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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四章 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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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一千九十四章爭位  遲遲沒有結果的原因也出來了,一個叫做錢明富的海州省委書記也在阜南滇省委書記的職位。項南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這次回來之后很快就搞清楚了情況。

  從項南那里了解到的情況知道,錢明富之所以要爭這位子,其背后站著的是現人大常委會主任司馬宏。

  王澤榮也觀察到了項南在說這人爭位的時候的那種凝重表情。

  聽到這消息,王澤榮對于錢明富的來頭也是關注,既然有人大常委會主任司馬宏作后盾,這件事上怪不得林書記也要顧慮幾分。如果是一般的人,項南可能還不虛對方,這可是人大常委會主任了,項南有顧慮是肯定的。沒想到還會有這棒的情況!把幾個衙內約了出來,王澤榮也是想進一步了解一下這錢明富的情況。

  吳威樺是最了解京內各家情況的人,聽到了王澤榮詢問錢明富的情況,立即對王澤榮說道:“王哥,這人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也是草根出生,不過,他讀的是京華大學,在大學里面不知怎么的就與司馬宏的女兒談了對象,當時司馬宏只是下面的一個省長,據說,這錢明富知道了司馬宏的身份之后就對司馬宏的女兒死纏爛打的,錢明富長得很帥,那司馬秀卻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錢明富之人,兩人還是先把孩子做了出來之后才去見的司馬宏,在木已成舟的情況下,司馬宏也認了他這個女婿,這事當時在京里也熱談了一陣。”許波笑道:“你小子那時才多大一點,也會知道這事,怎么沒聽說?”吳威樺也是一笑道:“我爸說的,這事就是這么一回事情。

  王秀全也笑道:“這錢明富還真是一個有心計之人,你們沒有看到過司馬宏的女兒,那個叫司馬秀的女人長得還真是夠嗆,也虧錢明富看得上!聽說當時錢明富在學校時是學生會主席,追他的女孩子軼多的。”王澤榮疑惑道:“怎么了,長得不行?”

  錢清志也笑道:“秀全說得還真是讓我想起來了,那女人我還真見過,恐龍型的人物,據說脾氣還很爆!”幾個人立即議論了起來。

  王澤榮也從他們的對話中分極出來,這錢明富是一個有心計之人,為了靠上司馬宏的這條大船,想盡了辦法把司馬秀泡了得手,然后由司馬宏幫助,就這樣一路順風,隨著司馬宏的不斷發展,他也到了省委副書記的高位。這是一個對自己狠的人!這是王澤榮對錢明窖的判斷。

  司馬宏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現在一個是山能集團的董事長,山能集團在全國都算是實力強大的公司,另外一個兒子是貴山省委書記,也是一個有發展前途的人物,女兒在水利部任一個司長,這次是要把錢明富提上去,目的不外就是想臨退前把自己人安排好。

  憑著司馬宏的權勢,作為人大常委會主任,林書記對他也要給一些面子,如果是他來為錢明富爭位的話,自己是否能夠順利上位還真是不清楚。情況搞明白了,怪不得遲遲沒有最后的結果出臺。

  了解到了這些情況之后,王澤榮也就徹底放開了這事,成與不成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掌握,再說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就得中央最后的結果。當然了,心中還是生起了幾分煩燥感。

  剛回到家里,項定就找了過來,這項定對王澤榮的事情很是在心,立即就對王澤榮說道:“王哥,你知道嗎?難怪你的事情遲遲沒有結果,卻原來是錢明富在與你暗爭,聽說你們兩人都有可能到南滇務工作,一二把手就在你們兩人之間產生,從各方面的條件來看,錢明富在年齡上是占有優勢,從政績上來看,你又要占優勢,所以,到底是由誰來任省委書記之事還真是形成了對峙,現在關鍵的人物可能就是那個退下的老書記了,如果他能夠站在你這一方,你就能夠順利上位。”王澤榮道:“順其自然吧。”

  話雖然是這樣說,王澤榮反而心中有了底氣,既然關鍵的人物是老書記,自己成為省委書記的可能性就增大了許多。

  項定有些急了,對王澤榮道:“王哥,這可是不同的,如果你能夠直接升成省委書記,你的發展就會更快許多。”看到項定這個樣子,王澤榮微笑道:“你放心,事情應該向好的方向去想。”

  看看王澤榮獨自在家里的情況,項定道:“我姐也真是的,把你一人放在家里!走吧,今天我幫你安排一下,出去散散心。”現在正是自己的關鍵時期,王澤榮可不想因小失大,搖搖頭道:“算了,以后再說吧。

  項定想了一下也沒有強求,作為大家族的子弟,他當然知道王澤榮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別看省委書記和商務部長都是正部級,但兩者之間還是有差別,如果能夠到地方上去主政一方,下一步的發展就會更加快捷。

  送走了項定,王澤榮還真是有些坐立不安,項定所說的安排之事還真是引得他心動,長時間沒有女人的日子還真是有些難過,自從汪菲和呂含煙離開京城之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與女人在一起了!嘆了一口氣,王澤榮又想起了劉冰晶。嗯到劉冰晶,王澤榮拿起電話撥通了劉源濤的電話。

  自從女兒死了之后,劉源濤就發現自己的情況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原來一直都圍著自己在轉的人們開始失去了蹤影。無人時,兩口子相對也在嘆息,大好鵠發展勢頭因為女兒的死去發生了變化。這時兩口子正在相對閑話時,王澤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本是隨意拿起的電話時,突然聽到里面傳來了王澤榮的聲音「劉源濤一激動之下,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在了地上。捂住了電話,劉源濤小聲對老婆道:“王澤榮!”普藍芳也是波動,趕緊坐過來,坐在了劉源濤的身邊湊過去聽了起來。“澤榮,你好,我是劉源淖。”

  自從劉冰晶死了之后,王澤榮無人時也在反思自己的問題,可能是發展得太順利了,做事開始有些張揚,就拿與劉冰晶的事情來看,正是太過張揚才害死了她,如果不張揚,劉冰晶也不一定會死去。再想到自己當時竟然會主動稱呼劉源濤為爸時,王澤榮也是搖頭,做事太不考慮影響了!

  反思之后,王澤榮知道許多事情不能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做,該隱晦的時候還真是應該隱晦一些才是。只要心中把對方看成了父母,就沒必要非得表露于嘴上。這次打給了劉源濤電話時,王澤榮也有意改變了稱呼。“伯父,你們還好吧。”

  聽到王澤榮的這個稱呼,劉源濤兩口子互看一眼,心中頓時有著一種失落,不過,劉源濤很快收起了這種失落的心情,對王澤榮道:“澤榮,我們一切都還好。”

  王澤榮的心中其實還是一直把劉源濤夫婦看成是自己的長輩,已經把對于劉冰晶的思念變成了對劉家的關愛。

  詢問了一下劉源濤的情況,王澤榮聽得出來,劉源濤現在仿佛葬不再象以前那么的如意。

  了解到劉冰晶的弟弟還在移動公司之后,王澤榮也打算抽空找周青說一下,看看他能不能通過移動公司關照一下劉羽。

  打完了電話,王澤榮又跟曹見山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又順心便提了一下劉源濤的事情。

  曹見山本來以為劉冰晶死了之后,王澤榮與劉家的關系就將結束,最近也沒有再去關注劉源濤,現在卻沒有想到的是王澤榮竟然還關心著劉源濤,心中疑惑中,就在那里沉思,難道說王澤榮與劉源濤的關系并不僅只是因為他的女兒?

  想到這里,曹見山拿起電話打到了市里,再次詢問了劉源濤的工作情況。幾個電話之后,劉源濤的生活再次發生了變化,開始停滯的發展又有了升勢。

  王澤榮打完了電話便放下了這事,電話打過之后,那種煩燥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些緩解。去洗了一個澡出來,王澤榮感到全身又有了一股激情。

  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王澤榮仿佛象是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他感到自己象是從一灘泥濘中爬了出來一樣。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只有經歷過一種心靈的掙扎之后,才會有一種新的感悟,王澤榮從開始時的那種渴望上位,到現在的平靜對待,整個人對事物的觀察又有了一種提高。

  任何事情關鍵的還在于是否去進行了爭取,如果自己爭取了,就有了一種體驗,人生就是在這樣的一次次體驗中前進,現在可以放松心情了!

  點燃香煙慢慢吸著,王澤榮看了一下自己的官氣,發現官氣中那赤色的官氣枝干突然間已經長得脫離了自己的頭頂,就這么伸了出去,大有快形成傘蓋之勢。

  早就觀察過這種情況,除了幾個地方的大員進入了政治局時擁有傘蓋之外,其它的省委書記一般都沒有傘蓋的形成,自己卻有了一種快形成傘蓋的枝干,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自己的前途比他們更大一些!

  王澤榮知道已到了塵埃落定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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