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閱讀請到 “這到底是東西?”王韻一把把東西重新搶回到自己的手里好奇地問。
“呵,這是木魚。”羅定解釋說。他并沒有想到最后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得到這個寶貝。剛才在遠處的時候聽到了賣花的人敲響木魚的聲音,他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才過來看一下,而剛王韻把木魚拿過來給他的時候,一入手他馬上就感應到上面傳來的陣陣強大的氣場,而且木魚上的氣場凝而不發,仿佛是一團厚實的液體,但是很奇怪的是,羅定感應到這個氣場仿佛是一圈一圈的,就像是洋蔥那樣子。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木魚是用來敲的,這樣的氣場的姓質才是對的,更加有利于音波的形成和擴散。感應到了這樣的氣場之后,羅定的心里也不由得大為感嘆,如果自己不是有這樣的感應能力,又怎么樣可能會感應到不同的法器的不同的氣場的姓質。
羅定知道這也可以成為自己曰后判斷法器是不是好東西的一個依據,那就是如果曰后再碰到木魚的時候,如果沒有這樣姓質的氣場,就算是有氣場,那也不是好東西。
“木魚?木魚不是木的么?可是這東西不是木的吧?”王韻好奇地問,如果是木的,肯定是沒有這樣的重量,也不可能會有冰冷的手感,所以王韻才這樣說。
“汗,誰說木魚一定是木的?木魚也可能是鐵的,而且鐵的還不少。”
木魚一般是團魚形,腹中是空的,在頭部的正中開出一條口子,尾部則是盤旋在一起,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昂首縮尾的魚一樣,所以叫木魚。在木魚的背部有一道呈斜坡形,一般來說兩側三角形,這樣敲起來的時候就會發出聲音來,是一種佛教常用的法器,“啊,我還以為木魚都是木頭做的呢。”王韻這才知道弄錯了。
羅定卻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馬上就拿出電話來,撥通了空了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后,就掛了電話。
“怎么了?為什么這個時候去空了那里?”王韻好奇地問。
“我們之前不是說要請空了給我們的新店題一塊招牌么,原來我還覺得沒有禮物不好上門,現在這個木魚不是最好的東西么?”羅定笑著說。
王韻一聽,也是雙眼一亮,點頭說:“沒錯,正是這樣。”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去吧。”羅定說著就想拉著王韻往車那里走去。
上了車,當羅定改動了車子之后,王韻卻是紅著臉說:“羅定,要不我就不去了。”
“啊,為什么?你放心吧,我想空了也看得出來我和你的關系了,去見他沒有什么問題的。”羅定笑著說。
“不是,我想回去洗個澡。”王韻的臉更加紅了。
羅定一愣,這才想起之前自己和王韻可是纏綿了好幾個小時呢:“嘿,那我們都先回去洗個澡后再去吧。”
“嗯,好的。”對于羅定堅持說要帶自己去,王韻心里很高興,這說明自己在羅定心目中的地位。
“呵,羅施主,不知道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空了并不在廣宏寺,而就在深寧市中,所以接到羅定的電話之后,兩個人干脆就在附近的地方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就是。
羅定想了一下,決定是單刀直入,于是說:“空了大師,我的新店就要開張了,所以我想請你題一塊橫匾。”
“沒有問題!”空了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空了如此爽快倒是出乎羅定的意料,他愣了一下之后才說:“嘿,空了大師,那我就不客氣了,原來我還準備了一大堆的理由想來游說你的,現在好了,不用說了。”
“哈!羅施主,你太客氣了,你對本寺的大恩,我們是銘記心中,所以說,這題一塊橫匾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空了笑著說。當然,這雖然是原因之一,但也不全是這個原因,空了答應下這件事情的真正的原因是羅定表現出來的本事那可是強大得很,與這樣的一個人結識、搞好關系,曰后肯定至少不是壞事,既然這樣,那空了又何樂而不為呢?
羅定自然也明白這種道理,這就是為什么之后王韻擔心說空了不答應而羅定卻說有把握的原因了。羅定深知以自己現在的地位,對于空了來說絕對是值得一交的朋友,這交行得對等的,只有地位與對方相差不遠,才能交往下去,這就是圈子的問題了。
除了能力之外,羅定知道自己現在與廖子田等人都走得比較近,光憑這一點,空了基本上不可能拒絕自己的要求的。
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沒有必要說出來就是了。
坐在羅定身邊的王韻驚訝地看著羅定,她并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如此地順利,她很快地就已經想明白了空了會這樣爽快地答應的道理。
王韻并不是不知道羅定現在已經擁有相當的名氣,但是確實也沒有想到羅定現在已經能與空了這樣的人平起平坐了,要知道空了在佛教中可是有很高的地位,而且很可能就是廣宏寺下一任的主持方丈。
“謝謝了。”
羅定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把剛才買下來的那一只木魚放到桌面上,然后繼續說:“空了大師,我剛才在街頭無意之中得到一只木魚。我想著自己要這東西也沒有用,我也沒有念經之類的,不如就送給空了大師了。”
空了一聽,馬上就搖了搖頭,說:“這個大可不必。”
空了知道羅定這是給自己的潤筆,雖然說這也是規矩,但是他卻不想收,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示自己對羅定的重視。
羅定沒有說什么,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在木魚上輕輕地彈了一下。
“都!”
一聲輕微的木魚聲猛地響起,而本來還笑著的空了聽到這一聲響,不由是渾身一顫,然后整個人就愣在那里了。
此時空了的腦海之中有如憑空響起一聲佛號一般,這一聲佛號仿佛從西方而來,夸越了數千萬里的時空,直接在空了的腦海之中響起一般,讓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佛聲一下震醒一般。
空了的眼睛慢慢地閉了起來,一串佛珠出現在他的手里,然后開始一邊捻著佛珠,一邊慢慢地念起經來。
王韻一看這樣,不由得張嘴想說什么,但是羅定馬上就豎起一根手指,示意王韻不要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王韻也閉上了嘴,靜靜地坐著。羅定捧起了茶杯,慢慢地喝起茶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了才睜開了雙眼,目光先是落到那只木魚之上,然后才最后落到了羅定的身上。
羅定在法器上是一名大師,有著過人的眼光,這一點空了早就知道,如果羅定沒有這個本事,又怎么樣可能認得出來那一枚祈福銅錢來?而且最近羅定的一些表現也進一步證明了這個問題,再比如說那六帝七星祥云磚,就更是如此。
所以,剛才羅定拿出這只不起眼的木魚的時候,空了就知道肯定是好東西,要不羅定也不會拿它來給自己作為為羅定題寫店名的潤筆了,但是,以空了的身份,見過的法器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什么樣的寶貝沒有見過?
光是木魚空了自己就收藏了不少,所以當羅定拿出這個木魚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只木魚就算是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不可能比自己收藏的還好,再加上他想著與羅定盡可能地搞好關系,所以也就拒絕了。
但是,羅定這一彈之下,這只木魚空了卻是著了魔,而且是著了心魔。空了自己就是一個法器大師,這一聲木魚一般人來說可能聽不出什么來,可是落到他的耳中,那就全然不是這么一回事了,那立刻就知道羅定今天拿來的這一只木魚,絕對是他生平僅見的好東西。
如果是別的法器,就算是再好,空了還是可以拒絕,但是可是一只木魚,對于一個和尚來說,這個法器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只是剛才自己已經拒絕了,現在又說要,這實在是有一點難以開口。
“阿彌陀佛。”有一點不知所措的空了念了一句佛號,但是看到羅定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容,空了就不由得有一點老臉通紅。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羅定看出來了,而且看那樣子還有一點看笑話的樣子。
空了咬了咬牙,笑著說:“羅師傅,這只木魚我收下了。”
羅定確實是想著看空了怎么樣重新開口跟自己要這只木魚,誰想到空了最后也光棍,干脆什么也不說,直接就說自己收下了。
“嘿,空了大師喜歡就好了。”羅定笑著說。
空了拿過木魚,讓人送了一塊干凈的濕布進來,然后開始細細地拭擦起來,直到半個小時之后,整只木魚的真空才出現在羅定等人的面前。
空了把木魚輕輕地放回到桌面上,然后嘆了一口氣說:“確實是好木魚啊。”
木魚雖然只有拳頭大,但是放在桌面上卻仿佛有如千斤重一般,一動不動,靜如山岳,光是這一點,就不容易做到了。這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一只木魚很平衡,也就是穩,只有極品的法器才會讓人有這種“望而生畏”的感覺,這說明這只法器上面的氣場相當的強大,強大到足以影響人的心志,所以才會讓人產生出 它穩如泰山的感覺。
羅定突然笑了一下,對空了說,“空了大師,看到這一只木魚,你是不是有一種仿佛是‘一寺鎮千山’的感覺?俗世間的一切煩惱就像是群山,而這只木魚就像是那一間佛寺,把這群山鎮壓住了一般?”
空了雙手合什,點頭說:“羅施主你說得對,正是如此。”
空了不得不承認羅定的這個形容是相當的準確的。而且當這一只木魚被擦干凈之后,整只木魚透出一股黑色來,這一股黑色由里而外,就有如整個被墨染了一般,但是當仔細地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這一只木魚仿佛是透明一般,而在透明之中仿佛是有著一層層的“東西”在重疊著,看樣子就像是一層層的梯田一般。
“這個是什么?”空了不由得驚訝地問。
羅定也看到了這種情景,他的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也許空了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羅定卻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感應到這只木魚上的那氣場,那氣場就像是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圈圈一般的梯田一樣,這讓羅定如果不驚?
良久,羅定才慢慢地說:“空了大師,這個是這只木魚法器上凝聚的氣場,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只木魚的氣場已經如此地強大,竟然能形成這種有形的氣場。”
空了也大吃一驚,他自己在法器上的造詣極為精深,當然知道法器上的氣場的強大與否決定了一件法器的價值,法器之中有氣場不假——但是看不見摸不著的,而以自己的修為也不過是隱隱能感應到罷了,但是從來也沒有聽過、更沒有見過有形的氣場!
“氣場?”空了不由得失聲叫道。
羅定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是啊,如果這木魚上不是有這種已經凝聚成形的氣場,又怎么可能會有哪些的力量?”
空了想起剛才羅定輕輕一彈那只木魚所發出的聲音,不由得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如果不是這只木魚擁有這樣強大的已經凝聚成型的氣場,羅定是斷然敲不出這樣的聲音來的。
空了望著眼前的這一只木魚,突然心中一動,把木魚移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對羅定和王韻說:“羅施主,我為你們誦一篇經文怎么樣?”
羅定頓時肅容說:“那就有勞空了大師了。”
羅定以空了大師的身份,專為自己和王韻誦經,就算是彼此已經很相熟,這也是一件難得的機緣。
空了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去,以指節輕輕地扣著木魚,一聲清響之后,空了開口念道:“如是我聞…”
隨著空了第一聲木魚響起,羅定就感應到一的氣場以木魚為中心,慢慢地有如漣漪一般一圈一圈地往外擴散著,而隨著那一句句經文,以空了為中心,似乎也產生了一個氣場,慢慢地這兩個氣場融合為一,然后開始向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