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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星火燎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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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彈痕第四卷戰斗回路第五十九章星火燎原(中)

  是的,就是他們身上含著水分的羊皮,在他們的一呼一吸之時,在他們用自己的皮膚去享受含著水分的羊皮帶給他們的清涼和舒爽時,“圣戰一號”毒劑,已經順著他們的汗毛孔一點點的滲進他們的身體。

  真是好霸道的“圣戰一號”毒劑,真的是好霸道的陷阱!

  望著那些剛才還彼此推讓,怎么也不愿意喝別人水的孩子們,阿富汗游擊隊隊長真的呆了,他猛的揚起頭,發出了一聲猶如受傷孤狼般的長嗥。

  阿富汗游擊隊隊長指著揪著單兵鍬,已經傻在那里的游擊隊員,放聲嘶吼道:“挖,給我挖,給我使勁的挖,讓我看看,我們究竟踩到什么樣的陷阱里!”

  兩只單兵鐵鍬狠狠鏟在他們曾經提取淡水的沙面上,當他們挖下去將近三尺深的時候,一名游擊隊員一鍬鏟下去,鏟到了一個小小的洞穴,當他下意識的揚起鐵鍬時,一顆重機槍子彈殼,邊帶幾根樹枝,一起被他鏟了出來。

  阿富汗游擊隊長望著摔落在地面上的重機槍子彈殼,從子彈殼里緩緩淌出幾滴無色無味,卻可以見血封喉中者無救的毒液!他這位實戰經驗豐富,同樣擅長鋪設地雷和陷阱的游擊專家,只是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道理,中國軍人早就判斷出他們也會在這條水脈上提取淡水,所以他在這里設計了一套延時投毒陷阱!

  在阿富汗游擊隊員他們剛才提取淡水的沙子下面,中國軍人挖出十幾個用樹枝架起來的小洞穴,在這些小洞穴里,無一例外的放了一顆重機槍子彈殼。這些子彈殼的擺放角度十分巧妙,只要有人在上面刨那么幾下,挖那么幾鏟子,它們就會自己傾倒,用淡水調兌好,放在子彈殼里的“圣戰一號”毒劑就會傾倒進沙子里。

  調成液體狀的毒劑,在沙子內部熱力的蒸發下。一點點向上滲,這樣阿富汗游擊隊一開始收集到的淡水就是無毒的,可是沒有過多久,他們收集到并小心翼翼灌進自己水壺里地淡水。他們擠到嘴里的淡水,就成了死神手里的鐮刀!

  阿富汗游擊隊長一腳狠狠將躺在腳下的子彈殼踢出很遠,很遠。

  世界人民終于在電視機前,見識了一次中國人地聰明,中國人的狡猾。中國軍人的無恥,和中國軍人的卑鄙!

  一位特種作戰專家面對記者采訪,坦率的道:“這兩個中國軍人,給我們所有地軍人,包括恐怖份子們,上了一堂最生動的投毒、下伴、設陷阱的教學課!我現在最頭痛的問題就是,隨著這樣的沙漠生存實戰節目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向全世界播放,分布在全世界各地的恐怖份子也在隨著我們一起觀看,一起學習。他們會仔細揣摩這場曠日持久拉鋸戰中的每一個細節,直至把它們滲透到自己的恐怖活動當中。”

  這位特種作戰專家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戰俠歌可是中國第五特殊部隊有史以來第三個同時獲得五枚榮譽勛章的超級王牌士兵!

  知道中國陸軍為什么號稱天下無敵嗎?

  不只是因為中國軍隊擁有毛澤東時代創立地“精神原子彈”。更因為中國軍隊在經歷了八年抗日戰爭,三年解放戰爭。三年抗美援朝戰爭,每一次戰爭我們都是以弱勝強,每一次戰爭我們都是在沒有抽空權,幾乎沒有什么高空防御武器的情況下,被敵人用飛機、坦克、大炮進行輪番轟炸!

  而中國軍隊面對這些鋼鐵組成地堡壘,面對敵人動輒上千門火炮,幾百架戰機的狂轟亂炸,他們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最精通土木作業,為自己設計最合理最有效戰場生存空間的專家級高手!

  縱觀整個世界。無論你是什么三角洲特種部隊,是以色列特種部隊還是阿富汗游擊隊,沒有哪一支軍隊比中國軍隊更會玩土木作業;沒有哪一支部隊,能比當時缺少彈藥缺乏冶煉廠,只能用木頭、用石頭、用頭發絲、用火柴,用一硝、二硫、三木炭的火藥土方。用邊區造手榴彈,硬是制造出甩雷、飛雷、絆雷、連環雷、子母雷、定向雷,整整和敵人玩了十四年地雷的中國軍隊,更會埋設地雷!

  中國就是玩設計陷阱,埋設地雷的祖宗,而戰俠歌就是被第五特殊部隊悉心培養出來的,連教官都要暗中伸出一根大拇指的,祖宗中的祖宗!

  戰俠歌和趙海平坐在一個沙丘下在休息地時候,趙海平老老實實躺在沙丘后面的陰涼處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但是戰俠歌的注意力卻被沙丘附近幾株只有兩尺多高的沙棘吸引了。沙棘可是好東西,那成串的沙棘果不但可以吃,更里面可以提取出沙棘油,做成沙漠里頂著太陽行動時,必須地防曬油。

  戰俠歌吐掉嘴里用來清潔口腔的清潔棒,拔出虎牙格斗軍刀,本來準備把那些沙棘果連帶樹枝一起砍下來,這樣不但可以取得沙棘,也能把沙棘樹枝直接做成新的咀嚼棒,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戰俠歌又緩緩的將虎牙格斗軍刀重新放回刀鞘。

  戰俠歌就好像不知道累似的,轉著那幾株沙棘團團志,直轉得趙海平眼花繚亂,趙海平終于忍不住伸手指著一小片綠色的植物,在這一小片綠色植物中,還冒出幾點紅色,在一片金黃的沙漠中,顯得相當醒目。

  趙海平輕輕咽著口水,道:“師父,那里不是還有兩棵泡果沙拐棗呢,你怎么不把摘了,難道還打算留給后面的敵人吃嗎?”

  戰俠歌點點頭,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從泡果沙拐棗樹上,摘下幾顆已經完全成熟的沙棗,把它們甩給趙海平,自己卻從口袋里翻出幾片已經風干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沙兔留在這里的糞便,把它們送到趙海平面前,問道:“吃不吃?”

  嘴里塞滿沙棗的趙海平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

  “唉。好東西呢,讓給你吃,居然還不領情!”戰俠歌搖頭嘆息著,在趙海平如看怪物的眼神中。竟然真的把那一串沙兔糞送進自己地嘴里,嚼也不嚼,連水都不帶喝的,一揚脖子就把它們硬咽進自己的胃里。

  趙海平只覺得自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股怎么也壓制不住的惡心感從胃部直沖大腦。他不由趴在地上發出幾聲干嘔。

  “兔子地糞便有兩種,一種當然是垃圾,就連野狗也不會去聞它,一種卻含有豐富的無機鹽及生物必須的各種礦物質,就連兔子自己也會吞吃自己的第二種糞便。”戰俠歌凝視著趴在地上不斷干嘔的趙海平,冷然道:“我能吃下連野山羊都無法咽地苔蘚,我能站在糞坑里,一邊用自帶的微型氧氣瓶呼吸,一邊吃下自己的午餐!我第一次殺人,是在刑場當行刑槍手處決一個罪大惡極連續奸殺了十七名少女。并把他們分尸的變態殺手。當時老兵們都告訴我殺人真的沒有什么,對著犯人的后腦勺一槍打下去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彈洞罷了,血不會噴濺出來太多,場面也不會太惡心,只要我能克服心理問題,其實開槍殺人真的沒有什么。”

  趙海平真的不知道戰俠歌為什么會突然提到自己第一次開槍殺人,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被勾引起好奇心,仔支起自己身子,問道:“結果呢?”

  “結果?”

  戰俠歌地嘴角緩緩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他輕聲道:“我當朝地教官。就是朱建軍大哥。他把我用來行刑的自動步槍給偷偷換了,那枝新的步槍子彈匣里裝滿了達姆彈,更可怕的是那枝槍還被朱建軍大哥做了某種調節!我一扣動扳擊,跪在我面前不足一米遠的犯人,他的腦袋就象是顆被人用力摔到地板上的西瓜一樣,在我的眼前猛然炸裂了!”

  “我猝不及防之下。全身滿臉都濺了犯人的鮮血和腦漿,那時候我真地嚇壞了。我明明把自動步槍調到了單發狀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整支步槍卻在不停的發射,我根本不敢抬起槍,我一抬起槍,子彈就會誤傷其他士兵和兄弟!我只能讓槍口繼續下垂,我只能讓子彈一發發的打在那個變態殺手的身體上。一團團血和肉從他身體里不斷飛濺出來不停的濺到我的臉上,濺進我的眼睛里。直到整整三十發子彈都射進那個變態強奸犯的身體里,把他徹底打成了一堆再也看不出任何人形的碎肉。而那些碎肉和骨頭,有一部分就牢牢的粘在我的身上,那種粘粘膩膩的感覺,那種還帶著人體溫熱的液體在臉上流動的滋味,我想,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了!”

  趙海平望著眼前這個昂然屹立的男人,在他堅強的肩膀上支撐了多么可怕的重擔啊!趙海平簡直不敢想象,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后,要用多少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在他那種近乎偉大的戰斗力量背后,埋藏的就是這一段又一段,常人根本不敢不能去想象,更無法去想像的經歷吧?!

  趙海平輕輕嘆著氣,用異樣的聲音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第一次被朱建軍大哥夸講了,我還能直挺挺的走出來,沒有尖叫沒有哭泣沒有歇斯底里的崩潰,只是臉色蒼白的把槍還給了他。他說我是天生的混蛋,他說總算從我這個垃圾中的垃圾身上找到了一絲優點,那就是反射神經比別人慢,感情神經比別人木,胃部神經比別人傻!為了表彰我這個笨蛋,朱建軍大哥命令我不戴手套,拿著一個大垃圾袋,去給那個剛剛被我打成碎片的變態強奸犯收尸!”

  戰俠歌凝視著自己的雙手,輕聲道:“那個混蛋可是被三十發達姆彈給打中了啊,他的全身被鉛制子彈炸成了一百多塊,我就是用這雙手,一塊塊的把那些肉塊拾進了大垃圾袋里。第次我都想吐的時候,朱建軍大哥都會在我的屁股上狠狠踢上一腳。最后我沒有吐,所以朱建軍大哥又表彰了我!”

  “他晚上請我吃了牛排和豬腦,牛排是新鮮的上好牛肉,零成熟,沒有佐料就連鹽都沒有。而豬腦端到我面前時,竟然還是熱的。朱建軍大哥也非常體諒我的心情,所以他也沒有給我準備刀叉勺子,我在吃豬腦的時候。那只能用自己地手,一點點抓起來送進自己嘴里。那種溫度,那種味道,讓我立刻就想到了上午被我槍決的那個犯人的腦漿!”

  雖然知道同情對戰俠歌這種軍人來說,無異于是一種污辱。但是趙海平地眼睛仍然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憐憫,他輕聲問道:“結果你吐了?”

  “沒!”

  戰俠歌昂起了頭,“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明白,一個戰士想要在最惡劣的環境是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懂得尊重食物!想活下去,我就必須吃,我就不絕對不能吐!假如我當時吐了,我就是在面對朱建軍大哥考驗時,被他淘汰的失敗者!當朱建軍大哥眼睜睜的看著我吃完那一公斤牛排。和一斤豬腦的時候,我已經站不起來了。因為我用自己的虎牙格斗軍刀,在自己的大腿上,生生刺了四刀!”

  “想超越只能執行普通任務的武警部隊,想真正成為作戰的高手,想在戰場上擁有比別人更堅韌更強大的生命力,你就必須能為人所不能為,能忍人所不能忍!記住,上天只會把奇跡送給有準備的人!”戰俠歌把手里剩下的幾粒沙兔糞再一次送到趙海平面前,命令道:“吃下去!”

  趙海平凝視著戰俠歌第二次送到他面前的沙兔糞。他伸出手抓起那些代表了無機鹽與人體必須各種礦物質的沙免糞,把它們慢慢送進了自己地嘴里,然后他慢慢的嚼,慢慢地咬。趙海平的喉結不斷上下涌動,他的雙手骨節捏得發白,不停的爆出“噼噼叭叭”的聲響。但是他仍然不停的咬著不停的嚼著。

  咀嚼一下,趙海平就會想到那個全身滿臉都濺滿鮮血碎肉和腦漿的大男孩;每咬上一口,趙海平就會想到那個用自己雙手剛剛撿起一百多塊碎尸,就要會品嘗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生牛肉和豬腦地士兵;胃里每翻涌一下,趙海平就會想到那個為了不讓自己吐出來,竟然生生在自己大腿上刺了四刀的男人!

  趙海平就這樣嚼著咬著,直到把那幾粒沙兔糞在嘴里全部被咬爛了,全部被他的口水化開,他才慢慢的把那些東西連帶自己的口水,一起送進了自己的胃里。

  戰俠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沒有再去摘剩下的泡果沙拐棗,也沒有再去摘可以提取植物油也可以吃,營養豐富的沙棘果,趙海平也沒有理去多問,他學著戰俠歌的樣子,從沙層里翻出一塊不知道何年何月什么動物留在這里的骨骸,并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在沙漠里長途跋涉,必須要定時為身體補充足量的鹽和鈣,不管這塊骨頭里到到底還有多少營養,把它一點點嚼碎了咽進自己的胃里,也能補充一點點體力。直到這個時候,趙海平才突然明白,為什么戰俠歌敢在沒有充足補給的情況下走進大沙漠,像他這樣的軍人,縱然是沙漠里,還是能夠找到足夠維持生命的食物!

  戰俠歌從口袋里取出他們身上最后一個急救包,這只急救包里面的止血繃帶早就被他們用光了,就連可以縫合傷口的縫紉線也被他們用光了,里面只剩下一只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止痛嗎啡。

  戰俠歌拆掉一次性注射器上的塑料袋,在其中一棵沙棘樹上,注射了一支用淡水調兌成液體狀的“圣戰一號”毒劑。他仔細觀察了半天,又在一棵泡果沙拐棗果樹上,注射了五毫升“圣戰一號”毒劑。

  在戰俠歌和趙海平離開這個休息的位置時,他們再沒有去碰那些本來可以食用,味道還相當不錯的沙棗和沙棘果。

  在幾個小時后,恐怖份子聯合追擊部隊就趕到了戰俠歌和趙海平已經抹除所有駐足痕跡的位置。看到沙棘果和泡果拐棗,一群“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歡呼著撲過去,數量不多的沙棗和沙棘果被他們一掃而空,一些跑在后面手腳稍慢的人,眼看著紅彤彤的沙棗已經成為其他人手中的獎品,他們吞著口水,干脆將所有帶點綠色的葉子全部摘下來。

  這一百多號人就象是蝗蟲過境。不到一分鐘時間,所有的沙棗、沙棗果和樹葉都被他們哄搶一空。他們剛準備把食物往嘴里送,就聽到一聲厲喊:“住手!”

  阿富汗游擊隊隊長瞪著那些以“東突解放組織”成員,眼睛里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地神色。車臣反政府軍畢竟經歷過兩次車臣戰爭,已經是一支從戰火中成長起來的職業軍人。可是“東突解放組織”卻是由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恐怖組織組成,平日行事無組織無紀律猶如一團散沙,到了沙漠里再將他們土匪的本性表露無遺。就這樣的垃圾。竟然還想向陸軍世界最強的中國挑戰,硬從人家的嘴里掰下一塊土地搞獨立,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哪一個國家封疆裂土擁有自己的家園,不是用鮮血硝煙和戰士的尸骨堆積起來地?!

  而那些手里握著沙棗的家伙,更是下意識的直接把沙棗塞進了嘴里拼命狠嚼,難道他們認為自己這個已經六十來歲的老人家,會和他們這些小孩子去搶幾顆沙棗?

  阿富汗游擊隊長對著一個懂維吾爾語的阿富汗游擊隊員,無可奈何的道:“提醒他們一下,小心有毒!”

  盡完自己身為盟友的義務,阿富汗游擊隊長直接掉頭走開。他已經實在不想再看這群所謂“盟友”的丑態。現在大家同在一條船上,還不能同心同力。只是為了幾顆沙棗就把自己的本性的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樣地盟友又怎么可能指望他們面對危險時,可以挺身而出?

  聽到那位阿富汗游擊隊員轉述隊長的話,已經把沙棗送進嘴里地“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猛然瞪圓了眼睛,這在那里拼命咀嚼的嘴也猛的僵在那里,就像是得了口瘡一般,他突然捂著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把嘴里已經嚼碎的棗肉連帶一顆棗核一起吐出來。他指著有幾根血絲的食物,用帶著哭意的聲音叫道:“血,血,我吐血了,我中毒了!我要死了!我中了毒了,我要死了啊!”

  阿富汗游擊隊員凝視著地上的食物殘渣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所謂的吐血了,不過是這位“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吃棗吃得太急了,不被棗刺破口腔罷了。假如沙棗里真地有毒,以“圣戰一號”劇毒的烈性,哪還能讓他又哭又叫又跳的表演上半天?

  站在遠方的另外一名阿富汗游擊隊員,低聲道:“膽子這么小,怎么當恐怖份子?”

  一位總算還有點頭腦的“東突解放組織”成員舉起自己手里的沙棗,笑道:“要是那兩個中國軍人真地發現了這些東西,他們摘了來填自己的肚子都來不及,哪里會投什么毒?你看看我手里的這顆沙棗,上面不便有蟲子咬出來的洞,還有一只活的螞蟻呢,要真的有毒,這只螞蟻也早該被毒死了吧?!”

  那位“東突解放組織”成員將有蟲洞的沙棗送進了自己的嘴,一邊咬得咯咯有聲,一邊把兩顆沙棗塞進阿富汗游擊隊隊員的手里,笑道:“這些棗子是我從同一棵樹上摘下來的,總不可能一棵樹上有些棗有毒有些沒毒吧?就算是中國軍人要投毒,也不能在不破壞棗子表面的情況下投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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