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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番薯酒

熊貓書庫    百度宅男當崇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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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末的北京城,是炎熱的,是熱鬧的,也是平靜的。

  劉延元的事,算是徹底的讓大琉球進入了人們的視線,讓海外進入了人們的實現,更多的人開始思考,這海外到底值不值得投資?要是不值得投資,那怎么陛下和那些人爭得那么厲害?幾年就能讓一個貶官從品重新做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要是陛下沒點擔待,又如何敢這樣做?很多時候,勸說不見得會有什么直接作用,但是,通過其他的事間接的證明,則往往比直接說更有力,更能讓人相信。

  更多的人,特別是那些在京城里尋門路的人,開始對海外的事感興趣起來。邸報上,也借著劉延元的事,特別開了幾個板塊介紹海外的風土人情,算是趁熱打鐵。

  前兵部尚書到延元的事還未消散,余溫尚在。后腳國丈田弘遇就開始大規模的釀酒了,這件事,成了繼劉延元事件之后的又一大熱點。

  原本因為糧食緊張而高漲的酒價,瞬間跌了幾個跟頭,田弘遇的番薯酒幾乎以傾銷的姿態橫掃整個北方,幾乎占盡了絕大部分市場,盡管是以極低的酒價傾銷,可田弘遇依舊是賺錢賺到爆,原因倒是簡單,大規模的種植和大規模的釀造,以及成系統的經營,這種一條龍式的經營模式,極大的降低的成本,又避開了糧食這種價格居高不下的釀造物釀酒,所以,一下子就橫掃了整個北方的酒市場,也因為酒價降得厲害,喝酒的人也更多。這銷量,也跟著起來了。一下子,整個北京城的都只能干瞪眼的看著田弘遇賺錢賺到手抽筋。

  順帶的。聚集在北京城的人也對皇帝會賺錢的神話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別人都不敢做的,皇帝一做就做成了大買賣,別人不敢嘗試的,皇帝一出手就是上百萬兩銀子。

  原本因為沒有親歷皇帝賺錢的人因為親眼見過,再也不懷疑皇帝賺錢的能力了,只恨自己晚來了,也只恨自己不早跟著皇帝賺錢。這滿天的銀子到處飛,可自己卻總是抓不住。

  這件事,借著劉延元去海外的余熱,立刻形成一股強勁的風,投資海外,特別是遼東,成了一個熱門的話題。

  原因也簡單,既然海外的事上面的人打破了腦袋去爭,這皇帝又賺錢賺到爆,聽說還不準一般人到遼東去買地,這肯定有貓膩,遼東種地,肯定會賺錢賺到爆啊!不然,皇帝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說法?不然,皇帝怎么叫田弘遇到遼東種地去?

  看著這車水馬龍的人流,日漸繁華的北京城。

  曹于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輸給皇帝了,所有的事就好像是安排好了的,一件接一件,沒完沒了,他還沒想好上一件事怎么對付,下一件事,又發生了,他依舊是沒什么準備,好似這一切都在皇帝的安排之中,可他有不相信這是皇帝的安排,皇帝就能算得那么賺,掐著時間戲弄俐“老同年,這次咱們又輸了”曹于汴約了韓焙來喝茶,滿臉、滿身的苦澀已經能聞得到了。

  只,……,還輸得干凈…”韓焙加了一句,他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雖然不知道具體會怎么樣,但他相信,事情基本不會超出他的預期,事情也確實沒超出他的預期。

  “原本以為彈劾掉劉延元,陛下會,沒料到,唉”曹于汴苦澀的很,皇帝不僅沒有因為彈劾掉劉延元有什么損失,倒是利用這件事間接的宣傳了海外的事,宣傳了那個什么到海外買地的事,如今,一大群人打破了腦袋要跟著皇帝到遼東種地去,只差哭著喊著求皇帝了,皇帝現在可以挑三揀四了,他們努力了許久,拉攏了的一些勢力,瞬間就給皇帝消弭得干干凈凈,大家都是看到了實實在在的路子,相信的是實打實的銀子,而不是他們這種無聊的這個和那個,只要能賺銀子,跟著皇帝干也沒什么,即便是要繳稅也沒關系,只要比原來賺得更多,繳稅也不算什么,如今天下還有誰比皇帝更會賺銀子?,

  “看來,是無法阻止陛下賣遼東的地了…”韓焙說了句,傳言皇帝要賣遼東的地的事,現在看來,已經成了大勢所趨,原本不過是田弘遇酒后的戲言,現在看來,皇帝左手那劉延元宣傳海外的好處,右手拿田弘遇宣傳種地的好處,兩下一結合,這遼東的地還不是得順著皇帝的意思,要論賣,而不是無償的分發…

  “唉…”曹于汴更是苦澀,和皇帝斗,田娃永遠知道皇帝準備了多少后手,微不知道皇帝下一手會想么辦,似乎永遠沒有難道皇帝的事,彈劾了劉延元那么大的事,皇帝轉眼間就把他變成了對自己有利的事,連劉延元那個被去職的廢物,皇帝也不放過,廢物利用成為有用的工具。曹于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和皇帝斗了,他現在對自己還有一點信心的手段就是拿腦袋撞墻了。經過了皇帝這左右兩手,他們好不容易勸說成功的一些不繳稅派,立馬去投靠皇帝了,跟著皇帝能賺銀子,跟著他們,則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臉。

  “陛下志向遠大,不是你我所能揣摩的啊!”韓焙臉上也帶著一絲苦澀說道,心里其實還是對皇帝很欣賞的,韓焙內心,向來就喜歡讓自己站在中立的立場上來看事,做事,對于皇帝賣遼東的地這件事,韓焙倒是覺得,這是件不錯的事,遼東那么多的地,即便很便宜的賣,也可以賣上千萬兩銀子,這可是很大一筆錢。能買得起的地的人總不缺吃食,總是有錢人,這些人掏錢來獲得土地,也好過從那些吃不飽食的人嘴里掏食。

  “老同年可有什么想法?”曹于汴問道。

  “什么什么想法?”韓焙問道。

  “就是對這事豐什么想法?遼東賣地的事”曹于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盡管這茶已經很濃了,可曹于汴感覺不到一絲苦意,覺得如同和白開水一般。

  “遼東賣地的事?這事還能如何阻止陛下?那金州如今在毛文龍的控制下,即便是我那學生袁崇煥也不見得能輕易的插手那個地方,這要如何阻山如今東虜又恢復了些元氣,如不經陛下同意就到那邊自己去種地,只怕東虜會天天sāo擾啊!如何賺得到錢?”韓焙也苦笑道。

  “唉,陛下這是明著告訴世人會暗中使手段啊!”曹于汴苦苦的說道。

  “這,可知道又如何,又能怎么說?遼東確實未收復,東虜四處搶東西不是很正常么?陛下這是陽謀,即便知道也讓人無法抗拒………”韓焙說了句。

  “唉,不說了,聽說國丈田弘遇那廝種番薯釀酒,做出了偌大的事業,如今整個北京城到處都是他的酒,今日心中煩悶,不如喝喝他的酒解悶,老同年看如何…”曹于汴心中煩悶,如今皇帝是錢也賺到了,名聲也賺到了,更是把更多的世家大族也拉攏過去了,他們這邊的勢力倒是越發的薄了,原本準備和積蓄些力量和皇帝決戰的,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皇帝三下兩下就把他們聚集起來的勢力給扯得粉碎。

  “哦?老同年倒是好心情,來福,來福”韓焙高聲喊道。

  “老爺,您有何吩咐?、。站在門外守著的韓府老管家立刻進來,躬身答應道。

  “聽說那番薯酒如今鬧出了若大的名頭,今日倒是要嘗嘗那番薯酒到底有什么好,快去把掌柜的叫來,老爺有話要問”韓焙立刻吩咐自己的管家。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叫。”老管家立刻躬身答應,然后去叫掌柜。

  不一會,掌柜就上樓來己“給二位老爺行禮了,不知道二位老爺喚小人有何事?”這個掌柜的也知道在這里喝茶的是什么人,畢恭畢敬的說話,倒也不扭捏,有幾分自信。

  “那番薯酒的事,你可知道?”韓焙問道。

  “回老爺的話,小的知道一些,不知道老爺要問那些方面的?”那掌柜的問道。

  “那你知道那酒為何那么多人喝么?果真那么好喝?”韓焙問道,他知道曹于汴問番薯酒的事就是要打聽皇帝的虛實。

  “回老爺的話,說實話,那番薯酒就得一個便宜實在,要說有多好喝,那倒是未必,和一些老酒坊的酒比起來,未必好喝。”掌柜的如何的回答者。

  “怎么個便宜法?又怎么個實在法?”韓焙問道。

  “回老爺的話,那番薯酒,分幾個檔次,二十文一斤的,四十文一斤的,一百文一斤的,尋常人都是喝二十文一斤的,講究一些的,就喝四十文一斤的。不瞞老爺說,如今這年月里,米價那么高,能喝到四十文的酒都是相當不容易的,那都得兌水的,一半酒一半水才能賣,不然準吃虧,所以說那番薯酒便宜”掌柜的詳細的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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