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龍一聽趙海這么說,不由得臉色一變,他連忙道:“小海,你可別亂來啊,斷河級的高手,那一個都不簡單,要是他們真的追殺你的話,那可是誰也救不了你。.”
趙海笑著道:“放心吧八叔,我可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只要他們不對付我,不對付胡家,我也懶得理會他們。”
胡玉龍一聽趙海這么說,這才松了口氣,接著他看著趙海,沉聲道:“你知道就好,事實上在大陸上,也沒有人愿意招惹斷河級的老家伙,那些老家伙,有的時候出手,可不只會對付你一個人,連會連累你的家人。”
趙海一愣,接著臉色一沉道:“他們那么過份?本來他們以強凌弱,就已經是很不應該了,現在還要禍及家人?不是太過份了嗎?”
胡玉龍苦笑道:“過份又能怎么樣?誰能把他們怎么樣?要是你能打得過他們,到是可以跟他們講講道理,但是你打不過他們,那說什么都沒有用,拳頭大,說出來的話才會有人聽,拳頭不夠硬,誰管你去死!”
趙海長出了口氣,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算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想招惹他們,只要他們不招惹我們,我也不會對他們怎么樣,八叔,那先回去了。”
胡玉龍點了點頭,沉聲道:“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聽說你今天出去了?去那了?”
趙海沉聲道:“也沒有去那,就是去外面轉了轉,這大營里可沒有多少植物,呆在大營里,十分的無趣,所以我就出去走了走。”
胡玉龍沉聲道:“也好,要不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就領著家里的人出去,到外面找一個地方,去研究這草原上的牧草去,也比整天的呆在大營里強,只要我們不被那些家伙找到就好了。”
趙海沉聲道:“怕是不會那么容易的,那些家伙現在天天的盯著我們,我們一出去,他們怕是會就跟上來,這可是一個麻煩。”
胡玉龍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那也只能讓他們呆在大營里了。”趙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沖著胡玉龍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胡玉龍看著趙海的背影,嘆了口氣,他知道趙海在知道關于那些斷河級高手的事情之后,以后弄不好,就會跟那些斷河級的高手起沖突,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不告訴他,以后他要是真的跟斷河級高手起了沖突,也只會更加的麻煩。
趙海卻沒有管那么多,從胡玉龍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后,趙海就坐在了地上,在腦袋里慢慢的回想著自己用過的那些魔法陣和虛空凝陣術。
這虛空凝陣術其實是很好用的,而用不管是到了那種等級,都可以使用,因為法陣的威力,一直都很大,一些強大的法陣,就算是那些強大的修士,也是十分忌憚的。
但是這虛空凝陣術也有很多的不足,虛陣的時間就有些不足,特別一些高等級的法陣,在凝結的過程中,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這在實戰中,可是十分致命的缺點。
趙海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可以改進虛空凝陣術,讓虛空凝陣術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不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現在趙海有生物腦幫著他修練精神力,他的精神力比以前增加的速度可是要快了很多。
除了改良虛空凝陣術之外,趙海還要做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反推毀滅者用的法陣,毀滅者用的那個法陣,以前趙海沒有見過,可以說這是一種新形的法陣,但是這種法陣的威力卻是不小,所以趙海想快一點弄明白,這個法陣是怎么回事兒。
還好趙海以前也研究過各種法陣,甚至還研究過詛咒法陣,詛咒法陣就是與一般的法陣不一樣的法陣,所以現在反推這個毀滅者用的法陣,到也不是太難。
還好趙海現在有了一個生物腦,讓他們思維無比的強大,計算能力也變得十分的強悍,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做這些事情,因為不管是改良虛空凝陣術,還是反推毀滅者法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生物腦趙海現在依然可以感覺到,不過他感覺,這生物腦好像是比以前更大,這讓趙海有些擔心,他還真的不知道這生物腦最后會長到多大,不過好在這對他也沒有什么壞處,他也就沒有在意。
不過生物腦的計算能力,卻讓趙海十分的吃驚,他可以肯定,現在他生物腦的計算能力,絕對比以前空間里的任何計算機都強。
趙海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是亞克布特意給安排的,在營中的中間,但是又與其它人的帳篷有一段距離,所以趙海他們這里十分的安靜,沒有人打擾他們。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帳地這里都十分的平靜,胡家的人更是少有在營地里走動的,最多也是就相互之間串串門,出營地的都十分的少,趙海也是一樣。
不過最近這幾天弓奔雷他們到是來趙海他們這里串過門,弓奔雷他們也與趙海他們一樣,一直十分的低調,不過他還是打聽了不少的消息,把這些消息告訴了趙海他們。
從弓奔雷的口中趙海知道,這幾天營地里又來了幾股援軍,分別是暗兵國的,戟魂國的,虎魂國的,和劍魂國的。
這幾人國家雖然都派援軍來了,但是跟也弓魂國一樣,援軍的數量并不是很多,多也就是千人隊,不過來的卻全都是精銳。
不過像胡家這樣,以家族的名義來支援的,卻幾乎沒有,趙海他們就沒有聽說過,有那個家族的人前來支援過。
趙海也知道那些家伙在想什么,與毀滅者之力,一定會出現傷亡的,任何一個家族的,對于那個家族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要是真的死在這里,對于那個家族來說,損失可是不小,所以他們會派人參加到本國的援軍隊伍之中,但是要讓他們,單獨的出一隊人來支援狼魂國,他們還真的做不到,像胡家有這么大迫力的人可是不多。
而且到目前為止,除了趙海這一個舞空級高手之外,其它國家來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舞空級的高手,最多也就是一個凝形級的高手,舞空級只有趙海一個。
趙海到是理解那些國家的做法,舞空級的高手,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已經算得上是終極力量了,而且那些舞空級的高手,大多都是出身在一些大家族,由一個普通人,一步一步修練成為舞空級高手的,那可是少之又少,而那些大家族,連自己家族的,都不愿意派出來支援,怎么會舍得讓舞空級的高手出來呢,跟毀滅者對戰,可不是那么輕松的,舞空級高手也有隕落的可能,要是舞空級高手真的隕落的話,那他們的損失就大了。
趙海能想到這些,其它人自然也能想到,狼王亞克布自然也想到了,雖然這一次各國派出來的都是精銳,但是亞克布還是不太高興,雖然他對各國派來的援軍團十分客氣,也十分的熱情,但是對胡家卻是格外的熱情。
試想一下吧,一個國家才派出千人來支援他們,而一個家族,卻派出了一百人,而且還全都是家族的精銳,這高下自然也就立判了。
現在狼魂國這里的人,對于胡家最后一點仇恨也消失不見了,這人就是怕比較的,這一比較,自然就分出好壞來了。
之后又過了幾天,大家上所有國家的援軍都到了,不過之個援軍的數量實在是有點慘,其它九國的援軍加起來,一共才一萬多人,這在動則幾百萬大軍的對戰之中,能起到的做用,真的不大。
而就在這些援軍都到來的時候,營地這里也暴發了一些小小的矛盾,特別是胡家這里,胡家的人都住在一起,他們住的這一片區域,離的也并不是很近,但是劍魂國的人和虎魂國的人,還是會時不時的跑來挑釁,不過胡家卻一直沒有反擊,因為對方的挑釁也不過就是嘴上說說罷了,沒有太過份。
就算了胡家沒有什么動作,但是劍魂國和虎魂國的這些動作,也被亞克布給注意到了,亞克布一聽說這件事情,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他到是也不太好直接的訓斥劍魂國和虎魂國的人,畢竟他們是來支援的,要是人家來支援的,你在因為這件事情而訓斥人家,那可就是把人給得罪光了。
沒有辦法亞克布只好見了劍魂國和虎魂國的人,請他們管好自己的手下,盡量的收斂一點兒,當然他也不能直接說,只是十分委婉的把話給點到了。同時亞克布請胡玉龍過去,跟胡玉龍談了談,當然,他主要就是跟胡玉龍道歉。
胡玉龍也跟亞克布明說了,他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支援狼魂國的,劍魂國和虎魂國的挑釁,他們可以不在乎,只要他們做的不太過份,他們就不會反擊,這話也讓亞克布放心了不少,同時對胡家也是更加的感覺。
與胡家的低調不同,劍魂國的人到了營地這里之后,到是十分的高調,不時的與其它部落的喝酒飲宴,表現的十分的高調。這當然也引起了亞克布的不滿,亞克布現在一心的想要統一草原,所以他想讓劍魂國的代表支持他,對其它的部落施壓,但是最后的結果卻是,劍魂國的代表沒有什么明確的表示,每一次亞克布跟他說這件事情,他都會找理由岔開話,就是不往上面說,隨后又去跟其它部落的人宴飲,這讓亞克布十分的不滿。
但是亞克布就算是在不滿,也不好說出來,因為他十分的清楚,他想要統一草原,還需要劍魂國的支持,畢竟劍魂國是大陸第一強國,要是他們不支持的話,那這件事情還會遇到不少的波折。
就在趙海他們到金狼部落一個月之后,亞克布準備舉行一次宴會,宴請所有來支援的人,一是表示感謝,二就是想看看,這些人對他一統草原的想法,都是什么樣的態度。
亞克布提前三天通知了所有人,三天之后的晚上,宴會如期的舉行,這宴會舉行的地點,就是亞克布的金頂大帳里,胡家自然就是趙海和胡玉龍去參加,弓魂國是弓奔雷和另一個人,其它幾國也都是每國出兩個代表。
趙海和胡玉龍慢慢的往金頂大帳走去,兩人的身后跟著兩個仆人,這仆人自然也是狼魂國的人,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金頂大帳,直接進了帳篷。一進帳篷兩人就看到,其它幾國的人都來了,只差他們兩個了。
一看到兩人,亞克布馬上就站了起來,沖著兩人一抱拳道:“歡迎兩位先生的到來,兩位先生請入坐。”說完他指了指他左手邊的一個小案,這小案是排在第二席,在他們前面的那一席,就是弓奔雷他們,而在他們身后的,卻是暗兵國,虎魂國,戟魂國和槍魂國,這樣的排位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不合理,因為趙海他們畢竟只是代表胡家,現在卻排在幾國的前面,這有些說不過去,但是亞克布也早就說過了,這排位是跟據來支援的時間來排定的,并不是跟據實力,這樣一來其它人自然也不好說什么。
胡玉龍和趙海兩人沖著亞克布道了聲謝之后,就往自己的席位走去,而這個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道:“真當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竟然最后一個到,讓我們這些人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呢。”
趙海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這人頭上的魂物是一把劍,看起來四十多歲,身形微胖,現在正斜著眼睛看著趙海和胡玉龍,一臉不屑的樣子。
趙海看了那人一眼,沒有說什么,只是走到了席位那里,靜了下來,微垂著眼睛,眼觀鼻,鼻觀心,坐在那里不動了,胡玉龍也只是看了那人一眼,也沒有說什么,跟著趙海坐了下來,沒有理那人。而那人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的得色,好像是干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他確實有得意的理由,趙海可是一個舞空級的高手,那是可以與劍魂國的國王獨孤天子平起平坐的人物,而他卻給了趙海一個沒臉,趙海卻沒有說什么,這等于是他掃了趙海的面子,趙海卻沒有反擊,他自然是得意萬分了。
而他卻沒有看到,亞克布和弓奔雷,還有其它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他們都知道胡家與劍魂國有仇,但是趙海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就算是有仇,應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如他這般簡直就是一個市井無賴,實在是讓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