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那座房子一下就被水龍給撞倒,不過房子里的火,也全都滅了,隨后那個人也不管房子里的情況,直接就沖入到了房子里,最后他站到了好個柜子前面,接著他一揮手,馬上就有兩個大漢沖過來,直接就把那個柜子給抬到了一旁,那人看了一眼那個柜子停下,接著他手里又飛快的結了一個手印,接著往柜子下面一指,沉聲道:“火。”隨著他的聲音,一個火球直接就從天空中,落柜子底下的位置砸了過去,就聽到轟的一聲,那個柜子地面的地面,直接說就被爆炸的炎球,炸出了一個大洞,一個向下的地道出現在了那里。
那人看了一眼那個地道,隨后沉聲道:“安魂香。”一個大漢馬上就拿出了一小截香,然后用火折子點燃之后,直接就把那根香丟進了那個洞里。
隨后幾人全都看著那個洞口,不一會兒就聽到洞口里傳出了一聲輕微的倒地聲,那個領頭的人,這才一揮手,馬上就有一個大漢,直接就跳入到了洞里,不一會兒洞里就有一個聲音傳來道:“安全。”這才有人跟著跳進了洞里,不一會兒他們就從洞里把李角給提了出來,同時也把那個影族之神的雕像,也給抬了出來,不過隨后那些大漢還是進入到了那個地窯里,把地窯里仔細的搜查了一遍,確實沒有別的東西之后,這才從洞里出來。
隨后那個領頭的人,就帶著那些大漢,往外走去,到了前面一看,李角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都已經被制住了,不過他們也有一個人受了傷,那個領頭的人,卻是一揮手道:“走吧。”說完他領著人,抽著李角一家人往外走去。
他們剛一到外面,就看到外面已經圍了很多的人,其中還有一隊的士兵,這隊士兵好像也剛到沒有多長時間,正小心的看著他們。
一看到他們出來,那些士兵中,領頭的一個大聲道:“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在城里動手的?”
那個領頭的人,看了那個士兵一眼,接著沉聲道:“我們東衛的人,這一次是來這里,抓影族的奸細小。”說完他拿出了一塊腰牌,直接就丟給了那隊士兵。
那士兵中領隊的人,接過了那塊腰牌,仔細的看了一眼,隨后雙手把腰牌還給了領頭的那人道:“原來是東衛的各位大人,各位大人請,可需要我等護衛?”
那個領頭的人搖了搖頭道:“不必,不過這個房子,還請麻煩看起來。”說完他一揮手,就領著人,壓著李角一家,往外走去,而那個領軍之人,應了一聲,隨后馬上就派人把李角的家給看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李角的那些街坊,也看到了那個領頭的人,他們手里拿著的影族之神的雕像,一個個都議論紛紛,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李角一家竟然會是影族的奸細。
事實上類似的事情,還在很多的地方上演,影族人之前留在仙界這里的奸細可是不少,但是在血殺宗全面的接手了仙界之后,各地的東衛的人,也當然全都變成了血殺宗的人,他們手里都有可以感覺影族能量的法器,想要找到影族的間細,當然也就更加的容易了。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十一宗門的事情吸引了,當然沒有人注意到各城東衛的行動,各城東衛那里,這些天抓到的影族奸細可是不少,而這些奸細,現在全都被送回到了血殺宗里處置。
事實上血殺宗的人也知道,從這些奸細的身上,你是問不出來什么的,這些奸細他們的靈魂都已經被封印了,他們發現自己被抓之后,一定會自殺,而他們的靈魂也會隨之爆掉,他們現在只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破去這種封印,但是到目前為止,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而這些事情,十一宗門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各城的那些普通人,卻全都是知道的,他們也真的是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城里,那些平時就生活他們身邊的鄰居,竟然會是血殺宗的奸細,這讓很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不管他們相不相信,這些全都是事實,這也讓那些城里的人,更加的擔心了,畢竟影族人的可怕之處,他們可是知道的。
而這個時候,很多城里也開始趁機對神廟進行改造,同時也跟那些城里的人說,以前大家拜的神仙太多了,現在呢大家不需要在拜神仙了,只需要拜道理就可以了,而這個道理,是血殺宗提出來的,以后大家只需要拜道理就可以,血殺宗的人會保佑大家的。
那些城里的人,雖然不太明白這里面的意思,但是現在他們感覺,自己去拜神的時候,身體會十分的舒服,這讓他們更加的愿意相信現在的神,同時也讓他們知道了血殺宗的名字,讓他們對血殺宗,也是心生好感。
就在仙界這里的神廟在發生變化的時候,十一宗門這里,卻是沒有任何的為化,他們還是在準備與血殺宗決戰,但是他們對于血殺宗的態度,也是有很大的不同,像玉符宗這樣,一定要與血殺宗拼個你死我活的,有好幾個宗門。
還有幾個宗門,他們對血殺宗的態度,與玉符宗他們有些不一樣,他們也準備與血殺宗對抗一下,但是他們對抗血殺宗的目地卻是有些不一樣。
玉符宗與血殺宗對抗,是為了把血殺宗給擊退,甚至他們還想著,以后要是李家的老祖對付血殺宗,把血殺宗打敗的話,他們也可以趁機做大,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這就是玉符宗的打算,真的是十分的美好。
但是這幾個宗門卻不一樣,他們與玉符宗的目地不同,他們之所以要與血殺宗對抗,其實是想要讓血殺宗知道他們的實力,讓血殺宗不敢小看他們,然后他們在投降,這樣血殺宗也會高看他們一眼,這就是殺人放火求招安是一個道理的。
而除了這些宗門之外,有一個宗門,他們的想法卻是與其它人完全的不同,這個宗門不是別的宗門,正是般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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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寺也是十一大宗門之一,他們宗門也有老祖的存在,不過他們只有兩位老祖,這兩位老祖久不問世事,一直都在閉關,等到慧能去找那兩位老祖商量如何面對血殺宗時,那兩位老祖卻說,他們已經是出家之人,與世上一切的事情,完全的沒有關系了,般若寺會如何,也與他們沒有關系了,他們不會在管般若寺的事情了。
說實話,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慧能都有些傻眼了,雖然說佛法確實是如此說的,但是他們畢竟還沒有成佛,怎么能把俗世的事情完全的放下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位祖師好像真的放下了,他們雖然沒有飛升,沒有成佛,但是他們的心性卻是已經成佛了,這讓慧能真的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沒有了這兩位老祖的支持,沒有辦法與其它宗門的人聯系,慧能覺得,他們與血殺宗對戰,怕是兇多吉少,而這樣的想法,在血殺法亮出了血殺戰堡之后,被無限的放大了,慧能在自己的禪房里考慮了兩個時辰之后,他終于想通了,他把般若寺所有的長老,全都叫到了偏殿之中,等到所有人都到了之后,慧能這才看著眾人道:“今天我見到了兩位祖師,兩位祖師說了,他們已經是出家之人了,俗事兒他們以后不會在理了,也就是說,他們不會參與這一次的事情了。”
他的話音一落,偏殿里頓時一陣的騷動,這些人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兩位老祖竟然不管他們了,他們可是見到了血殺宗的軍隊,同時也看到了那血殺戰堡,如果兩位老祖支持他們,他們還可以與血殺宗斗上一斗,如果兩位老祖不支持他們,那他們可就真的危險了。
慧能看了眾人一眼,接著他輕咳了一聲,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卻讓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在般若寺的威望還是很高聽,眾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看著慧能。慧能看著眾人道:“沒有兩位老祖的支持,我們很難斗得過血殺宗,血殺宗的軍隊,你們也看到了,他們的那種會飛的城堡,你們也看到了,以我們般若寺的實力,怕是很難斗得過他們,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去血殺宗的宗門看看。”
他說到這里停了一下,但是下面的那些長老,卻全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之前中就聽慧能說了,血殺宗的長老溫文海說過,沒有那個修士,在看過血殺宗的情況之后,還不想加入血殺宗的,也就是說,慧能如果真的要去血殺宗那里看看,也就是準備投降血殺宗了。
當然,他們也明白,慧能這么做,也是想要去摸摸血殺宗的底,如果血殺宗真的十分好的話,那他們投降也沒有什么,要是血殺宗不如他們想像的好,那他們在拼死一戰也就是了,所以那些僧人全都低宣了一聲佛號,卻并沒有開口阻止。
慧能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我想大家都明白我為什么這么做,這是我的命牌,慧定,你留著,如果命牌碎了,就代表我死了,那也就代表著,血殺宗并不是真心的想要接受我們,到時候你們做好死戰的準備吧。”說完慧能拿出了一塊玉牌,交給一個長老。
那個長老接過了玉牌,小心的收了起來,慧能又看著其它人道:“如果血殺宗是真心的要接受我們,那就在好不過了,我們就算是并入到血殺宗里,我也愿意,最起碼那樣一來,那些弟子的性命可以得到保全,不過到時候我還是會跟血殺宗的人,談一談條件的,最起碼要讓我般若寺一脈的道統,得以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