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玉苦笑了一下,沉聲道:“好了,你就別問了,走吧。”說完也領著劉玉秀往前飛去,那幾個執法堂的人,把他們一家三口給圍在了中間,往外飛去,而劉清陽的弟子,一個個都看著他們的動作,卻沒有一個人敢亂來,不過也有機靈的弟子,早就已經悄悄的離開了劉清陽的洞府,直往外飛去,他準備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玉陽宗原來的宗主,也就是現在血殺宗玉陽分堂的堂主嚴清月。
岳武陽當然也發現了那些弟子的動作,不過他并沒有在意,而是帶著劉清陽一起往外飛去,很快他們就已經到了劉清陽的洞府外面,隨后直向傳送陣廣場那里飛了過去,就在他們還沒有飛到傳送陣廣場那里的時候,就見遠處一行人,飛往的往他們這里飛了過來,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岳武陽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這些飛過來的人,這些人領頭的一個正是嚴清月,玉陽分堂的堂主,而在他的身后,跟著很多玉陽分堂原本的太上長老,也就是原玉陽宗的那些仙級高手,一個個臉上帶著憤憤之色。
嚴清月的臉色也不太好,他看著岳武陽,又看了一眼那幾個執法堂的人,隨后他沖著岳武陽一抱拳道:“岳長老,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劉長老到底犯了什么錯?執法堂的人竟然會將來他帶走?”嚴清月真的是很生氣,原本他對岳武陽是十分客氣的,而且他發現,岳武陽雖然是剛剛加入玉陽分堂的,但是做事兒十分的有分雨,這讓他對岳武陽十分的看重,卻沒有想到,岳武陽今天竟然突然就帶著執法堂的人,把劉清陽一家給抓了起來,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
岳武陽看著嚴清月的樣子,也是微微一笑,隨后他對著嚴清月一抱拳道:“堂主,我今天之所以帶人來抓劉長老一家,也是有原因的,就在剛剛,劉長老用秘法與影族人聯系,泄露我血殺宗的情報,你說這一條,能不能讓我們來抓劉長老。
嚴清月一聽岳武陽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馬上就道:“不可能,劉長老怎么可能會向影族人泄露宗門的機密?他與影族人可是沒有任何聯系的。”嚴清月十分的清楚,血殺宗對于影族人,沒有一點兒的好感,只要是與影族人有關的事情,他們一定會嚴查,要是劉清陽真的與影族人與關的話,那血殺宗抓他真的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岳武陽沉聲道:“堂主,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你,劉長老只是與影族人進行交易,他用我們血殺宗的情報,從影族人那里換來一種丹藥,這種丹藥是給劉玉秀治病用的,名為醒血丹,這一次他一次就從影族人那里換來了五顆醒血丹,劉長老,我沒有說錯吧?”
嚴清月一聽岳武陽說的是言辭鑿鑿,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轉頭看著劉清陽,劉清陽看著嚴清月,苦笑了一下,沖著嚴清月一抱拳道:“宗主,岳長老說的是真的,玉秀的病一直都沒有治好,只有影族人的醒血丹,才能讓玉秀的病不在發作,所以我不得不與影族人做交易,玉秀每年需要一顆醒血丹,所以我不得不每年與影族人交易一次,我并不是影族人,但是我確實是給了影族人情報。”
嚴清月一聽劉清陽這么說,他當場就愣在了那里,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怒喝道:“劉清陽,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影族人是什么人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竟然敢這么做?你病了不成?”
劉清陽低下了頭,不在說話了,嚴清月不但是玉陽宗的原宗主,更是劉清陽的大師兄,一直對他都十分的照顧,他們的感情就好像是親兄弟一樣,所以嚴清月如此的罵他,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反駁,只能低頭挨罵。
岳武陽看著嚴清月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堂主,你也不需要生氣,劉長老并不是影族人,這一點兒你可以放心,所以劉長老這一次應該是沒有姓命之憂,你不用擔心至于說周長老和劉玉秀,他們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你,你就放心好了。”
嚴清月一聽岳武陽這么說,也不由得長出了口氣,他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隨后他看嚴清月一眼,接著苦笑了一下開口道:“有勞岳長老了,這件事情我會親自上書向宗主請罪,岳長老請,還請岳長老能幫著劉清陽美言幾句,他也是無耐之舉。”
岳武陽點了點頭道:“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的,請堂主放心。”說完他沖著嚴清月一抱拳,跟著那幾個人,押著劉家三口,飛到了傳送陣廣場那里,隨后上了一個傳送陣,白光一閃,一行人就消失在了傳送陣上。
看著一行人消失,嚴清月不由得長嘆了口氣,這時一個玉陽宗的長老飛到了嚴清月的身邊,對嚴清月道:“宗主,現在怎么辦?”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原玉陽宗的人,所以他們還是習慣叫嚴清月為宗主,而不是堂主。
嚴清月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道:“沒有辦法,清陽被人抓了個正著,能有什么辦法,在說了,清陽聯系的是什么人?影族人,影族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要說是被宗門發現,就算是被我發現,我也會處理他,現在誰都沒有辦法,算了,都回去吧,等著宗門的處理結果啊,還有,以后不要叫我宗主了,讓宗門里的人聽到不好。”說完他轉身往自己的洞府那里飛去,但是背影卻是十分的蕭瑟。
看著嚴清月的樣子,玉陽宗的那些長老都不由得互望了一眼,隨后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最后沒有人在說話了,全都互望了一眼,接著都轉身往自己的洞府里飛去,他們十分的清楚,只要是宗門抓住了證據,他們就不能怎么樣,他們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與宗門抗衡的,要是他們真的能與宗門抗衡的話,他們也不會投降了。
而另一面,岳武陽他們已經出現在了同心殿的傳送廣場上,岳武陽看著劉清陽一家,開口道:“走吧,去見見宗主吧,這件事情必須要宗主親自來處理。”說完領著一家往同心殿里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趙海的書房外。
一到趙海的書房外,岳武陽馬上就沖著站在趙海書房外面的白和一抱拳道:“還請通報一聲,劉清陽一家帶到。”白和應了一聲,還了一禮,這才進了書房,轉眼就又走了出來,隨后沖著岳武陽道:“岳長老還有劉家三口請入內。”說完他就打開書房的門。
岳武陽道了聲謝,這才領著劉家三口進了書房,一進入到書房里,岳武陽就看到趙海,溫文海,還有在天蒼子,九蘊禪師和玉須散人全都在,他連忙沖趙海行禮道:“拜見宗主,見過各位長老。”
劉清陽和周清玉全都跪了下來,劉玉秀一看到父母都跪了下來,他也跟著跪了下來,他現在其實腦袋還是蒙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病還沒有好,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救自己,竟然與影族人進行交易,所以他到現在還是處于頭腦發蒙的狀態。
趙海看了一眼岳武陽,擺了擺手道:“行了,坐吧。”岳武陽應了一聲,隨后這才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他坐的位置就是房間里最下手的位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在這個房間里,就只能坐在最下手。
趙海沒有管他,又把目光轉到了劉清陽他們一家人的身上,先是在劉清陽和周清玉的身上轉了轉,最后落到了劉玉秀的身上,他仔細的看了劉玉秀一眼,隨后他不由得輕咦了一聲,隨后低聲道:“血兒,你看看這小子,好像很有意思啊。”
在趙海的身后,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鐵塔,另一個卻是一身紅衣的女子,正是血兒,血兒一聽趙海這么說,也把目光對準了劉玉秀,她仔細的看了劉玉秀一眼,隨后也不由得輕咦了一聲道:“這小子確實是有點兒意思,他體內的力量,應該是被藥物給壓制住了,不然的話,這小子絕對是一個修練血系術法的天才。”
趙海點了點頭,隨后轉頭對劉清陽道:“把你從影族人那里換來的丹藥拿出來給我看看。”趙海并沒有直接就審問劉清陽,這劉清陽十分的不解,不過他也不敢說什么,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后他手一動,手里就多出了一個玉盒,他把玉盒雙手托著舉了起來。
趙海手一招,那玉盒就到了他的手里,隨后他打開了玉盒,玉盒里擺著五顆黑色的丹藥,藥香撲鼻,不過趙海看了一眼之后,就直接把玉盒給蓋住了,隨后放到了桌子上,看了劉清陽一眼,輕嘆了口氣道:“魔道之爭啊,毀了多少天才,可惜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說完之后,趙海對了劉清陽道:“劉清陽,你都給了影族人多少關于我們血殺宗的報告,說說吧。”趙海好像并沒有怪劉清陽的意思,他的聲音十分的平和,好像只是想知道劉清陽做的事情一樣。
劉清陽也不敢隱瞞,馬上就對趙海道:“回宗主的話,我把我們血殺宗的一些基本情報,全都給影族人發過去了,包括我們血殺宗有多少仙級高手,現在有弟子多少人,而且也告訴了影族人,我們與其血魔聯盟戰斗的情況,全都給了影族人,因為這一次宗門要調玉秀他們去前線,而且不知道去幾年,我想多給他準備幾顆醒血丹,所以才把這么多的情報給了影族人,請宗主責罰,但是這件事情真的與我夫人和玉秀無關,還請宗主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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