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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一章襲占徐州機場 11月7Ri夜晚注定是八路軍創造奇跡的夜晚。
抗戰爆發前,國民ZhengFu為了備戰,在徐州西南的馬頭山修了馬頭山飛機場,徐州東郊的駱駝山修了駱駝山飛機場。當時考慮到未來作戰需要,可能會出現雙機起飛和多機起飛的情況,兩個機場在按照民國慣例一主一副十字形主副跑道的基礎上,將主、副跑道的寬度予以加寬。其中南北方向的主跑道為碎石跑道,長1400米,寬60米,可供最大起飛重量18噸以下的小型飛機起降;東西向的副跑道為土跑道,長1000米,寬80米,副跑道在主跑道北端三分之一處十字相交。另外還設有地下彈藥庫、油庫等設施。
Ri軍攻占徐州后,華北方面軍航空集團第一飛行團一部進駐馬頭山機場,第三飛行團釘宮、大久保飛行隊進駐駱駝山機場,并按照RiBen機場技術圖紙對這兩個機場進行了擴建和維修,各增設了一組十字形主副跑道,又吸取八路軍偷襲華北各大機場的教訓,設置了機窩、飛機掩體,增修了滑行道、安全道、拖機道、備降道、疏散道等專用設施。把馬頭山機場和駱駝山機場建成了比較大的航空兵基地,承擔起了支援攻略中原、南下蘇北的作戰任務。
八路軍航空一大隊轟炸安陽、商丘、開封機場后,這幾個前進機場暫時陷于癱瘓,支援鄭州前線作戰的任務就落到了徐州機場身上。為了防備八路軍偷襲,徐州馬頭山機場、駱駝山機場除了加強防空火力、戰機執勤、警衛部隊外,又大肆擴建機窩和飛機掩體,飛機執行任務前,都躲在機窩和飛機掩體里,安全系數提高了許多。
王同生率特戰第二編隊到隴海路東段沿線開展冷槍冷炮運動后,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Ri軍的這兩個機場,可惜小鬼子警惕極高,機場外圍都設置了碉堡防線,周圍安裝了帶鈴鐺的鐵絲網,配備軍犬巡邏,一有風吹草動,軍犬狂吠,鈴鐺亂響,警鈴大作,防守特別嚴密,根本無法接近,王同生他們一直沒有得手。
接到劉一民要求攻擊徐州機場、商丘機場的命令后,李凌風派人對商丘機場抵近偵查,發現經過八路軍航空一大隊轟炸后,商丘機場已經是一片狼藉,Ri軍雖然正在加緊施工修復,但還沒有恢復使用,Ri軍支援鄭州前線作戰的飛機主要來自于徐州機場。
李凌風和王同生商量后,決定合兵一處,徹底解決Ri軍在徐州的兩個機場,給Ri軍以沉重打擊。
特戰隊和一般的八路軍不同,一般的八路軍部隊駐在哪里都和老鄉打成一片,大爺大娘不離嘴,掃掃院子挑挑水,軍民關系及其融洽。駐地周圍有個風吹草動,老鄉們自然就會向部隊報告。特戰隊由于保密Xing強,執行的也都是特殊任務,前進基地嚴格保密,等閑不和老百姓接觸,情報全部靠自己偵查獲得。和主力一起Xing的那個的時候,倒也沒有什么,教導師不但有偵察營,還有遍布各地的地下Dang組織支持,情報網絡完善,特戰隊行動基本上都是有的放矢。這一單獨行動,收集情報就必須依靠特戰隊自己了,這樣一來,反而提高了情報收集的難度。
李凌風和王同生在徐州附近匯合后,由于害怕Ri軍的無線電偵察小隊發現特戰隊行蹤,電臺進入無線電靜默狀態,和教導師的聯系也變成了每天定時聯系一次。
到徐州附近已經兩天了,兩個特戰編隊派出戰士們針對馬頭山機場、駱駝山機場進行反復偵察。結果發現,Ri軍已經把兩個機場變成了嚴密防守的堡壘,不要說是中國人不可能接近機場,就是普通的Ri軍士兵偶爾接近機場也會受到嚴格盤查,一個口令對不上,馬上就會遭到機場警衛部隊隱蔽火力點的She殺。就是使用偷襲太原機場、天津機場、青島機場的辦法也不行,部隊到不了有效She程內,就不可能發She毒氣彈。而且,Ri軍似乎已經接受了教訓,碉堡里的Ri軍都配備有防毒面具。這樣以來,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李凌風曾經想過采用偷襲洛陽機場的辦法,挖地道挖到機場內,但是那得需要時間,現在任務這么緊,哪里能從容挖地道么 至于投毒,更是想都不要想,Ri軍早已吸取教訓,連伙夫都是RiBen兵,出入都有通行證,根本就混不進去。
最后,李凌風就想發動強攻,準備以特戰隊強悍的戰斗力去突襲鬼子機場,但是這個計劃被王同生否定,原因很簡單,一旦發動強攻,犧牲大不說,能不能得手都不敢肯定。Ri軍機場警衛部隊現在警惕Xing這么高,機場又在Ri軍一一四師團的防衛圈中,一打就很容易陷入鬼子重兵包圍,特戰隊再強悍,也不可能和鬼子一個師團的野戰部隊死磕。
轉機出現的很偶然,竟然是Ri軍的制度給幫了忙。
侵華Ri軍的慰安所制度開始于1931年11月,當時RiBen海軍為了給在上海的海軍陸戰隊提供XingFuWu,就準備在上海虹口附近選擇一批RiBenji院作為海軍特別慰安所,Ri僑近藤夫(女的Fu)Fu開設的大一沙龍就是RiBen海軍確定的第一家海軍慰安所。到1932年底的時候,RiBen海軍在上海Gong開設了17家慰安所,有藝ji279人、‘‘163人。后來,RiBen海軍就正式開始實行慰安所制度。
Ri軍占領上海后,陸軍也開始推行慰安所制度。起因是Ri軍在中國大肆,因為懼怕Xing病流行、影響戰斗力,1938年1月13Ri,由上海派遣軍東兵站司令部管理的位于上海東北角的‘楊家宅娛樂所‘開業了。104名RiBen和朝鮮少女成為楊家宅慰安所的第一批。以后,凡是RiBen陸軍所過之處,都有慰安所的影子。也從最初的RiBen女子、朝鮮女子擴大到中國和其他外籍(女的Fu)Fu女。
李凌風和王同生帶著戰士們在徐州附近隱蔽了三天,一無所獲,就想著進徐州城去逛逛,看看能不能從哪里尋找到突破口。
機場防守嚴密進不去,徐州城那是想進就進。于是,李凌風帶著特戰二中隊隊長趙勇剛、三中隊隊長趙治宇和Ri語水平最高的隋曉峰,穿著Ri軍一一四師團的軍裝就去了徐州。
在徐州城轉了一上午,也沒有發現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中午吃飯的時候,趙治宇就建議是不是摸進一一四師團司令部或徐州守備隊司令部,大殺一場,先把Ri軍的指揮系統打亂再說。說不定還可以從Ri軍司令部給機場守衛部隊打電話,搞個視察什么的,大搖大擺地進到機場。
偽裝鬼子高級軍官視察機場防務這個想法李凌風早就有了,而且也和王同生兩個探討過,分析后覺得不可能,原因是特戰隊已經用過這招,小鬼子不笨,看徐州機場的陣勢,他們一定早已有了防范措施。搞不好的話,會在Ri軍飛機場大門前被識破,陷入苦戰。
至于殺進Ri軍一一四師團司令部大殺一場,這個想法倒是很好,但是得把握時機,現在進去一殺,等于給Ri軍報警,攻擊機場的任務就徹底沒戲了。
左思右想沒用辦法,李凌風四人吃過中午飯就開始繼續在徐州城里溜達。
走著走著就到了永康路中段三岔路口的后倉巷附近。在這里李凌風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許多Ri軍士兵站在一個大院門前,手里拿著一張通行證,拍著長長的隊列,在等待著進入院子。從院子里出來的小鬼子嘻嘻哈哈的,一臉陶醉,三五成群,邊走邊說著臟話。
李凌風走上前去,照著一個小鬼子的肩膀一拍,用Ri語問道:“你不老老實實在營房呆著,跑到這里干什么?”
那小鬼子迷迷瞪瞪地抬頭看了一眼李凌風,見是一個憲兵大尉,慌忙立正敬禮,然后嬉皮笑臉地說:“大尉閣下,現在可是士兵接受慰安的時間,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張慰安所通行證,正在等候入內接受慰安呢”
這一說,李凌風才想起占領太原、天津和青島時,部隊都俘虜過Ri軍,教育后都釋放了。難道這里就是Ri軍在徐州的一個慰安所?
抬頭一看,只見裝潢門面上飾有“Ri乃牙館”四個字,心里就有點疑惑,這明明是一家牙科診所么,怎么就成了慰安所呢?
心里有了疑惑,就想進去看個究竟,轉身對趙勇剛、趙治宇、隋曉峰點了下頭,四個人就排著隊,走上前去,把門口的等候的士兵往一邊一扒拉,昂首而入。
這些Ri軍士兵排隊等候了這么久,突然有人違犯規矩Cha隊,自然不愿意了,馬上就有人喊“排隊、排隊”
李凌風回過頭來,惡狠狠地掃視了一下那些RiBen兵,用Ri語吼道:“憲兵執行公務,其他人在這里排隊等候。”
這一說,那些小鬼子都安靜了,眼巴巴地看著幾個憲兵雄赳赳地走進了院子。
走進院子一看,里面都是平房,改造成了Ri式建筑,木制窗欞十分別致,房門是推拉式的,里面的木地板高出室外許多。
李凌風正要往房間里闖,就見一個穿著和服的RiBen女人走到他面前,深深地鞠了個躬,說了聲“大尉閣下辛苦了,愿意為你效勞”,然后就挺直身子,伸手向李凌風要慰安所出入許可證。
李凌風不耐煩地說,他不是來慰安的,是奉命來檢查慰安所的秩序的。
那RiBen女人忙說這個慰安所是攻占徐州時建立的,Gong有23名大和女子和朝鮮女子為皇軍勇士提供慰安FuWu,規章制度都很健全,定期檢查身體,很干凈、很衛生。說著,就指著墻上一塊玻璃鏡框,請大尉閣下看看慰安所的規定。
李凌風一看,見鏡框里面一張大紙上用Ri語寫著慰安須知:
“本慰安所只限陸軍軍人、軍方聘用人員入場,入場者須持有慰安所出入許可證;入場券的價格,下士、士官、軍聘人員為2Ri元,軍官為5Ri元;購買入場券者進入指定的房間,時間為30分鐘;入場時間,兵士為上午10時至下午5時,下士官及軍方聘用人員為下午1時至9時。)”
看完,那RiBen女人就領著李凌風去檢查房間。
到了第一個房間,那RiBen女人拉開門,李凌風就看見一個Ri軍士兵赤露o著下身,正在一個女人身上聳動,惡心的不行,扭頭就走。
那RiBen女人還以為什么地方做的不到,惹怒了憲兵大尉,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聲地說:“給你添麻煩了,請多多關照。”
李凌風恨不得將這RiBen女人一腳踢死,但忍了忍,還是讓她起來,繼續介紹。
這RiBen女人起來后,不敢讓李凌風他們再參觀房間了,就辯解說,她的慰安所是徐州最好的,都是一Se的大和少女和朝鮮少女,房間里的擺設也都是Ri式的,皇軍勇士都很喜歡。那些中國人替皇軍開的江北飯店、嬌杏書寓之類的慰安所,里面都是抓來的徐州附近中國女人,房間里只有一張小木床、一張小木桌,一把木椅子,設備十分的簡陋,比她的慰安所差遠了。
說著說著,那個RiBen女人就從和服的背篼里掏出一把,說她的都是從本土運來的,質量十分可靠,請大尉閣下帶上套子進去接受一下慰安,親自體驗一下大和美女的真誠FuWu,緩解一下疲勞。
李凌風還沒有結婚,對男女之事還是云里霧里的,但他那么聰明,略一琢磨就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心里惡心的不行,罵了聲巴嘎,拉過那個RiBen女人就噼里啪啦一頓耳光,直到那女人嘴角流血,滿眼驚恐,李凌風才又罵了句巴嘎,松開了她,脫下白手套扔到他的臉上,帶著趙勇剛他們三個悻悻地走了出去。
走出慰安所后,李凌風心想,這小鬼子真他娘的鬼,明明是丑惡的慰安所,非要掛上飯館、醫館、書寓、合作社的名字,掛羊頭賣狗肉,蒙蔽世人,掩飾罪惡。看來,回去后得找個照相機把這些場景拍下來,拿到報紙上登出來,讓全世界都知道Ri軍的丑惡嘴臉。
李凌風不知道,這徐州最早的,不是RiBen人,也不是朝鮮人,是Ri軍在徐州會戰時俘虜的23名中國女戰俘。當時,Ri軍把這些女戰俘押到豐縣和沛縣交界處的昭陽湖邊,建立秘密隨軍ji院,供Ri軍yin辱。有的女兵每天要接受100多名Ri軍士兵,稍有不從就被槍斃。大部分人到后來都被折磨得癱在床上。Ri軍還將兩名被俘女兵的照片刊登在第三十一期《支那事變畫報》上,曾想營救這些女兵,并提出用俘虜交換,Ri軍以所有戰俘都被飛機炸死為借口,予以拒絕。后來,Ri軍見事情敗露,就將活著的女戰俘拖到野外用機槍She殺,潑上汽油,焚尸滅跡,掩蓋罪惡。
離開徐州、回到營地后,李凌風忍不住把在慰安所的見聞告訴了王同生。王同生一聽,琢磨了一會兒,就提出個問題,徐州的Ri軍有慰安所,馬頭山機場和駱駝山機場可沒有。機場的警衛部隊不說了,那些飛行員都是Ri軍的寶貝疙瘩,小鬼子肯定會想法解決他們的生理需求的。不管是飛行員們乘車進城接受慰安,還是進機場提供慰安FuWu,這都是戰機,應該好好琢磨琢磨。
李凌風一想,是啊,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小鬼子那么Se,他們能安分么?那些飛行員可是小鬼子眼中的天之驕子,他們要是集體乘車出入機場的話,哨兵檢查一定不會那么細致認真,說不定只是司機拿著一張通行證往哨兵臉前一晃就過去了。退一步講,就算飛行員不出機場,讓進機場的話,哨兵對那些的檢查必定也不會太仔細,說不定還會yin心大發,盼望著趕緊下哨去接受慰安呢。這個機會絕對可以利用,只要讓自己的特戰隊進到機場內部,哈哈,小鬼子哪里會是特戰隊的對手么 李凌風馬上命令趙勇剛帶人再次對機場做詳細偵查,重點放在對進出機場的車輛的偵查上。
趙勇剛偵查回來報告的結果讓李凌風和王同生驚喜不已。原來,Ri軍機場每天進出車輛主要有兩種,一種是運送油料、彈藥和食品的,這類車輛都有Ri軍機場警衛部隊押車,進出檢查都很嚴格,哨兵都是拿著通行證逐一對照,驗明正身,沒有什么機會。一種是Ri軍飛行員進城尋歡作樂的汽車,車上都蒙著篷布,后面的警衛車輛都是普通卡車,哨兵也只是看一下通行證就放行了。而且,Ri軍飛行員進城后去的是一家高級慰安所,距離“Ri乃牙館”不遠,叫什么“山下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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