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進言一臉興奮的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陳國華就站在盧進言的前面,也是一臉的高興,盧進言看著陳國華道:“國華啊,你說我們是不是時來運轉了?哈哈哈,真沒法有想到,城邦又幫了我們這么大的一個忙,現在我看圣院的那些家伙怎么辦,哈哈哈,被人當場給抓了一個現形,而且還把身份給弄得一清二楚了,這下圣院的臉色一定十分的精彩。”
陳國華點了點頭道:“現在有不少的城邦,都決定派兵來支援我們與圣院一戰了,形式已經逆轉過來了,圣院現在在兵力上,已經不占會么便宜了,而且現在,就算是讓圣院派出斷河級高手對會我們,他們也不敢了,斷河級高手不可輕動,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引得整個斷河級高手大戰的話,那不管是圣院的斷河級高手,還是各城邦出去的斷河級高手,都是不會同意的。”
盧進言點了點頭道:“舞空級的兵力不占優了,斷河級高手不敢動,我到是想看看,現在圣院要怎么辦,呼,國華啊,我現在終于可以松口氣了。”
陳國華沉聲道:“城主大人,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現在雖然其它城邦都說要派兵來支援我們,可是我們除了城邦的援軍之外,其它城邦的援軍,我們到現在還是一個都沒有看到呢,要是這個時候,圣院突然對我們進行攻擊的話,那他們在想來支援就晚上。”
盧進言點了點頭,他剛要說話。突的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什么人?這里是普河城。不準在天空中飛。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但是隨后就傳來了交手聲,盧進言和陳國華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兩人身形一動,一下就沖出了書房,隨后兩人就到了外面,兩人到了外面往天空中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現在天空中正有兩伙人在交手。一伙正是他們普河城邦的舞空級高手,而另一伙卻穿著黑衣的武士服,他們身上都帶著圣院的標志。
盧進言一看這種情況,不由得冷哼一聲道:“一看實在是沒有辦法用別的方法來對付我們了,所以直接就動手了,也好,這件事情早解決早好。”說完他身形一動就要飛上去與圣院的那些舞空級高手交手,陳國華卻是一把拉住了他,沉聲道:“城主大人,不可輕動。他們的目標就是你,你現在上去。他們一定會全力的攻擊你,那太危險了,我去指揮,城主大人在府里安坐。”說完身形一動,飛到了天空中。
盧進言覺得陳國華說的有道理,所以他沒有動,而就在這時,石錘突的出現在了盧進言的身邊,盧進言一看到石錘就是一愣,石錘卻是馬上道:“盧城主,請允許我城邦軍隊進城幫忙,請盧城主先派人守好傳送陣那里,必要的時候,盧城主可以退到城邦,我城邦也可在派援軍前來,要是傳送陣被破壞,那就麻煩了。”
盧進言想都沒想,馬上道:“好,就依你,持我令牌去城門那里,讓城邦軍隊入城,傳送陣那里,就交給你們守著了。”說完拿出一塊令牌來給了石錘。
石錘也沒有客氣,接過令牌,沖著盧進言一抱拳,身形一動就消失在了城主府里,他剛剛離開不久,一陣陣的軍號聲就從城外傳來,接著一陣陣洪流開進了普河城,同時普河城的守軍,也全都動了起來,大批的守神軍把城主府給守了個水泄不通。
雖然這些守軍,都不是舞空級高手,但是他們卻全都配備了大型的床駑,要說什么這些不會飛的人,用什么武器才能對舞空級高手構成威脅,也只有大型的床駑了,這種床駑一次可發射五只駑箭,每一只駑箭都長度超過兩米,就像是一桿桿的鐵槍一樣,這些駑箭全都是由床駑射出去的,而床駑是由五張巨弓提供動力的,這箭一射出,那威力可是很大的。
當然這箭也不可能射的太高,要是舞空級高手飛的太高的話,這床駑也起不到那么大的做用,但是如果舞空級高手,在三百米左右的低空飛行的時候,這床駑是絕對可以對他們產生威脅的,要是在兩百米左右的低空,床駑絕對可以射殺一個沒有用能量護體的舞空級強者的,要是一百米,就算是那個舞空級強者,使用能量進行護體了,也會被床駑給射殺,所以就算了不會飛,也并不代表人們對舞空級高手,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盧進言的城主府這里,也早就進行防御了,自從得知圣院要對他動舞的時候,盧進言就已經讓一部分軍隊,帶著強駑進入到城主府進行防御了,這個時候不過是把防御設施全都打開罷了。
盧進言站在城主府里,看著天空中的戰斗,這一次圣院來的人可是不少,舞空級高手足足有近五百人,這個數量絕對很驚人。
而普河城邦的舞空級高手不到兩百人,這樣一比起來,普河城邦的兵力自然是十分的吃虧,不過他們還是擋住了,畢竟舞空級高手也不是那么容易殺得死的。
正在這時,石錘在一次來到了盧進言的身邊,盧進言轉頭看著石錘,石錘看了盧進言一眼,沉聲道:“盧城主放心,我們的軍隊已經進城了,而且所有床駑全都準備好了,我已經給城主大人去信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城主大人就會引兵來援。”
盧進言點了點頭,接著他看了天空一眼,長出了口氣道:“沒想到圣院會有這么多的舞空級高手,了不起啊,真的了不起,要不是我們提前做了準備,把我們普河城的舞空級高手,全都調到了普河城里來,怕是我們現在就危險了。”
石錘皺著眉頭道:“不對啊,我怎么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就我所了解的,圣院的舞空級高手,好像不只這么點兒,應該還有不少的舞空級高手才對,為什么只來這些人?”
盧進言一聽石錘這么說,有些不解的道:“怎么?難道城邦得到了關于圣院后力的消息了?圣院的舞空級高手有多少?”
石錘搖了搖頭道:“我們沒有得到具體的消息,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圣院的舞空級高手,絕對不只這么點,他們還有數量不少的舞空級高手,而這一次看圣院的架式,就是沖著要你命來的,那他們就不應該只派這么點兒的人來,這有些不對。”
“有什么不對!無非就是聲東擊西罷了。”一個平淡的聲音突然傳來,石錘和盧進言都是一愣,盧進言連忙轉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來人就站在他身邊不遠處,而且來人的身材十分的高大,整個往那里一站,如山似岳,好像是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讓他動搖半分。一看到這人的身材,在一看這人的氣勢,盧進言馬上就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盧進言沖著來人一抱拳道:“見過趙海城主,盧某有禮了。”
來人當然就是趙海,趙海沖著盧進言還了一禮道:“盧城主客氣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講那么多的虛禮為好,我看我們得準備一下了,用不了多長時間,要能圣院的進攻就要來了。”
盧進言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趙海道:“還請趙城主明言,圣院的進攻不是已經開始了嗎?怎么你會說圣院的進攻要來了?還有,你之前說的聲東擊西是什么意思?”
趙海微微一笑道:“盧城主不必著急,其實這很好理解,圣院要進攻普河城邦,這已經不是什么新聞了,他們早就把消息放出來的,圣院已經把消息放出來的,那他們也就會想到,盧城主你只要不是白癡,就一定會做一些準備,而圣院也十分的清楚,他們是不可能派大軍來對會你的,所以只能使用舞空級高手,而盧城主你也應該能想到這一點,但是普河城邦與圣院之間,舞空級高手的比例,肯定是不一樣的,普河城邦肯定是比不過圣院的,在這種情況下,盧城主你只能是用地面部隊對抗舞空級高手,而地面部隊對抗舞空級高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床駑。”
說到這里趙海停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城主府的防御,點了點頭,這城主府的防御做的到是真不錯,交插火力,整個城主府的上空幾乎沒有死角,做的很好。不過他還是接著道:“床駑的優點和缺點,大家都知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床駑的優點十分的明顯,威力大,而缺點也十分的明顯,那就是移動速度慢,只能做為一個困定的火力點來使用,而且可調的角度很小,盧城主你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城主府的四周,布置了大量的床駑進行防御,讓圣院的人無機可稱,但是這么淺顯的道理,圣院的人也應該知道,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縱橫靈兵界這么多年了,所以天空中的那些進攻人員,不過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圣院真正的進攻,應該不是來自于天空,而是來自于地面。”
盧進言和石錘一聽趙海這么說,都是一愣,趙海剛剛說,圣院不可能派出大軍來對付他們,現在又說,致命的攻擊來自于地面,這是怎么回事兒?這話不是有些前后矛盾嗎?難道說圣院派出大量的地面部隊來進攻城主府?可是那些軍隊是從那里來的?他們是怎么進入到普河城的?為什么盧進言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