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須散人看著這些人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后沉聲道:“青揚宗的那個趙海,我就不相信,他對于權力就沒有一點兒的渴望,如果他對于權力真的沒有一點兒的渴望,那他也不用弄出這個什么百宗聯盟來了,這個百宗聯盟,可以說是趙海一手弄出來的,而且是借著天玄宗的名頭給弄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對于權力,其實是有著很強烈的渴望的,但是他渴望權力,卻沒有足夠的實力,所以他成了百宗聯盟的盟主,但是百宗依然是各行其是,沒有人聽他這個盟主的,所以趙海現在一定是十分苦惱,也一定十分的氣憤,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幫他一把,能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權力,那他一定會十分的感激我們的,以我們的實力,只要能壓服了他,那他以后一定會是我們的一個好幫手,我們天符宗的勢力,就會更強的大了,到那個時候,就在也沒有任何人,敢于小看我們了,就算是天玄宗和雷音禪寺,怕是都要了對我們陪上一些小心了。”
說到這里,玉須散人停了一下,隨后開口道:“當然,我們這么做,也會給其它人一個口舌,他們弄不好,也會把手伸到百宗聯盟里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可嚇唬不住其它宗門的人,而且百宗聯盟那里,可不是靈鳳宗,百宗聯盟只是一個聯盟,那里是由有一個一個宗門組成的,與靈鳳宗的情況完全的不同,但是我們能早一點兒把手伸過去,那也比其它宗門強得多。”
眾人在一次的點了點頭,聽玉須散人說了這么多,他們更加的覺得,現在天符宗把手伸到百宗聯盟那里,絕對沒有問題了,而且早一點兒把手伸過去,說不定就能早一天得到好處,所以眾人的臉色也全都變了。
一個長老開口道:“宗主言之有理,我們現在就先把青揚宗控制在手里,這對于我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通過青揚宗,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手伸到百宗聯明里去了,一但我們要是真的控制了百宗聯盟,那怕是不把百宗聯盟里所有的宗門全都控制住,只控制從住一部分,那對于我們也是大有好處的,最近這些年,我們天符宗的弟子,質量都不高,沒有辦法與其它兩大宗相比,我們想要與其它兩大宗一較長短的話,就必須要有新鮮的血液加入才行,我們可以從青揚宗那里選一些弟子,加入我們天符宗,通過我們天符宗的培養,主我相信他們的實力一定會變得更加的強悍的,而青揚宗那里,本就是我天符一脈,讓他們加入天符宗,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管是修練的體系,還是所用的功法,全都是一脈相承,這樣我們天符宗的實力就會越來越強,這對于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在好不過的好消息。”
其它長老也全都點了點頭,隨后玉景長老開口道:“現在其它宗門好像也在對百宗聯盟進行觀察,但是他們還沒有插手百宗聯盟,我們在這個時候要是插手進去,到是一個好時機,不過也會提醒那些宗門,讓那些宗門知道我們的想法,他們估計也會馬上跟進,這對于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會十分的不利,我看我們不如暗中進行,先秘密的與青揚宗進行接觸,看看青揚宗那里的反應,如果青揚宗同意,我們就可以暗中的幫著青揚宗,最好是給盡可能多的控制百宗聯盟的人,等到其它宗門發現了,我們這里就已經有了一些成果了,那樣一來,其它宗就算是想要跟進,我們也不用擔心,先手我們都已經占了,最大的一塊肉,也被我們吃了,他們在想做什么,也都晚了。”
“人選是一個問題,與青揚宗聯系的人選,一定要選好,不管怎么說,青揚宗現在都是一個獨立的宗門了,如果我們派去的人,一去青揚宗,就把自己擺在很高的位置上,甚至不把趙海放在眼里的話,那會引起趙海的反感的,宗主也說了,趙海是一個權力欲十分強的人,如果我們的人,上去就騎到他的頭上,他一定是不會樂意的,弄不好就會把事情給敲砸了,這對于我們來說,可就是好事變壞事了,所以我們最一開始,也不防先把姿勢放低一點兒,等到以后,他在也離不開我們的時候,我們在收拾他也不遲。”另一位長老開口道。
這位長老名為玉玦,他是天符宗分管制符的長老,天符宗的符紙可是十分出名的,天符宗的高等級符紙,是各大宗門的高手,都十分追捧的法器,威力巨大,消耗小,而且可以反復的制做,十分的方便,是天符宗的主要收入來源。
“讓我們主宗的人,把姿態放低去討好他?他算個什么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分支宗門的宗主罷了,難道我們主宗一個命令過去,他還不敢聽嗎?如果他敢不聽,老夫就親提大軍前去問問他,看看他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不聽宗主之令!”一個身材高大,滿頭紅發,一臉大胡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土匪一樣的長老開口說道。他雖然長的兇惡,但是偏偏卻又是道士打扮,看起來十分的別扭。而聽他說話,也不像是一個修道之人,反到真的像是一個打家劫舍的土匪。
這位長老名為玉琮,是天符宗雷符部的指揮使,這雷符部是天符宗對外征戰的一個部門,而這雷符也是天符宗特有的一種符,這種符的威力十分的巨在,而且只有天符宗有,更重要的是,這種符天符宗是不對外出售的,其它的符,天符宗都可以對外出售,只有這種符,天符宗的人是不會對外出售的,他們只是在對外征戰的時候使用,所以十分的出名。
當然,像天符宗這樣的大宗門,他們對外征戰的部隊,也不只有一只,雷符部只是其中的一只,而玉琮正是雷符部指揮使,他就跟他所統領的部隊名字一樣,是一個脾氣十分火爆的家伙,所以他才會如此說。
“不可!”玉琮剛剛說完,一個聲音就傳來道:“雖然青揚宗是我們天符宗的一個分支宗門,但是青揚宗分出去也超過百年的時間了,而且宗主也換了好幾任了,與我們天符宗,也早就已經斷了聯系了,如果我們在以宗主的身份去壓他們,反到是會引起他們強烈的不滿,畢竟早就已經獨立出去的人,你在想要用武力讓他們臣服,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我們要是真的這么做了,那后果就會十分的麻煩,其它分支宗站會怎么想?他們會不會想,我們今天如此的對待青揚宗,明天會不會如此的對待他們,要是他們真的這么想了,那后果就十分的麻煩了,一個弄不好,以后所有的分支宗門,都會出我們離心離德,我們天符宗的影響力就會大降,到那個時候,怕是我們天符宗的話語權,就會在一次的降低了。”
眾人順聲望去,發現說話的這位長老,是天符宗符紙堂的堂主,玉琚長老,這符紙堂在天符宗并不是一個特別引人注意的分堂,但是這個分堂卻是十分重要的,因為這個分堂主要制做的,就是天符宗符紙的原材料。
天符宗的符紙分為,幾種,從最低等級的紙,到高等級的獸皮全都有,而符紙堂,主要制做的就是低等級的紙,這種紙只有畫上符文之后,才會變成一張張的符紙,而玉琚所管的,就是制做這種紙的分堂。
不過玉琚的實力到也不差,他也是一個仙級高手,平時為人是十分的低調,但是這個符紙堂,到是被他管理的有聲有色,大家平時都很少會注意他,到是沒有想到,今天他會發言,所以一看到是他說話,眾人都不由得一愣。
玉琮一看是玉琚在反對他,他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隨后開口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有那個分支宗讓要是敢不聽話,大軍開過去也就是了,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了,看看天玄宗,還不是找了一個借口,大軍就直接進入到了靈鳳宗,有人說什么了嗎?我們也可以這么做,只要讓青揚宗那里給我們一個借口,我們的大軍就直接開過去,到時候有我們的大軍在那里壓著,我看誰敢亂來,我們天符宗這些年,一直沒有什么對外征戰的事情發生,這對于我們天符宗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什么好事兒,要是我們總是不出手的話,就會被別人小看,我看我們還不如現在就利用這個機會,直接就對那些家伙動手,我看誰敢說什么,難道他們還能為了一些分支小宗門,與我們天符宗開戰不成?”
玉琮的話,到是讓大殿里的人全都是一愣,隨后他們都隱入到了沉思之中,天符宗確實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對外征戰了,怕是其它宗門的人,早就不知道天符宗的厲害了,要是能借著這個機會,給天符宗重新的立威,對天符宗來說,也許是好事兒。
這時玉琚長老在一次開口道:“玉琮長老的話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認為并不適用于青揚宗,青揚宗是我們的分支宗門,如果我們真的對青揚宗動手的話,那一定會引起其它分支宗門的不滿的,天玄宗可以對靈鳳宗動手,因為靈鳳示與天玄宗原本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天玄宗可以拿靈鳳宗立威,但是如果我們對青揚宗動手的話,在大義上,我們就已經不占理了,還會被別人看不起,對于分支宗門,在我看來了,只可用懷柔之策,讓他們對我們感恩,自然就會聽我們的號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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