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越來越沉了,天空中閃爍著星光,但是因為月亮只是一個小小的月牙,所以大地顯得有些暈暗,青揚宗這里也是一樣,各處都已經顯得很是暈暗了,也沒有弟子在外面隨意的走動,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安靜。
突然之間,青揚宗的一處山頭上,突然起火了,隨后響起了陣陣的喊殺之聲,隨后又是一處山頭起火,又傳來了一陣陣的喊殺之聲,隨后又是一處,短短的不足一刻鐘的時間之內,青揚宗竟然共有十幾處地方起火,這樣的情況,著實是讓人感到意外。
青峰子飛在天空中,看著下面的起火點,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那臉上的寒意,卻好像可以刮下來兩斤霜一樣,隨后青峰子沉聲道:“青峰一脈弟子聽令,馬上就對陽符一脈的人進行攻擊,快。”
而曾陽這個時候也收到了青峰子的命令,他看了看時間,卻發現現在不過剛剛亥時罷了,遠沒有到子時,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馬上就從自己的小樓里飛了出來,隨后大聲道:“所有弟子聽令,情況有變,馬上出發,對陽符一脈進行攻擊。”說完當先往外飛去。
趙海一聽到曾陽這樣的命令,他馬上就大聲道:“所有人,跟上,記住了,任何人不得分散,不能發射通信信號,違令者,斬!”說完他也直接就飛了起來,往外走去,其它弟子連忙跟上,所以人都不敢開口,心里滿是緊張。
等他們從玄符洞里一飛出去,就被外面的情況給弄得一愣,外面竟然有不少的起火點,還有一陣陣的喊殺聲傳來,就在這個時候,曾陽的聲音就傳來道:“所有人記住了,發現有手臂上有白巾的弟子,就全力擊殺。”
眾人全都應了一聲,趙海領著眾人,直向前飛去,曾陽卻是直向一處起火點那里飛去,那里是青揚宗的一座小山,有青揚宗的一脈弟子在那里生活,他們以前也風光過,不過現在風光不在了,但是他們一脈的弟子,還是保留了那座山,一直在那座山里生活,實力到也不錯,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那里確實是被人攻擊了。
等到曾陽和趙海,領著玄符一脈的人,來到了那處小山的時候,就發現在那座小山上,有兩伙人正在交手,這兩伙人穿的都是青揚宗弟子的衣服,一伙手臂上有一條白色的布巾,而另一伙卻沒有。
曾陽冷哼了一聲,隨后手一揮,一只大手突的向前飛去,一把就抓住了一個手臂上有白布巾的青揚宗弟子,一下就把他給捏死了,隨后大聲道:“所有人攻擊,所有手臂上有白色布巾的人,全都是我們的敵人,攻擊。”
趙海應了一聲,隨后他手一動,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大錘,也直向一個手臂上有白色布巾的修士飛了過去,手里的大錘一動,一錘就把那個修士給錘得向后飛去,嘴口鮮血直噴,眼看是活不成了,而其它人也直接就動手了。
但是這一動上手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那些人的實力并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強,之所以在趙海和曾陽的面前,顯得不堪一擊,卻是因為兩人的實力強的原因,他們并不知道,趙海已經達到了星級了,所以他們現在都顯得十分的吃驚。
因為有他們的加入,手臂上沒有白布巾的那些青揚宗弟子,也慢慢的穩住了陣角,開始進行反擊了,那些手臂上有白布巾的修士,卻沒有一個要投降的,一個個全都是死戰到底,有一些更是以命換命的打法,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當墊背的。
但是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曾陽,曾陽可是有戒級的實力呢,而陽符一脈的那些人,真正達到了戒級的人,卻是沒有幾個,剩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曾陽的對手,曾陽一巴掌一個,陽符一脈中的幾個高手,直接就被他給拍死了,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也就翻不起什么風流來了,被趙海帶著人,和之前與陽符一脈戰斗的那些弟子,給分別擊殺了。
足足用了近兩個時辰,他們這里的戰斗才結束,隨后他們又看了四周一眼,卻發現,其它起火的地方,火也全都滅了,喊殺聲也慢慢的停了下來,隨后曾陽跟青峰子聯系了一下,這才知道,青揚宗里的戰斗基本上結束了,接下來所有弟子必須架到自己住的地方,等著執法堂的弟子前去檢查,核實身份。
曾陽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讓趙海帶著人回到玄符洞那里去,同時還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趙海一個命令,在他不在的時候,所有人必須要聽趙海的,要是敢有人不聽趙海的話,他就不會客氣。
說實話,在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玄符一脈的弟子馬上就明白了趙海在他們之中的地位,他們真的是十分的羨慕,但是卻沒有說什么,他們都十分的清楚,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他們必須要聽趙海的,要是敢不聽趙海的,他們就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趙海領著眾人回到了玄符洞里,等到所有人都到了玄符洞里之后,他這才把所有人的空間裝備都發給了他們,然后讓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不準出來,但是同時,他也把玄符洞這里的防御法陣給打開了,就是怕現在玄符一脈的弟子,在有人與外界有什么聯系,要是現在玄符一脈的弟子,在與外界有什么聯系的話,那后果就真的是不堪設想了。
等到處理完了這些之后,趙海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兒,一定是陽符一脈的人,知道了宗門要對付他們的消息,所以他們提前發動了,只不過趙海沒有想到,陽符一脈的人,竟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對青揚宗進行破壞,這確實是一步狠棋。
而且趙海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可以肯定,陽符一脈的人,應該是已經把他們是超度人的證據,全都消毀得一干二凈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超度人,這樣青揚宗也就沒有辦法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所以這件事情最多也就代表著,陽符一脈叛亂了。
陽符一脈不跑這件事情其實也是可以找到解釋的理解的,那就是青揚宗封鎖了山門,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離開,傳送陣根本就不能用了,所以陽符一脈的人,沒有人能逃跑,所以他們就直接來了一次破壞,就算是要死,也要在青揚宗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這一晚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一隊執法堂的弟子來到了玄符洞這里,檢察了玄符洞里所有人,發現沒有陽符一脈的人之后,這才離開了,而趙海卻是沒有打開玄符洞這里的防御大陣,他擔心,要是有陽符一脈的人沒有被消滅,那些家伙在摸到玄符洞這里,想要給玄符一脈來一下狠的,那可就麻煩了。
事情還真的是讓趙海猜著了,就在執法堂的人離開之后不長時間,竟然又有一隊人來到了玄符一脈這里,聲稱是執法堂的人,趙海得報之后,也是一愣,不過他還是親自去了玄符洞的洞口那里,去見見那幾個人。
好幾個人穿著青揚宗執法堂弟子的衣服,這衣服趙海之前見到過,確實是執法堂弟子的衣服,臉上也十分的平靜,趙海走到了那幾個人面前,看著那幾個人微微一笑,隨后一抱拳道:“各位是執法堂的弟子?不知道我來玄符一脈有什么事情嗎?”
領頭的一個身材高大,冷著一張臉的執法掌弟子,沖著趙海一抱拳道:“執法掌第四隊隊長,青浪有禮了,我們是來檢察玄符一脈弟子的身份的,宗門規定,每一脈的弟子,都必須要接受三次檢察,請配合。”
趙海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好,各位請等一下,我聯系一下師尊,只要師尊同意,那自然就沒有問題。”說完趙海就拿出了一塊通信法陣,剛要打開,就聽到領頭的那個執法堂弟子開口道:“且慢,現在你們的身份不能確定,所以你們不能與外界進行聯系,對不住了,你現在不能跟外界有任何的聯系。”
趙海看著那個執法堂的弟子,突的微微一笑道:“那我也只能說一聲對不住了,不能讓你們進玄符洞。”說完這話,趙海身形一動,直接就退回到了玄符洞里,而在他的身前,馬民就出現了無數的符文,那些符文把他與那些執法堂的弟子,給完全的格開了。
那些執法堂的弟子一看到趙海的動作,他們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領頭的那個人看著趙海,冷聲道:“這位師弟,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的好,我們可是執法堂的,你現在這么做,可是在與執法堂對抗,那對你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趙海微微一笑,看著那人開口道:“知道我為什么不相信你們嗎?第一,你們的衣服雖然做的十分的像執法堂的,但是你們的衣服上,卻并沒有執法堂弟子特有的一個防物法陣,之前來的執法堂弟子,他們身上可是有那么防御法陣的,第二,你們來了之后,并沒有出示你們執法堂弟子的身份牌,這與第一批來的執法堂弟子也不一樣,第三,雖然你們穿著執法堂的衣服,但是你們修練的功法,卻不是執法堂弟子修練的功法,結合這一點兒考慮,你們絕對不可能是執法堂的弟子,所以我當然不能讓你們進來了,我現在就給師父去信,問一問這件事情。”說完趙海在一次拿出了通信法陣,但是同時卻是用傳音的功法,直接就通知他身邊的一個曾陽的仆從,讓他馬上就把所有人全都叫出來,做好戰斗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