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看著空靈子不在喝罵了,又看了其它人一眼,冷笑道:“真是一群蠢貨,竟然還敢回到云海境來,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回來的,但是你們卻是死定了,以為加入血殺宗,就能跟影界斗了,真是不知死活,我的好師父,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的那幾位師兄怎么樣了嗎?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見他們。”說完他就退到了一旁,馬上就從山洞外走進來了群影界中人,這些人把空靈子他們拎在手里,往外走去。
而那個最一開始出聲的影將,卻是站在鄭永的旁邊,而鄭永卻是一臉恭敬的看著他,一直到山洞里的最后一個人,都被那些影兵給拎出去了,兩人這才往外走去,一邊走那個影將一邊對鄭永道:“你之前的話太多了,沒有必要跟他們說那些話,有很多的事情,就是要直接做,而不是說出來,特別是當著那些人的面說出來,那會耽誤時間,有的時候,事情發生變化,可能就是因為你耽誤了時間。”
鄭永應了一聲,一點都不敢反駁,而那人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跟著那一隊影界中人慢慢的往前走去了,很快的一行人就來到了那片建筑群那里,不過現在那片建筑群那里,卻是燈火通明,整個建筑群里一片明亮,而他們所去的方向,正是空靈島的大殿。
這空靈島也是一座大島,原本有幾十萬人住在這里,在這島上自然也有大殿了,是空靈子以前與島上的人開會議事的時候用的,不過這一次回到空靈島這里,空靈子發現大殿那里一片的漆黑,他就沒有過去,而是去找人了,自然也沒有發現大殿那里有什么變化。
等到空靈子他們被帶到了大殿那里的時候,他們卻是驚呆了,就見在大殿這里的廣場上,放著無數的鐵籠子,在那些鐵籠子里,關著無數身體血紅,兩眼也血紅,長著獠牙長爪的獸奴兵,這些獸奴兵以前空靈子他們也見過,在前線的進候,他們還沒有加入到血殺宗里的時候,就見過這些獸奴兵,這些獸奴兵一直都是炮灰,在攻擊血殺宗的時候,他們是沖在最前面的,雖然他們像人,但是更多的卻像野獸,而影界的人也說,這些獸奴兵是用妖獸煉制的,所有沒有神智。
后來到了血殺宗,空靈子他們被告知,這些獸奴兵其實全都是用修士煉制的,空靈子他們卻并不是十分的相信,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這是血殺宗的人故意這么說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更加的恨影界的人。
但是現在卻在這大殿這里看到了這些多的獸奴兵,這讓他們都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不過很快他們就注意到,在這大殿里,還有一些籠子里,關的并不是獸奴兵,而是真正的妖獸,各種各樣的妖獸都有,一看到那些妖獸,空靈子他們反到是松了口氣,在他們看來,這應該就是真相了,那些獸奴兵應該就是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妖獸煉制的。
不過他們也很快就注意到了,在大殿的中間位置,有三個法陣,這三個法陣,呈三角形分部,但是這三個法陣,形狀卻是不一樣,其中一個是圓形的,一個卻是三角形的,還有一個卻是半月形的,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那些影兵,把空靈子他們帶到了大殿這里之后,就直接把他們放到了大殿外面的廣場這里了,他們正好可以看到廣場上的那些獸奴兵和那些妖獸,當然還有那三個連在一起,形狀十分古怪的法陣。
而這時,鄭永和那個影將也走到了廣場這里,那個影將看著廣場上的三個法陣,轉頭又看了鄭永一眼,沉聲道:“你不是喜歡說嗎?那就跟他們說一下這里的情況吧,我應該知道我想要什么,要是能讓他們說出實話,我可以保證你們鄭家能飛升,去吧。”
鄭永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兩眼一亮,隨后他馬上就沖著那個影將行了一禮道:“是,大人,我一定盡力,請大人放心。”說完他這才直起了身子,走到了空靈子他們前面,看著空靈子他們,而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空靈子他們卻感到十分的詭異,因為鄭永的笑容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那笑容之中有著一絲的喜悅,還有一絲的恐懼,更有一絲的狠厲,這些表情融合在一起,讓鄭永的臉看起來十分的詭異,就像樣一只披著人皮的惡鬼,正在對你微笑一樣,雖然是笑,卻讓人感覺全身發涼。
空靈子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他看著鄭永,他真的想知道,鄭永還想要說什么,同時他也想要知道,鄭永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帶他去見他的幾個弟子,什么叫因為他,他的幾個弟子這才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真的想要知道。
鄭永臉上笑容依然是那么的詭異,他看著空靈子道:“我的師尊,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的那幾位師兄在那里嗎?其實這十分的簡單,我的那幾位師兄就在這里,看到了嗎?他們就在這里。”一邊說著他一邊往旁邊的幾個裝著獸奴兵的籠子指了過去,空靈子他們也看著那幾個籠子,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鄭永看著空靈子,冷笑道:“我的好師尊,你不明白嗎?你當然不會明白了,自從你上了前線之后,就沒有在管過我們的死活,最后更是直接就叛逃到了血殺宗那里,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你逃走了,倒霉的卻是我們,他們就是我的師兄弟,影界的大人把他們給抓了起來,然后把他們煉制成了獸奴兵,如果我不是鄭家的人,我也一樣會變成獸奴兵,所以我真的很幸運,我雖然有一個靠不住的師父,但是還好,我有一個能靠得住的家族,不然的話我也會向我的師兄弟一樣了。”
轟,空靈子他們就感覺到一顆炸雷在他們的腦海里響了起來,把他們所有的思維全都給炸沒了,他們呆呆的看著那些籠子里的獸奴兵,那些獸奴兵跟他們在前線見到過的獸奴兵沒有任何的區別,原本他們根本就看不起那些沒有靈智的獸奴兵,不過他們也不相信血殺宗的話,說這些獸奴兵是修士煉制出來的,但是現在鄭永這么說,卻讓他們感到萬分的吃驚。
鄭永看著他們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看著空靈子,沉聲道:“我的師尊,你是不是十分的想要知道,這些獸奴兵是如何煉制而成的?你是不是不相信這些獸奴兵是我的師兄弟們變成的?沒有關系,其實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展示一下。”說完之后鄭永轉頭看了一眼那個影將,那個影將點了點頭,馬上就有兩個影兵,往大殿的后面走去。
不一會兒一個影界的手里提著一個修士走了出來,這個修士身上穿著青色的道袍,一看就知道是三清觀的弟子,不過他現在卻是一臉的驚恐,而一看到這個弟子,空靈子卻是大吃了一驚,因為這人他認識。
沒有錯,這個人他真的認識,這人并不是他的弟子,但卻是之前空靈子提到的那個余師弟手下的一個弟子,雖然不是余師弟的真傳弟子,但是他卻是他的正式弟子,道號玄憂子,也是一個十分有發展前途的修士。
但是現在玄憂子卻是一臉的驚恐,他看著那些影界的人大聲道:“大人,大人,我對影界忠心耿耿啊,請各位大人放過我吧,放過我吧。”說到這里,他已經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而顯然,那玄憂子都沒有發現空靈子他們。
鄭永看著玄憂子的樣子,微微一笑道:“玄憂子師弟,不要這個樣子,你也知道,說這些都是沒有用的,你看,師兄他們現在過的不是挺好的嗎?他們在也不用擔心修練了,在也不用擔心什么禁制了,這樣不是更好嗎?”
玄憂子卻還是在哭求著,鄭永卻沒有管他,而是看了空靈子一眼,接著對空靈子道:“師尊大人,玄憂子師弟,你應該認識吧,玄憂子師弟,你來見見我的師尊大人吧,他可是你的師伯,今天就是因為他來了,所以我要演示一下,如何的讓一個人變成獸奴兵的,所以才不得不對你動手了,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天,你又是何必呢。”
玄憂子看著空靈子,他的兩眼閃過一絲的絕望,但是同時他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的怨毒,不過他并沒有跟空靈子說話,很顯然,他也發現空靈子他們是被制住了,而且他也知道,空靈子他們在這里說話是不管用的,在這里真正說話管用的,只有影界的人,然后是鄭永,其它人說的話,都沒有任何用處的。
玄憂子對著鄭永道:“鄭師兄,鄭師兄,求求你,為我求求情吧,我對影界真的是忠心耿耿啊,我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啊,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的關系啊,他們做的事情,我完全的不知道啊,我愿意發誓,我愿意發下心魔大誓,我跟他們真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啊。”
鄭永擺了擺手,沉聲道:“沒用的,晚了,一切都晚了,你應該知道的,所以你也不要怪我,要怪你就怪我那余師叔吧,要是他不離開三清觀,要是他不背叛影界,也不會有這些事情,現在一切都晚了。”而隨著他的聲音,那個影兵,直接就把玄憂子給放到了一個法陣上,而玄憂子哭求的聲音更大了,但是他的聲音之中,卻透出了一絲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