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橫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骷髏,又看了一眼趙海,還有四周那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血殺宗弟子,他的冷汗都冒出來了,那些血殺宗的弟子雖然沒有動,但是童橫卻是真的有些擔心,就怕趙海一聲令下,那些血殺宗弟子馬上就撲上來,直接就把他給剁碎了喂狗。
而且童橫還在這一刻想到了很多,他在想四周的血殺宗弟子,是不是全都是僵尸了,什么血殺宗的宗主有一個可以帶活人飛升的法器,那都是騙人的,他不過是掌握了一種,可以把僵尸,煉制的如同活人一樣方法罷了,其實這些血殺宗的人,全都是死人。
一想到這里,童橫的汗冒的更多了。就在這時,童橫就聽到他身后一個人突然開口道:“我愿意投降,我愿意投降,在我身上下禁制吧,我不想死。”
童橫的心里不由得一突,他轉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正是東衛里的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妖族,不過他只能算是妖族之中的散修,是一只鼠妖,這個家伙的實力雖然還不錯,地遁之術用的十分的好,但是膽子卻是很小,沒想到今天他竟然直接就投降了。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過來吧。”那個鼠妖連忙應了一聲,隨后走到了趙海面前,童橫他們都看著那鼠妖,沒有人出聲。
那鼠妖到了趙海的面前,沖著趙海行了一禮道:“我愿意投降。”
趙海點了點頭,隨后他一揮手道:“好,愿意投降就好了。”說完他手一動,下一刻一團白光就落到了那個鼠妖的身上,那個鼠妖站在那里,看著白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卻是一動都不敢動。
但是那白光落到了鼠妖身上之后,那鼠妖卻好像是沒有什么反應,依然好好的站在那里,而童橫他們,一看到這種情況,也不由得一愣,他們全都面面相覷,他們還以為,趙海所說的,在他們身上種上禁制,會多么的可怕呢,現在看起來,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這就讓他們感到意外了。
趙海卻是看著那個一臉不明所以的鼠妖,沉聲道:“不錯,你是真心投降的,站到一旁去吧。”那鼠妖應了一聲,隨后就退到了一旁,趙海看了其它人一眼,接著開口道:“各位,選擇吧,如果在不選用,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隨著趙海的聲音,四周的血殺宗弟子,全都舉起了手里的武器,雖然他們依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種壓力卻還是巨大的。
終于,越來越多的人投降了,最后童橫輕嘆了口氣,他也投降了,他沒有陳喜旺當初的勇氣,敢于赴死,他沒有那個膽量。
等到所有人都投降之后,趙海這才點了點頭,隨后他一揮手,一團團的白光,落到了那些人的身上,這一次他沒有一個一個的讓那些人變成他們的人,而是直接讓他們一起全都變成了血殺宗的人。
等到那白光落到了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中有很多人,全都慘叫了起來,隨后就直接就暈死了過去,然后他們又醒過來,接著又暈死了過去,然后又醒,又暈,最后在醒過來,他們這才沒有在暈過去,一個個都趴在那里,喘著粗氣。
而他們這個樣子,卻是讓鼠妖和那些真心投降的人,全都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而那些疼暈過去的人之中,就包括童橫,童橫原打算,他先投降血殺宗,等到以后有機會,他在回仙庭那里,在讓人解去他身上的禁制,然后在慢慢的收拾血殺宗,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的痛苦。
趙海看著童橫他們,不由得冷冷一笑道:“竟然敢騙我,各位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我告訴你們,我下的這種禁制,是一種法陣,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投降我們的,這種法陣對你們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如果你們不是真心想要投降的,那么你們就會經歷這種痛苦,你們放心,經歷這這種痛苦之后,你們也就是血殺宗的人了,讓你們經歷這種痛苦,是對你們的一種處罰,以后你們就在也沒有機會背叛血殺宗了,行了,都起來吧。”
童橫他們全都站了起來,但是他們現在腦海里,卻是在也沒有了背叛趙海的想法,一個個都站的十分的老實,趙海看了他們一眼,接著微微一笑道:“老陳,辦正事兒。”
陳喜旺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正常人的樣子,童橫他們看著變成了正常人的陳喜旺,卻全都是暗暗的心驚,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陳喜旺現在已經不算能是一個人了。
陳喜旺接著對趙海道:“圣旨我已經拿到了,我們現在就去接手青鱗山防線,童橫他們以后就是監軍了。”趙海點了點頭,接著他一揮手道:“所有人,做好準備,我們走。”四周的血殺宗弟子全都應了一聲,隨后他們站了起來,童橫他們也全都站直了身體。
陳喜旺轉頭對童橫道:“你記住了,你現在就是監軍了,一會兒站在少爺的身邊。”童橫不明所以,他發現陳喜旺雖然現在不能算是人了,但是他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變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隨后趙海沉聲道:“出發。”眾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后大軍開始有緒的從樹林里開了出去,他們并沒有用飛的,就是從樹林里走了出去,他們所在的樹林,離青鱗山防線并不是很遠,當初他們進入到樹林里的時候是晚上,所以青鱗山防線那里的人,并沒有發現他們,但是現在他們從樹林里走了出來,青鱗山防線那里的人,馬上就發現了他們,一時之間,青鱗山防線那里,馬上就響起了陣陣的號角聲。
但是趙海他們卻并沒有急著去青鱗山防線那里,而是在樹林外整軍,這一次他們可是一下就來了五萬人,必須要整軍才行,把軍隊整好之后,這才緩緩的向著青鱗山的防線開了過去,而青鱗山防線那里,也已經做好了防御的準備,床駑上弦,強駑也準備好了,所有人都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很快的趙海他們的大軍,就開到了青鱗山防線外一箭之地,如果他們在往前走,青鱗山防線那里的床駑,就可以攻擊到他們了。
趙海下令大軍停止前進,隨后他轉頭看了一眼陳喜旺,陳喜旺點了點頭,隨后他上前一步,接著拿著了圣旨道:“仙旨到,青鱗山守軍,忠武將軍劉向榮,接旨。”
他的聲音傳出去老遠,青鱗山上的守軍,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聲音,一時之間那些守軍都有些騷亂,他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突然來了仙旨了,他們還以為來的大軍是敵人呢,卻沒有想到,并不是這樣。
這時劉向榮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馬上就到了前線這里,他一眼就認出了陳喜旺,他不由得一愣,不過他并沒有打開營地的大門,而是看著陳喜旺道:“陳公公,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突然有仙旨到來?”
陳喜旺冷哼了一聲,隨后開口道:“劉向榮,你以后本公公會假傳仙旨嗎?本公公這一次來這里,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血殺宗大軍,第二件事情,就是來傳仙旨,劉向榮,你敢不接仙旨?”說完陳喜旺拿出了仙旨,雙手舉了起來。
這仙旨可不一般,這仙旨看起來就你是一個卷軸,通體都是用一種黃色的綢布制成的,這種綢布是一種上等的綢布,是用一種金蠶吐出來的絲制成的,上面繡著金龍圖,這東西是沒有人能假冒得了的。
劉向榮是忠武將軍,他雖然不算是軍中大佬,但是仙旨他也是見過的,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確實是一份仙旨,他連忙道:“快開營門。”手下的軍士應了一聲,隨后馬上就打開了營門,劉向榮領著手下的將軍,從大營里走了出來,在他身后,還有親兵抬著香案。
不一會兒香案什么的,就全都擺好了,陳喜旺這才拿著仙旨大聲道:“奉道為法,仙帝召曰,忠武將軍劉向榮,恪盡職守,勇猛果毅,收復失地,功在社稷,然軍隊遠征,將軍疲憊,現命劉向榮,撤軍歸建,劉向榮既刻歸京,另有封賞,青鱗山防務,交由仙帝親軍,血殺衛接管,欽此。”
劉向榮等到陳喜旺念完之后,馬上就大聲道:“臣,領旨謝恩,吾皇長生無疆。”說完他拜了三拜,這才雙手接過了陳喜旺遞過來的仙旨。
把仙旨小心的放好,劉向榮這才拿出了一柄玉如意給了陳喜旺,陳喜旺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收了起來,隨后劉向榮這才對陳喜旺道:“公公,末將有一事不明,這血殺衛是什么軍隊?末將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陳喜旺一聽劉向榮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后開口道:“劉將軍,血殺衛是陛下剛剛應左右二相之請,組建的一只親軍,剛剛組建不長時間,而且劉將軍還不知道吧,以后邊界這里,將被劃分成二十個防區,每一個防區,都會有一只軍隊駐守,而且這一次是大換防,現在在邊境的軍隊,將全部歸建,回歸自己的原防區,邊境這里有其它軍隊接管,這位就是血殺衛的將軍趙海,這位是監軍童橫。”
趙海沖著劉向榮一抱拳道:“趙海見過劉將軍。”劉向榮也連忙還禮,童橫也上前見禮,劉向榮也還了一禮,現在劉向榮是完全的放心了,這只軍隊有監軍,那他們就絕對是一只正規的軍隊,所以他也就在不擔心什么了。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從軍營之中走了出來,他們來到了趙海的面前,沖著趙海行禮道:“參見義父。”“參見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