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一聽盛兕的話,不由得一愣,他是盛兕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卻是聽說過血殺宗的名聲,只是之前他一直把盛兕當成一個普通人,今天見面這才知道,盛兕竟然是一個修士,而現在盛兕更是自稱是血殺宗的弟子,這到是讓他十分的意外。
三公子的兩眼依然死死的盯著盛兕,接著開口道:“你說你是血殺宗的弟子?你有什么證據嗎?血殺宗不過是一個剛剛從下界飛升上來的小勢力,如何能把手伸到了慶都城這里?你在說謊?”三公子看著盛兕,一臉平靜的說著,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很顯然,要是盛兕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是不會對盛兕客氣的。
盛兕沖著三公子行了一禮道:“公子,在下并沒有說謊,我確實是血殺宗的弟子,我血殺宗也確實是剛剛飛升上來不長時間,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不得不更多的了解一下仙界,能來到慶都城這里,也是機緣巧合,如果不是因為陳家,我也不可能來到慶都城這里,更加不可能站到三公子的面前。”
三公子看著盛兕,沉聲道:“說下去,越詳細越好。”三公子感覺盛兕好像并沒有說謊,所以他看著盛兕,想要聽聽盛兕接下來會如何說,他到是很想知道,這盛兕是不是真的是血殺宗的弟子,如果他真的是血殺宗的弟子,那么他的價值,可比他估計的還要高。
盛兕應了一聲,接著開口道:“我血殺宗的宗主,手里有一件法器,這法器自成內空間,這內空間是可以住人的,這一次宗主飛升,就將我們全都帶到了仙界這里,剛一到仙界這里,我們就出現在了云靈山那里,可能是因為我們人很多的關系,云靈山那里出現了一道神域之光,這也暴露出我們的位置,隨后我們就遇到了邪魔的攻擊,不過那所謂的邪魔,我們在下界的時候就遇到過,我們血殺宗稱其為影族,我們在下界的進候,就聯合下界之人,將影族全部消滅掉了,卻是沒有想到,到了仙界這里竟然又遇到了影族,我們有與影族戰斗的經驗,所以我們擊退了攻擊我們的影族,卻是沒有想到,因此讓我們的神域之光大盛,連三山城那里的人都看到了,三山城那里馬上就派人前來查看情況,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與三山城的人打交道。”盛兕當然不可能完全的說實話,但是他說的話中,大部分卻也是實話,最起碼陽家的人要是去查這件事情的話,就會發現他說的全都是實話,當然,陽家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血殺宗的真正實力的。
盛兕看了一下三公子的反應,三公子沒有什么反應,依然看著盛兕,盛兕這才接著開口道:“三山城的人在與我們接觸過之后,知道了我們的實力,就回到了三山城,然后他們派出了三山城陰陽司的司長朱一珍來與我們接觸,他許諾讓我們宗主成為三山城的范謝將軍,還是駐扎在云靈山那里,但是必須要接收一批山民,我們同意了,所以三山城的城隍,就把三山城里的十萬山民,全都送到了云靈山那里,這也讓我們宗主知道,三山城的城主,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我們必須要靠自己,所以他派出了一些弟子,混入到三山城那里,在從三山城那里順流而下,進入到三山城到慶都城的沿河各城,為了方便我們行動,宗主不得不拿出了一些上等的羊脂玉,讓我們去三山城那里開店,而正是因為那些玉,被陳家看中了,他們才會大量的買那些玉,我們也就有了錢,而陳家也把我們視為可以合作之人,我們還與陳家的一位總管交了朋友,那位總管給了我們一個消息,他讓我們最好在慶都城這里弄一份產業,我們當然是十分的開心,馬上就同意了,我這才跟著陳凌公子的船,來到了慶都城這里。”說到這里,盛兕在一次停了下來。
三公子看著盛兕,接著開口道:“那些糧食也是你們故意放出來的?”三公子現在對于血殺宗到是更加的好奇了,他現在到是相信了盛兕的話,因為盛兕說的這些話,他基本上都從陽泉收集的情報之中看到過,沒有什么差錯。
盛兕馬上就開口道:“那些糧食其實并不是我們故意放出來的,我們也需要一些物資,畢竟在云靈山那里,還有十萬的山民,他們也需要大量的物資,我們就把收獲的糧食給拿了出來,我們也沒有想到,這一批糧食,會在三山城那里引起了那么大的反應,在發現那些糧食在三山城那里引起了那么大的反應之后,我們馬上就知道了那一批糧食的價值,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插手這件事情,畢竟我們這些人根基很淺,地位很低,沒有辦法插手,但是沒有想到,陳家很想要這一筆糧食,所以他就讓我師叔成萬春買下這一批糧食,然后在運到慶都城這里,而三山城的城隍,也同意了這件事情,最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三公子看著盛兕,沉聲道:“這么說,那個船行,也是你們血殺宗的人建立的?我說呢,為什么你們可以那么快建立起來那么多的分行,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手段,卻是沒有想到,全都是因為你們宗門的關系。”
盛兕馬上就開口道:“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之所以要在各城建立自己的勢力,并不是真的想要怎么樣,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仙界這里的消息罷了,如果我們不這么做,那我們的消息來源就只有三山城的城隍那里,要是他們不想告訴我們消息,那我們就是聾子,瞎子,而從三山城的城隍對我們的反應來看,他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要是真的有什么消息,他也不會告訴我們,出賣我們到是有可能,所以我們也只能這么做,這一次能見到公子,真的是一個意外之喜,我們原本只是想要幫著陳家,提升一下他們在陽家的地位,這樣就可以讓陳家的人更加的相信我,到時候他們說不定就會給我們一些關于仙界這里的消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見到三公子。”
三公子看著盛兕,隨后他擺了擺手,陽泉這才退到了一旁,三公子看著盛兕道:“我相信你說的話了,如果你不是血殺宗的人,你不可能知道血殺宗這么多的事情,不過你現在見到了我,而且你的身份也暴露了,那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盛兕看了一眼三公子道:“在下沒有什么打算,我血殺宗雖然有一些實力,但是沒有辦法與陽家相比,不過我相信我們血殺宗,對于三公子,還是有一些用處的,所以三公子如果愿意接受我們血殺宗,我們血殺宗也愿意為三公子效勞,只希望三公子有仙界這里發生什么重大的變故之時,能告知我們一聲,讓我們也能早做準備。”
三公子看著盛兕,沉聲道:“你們血殺宗不是在下界的時候,就與邪魔交過手嗎?怎么你們現在還怕他們嗎?”三公子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盛兕,他現在已經完全的相信了盛兕的身份,但是他卻不認為血殺宗的目地就只是這么簡單。
盛兕苦笑了一下,接著沉聲道:“公子,我們在下界是與影族人交過手,但是仙界這里的影族人,不同于下界的影族人,他們的實力更加的強悍,而且他們在這里的勢力更大,如果他們真的要全力的對付我們的話,我們也很難擋住得他們的進攻。”
三公子看著盛兕,接著點了點頭道:“不錯,看樣子你沒有說謊,你們血殺宗的戰斗力到底如何?你能不能告訴我?”三公子看著盛兕,又問出了一個問題,事實上他對于血殺宗的戰斗力,還真的是不太了解,不過從陽泉那里收集到的情報來看,血殺宗的戰斗力,也絕對不弱,他就是想要看看,盛兕會不會說實話。
盛兕沉聲道:“回公子的話,我們血殺宗的戰斗力,因為飛升的關系,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不過要是真的做戰的話,我相信我們血殺宗的戰斗力,不會比三山城那里的戰斗力差,我是指三山城那里所有的軍隊和修士加起來。”說到這里,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傲然的神情,雖然只有一絲,但是卻被三公子給捕捉到了。
三公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對于盛兕的回答十分的滿意,同時對于血殺宗的實力他十分的滿意,不輸給三山城的實力,這對于他確實有很大的用處,如果有這樣的一只力量幫他,那么他的實力就會更強,這對于他來說,可絕對是好事兒。。
一想到這里,三公子就看著盛兕道:“盛兕,我到是很想知道,如果我有事兒,想要讓你們血殺宗去辦,或都是必要的時候,讓你們血殺宗出手幫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三公子現在就是要看盛兕是什么樣的態度,所以他才會如此問。
盛兕想了想,接著沉聲道:“我只是血殺宗的一個普通弟子,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我會馬上就給宗門去信,詢問宗門決定,不過我相信沒有問題的,我們宗門不可能與三山城長期的合作,他們不可能把我們當成自己人,那我們自然就需要投靠另一個勢力,而能為三公子效力,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我們血殺宗現在沒有能力,憑自己力量,在仙界這里得到更大的權力,更高的地位,那么依附一位強者,就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