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跡陳家妖孽:濕跡 陳家妖孽:濕跡。
陳平自然不會相信這個叫安欣的鉆石界權威博士會突然對自己一見鐘情繼而犯花癡,幾率太小了,在這個女博士女碩士這類字眼似乎都帶著歧義的美好年代,或許有些思維和身體都很奔放的娘們,但安欣顯然不是,每個人站在那里,都會有種精神氣支撐著,常人所說的氣質大抵就是如此,陳平看到安欣的第一眼,印象中浮現出的就是一副安靜唯美的畫面,沒由來的讓他想起在復旦和云南都有過短暫接觸的英語老師楚前緣,如出一轍的安靜恬淡,這種平日里幾乎都能做到心思淡薄古井不波的可愛娘們,如果說會毫無理由的對自己一見鐘情,就跟自己隨便買注彩票就能中五百萬一般,概率小到扯淡的程度。(wwW.pAosHU8_泡&書&吧)
安欣就讀于日本東京大學,兩年時間修完所有學分,然后讀研,到博士,二十七歲回到中國,幾乎立刻就轟動了國際珠寶界,每一篇論文每一個報告都引起過巨大轟動,幾乎毫不費力的組建起了獨屬于自己的專家研究團,之后聲勢更是浩大,在業界一向有著‘鉆石女神’的稱號,加上長得漂亮,無論身材還是臉蛋都處于最美好的黃金時代,正是那種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一大批牲口肝腦涂地的巔峰時期,絕對算的上是站在高處俯視眾生的仙子級別人物,這一點,從米天舒偶爾掃過她的眼神中那股近乎狂熱的迷戀就可見一斑,只不過現在的鉆石女神安博士似乎真的打算走下神壇一般,秋水眸子迷離,表情溫柔而恍惚,半晌沒聽到陳平回答,她也沒多少尷尬,只不過語調卻微微幽怨:“你不相信我么?”
陳平不動聲色后退了一步,笑容燦爛,一臉突然間得了大便宜后的欣喜和錯愕,惟妙惟肖,他輕笑著擺擺手,制止住安欣緩緩向前似乎打算撲到他懷里的腳步,道哪里,受寵若驚而已,安博士,你剛才也許是嚇壞了,精神不太穩定,先休息下吧。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把男人砸暈的橋段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出現,同理,自然也不會出現突然有個安姐姐來投懷送抱的好事,男女之間,玩曖昧,講情調,一舉一動皆是妙理啊,床上床下,都是戰場,陳公子有自知之明,自己那點所謂的主角光環,遠不至于能讓這個漂亮的輕熟女一見面之下就甘愿跪倒在自己牛仔褲下,具體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以后慢慢觀察就是。
米天舒適時站出來,開始給陳平等人安排宿營的地方,客客氣氣,他喜歡愛慕安欣不假,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跟陳平爭風吃醋去,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應該拿出什么樣的態度,米天舒能坐到只差一步就是校官的連長位置,自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別說一個目前還沒上手的安欣,就是自己女人現在要陪著陳平打野戰他也只能死死忍著,軍隊,官場,國內,國外,誰不是憋著一股子怨氣拼命往上爬?米天舒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基層人員,軍校畢業,能爬到正連職,以他的心境,不難體悟隱忍的真諦。
扛著一把微沖長發飛揚的葉輕靈路過陳平面前,悄悄皺了下很精致細嫩的鼻子,小聲哼哼道還算你識相,我還以為你二話不說就要撲過去把那個女博士給按在地下呢。
陳平瞇著眼,向前一步,跟葉輕靈肩并肩向前走,剛才兩人在這片小戰場上相互配合,異常默契,表現都很惹眼,現在走在一起,眾人倒也沒多大意外,他輕聲笑著說了句那是,妹紙,你還不相信哥的人品不成?即使偶爾放棄羞澀奔放一次,那也是針對個別人的,咱距離看到個美女就沖上去撲倒的境界還差的遠吶,不過你今晚如果悄悄來我的帳篷打算對我不軌的話,沒準我一害怕,就放棄矜持能從了你,這待遇可不是一般娘們能享受的,比如安博士就不成,絕對不成。
葉輕靈恨恨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做夢。
米天舒帶著他的加強連來此駐扎,擺明了打算玩持久戰,資源儲備充足,衣食住行,都準備齊全,1814和紅色尖兵兩方面的人幾乎都分到了一頂單獨的棉質帳篷,礦區中心地帶比較平坦,空間卻相對狹小,一向習慣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的陳公子即使有任務在身,也不忘一臉大義凜然的拉近1814和紅色尖兵的關系,一臉笑瞇瞇把帳篷跟葉輕靈扎在一起,估摸著整個營地就屬這倆人的住所距離最近,這下不止紅色尖兵的爺們不滿,就連1814的同僚都眼中冒火了,葉輕靈能在某牲口那種對女人要求極為苛刻的渣眼中給予滿分的恐怖分數,一個簡簡單單的漂亮,已經不足以形容其魅力,如此年輕就當得上風華絕代這個詞匯,徹底成熟了,絕對有禍國殃民的資本,這些爺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這種級數的白菜,但出于男人的心理,誰樂意讓她跟一個爺們距離如此之近?嫉妒啊羨慕啊怨念啊,一腔悲苦滿腹委屈的陳公子都承受了,厚著臉皮,就是不走,百分妹紙開始不樂意,張牙舞爪做金剛怒目狀,但最終擺在某人‘純潔深情’的眼神注視之下,一臉不甘,嘟著小嘴直哼哼,卻沒半點法子。
陳平扎好帳篷,似乎也知道百分妹紙有些不滿,做事格外殷勤,跑到葉輕靈身邊幫忙,他算不上手巧,但扎帳篷卻格外肯處理,弄得很結實,南非的初春,也遠不像大陸那般和風細雨,熱,尤其在礦山上,空調電扇要啥沒啥的環境里,更是考驗人的定力,據米天舒介紹,這座叫奧爾默斯的山區以前并不是沒有人探索過,只不過此處地域過大,那些人貌似不認真而已,這次讓中國無意間撿了個大便宜,是福是禍,都不好說。
期間安欣來過兩次,表情溫柔而關切,拿著兩瓶在這種環境下異常珍貴的礦泉水,一副心疼神色,對這女人如此表現實在有些不適應的陳平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結果水野只是說了聲謝謝,半口都沒喝,安博士表情哀怨凄婉,站了半天,卻沒博得半點同情分,幽幽一嘆,黯然離去。
葉輕靈笑容歡快,一雙格外具備點睛效果的大眼睛微微瞇起,滿是笑意,不知道是陳平的賣力起到了作用,還是安欣姐姐的安然讓她覺得解氣,一時半會,竟然忘了某個牲口要強行跟她做鄰居的事情,主動跑到陳平的帳篷里接了兩杯水出來,遞給陳平聲音也不自覺的柔和下來,道喝吧,本小姐賞你的。
陳平一臉震撼,接過水杯,就差感激涕零了,這演技,簡直就跟他的武力值一般,進步神速,他拿著被子,將水一飲而盡,說了聲多謝,撓撓頭,笑容有些憨傻,卻不至于做作。
深知這混蛋演技的葉輕靈翻了個毫不淑女的白眼,很滿意的點點頭,拍著陳公子肩膀,笑瞇瞇道乖啦,以后聽姐姐的話,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姐姐會對你好的。
陳公子一臉乖巧,讓躲在不遠處看著這一男一女相互演習的郭晨曦劉然等人一陣頭皮發麻,這表情出現在陳平身上,套用如花姐一句話,那就是坑爹啊,只不過百分妹紙卻理所當然的受了,笑容更加愉快了。
看似一臉溫順的某牲口緩緩開口,語氣表情都是誠摯到不行的懇切,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葉輕靈頓時有了種殺人的沖動。
羞憤欲死。
“輕靈對我不薄,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沒點表示,這樣,你以后的伙食我全部包了,我找人做去,還有衣服之類的,也交給我,南非這堪比傳說中馬勒戈壁的強大地方臟啊,女孩子,再怎么強大也需要干凈不是?特別是內衣內褲,放心,這個我絕對親自動手,保管洗得干干凈凈,嗯,你現在有沒有換下來的?算了,我進去找找,幫你洗了。”
葉輕靈一陣錯愕,俏臉微紅。
一個大男人,幫女孩子洗內衣內褲?
這對熱戀中的男女來說絕對是個能讓女人感動的無以復加的事情,但放在兩個關系尚不明確的男女身上,味道明顯就變了。
輕浮!流氓!變態!
無恥!下流!猥瑣!
一系列能讓葉輕靈想起來的貶義詞一股腦全部被她送給了陳平,只不過某人卻不為所動,走向還沒給百分妹紙扎好但已經能住人的帳篷,步伐那叫一個堅定,背影那叫一個風騷啊,臉色近乎虔誠了。
葉輕靈一看到這個神經病似乎真打算進去搜索,俏臉頓時變色,尖叫一聲,猛然撲了過去。
她才來南非,剛剛經歷過一場戰斗,女孩子愛美的天性如此,里面很巧合的防著幾件她剛剛換下來的貼身衣物。
晚了。
陳公子大步上前,一把掀開帳篷的簾子,一腳踏了進去。
帳篷內,馨香陣陣撲鼻,一些毯子撲在地上,上面是稍顯散亂的嶄新薄被,帳篷內,一系列狙擊槍沖鋒槍的零件被隨意擺放著,其中還有幾把雪亮匕首,鋒芒冷冽,給這處本來充滿了女子味道的帳篷平添了一絲殺伐氣。
算是莽撞進入女孩子閨房的某牲口一臉感慨,嘖嘖稱奇。
身后,氣勢洶洶一臉羞憤的葉輕靈已然殺到,二話不說,直接出手把陳平向外趕。
陳公子輾轉騰挪,跟葉輕靈糾纏,死活不肯出去,眼神亂掃,企圖發現點秘密。
葉輕靈臉色通紅,追著陳平拳打腳踢,本來挺活潑唯美的一個妹紙,發飚起來,竟然跟個小女暴龍一般。
“咦?”
不斷圍著帳篷兜兜轉轉的陳公子腳步頓時一怔,臉色錯愕,隨即瞬間精彩起來。
毯子旁邊那個本來應該裝著手雷煙霧彈之類玩意的小背包上面,一條粉紅色引著卡通熊的小內褲被隨意放在上面,中間一點濕跡分外顯眼。
陳公子震驚了,呆在那里,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躲閃。
葉輕靈也發現了這種異狀,微微一愣,頓時明白其中緣由,還是被這個混蛋給發現了,她臉色更加羞紅,伸出小手,一把按在陳公子臉上,叫道死流氓,我要挖掉你的眼睛。
陳平被葉輕靈一推之下后退了幾步,只不過臉色不變,仍然處于呆滯狀態,一臉的不可思議。
濕跡?
濕跡?!
那是神馬?
陳公子多單純的思想啊,想不明白了。
不過反正不會是浮云就是,這一點,陳公子也相當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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