隊長并沒有怪游文正,相反的,他對于游文正所說的話還是很重視的。
游文正開口道:“隊長,我們可以跟其它的戰隊合作,直接就放出我們的法器,或是通天藤,讓法器變成鐵鏈的樣子,然后雙方的武器纏在一起,或是用通天藤纏在一起,這樣我們兩個球形戰陣,就可以連在一起了,變成了一個鏈球戰陣,然后我們兩個戰陣在旋轉起來,或是一個戰陣定在原地,另一外戰陣被他掄著轉動,這樣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鏈錘了,這鏈錘的攻擊力,一定比現在的球形戰陣的攻擊力更強了,隊長你覺得呢?”游文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隊長一聽游文正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開口道:“這能行嗎?”他還真的沒有把握,因為他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戰術,所以他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游文正道:“隊長,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們現在全都是戰甲在身,也不用擔心會死,而且我們這一次是為了試驗新的戰陣,就算是白長老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的,我覺得沒有問題。”
隊長沉聲道:“可以,我現在就跟另一隊的人商量。”隊長也想要試一試,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們真的試出了一種特別的戰陣,那可是會得到宗門的嘉獎的,所以他才會同意試一試。
游文正開口道:“隊長,你記得跟對方說,我們先進行一下試驗,我們就是中間那個不動的,他們是被我們掄起來的,因為做為掄人的那個,我們要用的法陣會更多,而做為被掄的那個,他們只需要讓自己的防御變得更加的堅固就可以了,我的建議是,他們的防御最好是用上反彈法則,而他們伸到外面的武器,要用上穿透法則。”游文正對他們隊長道,這種戰術是他提出來的,他當然就已經有了萬全的準行了,所以才會如此說,因為他擔心,要是他們準備不好的話,他擔心這種戰術會失敗,他可不想讓這種戰術失敗,所以他才會如此說。
隊長一聽游文正這么說,他也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好,我會跟他們說的,你呢?你這一次準備用什么樣的戰陣?”隊長顯然是還沒有明白游文正的意思,他想知道游文正想用什么方法,他們也好做出配合,畢竟這一次行動的可吵只是游文正一個人,而是他們整個戰隊。
游文正沉聲道:“我準備用重力法陣,在加上磁場法陣,重力法陣是為了讓我們定在原地的,而磁場法陣,是為了讓我們可以轉動起來的,而且我們還不能一直固定在這里,我們必須要向前移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進攻影族人。”游文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隊長也點了點頭,他也不準備在問了,到時候聽游文正的安排也就是了,因為這隊長已經知道了,游文正之前的戰績了。
游文正之前兩次破去影族人的球形戰陣的事兒,他也聽別人說了,所以他也知道游文正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他這才會同意游文正的這個提議,也同意聽游文正的,要是換成別人,他還真的不一定敢,畢竟這可是一件大事兒,要是他們真的失敗了,弄不好可能會受到處罰。
很快的那隊長就與另一個戰隊聯系好了,另一個戰隊的也同意他們聯合行動,隨后他們兩個球形戰陣,就慢慢的向對方那里靠了近去,隨后他們的戰陣突然停止了旋轉,隨后從兩個球形戰陣里,全都伸出了鐵鏈,接著雙方的鐵鏈就纏到了一起,隨后游文正就開始指揮球形戰陣里的弟子,按他的要用血金放出陣符,等到他布置好之后,他就直接下令啟動了法陣,隨著法陣的啟動,他們的球形戰陣直接就旋轉了起來,而隨著他們法陣的轉動,另一個跟他們連在一起的球形法陣,也轉動了起來,這一下他們這兩個戰陣,就直接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鏈錘,隨后游文正就控制著他們的戰陣,慢慢的向前飛去,在他們向前飛的時候,另一個戰陣一直如鏈錘一樣的被他們帶著向前飛,很快的他們另一個法陣就直接砸在了一個影族人的球形戰陣上,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影族人的那個球形戰陣,直接就被砸碎了,是真的被砸碎了,因為一整個的球形戰陣,被掄起來砸過去,那力量是難以想像的,所以影族人的球形戰陣,直接就被砸碎了。
而其它的影族人,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們的臉色也全都是一變,他們也上就遠離了游文正他們這兩個球形戰陣,不過游文正卻并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而追著那些影族人打。
那些影族人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們也開始想辦法,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血殺宗兩個球形戰陣中間連著的鐵鏈了,他們覺得這鐵鏈一定就是兩個球形戰陣的弱點,所以他們直接就派人去攻擊這個弱點了,幾個影族人的球形戰陣,直向那個鐵鏈沖了過去,在那個被掄起來的球形戰陣被掄到另一面的時候,他們直接就沖入到了兩個球形戰陣的中間,等到鐵鏈掄過來的時候,他們就直向鐵鏈上撞了過去,顯然是想要將鐵鏈給撞斷,但是游文正一看到這種情況,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