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手下一聽到領導這么說他,應該馬上就陪禮的,但那個人卻沒有,他一聽巨巖城主這么說,不但沒有任何陪禮的樣子,反到是兩眼斜看了趙海一眼,接著開口道:“怎么?難道在下說的不對嗎?田鶴草先生以前的身份怕是不高吧?”
趙海看著那個人,突的微微一笑道:“是啊,在下以前的身份確實是不高,不但在下,就連趙海城主的身份都不算高,不過現在好了,在下是城邦的顧問,而趙海城主,現在已經是一個城邦的城主了,這人那,真是沒處看去啊。”
趙海這話一出口,那人的臉色就是一變,趙海這話聽起來好像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一說,那是人都聽得出來,趙海就是在嘲笑他,這讓那人的臉色不由得為之一變,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趙海的嘴竟然會如此之利。
巨巖城主也有些意外的看了趙海一眼,趙海微微一笑,又端起了酒杯,立足點著巨巖城主一舉杯,沉聲道:“城主大人,在下敬你一杯。”
巨巖城主也是微微一笑,接著端起了酒杯道:“先生請。”說完就把杯里的酒給喝,趙海自然也把杯里的酒給喝了。
巨巖城主剛剛放下酒杯,一個人就站了起來,沖著趙海一舉酒杯道:“田先生,聽說田先生是城邦的顧問,卻不知道田先生顧什么?問的又是什么?”
趙海看了那人一眼,他發現那人的眼中也帶著明顯的敵意,所以趙海應付起來就簡單了。他微微一笑道:“什么需要顧,在下就顧什么,什么事情看不過眼,在下就問什么。”
那人一聽趙海這么說。接著道:“那不知道先生都顧過什么?問過什么?”
趙海看著那人,沉聲道:“在下顧過的事情不多,問過的事情也不多,不知道先生你想知道那一件。”
那人看著趙海道:“在下只是十分的好奇。以前山區那里,有一個虎威城邦,而虎威城邦一直與我們巨巖城邦的關系十分的好,而且多有生意與我們巨巖城邦這里合作,只是最近卻不見他們與我們巨巖城邦合作了,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趙海一聽這人這么說,他馬上就明白為什么這些人對他會有敵意了,原來根子在這呢,趙海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原來先生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這其實十分的簡單。之前山區那里還沒有統一,大家都各做各的生意,但是之前做的生意。大家都沒有一個統一的價格,在與別人做生意的時候。大家還相互的壓價,這樣最后虧的還是城邦這里的普通人,所有城主大人收回了各城市的對外貿易權,特別是山區特產的貿易權,由城主府統一的進行買賣,所以先生如果你想與虎威城那里做生意的話,一定要先經過城主府的批準才行,不過趙海城主還是十分歡迎其它人前去城邦做生意的,所以先生想要得到這個批準并不難,而且說不定還會得到很多的優惠呢。”
那人一聽趙海這么說,不但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反到是兩眼寒光閃閃的看著趙海道:“原來是這樣,但是在下聽說,現在虎威城那里的城主,他還是虎威城主,在下之前與虎威城主也有一些交情,可是最近在下派人去派見虎威城主,卻連虎威城主的面都沒有見到,不知這是為何了啊?”
趙海一聽他這么說,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虎威城邦顯然就是他們扶持起來的,不過不可能是他們一家,可能是那些對趙海有敵意的人家一起扶持起來的,但是虎威現在確實是已經被趙海給收服了,被收服了,自然就不會在聽他們的擺布了,估計他們派人去找虎威的時候,虎威還沒給他們好臉色,他們發現,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對虎威城的控制,這才急了。要知道他們如果能接著控制虎威城的話,那他們就還可以得到山區的特產,而山區的特產,在一些地方是十分受歡迎的,那就代表著利益,而趙海把那些人給收服了,那就等于是斷了他們的利益,所以這些人在看到趙海的時候,才會帶著那么濃的敵意,原來根結在這兒呢。
趙海看著那人,微微一笑道:“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這個也不難解釋,虎威城主原本是虎威城邦的城主,他自然萬事都可以自己做主,但是現在他可是城邦的一位城主,他還是要歸趙海城主管的,趙海城主不讓他那么做,他自然就不能那么做,至于說先生你與虎威城主的交情,這個在下是真的不知道,也許先生你與虎威城主的交情不是那么深吧,也許虎威城主是認為,他現在已經做不到之前跟先生你合作的樣子,所以沒臉見你吧。”
所有人都知道趙海是在胡說,因為他們十分的清楚,虎威他們本就是他們派去的,他們的家人甚至現在還在巨巖城這里,在這種情況下,虎威的突然叛變,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太意外了,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力量,讓虎威突然背叛了他們。
那人氣得直咬牙,但是他卻拿趙海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趙海說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都得聽著,趙海不愿意說,他們也不能強問,這讓他們十分又氣又恨。
“先生說的不錯,虎威現在可是趙海城主的手下,趙海城主的命令他自然要聽,一個手下要是不聽他上級的命令,那要來干什么。”巨巖城主突然開口道。
趙海一聽他這么說,卻忍不住一愣,隨后趙海突的想到了什么,他轉頭看了一眼巨巖城主,看到了巨巖城主眼中不經意間閃過的寒芒。
趙海明白了,他接著微微一笑道:“城主大人說的對,手下不聽上級的命令,那要來確實沒有什么用了,而且弄不好,還會在關鍵的時候,把他的上級給賣了,那就不好了。”
趙海這好像是無意間的一句話,讓巨巖城主眼中的寒光更勝了,不過他眼中的寒光,也只是一閃就消失不見了,隨后他呵呵一笑,端起了酒杯,沖著趙海敬酒,好像是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趙海雖然是在跟城主喝酒,但是他還是注意到了那些對他有敵意人的目光,那些人對的敵意更強了,同進他們也是兩眼寒光閃閃,而他們這個寒光之中,已經帶著殺意了。
趙海剛剛跟巨巖城主喝了一杯酒,把酒杯放下之后,一個聲音突的傳來道:“先生,你好,不知道現在我們巨巖城邦想與城邦合作的話,趙海城主能否答應?”
趙海順著聲音望去,發現說話的人,正是對他抱有善意的人中的一個,這個就坐在他下首,顯然在地里的地位也不低,而且他這一句話,也確實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些人全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趙海的身上,想看看趙海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趙海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事實上現在城邦那里,百廢待興,趙海城主歡迎所有想跟城邦合作的人,不過一般的合作,也只能是跟城邦下的普通商人合作,要是真的想跟城邦展開合作的話,也一定要是城邦的城主才行,普通人想跟城邦合作,怕是還沒有這個資格。”
趙海這話一出口,巨巖城主他們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的喜色,而那些對趙海有敵意的人,他們眼中的敵意就更濃了,甚至已經帶著恨意了。
趙海十分的清楚,他剛剛這話,就等于是斷了那些人跟城邦合作的可能了,因為他們在巨巖城這里的地位可能不低,但是他們畢竟不是一個城邦的城主,趙海的話就等于是擺明了告訴他,他們現在沒有資格跟城邦合作。
趙海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已經得罪了那些人,那自然就要把他們得罪死,然后在想辦法把他們給收拾了,得罪完了人,你在想辦法去修復,這種事情趙海一般不干,就算是他想干,也要看看這個人值不值得,同時也要看看把這個人得罪到了什么成度。
如果不值得,那趙海自然不會客氣,如果是像那個文士那樣,結的是生死大仇,那趙海也不會去想辦法修補的,因為像那樣的大仇,根本就修補不了,只能拼個你死我活。
而巨巖城里的這些人,既不屬于值得趙海修復關系的,又算得上是趙海的生死之敵了,在這種情況下,趙海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跟他們修復關系了,把他們得罪死,然后等對方要來對付他的時候,他在好好的報復那些人一下,直接就把那些人給打趴下,打老實了,打的在也不能對他構成他威脅了,那才算是完。
這進之前與趙海說話的那人又接著開口道:“田先生你好,在下嚴寬,現在主管巨巖城邦的商業合作事誼,不知道先生我們可不可以前去拜見一下趙海城主?”
趙海微微一笑道:“你拜見趙海城主,這個怕是有些難度,因為現在城主大人是以修練為主,最近聽說他又閉關修練了,把城里的事情,都交給鳳麗華城主了,先生你要是想與城邦合作的話,只能去找鳳麗華城主了,我相信鳳麗華城主也會同意的,如果先生你認為,這樣還是有些不太保險的話,那也沒有什么關系,我可以給鳳麗華城主寫一封信,到時候你把信給鳳麗華城主一看,我想她就會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