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羅定看了一下周圍,一邊和孫國權往售樓大廳走去一邊好奇地問:“雖然只是遠觀,但我看你這個樓盤的位置和布局都不錯,為什么會沒人來買樓?剛才我們路過一個樓盤,那里可是排滿了人。”
“哼!如果我也像鐘國那樣干,我也能賣得紅火。”
都是搞建筑的,孫國權與鐘國也認識,鐘國的那個樓盤偷工減料,成本每平米比自己的低了近三千元,在售價上自然就有很大的空間。
羅定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么,這種事情他就沒有必要去了解了。
走進售樓大廳之后,羅定馬上就看到了那掛在大門上方的獸頭牌,眉頭就皺了起來。
“孫老板,把那只獸頭牌拿下來我看看。”羅定說。
孫國權揮了揮手,自然就有人把獸頭牌拿下來遞給羅定。把獸頭牌拿在右手上,羅定馬上就感覺到上面的氣場,雖然不是非常強烈,但也絕對不是大路貨。
“這個…孫老板,你為什么在這里掛一只獸頭牌?”從看到這只獸頭牌開始,羅定對孫國權的這個樓盤賣不動就已經心中有數,再從這只獸頭牌感應到不差的氣場,他就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孫國權一愣,說:“在這里不能掛獸頭牌?”
這段時間與孫國權接觸,羅定對孫國權的情況也有比較多的了解,雖然孫國權喜好風水和法器,但卻不精通,甚至可以說是只知道一些皮毛,在這里掛一只獸頭牌恐怕不是他的主意。
“是你自己掛的還是別人給你出的主意?”羅定想了一下問。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事實上卻有本質的差別:如果是孫國權自己掛的,那只能是歸于不懂才造成的,但是如果是別人給孫國權出的主意,特別是風水師干的話,那這問題就大了。
“呵,羅師傅,是這樣的,你知道我是搞建筑的,對這方面比較講究一點,而這在認識你之前,還通過朋友的介紹認識了一個風水師。這只獸頭牌就是他讓我掛上去的,說是這樣可以讓我招財進寶。”孫國權解釋說。
羅定沒有接孫國權的話,而是說:“孫老板,你知道法器為什么能起作用嗎?”
搖了搖頭,孫國權說:“不太清楚。”
“從風水的角度來說,萬物自形成之始就會吸取天地能量形成氣場。不同的形狀、所處不同的地形氣場不一樣。比如說,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售樓大廳從它出現的那一刻就有一氣場,你的整個樓盤也同樣如此:每一套房間都有一個氣場,這些氣場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一個大的氣場,而這個氣場是另外一個更大的氣場的組成部分。”
風水學說雖然存在多年,可以說是中華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但一直以來都因為種種原因而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不為世人所知。
孫國權雖然也聽說過一鱗半爪,但畢竟沒有像羅定解釋得如此清晰,當下不由得問:
“你的意思是說法器正是通過影響氣場而起作用?”
羅定點了點頭,說:“沒錯。法器由于自身的特殊的構造比別的物品更容易吸聚天地之氣形成氣場,而且氣場往往比較強大,強大到足以影響別的氣場。”
停了一下,發現孫國權已經聽得入神,羅定又繼續說:“舉一個例子來說,你的這個銷售大廳就是一個氣場,但這個氣場能量不足,這是它不能吸引人來這里的原因。如果我們找到一件合適的法器放在這里,法器就會像一粒石子投到平靜的湖面產生漣漪一般改變原來的氣場并且增強原來的氣場的能量。”
“雖然人們感覺不到,但是人體也是一個氣場,而且這個氣場相當的敏感,如果他們感覺到一個地方的氣場比較強,就會引起反應,生出想去一看究竟的想法。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了個合適的法器,增強你這里的氣場的能量,‘引’起那些想買樓的人的氣場的感應,‘指引’他們來這里看看。”
“原來是這樣。”孫國權恍然大悟說。
羅定看到孫國權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把問題轉回此前的問題上問:
“剛才你說這只獸頭牌是一個風水師建議你買來掛在這里的?”
孫國權攤了一下手,說:“沒錯,正是這樣。”
想了一下,羅定雖然不愿意說別人的壞話,但那個所謂的風水師不是學問不濟就是居心叵測,自己也沒有必要維護他的面子,于是說:“孫老板知不知道這種獸頭牌是怎么樣用的?”
孫國權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不太懂法器,只是他怎么樣說我就怎么樣做。”
揚了一下手里的獸頭牌,羅定說:“不同的法器有不同的作用,法器是不能亂擺的,這就是法器的禁忌,也就是說法器必須要用得正確才能成為助力,要不就是幫倒忙。這塊獸頭牌中間是一只獅頭,額頭上頂著一只八卦陰陽魚,然后獅嘴里咬著一把劍,因此全名叫做八卦獅咬劍獸頭牌。”
“獅是一種兇獸,好勇擅斗,嘴銜寶劍,怒目而視,通常來說是雕飾在刀柄劍鞘上的。因為刀劍這類兵器都以殺人為存在,所以雕上這種兇獸自然就能形成兇悍的氣場,增加自身的強大威力。在風水上來說,這類法器可擋一切煞,專用于制煞。如果發現窗外或對面有化煞工具對著本宅,則可掛此法器,將對方反射,不致受到對方影響。”
“你這里是售樓大廳,是做買賣的地方,你把這八卦獅咬劍獸頭牌掛在門楣上,就算是把煞氣擋住了,同時也把財運擋在外頭。因為這種獸頭牌的力量太強了,又掛在大門處,不管好壞都會擋在外頭的。所以你說掛了這只獸頭牌之后生意變得更差那是一點也不奇怪的。”
孫國權嚇了一跳,說:“那現在應該怎么辦?”
“很簡單,把這只八卦獅咬劍獸頭牌拿掉,受它影響的氣場自然會恢復原狀,如果你想增加財運,那就買一只能招財的法器擺在售樓大廳這里。”羅定說。
法器是不能隨便掛或者擺放,但是很多人卻沒有這樣的觀念,孫國權正是這樣的人中的一個。
“羅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風水師是有意的?”孫國權的臉色一片陰沉,他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這個風水師還是鐘國推薦給自己的,如果這個獸頭牌有問題那就意味著這很可能是鐘國出的壞主意。
“有這個可能,作為一名風水師,不可能不懂得獸頭牌的作用的。”羅定肯定地點了點頭。法器神秘的地方在于它的氣場,而有沒有氣場或許能力不足分不出來,但是什么地方掛什么樣的法器,這都是有定論的,是一個風水師應該俱備的基本能力,所以羅定才敢這樣肯定地下結論。
“哼,看來鐘國是把我看成眼中釘了!”孫國權冷哼一聲說。
羅定聽到孫國權這樣說,哪里還不明白孫國權被人陰了一道?不過這對于他來說卻是事不關己,孫國權這段時間來幫自己不少,所以羅定主動說:“這樣吧,孫老板,把這個獸頭牌取下來之后,再加一些促銷的手段聚聚人氣,你的這個樓盤的銷售慢慢地就會恢復的了。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買一只能招財的法器擺放在這里,那就萬事大吉了。”
孫國權感激地說:“那就麻煩羅師傅了。”
“不用客氣,我看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怎么樣?”羅定看看天色還早就提議說。
“行,那我們現在就走。”
這是孫國權自己的事情,他哪里會拒絕,所以兩個人再次上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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