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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秦副市長的禮物】(上)

熊貓書庫    醫道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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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識他們在西潯古鎮住下。雖然他們兩人分開居住。可泛門二潁的內心中還是十分忐忑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如果張揚半夜過來敲門,她會不會拒絕。不過這種事情并沒有發生,整個夜晚就這么無風無浪的過去,除了風聲雨聲以外,就沒有發生任何的故事。

  張揚并非在一夜之間轉了性子,先是秦清來到嵐山,然后又親眼看到顧佳彤的失控,再看到何歆顏的矛盾,張揚開始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們和自己不同,她們的思想和行為規范要符合這個社會的規范,在她們的心中有著自己的道德標準,無論她們多么喜歡自己,周圍還有很多事很多人需要顧及的,所以才會造成諸多的困擾,張揚明白,自己的行為也許應該收斂一些,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深愛自己的她們,雖然他在夢中設想過無數次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可這一時代的法律是不允許的,張大官人真是糾結啊!

  張揚的清晨是在電話鈴中到來的,他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雨過天晴,清晨的陽光從窗格中照射進來,電話是常海心打來的,她詢問張揚今天要去哪里玩,這也是秦清交給她的任務。

  張揚笑道:“不麻煩你了,我遇到了一位老朋友,她帶我在西潯呢!”

  常海心喔了一聲,然后說西潯不錯的,她本來也打算今天帶張揚去西潯,然后又問張揚中午有空沒有,她請張揚去潯陽樓吃飯。

  張揚心中有些奇怪,心說自己跟常海心只是昨天匆匆見了一面,這小妮子不會對自己一見鐘情吧?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的魅力也太大了,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常海心的邀請,不過這件事的確奇怪,身為秦清的秘書,她請自己吃飯居然沒有提秦清一個字,難道這次請客真的走出于私人身份?

  放下常海心的電話不久,秦清也打來了電話并解釋了常海心請客的原因,原來她的父親嵐山市長常頌有痛風的毛病,多年以來深受痛風折磨之苦,常海心跟秦清拉家常的時候,提到這一點,秦清自然留了個心眼,她有意無意的提及張揚祖上是中醫世家,對很多疑難雜癥都有秘方治療,常海心原本想趁著今天給張揚當導游的機會提出來的,可張揚已經身在西潯,所以她才提出中午請張揚在潯陽樓吃飯,目的也是為了父親求一個方子。

  張揚聽秦清說完不禁笑道:“清姐,你居然出賣我!”

  秦清淡然笑道:“這兩天我看到常市長的確也痛苦得很,走路都走不動了,還要堅持過來上班,嵐山這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操心,這樣的身體狀況這么行,你既然能幫人家還是幫一下。”

  張揚道:“也就是說,清姐要我幫你送個他一個人情!”

  秦清讓張揚出手當然也有這個目的,被張揚說了冉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我是不是太現實了一點?”

  張揚道:“初到嵐山,工作環境完全變了,和這幫人搞好關系也的確是有必要的,清姐,你放心,我能幫你一定幫你,常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謝謝!”

  “我們之間,永遠不要說這個字!”

  秦清沉默了一會兒,心中卻被暖融融的情意溫暖著,許久方才道:“中午我去不了了,市里有個緊急辦公會!”

  常海心沒想到張揚并不是一個人過來,顯得有些驚奇,昨天見過張揚之后,她已經悄悄調查了有關張揚的資料,當她完完全全把張揚和江城那個張揚對等起來,方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和秦漆穿出緋聞的那個。。她自然想到張揚前來嵐山的目的是什么。

  看到挽著張揚臂膀前來的何歆顏,常海心剛剛對他和秦清之間關系的猜測又完全改變了,假如張揚和秦清之間有曖昧的話,他不會當著自己的面和這個女孩兒如此親密,常海心雖然很聰明,可畢竟是剛出校門,張大官人的陰險又等是她現在能夠猜度到的?

  潯陽樓是一家有百年歷史的老店,上面還有乾隆皇帝御筆親書的題字。大堂屏風之上還有那首著名的潯陽江頭夜送客,潯陽樓以做魚頭聞名,常海心點了四道小菜以外,就是一個大盆的魚頭,這魚頭足有四斤重,盛放魚頭的青花瓷大碗就像個臉盆。

  張揚不禁笑道:“都說江南婉約,想不到盛菜的東西也是如此粗擴!”

  常海心笑了笑,介紹道:“潯陽樓的魚頭取材于潯陽江地產的鮑魚,這里水域寬廣,水流緩慢,適合鯉魚生長,整個平海只有我們這片地方才能見到這么大的魚頭,至于魚頭的烹制,別說是平海,就是整個。中國也找不出比潯陽樓更好的第二家店。”

  何歆顏對潯陽樓的歷史也有所了解,過去也來到這里吃過飯,知道常海心所說的話并沒有任何的夸大之處,輕聲道:“潯陽樓的極品魚頭也是嵐山餐飲業的代表之一。”

  常海心微笑道:“何小姐也是嵐山本地人!”

  “老家在嵐山。這些年都在東江上學!”

  常海心點了點頭,她詢問張揚要什么酒水,因為今天陪著兩個女孩子吃飯,再加上事先知道常海心有事相求,張揚只點了兩瓶啤酒。

  極品魚頭的味道的確不錯。肉質鮮美,湯色濃白,張揚吃得贊不絕口。

  常海心也不是個健談的女孩兒,除了介紹潯陽樓的歷史就沒有了太多的話題,畢竟她剛剛走入工作單位,社會經驗還少,等到就快吃完的時候,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她并沒有說明自己父親的身份,如果不是秦清事先向張揚說明,張揚也不會想到她的父親就是嵐山市市長常頌,他心中已經有了回數。可這廝故意裝出十分為難的樣子:“常秘書,不是我不想幫你,我家的確有祖傳的一些秘方,可是自從我父親那一代就已經不再行醫了,我,”他現在的表演:點半專業水準了。吊然在何歆顏眾個表演系專業公品已然顯得有些生澀,不過蒙騙常海心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還是能過做到的。

  常海心苦苦哀求道:“求你了,我爸最近疼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你幫幫他吧!”

  張揚還想拿捏一下,何歆顏卻看不過去了,在下面踢了他一腳道:“張揚,你不是說你平日里最有愛心的嗎?能幫人家,為什么不幫啊?”

  何歆顏的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張揚也不能再拿架子了,點了點頭道:“成,我試試看,不過我給你爸看病的事兒得保密,我不想外人知道!”

  常海心連連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保密!”

  她結帳后和何歆顏一起上了張揚的吉普車,常海心坐在副駕上為張揚指路,她出身官宦之家,眼界比起一般人要高出許多,從張揚駕駛的車輛和車牌號,以及張揚的種種做派上就能夠看出,張揚這個科級干部絕對有很深的背景。

  張揚的裝逼天份今天表現的淋漓盡致,駛入市委家屬院的時候,他還故意裝得很驚奇的樣子:“你家住在市委家屬院啊?”

  常海心向門口的警衛招了招手,連登記都不用就開了進去。

  嵐山市委家屬大院新建成不久,綠化極好,道路寬闊,正中還有一面小湖,圍繞湖邊分布的十多棟小樓就是嵐山市市委常委的居處。

  嵐山市長常頌就住在?號小樓內,本來今天他應該參加政府的緊急辦公會,可是因為痛風折磨的他實在無法下地,只能讓常務副市長趙思民代為主持。

  常海心帶著張揚和何歆顏走入院門的時候,常頌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平日里身強體壯精力無窮的常頌,現在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痛風發作之后就出現了頭痛發熱的癥狀,現在他的小關節也有些腫大。

  原本家里有不少人,可妻子袁芝青和兩個兒子都已經被他罵了出去,連保姆也嚇得躲到了廚房里,在常頌發病的時候,他就像個隨時都可能點燃的炸藥包,明智點的人都不會去招惹他。

  常海心叫了聲爸,常頌嗯了一聲,這才留意到女兒還帶著兩名客人過來,原本陰沉的臉色顯得越發陰郁了。

  何歆顏一直都不知道常海心的爸爸就是常頌,看到常頌的時候方才把嵐山市的平長跟常海心的父親對上號。

  常海心把張揚的來意向常頌說明,常頌望著眼前這今年輕人怎么都不相信他會是什么名醫,臉上仍然一點笑容都沒有。

  張揚卻笑瞇瞇點了點頭道:“常叔叔好!”他既表現出禮貌,也在通過這種弈式表明,我可不認識你。

  可常頌卻認為這廝在套近乎,低沉的嗯了一聲。

  張大官人當然知道人家看不起自己,在普通人的印象中,真正有本事的中醫都是那種五十歲朝上,最好須發皆白,鶴發童顏的老頭子,自己這個一身名牌穿著時尚的年輕人當然跟名醫對不上號,他也沒介意,來到常頌面前,毫不客氣的抓起了他的手,常頌的手指關節已經有些腫大,看得出痛風的時間已經很久,張揚又讓常海心給他量了量體溫,看了看常頌的舌苔,微笑道:“還成,不算重,我給你開個方子,只要照著藥方服用,保你半個月之后一切恢復正常,而且不會再犯!”

  常頌愣了,女兒從哪兒找來這么一個人啊?就算是吹牛也得有個限度,你說讓我半個月恢復正常我信,可從此不會再犯,你真當你是手到病除的良醫?嵐山大小醫院的名醫都給我看過,為了治療痛風,我還專門去北京求醫,可到最后所有的專家還不是束手無策,你居然敢這么說?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常頌心里腹誹著,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張揚已經讓常海心取了紙筆,在客廳的茶幾上有模有樣的開起了方子:當歸、白芍、甘草各的克,白花蛇刃克,蜈蚣、細辛各二十克,白酒狂肌  別說常頌懷疑,連常海心也是半信半疑,張揚這么粗略的看了看就給開了方子,他該不會是騙人吧?萬一爸爸吃了他開的藥吃出毛病來怎么?這也難怪網開始的時候常海心是為父治病心切,這會兒看到張揚的表現方才猶豫了起來。

  張揚從父女倆的眼神已經知道他們對自己持有高度懷疑態度,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能讓他們信服的。

  他取出針盒和酒精燈,拿出金針在火上烤炙了一下,微笑道:“常叔叔,看你疼得厲害,我給你扎兩針!”他讓常海心和何歆顏扶著常頌坐起,金針刺入上星、神庭,后刺強間、后頂”張揚一共刺了七針,七針行云流水般一路刺完。拍了拍手道:“常叔叔去院子里走一走,加速體內血液的運行!”

  常海心聽得目瞪口呆,這張揚該不是癡人說夢吧,剛才爸爸還明明痛不欲生,躺在沙發上紋絲不動,這會兒竟然要他去院子里走走。

  張揚針法之神奇,只有被施針者方才知道,當張揚最后一針刺完,折磨常頌難忍的疼痛頃刻間消褪得干干凈凈,久違的輕松和自如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他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先是小心地活動了一下胳膊,然后慢慢坐了起來,舒展了一下雙臂,雙目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確信疼痛真的消失了,常頌方才站起身,緩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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