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閱讀請到 天馬鎮,這個鎮子不大,但是這里的名氣可不小,而這就是羅定等人的第一站。
透過車窗,羅定發現這個鎮子上人來人往,不是有像自己這樣的外地的車牌的車進來或者是離開,從這里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鎮子的繁華。
“看來這里很熱鬧啊。”羅定笑著對孫國權說。
這一次羅定和孫國權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能做法器的材料,但是至于哪里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要說是羅定了,就算是老天爺也不曉得,當然,羅定這也不是完全沒有方向,比如說一般可以做法器的,如佛珠就要用到上等的玉石,所以羅定和孫國權商量了之后,就到了天馬鎮。
天馬鎮不產玉石,但是它卻是一個玉石的集散地,而且是原始的玉石的集散地,羅定要找的就是原始的玉石——沒有經過任何加工過的玉石,所以來這里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所說我國一年的玉石交易,這里占了近三分之一,所以能不繁華么?”孫國權笑著說。
“有這么多?”羅定也不由得驚訝了,這個鎮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座落在山腳下的小鎮子,甚至連交通都有一點不太發達,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只多不少,至于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誰也解釋不清楚了。”一般來說,做生意的地方都物產豐富或者是交通方便的地方,而天馬鎮這兩點都不沾邊,難道羅定和孫國權會覺得奇怪了。
“算了,這想這個了,只要這里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就行了。”羅定搖了搖頭,說。
“這倒是,這樣吧,看來我一時半會也走不了,不如找地方住下來再說。”
羅定等人到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這個時候不可能再繼續往下一站而去,所以羅定點了點頭,同意了。
不過,羅定和孫國權找到地方住下來后,并沒有休息,而是帶著兩個保鏢出門去了,而這兩個保鏢的手里都拎著一個巨大的箱子,一看就知道是現金。
雖然說錢財不能露眼,但是如果不露眼,別人又怎么知道你有沒有錢?再說了,羅定對這里的安全也很有信心,玉石這東西都是珍貴無比的,交易的金額自然不可能小,如果這里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也不可能吸引這么多人來了。
所以,羅定和孫國權才決定帶著錢出去顯擺一下。
天馬鎮既然是以玉石交易為中心,那出了門之后,往前走不遠,馬上就是所謂的玉石一條街了。
看著兩邊寥密密麻麻的店鋪和里面堆著的大大小小的石頭,孫國權不由得有點頭大,說:“羅師傅,這就是所謂的原石?我聽說收藏之中有賭石的說法?是不是就是指這些?”
羅定雖然不是古董收藏或者是珠寶商,但是身為風水師的他比孫國權倒是有更多的了解,他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這些應該就是賭石用的原石了。”
“可是,這么多的石頭,我們怎么看得過來?而且我們對賭石也不在行啊。”
孫國權這才想起自己是搞地產開發的,而羅定則是一個風水師,兩個人來這里是找好的玉石沒有錯,可是難道也要參與賭石不成?
“嘿,我說孫老板,我是風水師,可不是什么賭石專家,我們來這里也不是要大發賭石的橫財的,我們來這里是買玉石的,管他誰賭漲又或者是賭跌?有好東西我們收購就是了。”
孫國權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理,自己和羅定來這里可不是賭石的,再說了,玉石再值錢也不過是它本身罷了,如果是制成法器再開光,那價值成千上百的漲,一點也不是問題,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和羅定用得著去參加那種不知道是天堂又或者是地獄的賭石?
賭石,對于羅定和自己來說不過是多此一舉的事情罷了。
想通了這一點,孫國權笑了一下,說:“羅師傅,還是你境界高。”
“哈,我說孫老板,你這馬屁拍得可不怎么樣,一聽就知道是馬屁,離最高境界還差得遠了呢。”羅定開著玩笑說。
說著,羅定和孫國權兩個人就繼續往前走去,兩個人打定主意自己絕對不參加賭石,看到好東西,如果合適,就買下來。
走了近半個小時,也碰到了幾起賭石的人,最大的那一次是看到有人共了10萬塊買下一塊原石,結果開出來卻是半星點玉也沒有!
“這活不好干啊!”孫國權感嘆著說。
“這就是真正的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了,沒什么奇怪的。”羅定雖然不賭石,但是他卻撿漏法器,雖然形式不一樣,但是實質卻是一樣的,這里面靠的就是眼光,當然,羅定靠的是異能,但是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有羅定的異能?
所以說,這世界上任何的撿漏,都是風險極大的事情,有人一夜暴富,但是更多的人則是一夜傾家蕩產。
…“咦,聽說前面出了事情了。”
“好像是的,我們趕緊去看看,說不定又有人切出好東西了。”
“是啊,快走快走。”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往前面涌走,羅定和孫國權對視了一眼,不久而同地說:“走,我們去看看。”
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是看到這樣子,只要不是傻的都知道肯定是有事情發生了,而且這里可是賭石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情,十有就是有人切出好東西來了。羅定和孫國權快步往前走去,而兩個保鏢也馬上提著箱子緊緊地跟了上去。
幸虧地方不遠,也不過就是五六分鐘的路,不過當羅定和孫國權趕到的時候,發現一個店鋪前已經擠了不少人。羅定一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孫國權就往里面擠去,羅定高大強壯,兩個保鏢也不是省油的燈,三個人把孫國權夾在中間往里擠去,很快就到了中心的地方。
這是一間不大的店鋪,和別的店鋪一般幾乎是所有的角落都堆滿了石頭,而在最中間的一塊不大的空地上,架著一臺切割機,而在切割機的附近則是散堆著五六塊切了一個或者是幾個口子的石頭,而從這切開的口子里可以看到一片片或大或小的綠意。
就算是羅定再不懂行,也知道這是切出玉來了,也就是擦漲了。
不過,最讓羅定驚訝的還不是這個,當他看清楚了站在場中央的那個人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不太確定地叫了一聲:“黃小姐?”
黃茹云,元亨珠寶的大小姐,羅定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碰到她,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這天馬鎮是玉石集散地,她來這里不是正合理么?
黃茹云聽到羅定的話,轉身看到羅定,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說:“羅師傅,你怎么會在這里?”
孫國權一看原來是羅定認識的,馬上就拉著羅定走到了黃茹云的身邊,笑著說:“我叫孫國權,和羅師傅來這里找點東西,請問你怎么稱呼?”
羅定此時也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笑著說:“黃茹云,黃小姐,元亨珠寶的,孫國權,搞房地產的。”
黃茹云點了點頭,說:“孫老板,你好。”
元亨珠寶?孫國權的心中就是一動,這個名字那可是如雷貫耳啊,連忙笑著說:“黃小姐,您好。”
看了看散了一地的那些切出口子的原石,羅定笑著說:“黃小姐,你這樣也太狠了吧?這賭石哪有這樣子的,你賭了七八塊,塊塊都擦漲了?”
“運氣好罷了。”
黃茹云說得輕巧,但是誰都知道這絕對不容易,賭石這玩意豈可能真的靠運氣就可以了?黃茹云能夠做到這一點,肯定是下了苦功夫的,而且是有著自己的獨門的秘技的,但是這就是屬于她個人的秘密了,羅定和孫國權自然不會去問。
“對了,羅師傅,你來這里干什么?”黃茹云想起羅定是一個風水師,雖然剛才孫國權他和羅定來這里是要找一些東西,但并沒有說得很清楚。
看著黃茹云,羅定倒是心中一動,說:“黃小姐,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說,怎么樣?”
黃茹云點了點頭,說:“行,我們找個地方吧,反正這里的事情也已經差不多了,我先過去吩咐一下吧。”
黃茹云自然不可能是一個人來這里的,所以她和自己的人說了幾句之后,就走過來,和羅定、孫國權一起往外走去,而當然黃茹云穿過人群的時候,所有人看向黃茹云都仿佛是看到了“鬼”一樣,剛才黃茹云切開的原石,竟然塊塊都擦漲了,這除了是神之外,就是鬼了!
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地方坐下來,羅定直接問:“黃小姐,你的手里有沒有沒有加工過的上好的玉石,如翡翠等等。”
剛才看到黃茹云的時候,羅定很快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自己要找好的玉石來制作法器,黃茹云這樣的珠寶商不正是最好的合作對象么?而且之前兩個人也就合作的事情有過初步的意向,說起來也不能算是外人。
“這樣的行不行?”說著,黃茹云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個頭不太大的玉石來,“嘩嘩”地放在了桌面上。
羅定雙眼一縮,拿起了其中的一塊,仔細地看了起來,發現這一塊 只有拇指大小的翡翠竟然透出一股有如被大雨沖刷過后的樹葉透出的那一股逼人的綠意來,而且在稍稍的蕩動之間,竟然讓人產生一種仿佛水波蕩漾的感覺來。
把這一塊翡翠放到自己的右手,羅定輕輕地握起了起來,整塊翡翠在羅定的氣團的感應之下,竟然有如幽冷的山谷一般,給人一種通通透透的感覺。
“一點氣場也沒有,真好。”
羅定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如果這一塊翡翠已經形成氣場,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就算是玉質再好,羅定也是不會要的。
“啊,沒有氣場的翡翠反而是好的?”孫國權聽到了羅定的話,不由得驚訝地問。
羅定笑了一下,說:“是的,沒錯。這一塊翡翠的質地相當的純凈,而且沒有氣場,正是用來開光的最好的材料——沒有任何的氣場在開光時形成的氣場也才更加地純正,效果也最好;如果是已經形成了氣場,那開光的時候首先就要把這翡翠‘凈化’,效果自然就不太好。”
說到這里,羅定轉向黃茹云,說:“黃小姐,你手上還有多少這種翡翠?我都要了。”
雖然這些翡翠體積都不大,但是琢成珠子或者是小件的玉如意胸釘什么的,都是用得上,羅定自然是不會放過。
“可是,我聽說羅師傅你不是只有五十件的名額么?要不么多干什么?”
黃茹云的話讓羅定的心里里咯噔一下,知道她也是聽到消息了,自己這一下又要被敲詐了,果然,黃茹云馬上就說:“我也不要多,就2件,而羅師傅你看上的珠石,我們可以以市場價打五折賣給你。”
黃茹云不是不想要多幾件,但是她明白做人不可以太貪心,要多了說不定一件也要不到,就算是自己提出只要兩件,羅定還不一定會答應呢。
羅定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不過盤算了一下之后,最后還是點頭同意了黃茹云的提議,首先,有了黃茹云的幫助之后,自己找玉石自然是方便得多;就算是找不到,黃茹云這樣的珠寶商肯定是有庫存的,到時去挑就是了,而且黃茹云許下的那個五折的承諾也相當的有誠意,這等于是用一個很高的價錢買下那兩件法器了。
“好,成交。”
羅定的爽快讓黃茹云有一點喜出望外,馬上就笑著說:“好,成交。”
看到翡翠已經有了著落,羅定想了一下,說:“黃小姐,你對這里的情況比我們更加熟悉,不知道在這里能不能找到黃玉?”
“黃玉?羅師傅來這里是為了尋找黃玉的?”黃茹云的眼球不由得一縮,緊緊地盯著羅定問。
羅定馬上就感覺到了黃茹云的“怪異”表現,不過他一時之間想不到黃茹云為什么突然之間換了另外一幅表情,不過還是點頭,說:“是的,沒錯,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黃茹云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羅定心中一動,知道自己無意之中“踩”到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