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明看著投影,接著沉聲道:“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這些影族人,看樣子是不會在向以前那樣跟我們戰斗了,我們現在必須要把這些影族人,當成是修士組成的軍隊來對待了,在向以前那樣,把他們當成影族人,那弄不好我們是會吃虧的,不過他們現在這樣的做法,到好像是在跟我們拼消耗,他們能耗得過我們嗎?”
白眼沉聲道:“那就看看好了,看看他們能不能耗得過我們,而且我想影族人,應該是不會一直這樣耗下去的,他們一定會想別的辦法,反正他們現在這樣的耗著,對我們有好處,對他們可沒有什么好處。”
丁春明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我看有的時候,也必須要讓這些弟子打上兩場硬仗,讓他們見見血,不然的話,他們永遠也練不出來。”
白眼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可以,是必須要讓他們見見血,要是一直這么護著他們,也不見得就是什么好事兒,這樣吧,今天就先這樣,明天白天,我們就派出人去,對影族人進行騷擾,在這個過程中,可以與影族人正面的交手幾次,看看情況。”
丁春明輕嘆了口氣道:“我們到是可以與影族人正面交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影族人會不會與我們正面交手,你也看到了,現在這些影族人,可是十分狡猾的,一般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與我們近戰的,只會用飛劍攻擊我們。”
白眼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這些影族人,確實是有些古怪,算了,先跟他們這么耗著吧,看看情況在說。”
丁春明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而這一天也就這么過去了,雙方誰都奈何不了誰,最后在天快亮的時候,雙方都退了回去,影族人回到了軍營,血殺宗的弟子,也退回到了鐵錘樹里去休息去了。
不過等到天完全的亮了之后,一部分血殺宗弟子,就從鐵錘樹里出來了,他們是傳門負責白天與影族人對戰的血殺宗弟子,他們一出來,就在戰植森林里集合,領頭的長老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跟大家說一下,長老已經下令了,我們今天可以隨意的與影族人交戰,但是只能用飛劍和防御法器,不能用法陣,也就是說,我們今天可以不用在向每天那樣后退了,各小隊自己安排自己的做戰方案吧。”
眾人一聽他這么說,全都應了一聲,隨后就全都有動了起來,那些小隊的人,全都飛了起來,等到他們飛到了天空中之后,馬上就擺出了整齊的隊形,直向影族人的軍營那里飛了過去,而影族人的軍營那里,也馬上就有軍隊飛了起來,也在天空中擺好了陣形,迎了上來,很顯然,他們雙方都已經習慣了對方這樣的戰斗方式。
血殺宗一個小隊的隊長,看著那些影族人,沉聲道:“兄弟們,今天我們就不退了,跟這些影族人好好的碰一碰,我到是想要看看,他們的實力有多強,大家都把防御法器準備好,飛劍也準備好,我們今天沖擊一下影族的大軍。”
眾人全都應了一聲,影族人的軍隊,之前在與他們做戰時候,一直都是保持著十萬人一個大隊,大隊外面有護罩,同時有飛劍對他們進行攻擊,而在大軍的旁邊,還會跟著幾個萬人隊,這些萬人隊,他們主要就是放出霧影龍,來幫著大軍進行防御,因為有霧影龍和護罩進行防御,所以大軍的主陣一般是不會被破掉的,至于說他們的攻擊,主要就是以飛劍為主,而必要的時候,這飛劍也是可以幫著他們進行防御的,所以說現在的影族人,其實十分的難對付。
以前的影族人,在與人對戰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是以攻擊為主的,而現在的影族人,在與人對戰的時候,卻是以防御為主,以前的影族人,從來都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兒,進攻的時候,往往是拿人命去填,而現在的影族人,他們卻并不是這樣,他們好像十分的在乎人命,從來都不會不把人命當回事兒。
今天影族人也是這樣的陣形,這樣的陣形他們用起來十分的熟練,而且防御力很強,最重要的是,血殺宗的人,從來都沒有破掉過這樣的陣形,所以他們就一直用這樣的陣形,這一次當然也是一樣的。
但是今天的情況卻是有些不一樣,就見血殺宗的大軍沖出來之后,幾個小隊直向影族人的大軍沖了過去,影族人的大軍之中,馬上放出了飛劍來迎擊他們,而那幾個小隊的人,也全都放出飛劍迎敵,但是他們卻并沒有向每一次那樣,遇到這樣的攻擊就后退,而是直向前沖去,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甚至收回了飛劍,就拿著手里防御法器,硬頂了對方的飛劍攻擊,就在他們與影族的軍隊只有兩里左右的時候,血殺宗小隊的小隊長大聲道:“攻。”隨著他的聲音,無數的飛劍,從血殺過小隊的上下兩個方向,直向影族的一個萬人隊攻了過去。
影族的大軍馬上就發現了不對,他們的飛劍,也分上下兩個方向,向那兩條劍河迎了上去,同時那只影族的萬人隊,也直接就散去了霧影龍,放出了飛劍,準備自保。
那些血殺宗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小隊長就大聲道:“退!”隨著他的聲音,所有弟子全都飛快的后退,同時他們的飛劍也全都收了起來,等到他們脫離了影族的飛劍攻擊范圍,這才又轉了一個圈,準備在一次對影族人發起攻擊。
而像他們這樣做的小隊,并不只有一個,這讓那些影族人,全都感到吃驚,他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些血殺宗的人,竟然突然之間就改變了進攻方式,這讓他們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有些不適應。
竟無天正在自己的后殿里休息,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道:“陛下,有軍情稟報。”
竟無天聽出來了,這是一個內侍的聲音,他知道一定是有事兒,所以他馬上就開口道:“說吧。”一邊說著,他一邊坐了起來。
那內侍開口道:“陛下,前線報告,血殺宗的人,這一次白天的進攻,改變了很多,他們開始沖擊我們的大陣了,雖然都被擋了回去,但是他們的戰術,卻是已經發生了改變,我們該如何的應對,還請陛下定奪。”
竟無天一聽那內侍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噢?竟然連白天的戰法也改變了,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準備完全的改變戰法了,前線的情況怎么樣?可能應付得過來?”竟無天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血殺宗竟然連白天的戰法都改變了。
內侍應道:“前線到是沒有什么問題,應付得過來。”
竟無天點了點頭道:“應付得過來,就先應付著,我們白天不與血殺宗硬拼,等到晚上在說,去,把計相他們請來。”內侍應了一聲,隨后轉身離開了。
等到內侍離開了,竟無天就來到了前面的大殿,不一會兒計無究他們就全都到了,等到計無究他們給他行過禮之后,竟無天就對計無究他們道:“前線的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了,怎么樣?有什么想法?”
一聽竟無天這么說,計無究他們不由得一愣,隨后他們互望了一眼,接著計無究開口道:“陛下,老臣以為,血殺宗的人,突然改變了戰法,一定是有什么陰謀,我們還是要小心為上。”
權見淵他們也全都點了點頭,竟無天點了點頭道:“朕也是這么覺得,血殺宗之前一直都在防御,但是現在卻突然之間開始對我們進行攻擊了,這本身就很有問題,所以朕覺得,他們有什么陰謀。”
權見淵這時開口道:“陛下,我們必須要防備影族人,重新的對我們進行攻擊,所以臣以為,我們應該改變現在的戰法。”
竟無天開口道:“計將安出?”
權見淵開口道:“陛下,臣以為我們現在呆在這天空森林上,雖然說免去了飛起攻擊血殺宗之苦,但是同時,我們也舍去了另一樣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我們影族的法則之力,所以臣以為,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利用影族的法則之力,來對付血殺宗。”
竟無天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看了權見淵一眼,接著沉聲道:“右相覺得我們該怎么做?”竟無天到是有些好奇,權見淵覺得他們應該怎么做呢?難道像現在這樣的做法還不行嗎?
權見淵沖著竟無天行了一禮道:“陛下,臣以為,我們應該將法則之力前壓,毀掉我們現在所占的這片天容森林,這樣雖然天空森林被毀掉了,但是我們卻處在自己的法則之力中了,以后我們在攻擊血殺宗,我們就可以就可以在我們的法則之力中,直接對天空森林進行攻擊,我們現在也有了遠程攻擊的能量炮,也有飛劍,我們就算是在地面上,也可以對天空森林發起攻擊,我們在法則之力中對血殺宗的人發起攻擊,我們的攻擊力不會變弱,但是如果血殺宗的人,從天空森林上,對我們發起攻擊,因為我們在法則之力中,他們的攻擊,反到會減弱,在加上我們的法則之力,是可以擋住人族的視線的,我們攻擊完他們之后,馬上就把我們的能量炮轉移地方,他們的反擊,根本就不可能打到我們的能量炮,我們的能量炮,反到是可以隨意的攻擊他們,所以臣以為,這樣的攻擊方式,會對我們更加有利。”
一聽權見淵這么說,竟無天他們全都是一愣,不過他們還是馬上就明白了權見淵的意思,權見淵的意思是,把影族的法則之力前推,用影族的法則之力,把影族的軍隊給罩住,然后讓影族的軍隊,在影族的法則之力里面,對天空森林進行攻擊,到真的是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