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并沒有搭理妻子的追問,在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他不想將方明遠邀請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沒有的事,明遠只是說讓白斌自己考慮一下,看看他自己打算做什么,也好安排。嚴重今天和我翻臉了,人正煩著的呢,你就不能少說幾句?”
“嚴重?就是你們中心的那個副主任?”她平日里也聽白霖提到過這個人,有些印象。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在仕途上擋了人家的路。
“嗯,就是他,我說你讓我一個人靜會行不行啊?”白霖煩躁地道。
“行行行,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呆著吧。”舅媽一甩手進廚房里去了。
方明遠倒也不是糊弄白霖,從小區拐出來的他,順著三環路一路向西。
就在他在門口等白霖的時候,盧明月打來了電話,說是要帶肇事者前來向方明遠賠禮道歉。
白霖家所在的小區,距離盧明月的家并不是很遠,方明遠一想,不如自己順路過去一趟,將這事了結了得了。看在盧明月和盧家的面子上,自己也不好做得太過份。俗話說,過尤不及,能夠從盧明月這里拿到采購清單的,確定與盧家有著這樣那樣的關系,盧明月的姿勢也放得很低了,自己也要見好就收,要是因此而在盧家和方家間產生了什么間隙,就有些犯不上了。
武威此時坐在盧明月家的客廳里,心里就如同看到香蕉的猴子一般,沒片刻的安定。他沒有敢將此事告訴父親,但是卻找出了盧明月堂姐的電話,哀告了半天,對方才答應為他說上幾句好話,緩和一下盧明月的怒氣。
到了盧明月這里,盧明月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大罵了武威一氣,武威這才從他的話中得知,因為張顯立慷慨家酒樓的的胡來,就連盧明月也被人狠狠地訓斥了一通,而且盧明月還沒有還嘴之力,這火氣自然是出奇地大。
“盧伯伯,還有誰能夠讓您受氣?”等盧明月的訓斥告一段落,武威這才敢警惕翼翼地問道。雖然說這里是京城,高官云集的所在,但是盧家做為開國元勛的后人,影響力也是相當大的,就算是盧明月如今的職位并不高,但是不看僧面總得看佛面吧,能夠把盧明月訓個狗血淋頭的人,那得是什么人?
“能讓我受氣的人多了!但是絕不包含你們武家!”盧明月沒好氣一翻眼睛道,自己在分包時,千叮嚀,萬吩咐的,生怕出什么閃失毛病,可是這怕什么來什么,偏偏在武威這里出了問題。出了問題也就罷了,可是居然還敢和方明遠拍桌子,算是把他盧明月的臉面都丟光了。若不是方才武威進門前,與盧明月從小就關系不錯的堂姐來電話,為武威說了不少的好話,這事絕不會這么簡簡略單地只是罵他一通而已。
盧明月如今的能力,要是想讓武威他老爸仕途上再進一步,那是不大輕易,但是要讓他老爸原地踏步甚至于是倒退幾步,那卻是不難!對那個區長的寶座眼紅的人多了去了,只要盧家對外稍微表現一下對他的不滿,這一次的提拔確定會泡湯。
武威唯唯諾諾地連連點頭,心里已經將張顯立祖宗十八代罵得狗屎不如。要不是他胡來,自己又何必受這份罪。
“武威啊,以后對自己的手下人,必定要嚴格治理!這一次,哼哼…,要是類似的事情再產生一次,不要說你,就是你父親,也會受到連累!京城的水深,要夾著尾巴做人!”盧明月語重心長地道,“方少,雖然說年紀不大,但是我這個當伯伯的也要和他客客氣氣地說話,你那個小舅子,犯了錯不說,還敢和他出口傷人拍桌子。嘿嘿,這也就是他看在我盧家的面子上,沒有為難你那個小舅子…”
說到這里,盧明月也是有些頭痛,底本這事不難解決,把武威和張顯立提來給方明遠賠禮道歉,然后再收拾武家一頓,信任也能平息了方明遠的怒火。但是讓自己的那個堂姐在里面攪了一通,看在堂姐的面子上,他得把武家和武威保下來,那么如何平息方明遠的怒火,就是一件麻煩事了。
他看了看桌上的那張支票,張顯立那個混蛋,居然還敢將支票拿走!
“盧伯伯,這一位方少,畢竟是什么人啊?”武威低聲下氣地問道,過來的路上,他思前想后,也沒有想出來,張顯立口中的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京城中哪一家的子弟,難道說,是外省封疆大吏的公子進京?這得罪人,卻連對方的來頭都不知道,也太憋屈了。
“想知道?”盧明月冷笑道。
“您要是方便說,就指導小侄一下,要是不方便說,我也不多問。”武威硬著頭皮道。
“嗯,我就告訴你一點,蘇浣東知道嗎?”盧明月想了想,還是透點氣給武威,省得他胡揣摩,到處去探聽。日后要是落到了方明遠的耳朵里,會不會引起更多的不滿。而且知道了方明遠的背景,信任這小子一會賠禮道歉的時候,會更有誠意。
“知道,知道,鐵道部部長!”武威如雞叼碎米地點著頭。這幾年鐵道部在國內可是出了不少風頭,做為一個生活在京城里的官宦,武威對于蘇浣東這個名字自然是不陌生。這個方少和蘇家有關系?武威這心里是瓦涼瓦涼的啊。老爸就是當上京城的區長,那和鐵道部部長還差著好幾級呢,職權更是天差地別!
“嗯,京城的梅家和柴家你知道嗎?”盧明月接著道。
“知道,知道!”作為京城里的官宦子弟,又與盧家有這層關系,武威怎么可能不知道與盧家交好的這兩家。武威這心現在就已經掉進了冰窟窿了,這個方少居然和他們也有關系?他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有這么硬的背景。
“簡而言之,假如說方少在京城受到什么不公平的看待,我盧家、梅家、柴家,還有蘇家,都會為他討個公平。這樣說,你明確了嗎?”盧明月意味深長地道。
底本就只有半拉屁股坐在沙發上的武威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目瞪口呆地看著盧明月,簡直猜忌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盧明月這可是話里有話,武威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得出來。盧明月說得可不是自己為方少討個公平,而說的是盧家為他討個公平,那就意味著是盧氏全部家族的力量,而不是盧明月自己的力量,這支撐度之大,可是非同小可了。而且還有蘇家、柴家和梅家,四家聯手,只要那個方少行事占著理,別說武家了,就是京城市長來了,也得犯愁啊。
盧明月這話倒也不算夸張,盧家與方明遠只是剛剛開端合作,政治上的利益還沒有顯示出來多少,但是經濟利益卻已經令盧家人為之動容了。一個廣告公司,再加上這一次方明遠讓給他們的采購份額,盧家的合法收入就要過千萬元了,而他們的投入,到目前為止才不過區區的二百萬元,這樣豐富的回報,對于家族中缺乏賺錢人才的盧家來說,如同一場及時雨一般。所以,對于方明遠的器重度,自然也就隨之水漲船高。盧家如此,梅家和柴家也是如此。
如今的華夏,已經和以前不同了,官與商的關系,已經是緊密接洽在了一起,沒有了充分的財力支撐,想要做出一番政績來,很難很難;而有了可觀的財富,在官場上無人相助,這財富也拿不穩。三家皆是家大業大,開枝散葉的子弟不少,想要在華夏的官場上長久地一代代延續下去,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撐怎么可能?
但是三家的長輩,當年又都是從農村出來的貧苦之人,雖然建國后身居高位,但是對家里人的管束卻是一直很嚴,要是想走歪門邪道賺錢,首先就過不了他們這一關,輕則狠狠地收拾一通,重了就可能被踢出家族,這種事,他們是真干得出來。所以三家的這些年輕子弟們,也只能看著同輩中人,靠著倒批文、倒地大發橫財,自己卻不敢動半點念頭。
所以方明遠對于他們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這也是為什么柴嫣在得知此事后,會立即打電話給盧明月,并且毫不客氣地訓斥了他一頓,而盧明月也只能乖乖地聽著的重要原因。
“你現在明確了?”盧明月冷冷地看著坐在地板上兩眼發直的武威道,“要是你再招惹到他,就算是我自毀前途想保住你武家,也會有其他人來收拾你的!”
武威馬上連連點頭,他已經決定了,就是傾家蕩產,也得把這位方少安撫好。等這事過去,今后只要見到方明遠,自己就繞著走,至于張顯立,殺了他的心,武威這一刻都有了,回頭就給他踢到東北三省去,讓他給自己打一輩子工,沒自己的批準,他要是敢回京城,就是她姐上吊,也要打斷他的三條腿!不,五條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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