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盛兕就來到了陽家,求見了陽柳風,陽柳風還是在書房里見了盛兕,盛兕給陽柳風行了一禮,陽柳風一臉笑容的看著盛兕道:“不用那么客氣今天來,可是有什么事兒?折子寫好了?”
盛兕應了一聲,隨后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折子,雙手舉了上去,陽泉這時走了過來,接過了折子,然后把折子放到了陽柳風的桌子上,陽柳風拿起了折子仔細的看了看,隨后放下了折子,對盛兕道:“不錯,寫的很好,盛兕,這一次的事情,我還要多謝你,你需要什么獎勵?”陽柳風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一直看著盛兕。
盛兕一愣,隨后他想了想,接著開口道:“公子,我們也不需要太多的獎勵,只是希望公子以后能讓我們血殺宗,依然保持現在的獨立性就好了,我們血殺宗的情況比較特殊,修練的功法也十分的特殊,也不怕讓公子知道,我們血殺宗,最一開始本是魔門中人,修練的功法,有一些特別,后來經過宗門的多次改良,功法這才變好了一些,以前我們想要讓自己的實力變強,就必須要殺人,現在不需要了,但是也只有我們宗門,才有辦法讓我們的實力變得更強,所以我們血殺宗,還是要保持一定的獨立性的,請公子成全。”
盛兕這當然是在說謊,但是他今天說這些話,其實就是在向陽柳風表明一種態度,那就是血殺宗是不想分開的,他們還是要保持一定的獨立性,雖然說趙海他們都說,血殺宗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用什么樣的手段,甚至他們要是真的用了那些手段,可能還會讓血殺宗變得更加的強大,但是這個態度是必須要表明的,趙海已經說過了,如果陽柳風給了們獎勵,而他們一點兒都不要的話,那只會讓陽柳風更加的懷疑,相反的,他們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要求,那陽柳風反到是不會懷疑他們,甚至連血殺宗都不會懷疑,也許在他們看來,血殺宗提出這樣的要求才是合理的,不提出這樣的要求,那才是不合理的。
陽柳風看著盛兕,他知道盛兕的話里有些不盡不實之處,但是盛兕的意思他卻是明白的,血殺宗就是想要保持獨立性,這一點兒陽柳風是可以理解的,血殺宗的人,全都是從下界飛升上來的,他們現在對于仙界這里了解的還不是很多,當然是想要抱團取暖了,所以盛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一點兒都不意外。
陽柳風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們,以后會盡可能的讓血殺宗保持一定的獨立性,你們就放心好了。”陽柳風直接就答應了盛兕的請求,盛兕馬上就沖著陽柳風行禮,表示感謝,而陽柳風卻是擺了擺手,讓盛兕離開了。
等到盛兕離開之后,陽柳風這才對陽泉道:“對于血殺宗的監視不能停下來,特別是從三山城到慶都城這里,所有我們知道他們身份的血殺宗弟子,必須要全都監視起來。”陽泉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陽柳風看著陽泉,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答應了,讓血殺宗保持獨立性,為什么還要一直監視他們?其實十分的簡單,我是答應他們了,讓他們一直保持獨立性,但是如果他們的弟子,愿意出去打拼,那可就與我沒有什么關系了,不是嗎?”
陽泉原本確實是有些不太明白陽柳風的意思,但是現在一聽陽柳風這么說,他馬上就明白了陽柳風的意思,他也不由得感嘆,這陽柳風還真的是打的好算盤,不過他本身就是陽柳風的手下,自然是不會多說什么了。
陽柳風看了一眼陽泉,接著開口道:“今天有什么消息嗎?”他問的當然是有什么特別的消息沒有,對于陽泉的工作能力,陽柳風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陽柳風每天都會問一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陽泉向他匯報一次,今天就不會在來見他了,如果有什么特別的消息,陽泉會馬上通知他。
陽泉馬上開口道:“是,公子,今天張家已經收到了他們家族的船被人劫了,船上的人全都死去的消息,張家的一位長老,領著張家的一只精銳弟子,已經趕往出事兒地點了。”陽泉向陽柳風匯報了一個消息,而這個消息也引起了陽柳風的注意。
陽柳風看著陽泉道:“張家終于有行動了,這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看來張家還是有一些本事兒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這一次會不會發現什么。”陽柳風對于張家能這么快就能收到消息,到是感到有些意外,畢竟當時張家船上的人,可全都被殺了,而其它船上的人,也不太可能這么快就把消息傳回到張家,張家能這么快就收到消息,一定是因為他們在其它城里,有張家的人,是由張家的人通過張家的渠道把消息傳回張家的。
陽泉看了陽柳風一眼,接著開口道:“應該不會,血殺宗的人,做事十分的干凈,而且那船上還有人上去過,我們的人也混進去過,船上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所以張家的人應該也不會有什么發現。”
陽柳風一聽陽泉這么說,不由得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這血殺宗到真的是有兩下子,我現在對于盛兕之前的話,到是有一些相信了,這血殺宗說不定真的是一個魔門,不然的話,他們干這種事兒,怎么會如此的熟練,不過這個魔門現在到底有沒有改變,這個就不好說了。”
陽泉這一次沒有開口,陽柳風沉聲道:“繼續監視,如果有什么變故,馬上就來通知我。”陽泉應了一聲,陽柳風沖著陽泉擺了擺手,陽泉這才退了出去,等到陽泉離開,陽柳風馬上就開口道:“來人,去父親那里問一下,父親可在,我有事情要見父親一面。”
門人馬上就有仆人應了一聲,去打聽了,不一會兒仆人就來回報,陽家主并沒有在自己的房間里,聽說是去見城隍去了,陽柳風也就沒有在問,只是擺了擺手,讓仆人下去了,不過陽柳風卻是十分的清楚,慶都城這里,怕是有熱鬧了。
果然,第二天慶都城的高層就熱鬧了起來,先是城隍府那里開始了自查,結果沒有人知道,只知道自查之后,城隍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隨后城隍直接就派出城隍城里的一些長老,入駐到各大家族那里,與各大家族一起開始對各大家族進行了檢查。
而這一次檢查出來的結果,卻是讓慶都城這里的人,感覺到觸目驚心,所有家族里,全都有人投靠影族,沒有一家是干凈的,這樣的結果,讓整個慶都城的高層,全都驚呆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家族里竟然會有人投靠影族人,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吃驚。
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所有投靠了影族人的人,竟然全都死了,他們沒有從那些人的嘴里,得到一點兒的消息,雖然他們也抓到了一些活著的,投靠影族人的人,他們對那些人也用了一些手段,但是在那些人一說到影族的時候,他們的整個腦袋,就會像被人往里面塞了一棵手雷的西瓜一樣,一下就炸開,連他們的陰魂都沒有辦法留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是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了,包括陽家也是一樣。
而這一次的事情,也確實是讓整個慶都城的人,都感到心驚,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慶都城就有了這么多投靠影族的人,而且還全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這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義。
隨后慶都城的各大家族全都聯合了起來,配合著城主,開始對慶都城進行了一次大檢查,重點放在了那些修士的身上,同時也對平民進行了一些檢查,這樣一來,整個慶都城都熱鬧了,街上軍隊橫行,所有的店鋪全都被查了,雖然沒有影響到別人做生意,但是他們這樣的做法,卻也讓那些做生意的人感到心驚膽戰。
盛兕他們這里也被查過,當然沒有查出什么來,在加上他還與陽家有關系,所以那些軍隊的人也不敢太過份,住在他們店里的人,當然也就更安心一些,這樣一來,他們的店的生意反到是更好了一些。
就這樣一直折騰了十天左右,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具體查出了多少人,盛兕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些天他們血殺宗的人,一個都沒有被查出來問題,這樣他也就可以放心了,至于說慶都城這里查出多少投靠了影族的人,他其實并不關心。
他不關心,有人卻關心,陽家的人不能不關心,陽家主和已經回到了家族里的那些長老和供奉,在一次聚到了會議室里,等到所有人都坐下之后,陽家主這才開口道:“最近慶都城的事情,我想大家也都聽說了,你們都剛回來,對于現在慶都城的情況并不是很熟悉,我就跟你們介紹一下。”說到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眾人一眼。
這些長老和供奉確實是剛剛回來,他們對于慶都城里最近發生的事情,還真的不太清楚,所以一個個都看著陽家主。陽家主看了他們一眼,接著開口道:“這一次慶都城這里,查出來的,投靠了影族的人,一共有一千人左右,這一千人,是所有可以確定直接投靠了影族的人,他們的家人,和與他們有關系的人,還沒有算在內,而這一千人之中,屬于各大家族,和慶都城各級官員的人,就達到了四百多,大家現在明白事情有多么的嚴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