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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天霧臺升仙大會?”吳九指突然問出了韓立也一直疑惑的問題。
“升仙大會”的名字,韓立從萬小山那里開始,已經聽人說起數次了,但就是沒有機會詳細了解過其內容。“難道也是和太南會一樣的交易會嗎?”韓立暗自思量著。
“不會吧!連升仙會都不知曉?這可是越國十年一次,所有年輕修仙者拜入修仙大派的最佳良機。”黑木有些愕然,還有些興奮的說道。
“吳兄弟這么年輕,肯定一直在其他地方潛修,不知道升仙大會也是情有可原。”青紋道士卻沒有大驚小怪。
“哦!那能說說嗎?能加入七大派,這可是一步登天啊!”吳九指頓時興趣大起,向黑木追問道。
“現在不是說什么升仙會的時候,關于我們散修失蹤的問題,才是我們現在該討論的問題。”胡萍姑也不知是否針對少年,有些不滿的說道。
“沒事的,給吳兄弟講講也好,也許還有其他人,也不甚清楚升仙會的詳情。”青紋道士含笑說道,但韓立卻感到對方有意無意的望了自己一眼。
韓立心中一凜,這青紋道士難道看出了什么?他可已盡量模糊了修仙新手的特征,并盡可能避免和這些人接觸,但如今看來還是沒瞞過此人的眼睛。這青紋道士的眼睛還真毒啊!
“既然青紋道長這么說了,那我就給吳兄弟講講吧。”黑木見此,也興致高昂起來,頗有不吐不快的意思。
于是眾人又再次坐回了原位,而黃孝天這胖子除外。
“我對升仙大會的事清楚的很,就先回去睡了,你們繼續吧。”
胖子神情冷漠的道,然后不等其他人說話,就離開了屋子,留下了一屋面面相覷之人。
“大家不要介意,黃兄所煉的功法比較奇特,較為嗜睡,并不是有意怠慢的!“青紋一臉方正之氣的忙替黃孝天開脫。
屋內的人聞聽此言,大部分人都苦笑了起來。介意?誰敢介意啊?這位可是法力比道士你還強的猛人啊!
房內的氣氛,略有些尷尬了。
“黑木兄,還是繼續吧!”還是吳九指打破了此局面,催促的說道。
黑木一聽,笑了一笑,便又開口講述起來。
“說起這升仙大會,就不得不說起筑基丹了,這令所有煉氣期修仙者瘋狂的丹藥…”
原來,所有修煉氣期的修仙者如果想要進入筑基期,成為真正修仙界的一員,除了要把基礎功法練到七層之后,還必須要服用只有大門派才可煉制成的靈藥“筑基丹”,才有望突破境界瓶頸,筑基成功。
這就造就了筑基丹“升仙丸”的美名,這讓那些修仙者為之瘋狂。
而在修仙大派,筑基丹也是奇缺無比。
因為筑基丹的原料實在極為難覓,即使整個越國修仙門派共同聯手,出物出力,也要每隔十年,才有望出爐那么幾鼎丹藥,區區千余顆而已。
而這些丹藥即使被各門派全瓜分干凈,也遠遠無法滿足他們自身的需要,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有筑基丹流露到外面。
可是,整個越國的修仙界,還是有許多把基礎功法練至七層之后的修仙者存在,這些人也迫切需求筑基丹來嘗試突破瓶頸。
這樣一來,一方面是筑基丹極為缺少,都被大門派給把持住了,另一方面,需求“筑基丹”的野修仙者,也越來越多,卻又在外界找不到一顆丹藥。這就早就了兩者之間的尖銳矛盾,甚至一度讓那些怒火鐘燒的低階修仙者,大為仇視這些門派。
那些修仙大派的人,自然也察覺到這種不妙的勢頭,可一時之間也是無法可施。畢竟“筑基丹”他們自己也不夠,怎么可能再拿出些給門派外的人呢!
但天下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最終這個危機,還是被某個門派中的天才給解決了。
他竟然想出了一個,每當筑基丹出爐時,就從外界挑些資質過人的野修仙者,讓他們加入這些大門派,再給他們服用筑基丹的主意。
這樣做,既能讓筑基丹不外流門外,肥水不流外人田,又可消除其他低階修仙者的不滿,畢竟能加入修仙大派,這些修仙者哪能不樂意。還能夠挑出資質優秀的弟子,真是三全其美的好事。
不過這挑選的方法,自然要做到公正嚴明,不能給人留下口舌,否則就會起相反的效果。
于是這些門派就選用了最經典,最能令人信服的弱肉強食之法,以打擂臺的方式,讓實力過人者來奪取加入他們門派的資格。
而七大門派,各自拿出了十個弟子名額和十粒筑基丹,獎給最后的勝出者 當然,他們會對年齡坐了一定的限制,不會收年齡在四十歲以上的人入門,這些人即使資質再好,也實在沒有培養的前途了。
就這樣“升仙大會”,誕生了!
而能在擂臺上勝出的人,果然大都是法力最深厚,資質過人的良才,讓得到這些優質弟子的修仙門派樂不可支。
而其他修仙者們的怨氣,也隨著此大會的舉行,煙消云散,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這十年一度鯉魚跳龍門的機會上了。
這升仙大會就這樣一屆屆的辦了下去,而每次都有七十名幸運兒成為了七大派的弟子,讓其他的修仙者更為之瘋狂了。
到最后,幾乎每個適齡,自認實力不弱的煉氣期修仙者,都會拼死嘗試幾次闖擂,希望能走狗屎運,化魚為龍!
但這擂臺也不是那么好打的,畢竟法術可不是他們這些低階修仙者,說控制就能控制了的,每次都會死傷不少的人,也讓打擂的人之間,結下了不少深仇大恨!
黑木這一說,就是近一個時辰的功夫,聽的吳九指津津有味,大有收獲!而在一旁一同聽述的韓立,更是獲益非淺,對修仙界的事,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要是闖擂成功,豈不是也能成為大門派的入門弟子了。”吳九指聽完之后,一臉的向往之色。
“做夢吧,你這樣的水平要去打擂,不是傷就是死!”胡萍姑聽完吳九指的白日夢話,忍不住譏諷了幾句。
“哦,為什么,我不行嗎?第八層的功法還沒資格上擂嗎?”吳九指這次倒沒生氣,反而一本正經的向胡萍姑請教起來。
胡萍姑有些驚訝,但猶豫了一下后,還是說道:
“吳小子,你知道去年奪魁的七十人,都是什么樣的人嗎?在擂臺上死傷的和你同樣水平的修仙者,又有多少?”
“還望胡夫人賜教!”吳九指頗為誠懇的說。
“那次升仙大會的奪檑戰,我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現在想起還后怕不已。”胡萍姑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臉色有些發白。
而他丈夫大胡子見此,連忙則把手搭在她肩上,以示安慰。胡萍姑回頭深情的望了他丈夫一眼,臉色緩和了許多。
“我們夫婦二人是不打算參加擂臺賽了,只計劃去看看而已,預備在煉氣期呆一輩子了。而你們既然還有雄心壯志,那我就告訴你們一些擂臺賽的厲害之處,免的你們死的不明不白。”胡萍姑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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