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閱讀請到 “我說羅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行的啊。”
夜色之下,李冰可對羅定小聲地說著。
羅定一聽,暈了一下,敢情李冰可直到現在還不相信自己是一個風水大師呢。他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不是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擔心我是一個騙子啊。”
今天到了李冰可的家,李開陽那自然是大擺宴席,吃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而這個時候李冰可終于是找到了機會,就把羅定抓到了這花園里了。
李冰可看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都沒有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挽住了羅定的手,然后才說:“這可是一件大事,我可得問清楚一點吧。”
感覺到靠近自己的李冰可的身體上傳來的那一股淡淡的誘人的香氣,羅定感覺到自己心跳也快了一點,他說:“你放心吧。你父親可不是傻子,他既然敢請我來,那就一定是已經調查過我的一些相關的情況了。”
李冰可想了一下,發現確實是這樣,如果自己的這父親沒有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肯定了羅定的本事,那是不可能會請他來的,更加不可能會是用這樣隆重的方式來接待羅定了。
“你說得沒有錯,確實是這樣,看來你也干了不少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李冰可發現自己對于羅定是相當的好奇起來。
“嘿,那自然,你以為這風水大師的地位是自己封的啊,那得要有過硬的本事,要不是不可能的。”
這一行起來,那絕對是很辛苦的,所以說他的這一句話確實是事實,江山是一手一腳打出來的,他羅定的風水大師的地位也是一手一腳打出來的,回想一下自己成名的經歷,羅定發現其實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說得也是,好了,反正這是我家的事情,你可得上心一點。”
黑暗之中,李冰可瞪了羅定一眼說。
羅定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把李冰可的手也抓在自己的手里,然后說:“你放心吧,這個事情我一定會盡力的。”
“你如果敢不盡力,看我怎么樣治你。”
李冰可的心中確實是相當的擔心這件事情,因為自己家里最近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情而鬧得不可開交,所以說她也就相當的頭疼,如果這一次羅定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自然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嗯,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明天才是去看風水的時間,但是羅定對于這里面的情況還不是太了解,他也相信李冰可現在來找自己,應該也是她家里的人讓她把一些情況和自己說,畢竟有些事情,李開陽反而是不太方便說出口的。
李冰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一會之后才說:“是這樣的,我們家最近幾年不太順利,我們家族對于這種情況相當的重視,但是卻是找不到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原因,最后,有人無意之中提出可能是風水的問題,而很可能是與我的爺爺的墓地有關,但是我們找了很多的風水師來看,他們的說法都不一樣,因此,我們家也就不敢有什么舉動。”
李冰可原來也是沒有想到能夠碰上羅定的,所以之前羅定在說那個地方是象點頭的風水格局的時候人,她還笑著說等自己那一天到來的時候可以用得上。直到與羅定發生了關系之后,羅定的地位在她的心中自然就是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她才想起這樣的一件事情來。
李冰可雖然沒有說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不順利法,但是羅定卻知道一定是一些影響很在甚至是可能會動搖到李冰可整個家族的事情,要不李冰可的家族里不會如此的重視和憂心忡忡的。今天與李冰可的父親李開陽吃飯的整個的過程,雖然說李開陽的表情一直比較的自然,但是羅定是什么人?他自然看得出來李開陽這也只是表面上如此罷了。
點了點頭,羅定說:“你們之所以認為是你家爺爺的墓地出了問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一種想法?”
李冰可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后還是說:“有兩個原因,一個當然就是一些風水師所說的了,另外一個原因,似乎是自從我爺爺去世之后,家里就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種說法出來。”
羅定明白對于李冰可這樣的大家族來說,對于風水的東西是比較重視和相信的,他明白現在李冰可的家族里的人一定是擔心李冰可的爺爺下埋的墓地出了什么問題,但是這樣的事情太重要了,所以現在大家又都不太敢動。
點了點頭,羅定說:“這樣吧,基本的情況我也知道了,現在還沒有去看到你們家的風水,所以說也說不出來到底是有什么問題,明天去看看之后再說吧。”
“嗯,好的。”
李冰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陪不陪我?”
突然,羅定湊到了李冰可的耳邊,小聲地說。
雖然是在夜色之中,但是聽到羅定這樣的一句話,李冰可的臉是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伸出手來在羅定的腰間用力地捏了一下,然后狠聲說:“你就想得美,這里可是我家。”
羅定也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說說就算了。
“嘿,那有機會了再說。”
這個時候羅定的語氣之中是相當的“猥褻”,但是對此李冰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的,更何況她對于羅定這樣的話并沒有生氣。
太陽慢慢地升了起來,而此時在離沈東市有十幾公里的一自己山野之間,出現了十來個人,而這十幾個人之中就有羅定、李開陽和李冰可,他們今天來這里自然就是為了看李開陽家的風水的。
這個地方沒有多少的隆起的地方,相對來說就是一處平地,只是在這些平地的地方有一些隆起罷了,看起來并沒有隆起的山脈這類的龍脈,但是羅定對此沒有擔心,龍脈并不僅僅是隆起才有,在風水之中的龍脈,從來都是講的相對高度而不是絕對的高度。因此,一個地方只要是有高低起伏,就已經是有龍脈的存在了。在這一片的地方之中,一眼看去,只是零星地分布著一些房子,并沒有多少的人煙,相反,這個地方顯得有一點荒涼。
“羅師傅,這一片地方是我們租下來的,只是這些年來都沒有開發,所以就保持著這樣的原貌了。”
李開陽指著周圍,然后解釋說。
“嗯,這個地方保持著原來的面貌是比較好。”
羅定當然明白李開陽為什么會讓這里一直保持著原貌,因為這個地方就是李開陽的家族的墓地所在,為了確保這里的風水不會受到破壞,他們干脆就把這里租了下來,然后不進行開發了。對于這樣的事情,羅定并沒有覺得有多少的不妥,在瘋狂開發已經成為時代的主題的情況之下,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保護風水,甚至是可以說是一種相當不錯的方式。比如說,雖然從主觀上李開陽這樣做只是為了他一家的風水,但是在事實上一個地方的風水遠不可能是一家人的事情,而是關系到一個地方,李開陽保護了他們家的風水的同時,也是保護了這個地方的風水。
別的不說,至少李開陽的這個行為也為沈東市保留了一塊天然的綠地不是?
聽到羅定這樣說,李開陽也是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原來還擔心羅定發現自己家族這樣做之后會不高興,但是現在看來卻是還好,自然心中是放心了不少。
跟在一旁的李冰可看到自己的父親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也是一樂,但是她馬上就意識到這也與自己家里現在所面臨的局面是有關的,所以,李冰可看向了羅定,現在她覺得自己的所有的希望都已經是在羅定的身上了,如果羅定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的話,那恐怕就更加的麻煩了。
但是,李開陽卻是沒有李冰可這樣的擔心,他也是本領通天的人,他打聽到的與羅定有關的消息告訴他,只要羅定愿意出手的話,那就是根本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說他才如此小心翼翼地“尊敬”,因為現在的家族所面臨的這個風水問題就看羅定的了。
李開陽帶著羅定慢慢地往前走去,捌過了一個小小的山坡,羅定發現在自己的不遠自己出現了一個看起來不大的村子,看樣子也就是只有十來戶的人家,而這十來戶的人家組成的村子的周圍,長了不少樹木,而這些樹木感覺上是把整個的村子都包了起來。
羅定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后往前看去,因為現在他所在的這個地方相對比較高,而村子從現在羅定所站的這個地方看過去,就像是處于一個低洼的地方一樣,而在村子的后面,看得到是一個緩緩而上的山坡,整個村子與周圍的地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村子是處于一個旋渦之中的。
這樣的的一種地形地勢,羅定還是第一次看到過,這讓他的心中也是好奇了起來,羅定的右手的異能一下子就“放”了出去,然后就感應到在這個地方的氣場正如地形那樣,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旋渦不一樣,但是這個旋渦的好處就在于說它并沒有那樣強大的吸力。
這樣的地形往往會形成一個向內的吸力的氣場,這樣的氣場就會導致很多的問題,比如說周圍的泥土更加容塌方,比如 說是在下雨之后。
相反,如果一個地方擁有了這樣的地形而又形成不了這樣的有如旋渦一樣的吸力的氣場的話,那這樣的一個地方反而是會成為一個不錯的風水寶地的。
這從現在羅定所看到的這個村子之中所長著的那些高大的樹木就可以看得出來一些了——所有的樹木都長得相當的高大,枝條繁多,葉子蒼翠如碧——如果是風水不好的地方,那怎么可能會出現這樣的長勢良好的樹木?
“這個地方叫李家村,是我們李姓在此地的最早落腳的地方,一直以來,這就是宗族大會召開的地方。”
李開始看到羅定停了下來,自己也同時停了下來。
“這個村子不大,現在還有人在這里住?”
羅定收回了自己的異能,問。
點了點頭,李開陽說:“是的,這個地方現在還有人住,當然,人已經是不多了,年輕人比如說像是我這樣,都已經是出外發展了,留在這里的主要是一些老人,其中有負責打算這里的宗祠的老人家,還有的就是那些出門在外、但是年紀大了,想落葉歸根的老人家了。”
“原來是這樣,遠看你們的這個村子的風水還不錯。我們去看看吧。”
羅定說著,就首先往前走去,他知道依照慣例,在這樣的村子之中會有專門的一塊地方是墓地的,讓那些年紀大了走了的老人有一個安息的地方。
今天李開陽找自己來,當然不是為了讓自己看整個李家村的風水而是是看李冰可的爺爺也就是李開陽的父親的墓地的風水,要看墓地的風水自然就是應該先找到某墓地再說了。
李開陽馬上就跟了上去,而李冰可這一路上走來都沒有說話,這個地方她當然是相當的熟悉的,雖然不是在這個地方長大,但是基本上每年或者是隔幾年她就會回來這里一次,而自己的爺爺也就是安葬在這個地方。
“難道這一次羅定真的是會給自己的爺爺重新找到一個‘安息’的地方?”
李冰可發現自己這個時候有一點恍惚,甚至是他并不知道怎么樣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搖了搖頭,李冰可把自己的這些情緒都趕了出來,然后他這才發現原來羅定與自己的父親已經走遠了。
“算了,不要想這么多了,一切就交給羅定去決定吧,而且就算是真的要換一個地方,那個象點頭的地方確實也是相當的不錯,在記憶之中,晚年的爺爺似乎也很喜歡去爬山呢。”
李冰可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快步向著羅定和李開陽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