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他們是想要利用這一次的機會,直接就把肖老漢他們變成他們的人,為他們常期間的提供情報?”丁春明看著康燁道。
康燁點了點頭,丁春明想了想,接著開口道:“這些人應該不是一個人來到虛一城的,他們很有可能會與其它人有聯系,這樣吧,你們找一個機會,偷偷的把那些人變成死靈一族,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然后在從他們的嘴里,把跟他們一起來的人,全都套出來,注意了,可能會有人監視他們家,要是發現有可疑的人,那跟他們一起進城的人,可能就會被發現,明白了嗎?”
康燁應了一聲,接著開口道:“我讓胡默親自去辦這件事情吧,畢竟對方不可能來法則高手,那樣的話目標就太大了,而胡默也有把握可以在不知不覺之中,把他們變成死靈一族。”
丁春明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情你看著安排,記住了,對他們一定要用替身木偶,他們這些人一定有命牌,要是讓太一宗的人發現他們死了,那也就代表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明白了嗎?”
康燁應了一聲,丁春明這才擺了擺手,讓康燁離開了,康燁沖著丁春明行了一禮,這才轉身走了,等到他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里,他就直接對胡默道:“胡默,你親自去一趟虛一城那里,記例證了,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后在找一個機會,在不要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把那個張元變成死靈一族,還有,那張元的家,可能有他們的同伙監視,你一定要注意這一點兒,所以最好是晚上行動,替身木偶一定要用,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變成死靈一族,然后從他們的嘴里,問出跟他們一起進城的人,然后在順著這條線,慢慢的挖,把所有人,全都給我挖出來,整個行動,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任何人發現,我會通知虛一城的人,全力的配合你的明白了嗎?”
胡默應了一聲,康燁這才點了點頭道:“現在就去吧。”胡默應了一聲,隨后康燁直接就拿出了通信法陣,跟虛一城的城主說了這件事情,而胡默卻是直接就坐著傳送陣,到了虛一城那里,虛一城那里,他以前沒有來過虛一城這里,所以沒有虛一城那里的坐標,所以只能坐著固定的傳送陣,這才能到虛一城那里。
當胡默來到了虛一城的時候,虛一城的城主,已經在傳磅陣的邊上等著胡默了,這傳送陣,就在虛一城的城主府里,所以外人是不知道的,而虛一城的城主和他府里的所有人,全都已經變成了血殺宗的人了,可以絕對的放心。
城主一看到胡默,他馬上就沖著胡默行了一禮道:“參見長老。”
胡默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不用這么客氣了,我們進去說。”城主應了一聲,隨后就直接把胡默請到了自己的書房里,等胡默到了他的書房坐下后,就直接對城主道:“把那位肖老漢叫過來吧,我親自來問一問他。”城主應了一聲,馬上就讓人去叫人了,不一會肖老漢就到了城主的書房這里,一進屋肖老漢就是一愣,因為他發現,城主的坐位上,正坐著一個人,而城主小心的站在那人的身邊,身體還微彎,他馬上就知道,來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他馬上就沖著那人行禮。
胡默看著肖老漢,接著開口道:“你也是宗門弟子,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你把你與張元接觸的全過程,在仔細的跟我說一遍。”
肖老漢應了一聲,隨后他就把他與張元從見面到認識的整個過程,都跟胡默說了一遍,胡默聽完之后,他沉聲道:“你說他與他第一次說話,是因為茶館里去了很多的散修,沒有了位置,這才跟他說話的,你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懷疑的人,那么那些散修的身份,你們有沒有查過?”
不等肖老漢回答,城主就回答道:“回長老的話,那些散修的身份我們全都查過,甚至為了保證我們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那些散修,現在已經變成死靈一族了,他們也說了,他們當時只是被人雇傭了,讓他們到那茶館里去聽戲喝茶的,每個人一塊靈石,他們也就去了,他們的身份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已經全都是宗門弟子了,而且就在城里活動,長老隨時都可以見到他們。”
胡默一聽城主這么說,他這才放心,他點了點頭道:“好,這樣最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這樣吧,肖老漢,一會兒你出去一下,到那個雜貨鋪的周圍把,把那個雜貨鋪指給我看,你只管往前走,不用管我,我不會讓你發現的。”肖老漢一聽胡默這么說,他連忙應了一聲,胡默就直接擺了擺手,肖老漢這才沖著兩人行了一禮,接著離開了書房。
等到肖老漢離開之后,胡默就對城主道:“我出去一趟,你們城主府這里,不要有任何的動作,要一切如常,絕對不能讓人發現有任何的情況,不然的話,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行動。”城主應了一聲,胡默這才離開了城主的書房,城主一直把胡默送到了門外,而胡默也只是沖著他點了點頭,隨后身形一動,直接就消失不見了,城主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
肖老漢,在離開了城主的書房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后就離開了城主府,他并沒有去找胡默,而是像平時一樣的在外面走著,甚至遇到了相熟的人,他還會跟對方打一個招呼,看起來與平時沒有什么兩樣。
不一會兒肖老漢就來到了張元的雜貨鋪,他并沒有像胡默所說的那樣,只遠遠的看一眼雜貨鋪,而是直接就進了雜貨鋪里,張元正在里面看店,一看到他來了,張元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看了四周一眼,發現沒有人,他這才開口道:“肖老哥來我這里,可是有什么事兒?”
肖老漢笑著道:“沒什么事兒,就是家里的老婆子,讓我出來給她買兩個籃子,我們兩個認識,所以我就來你這里買了。”肖老漢這話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他就是告訴張元,我老伴要用幾個籃子,我們兩個又認識,而你又是開雜貨鋪的,所以我買東西,當然要來你這里了,我要是去別人那里買東西,那還不得被人懷疑啊,當然,他并沒有明說,但是他相信張元會明白他的意思。
張元一聽肖老漢這么說,也不由得松了口氣,隨后他笑著道:“對,沒錯,應該來我這里,你要什么樣的籃子。”張元當然馬上就明白了肖老漢的意思,他也覺得肖老漢說的有道理,他們兩個平時總是一起在茶館里喝茶聽曲,要是肖老漢買東西的時候,還到別人那里去買,那當然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所以肖老漢的做法是對的,而且他這里的這個雜貨鋪,雖然是掩飾身份用的,但是生意還不錯,貨也很全,所以肖老漢來他這里買東西,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肖老漢指了指墻上掛著的幾個小籃子道:“就是這樣的,給我來兩個吧,這是錢。”說完拿出了幾個銅板給了張元,張元也沒有客氣,收下了銅板,然后拿出了兩個籃子給了肖老漢,肖老漢接過籃子之后,就對張元笑著道:“行,那我回去了。”說完就往外走。
張元把肖老漢送出了門前,對肖老漢道:“肖老哥,以后用什么東西,就直接來我這里啊。”肖老漢也明白張元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就是要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關系好,這樣別人以后在看到他們兩個接觸,就不會懷疑他們了,不過很顯然,張元這么做是沒有什么意義的。當然,肖老漢也陪著他接著演下去了,應了一聲,笑著沖著張元一抱拳,這才轉身走了。
等到肖老漢離開之后,張元這才回到了鋪子里,他還在想著肖老漢今天的來意,他覺得肖老漢還真的是干情報這方面的人才,這樣細節他都注意到了,真的是很不錯。
而張元并不知道,他的一切動作,都在胡默的注視之下,在知道張元的位置之后,胡默又看了一眼張元家的情況,隨后這才回到了城主府,他讓城主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然后就直接去房間休息去了,他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動,現在天還大亮著呢,他當然不會有任何的行動了。
等到天色暗下來之后,胡默就直接離開了城主府,城主府里的人現在全都休息了,這也是胡默的要求,他讓城主府的人,該做什么就做什么,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所以城主府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十分正常的。
胡默很快就到了張元的雜貨鋪,他注意了四周一眼,沒有發現有人監視這里,更沒有發現有法則高手,這才微微的往下一點兒心,但是他還是很小心,沒有弄出一點兒的動靜,直接就潛入到了張元他們家的院子,然后注意了一下,張元和他的老伴正在主屋休息,胡默直接就到了主屋那里,然后他從門縫里,輕輕的往房間里,放了一點兒迷藥,在確定房間里的人已經中了迷藥之后,他這才小心的進了房間,然后直接就來到了張元的床前,看著床上的老人,胡默就一伸手,直接就點在了兩人死穴上,兩人長出了口氣,隨后就沒有了聲音,已經死了。
胡默隨后一揮手,一團黑霧就把床上的兩個人給包圍住了,隨后胡默就在房間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靜靜的等著兩人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