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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往往會在你躊躇滿志信心十足的時候橫插一腳,把原本你自認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徹底攪黃。
上尉先生躺在地上,渾身抽搐,鮮血不斷從口里流出來,他輕輕掙著著,似乎想重新站起來在跟陳平大戰三百回合,但卻有心無力,陳平靜靜站在一旁,恢復了一口氣才冷笑道放心,死不了,現在急救還來得及,不過以后打算動刀動槍的還是別想了,做人最重要的是長眼,整天把眼球放在女人兩腿中間的垃圾貨色,牽出來也只有丟人顯眼的份。
薛虞妃臉色再不復剛才那種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用從容心態面對,薛虞妃一直覺得陳平這小混蛋懂點拳腳,但應該遠說不上彪悍,卜懿軒懶得跟她透露實情,她自己也不想去問,就這么誤解了好幾年,今天事發時候才知道點子扎手,薛虞妃沒什么別的想法,只是很單純的覺得有些丟人,跟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一般,難受的不行。
少校姐姐身邊長相普通的女人已經走到了上尉身邊,將他扶起來,看也不看陳平一眼,來到薛虞妃身邊低聲說了去我帶他去醫院后就走了出去。
薛虞妃木然點頭,看了看陳平,張張嘴,欲言又止。
陳平冷笑道你別跟我來這套,想說什么直接說,不說滾蛋。
他對薛虞妃原本沒多大意見,只是想不到這狠毒娘們竟然會找人來對付自己,而且還親自吩咐對方要把自己搞殘廢,心胸也太狹窄了點,不過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而已,折騰過來折騰過去,陳公子已經徹底失去耐心,薛虞妃不覺得煩,陳平都覺得蛋蛋生疼。
興許是陳平語氣太重直接刺激到薛虞妃,她臉色一變,同樣冷笑道你以為你誰啊,這地方又不是你家開的,我來這礙著你了么?要滾你自己滾,本小姐還就想呆在這看看風景。
陳平一陣憋屈,對薛虞妃如此回答到不算意外,只不過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在聽到這些話,只覺得味道都變了,卜家大小姐的刁蠻任性,他早就親身體會過,小時候自己摸了她屁股一下就被追殺半天,看到大伯狠狠抽了自己一頓后還要上來補上兩腳,每次想起這個陳平都覺得郁悶,加上今天這種情況,陳公子也懶得好言好語說話,直接嘲諷道是啊,卜家大小姐多彪悍吶,天下哪里都可去得,靠著家里關系混到少校位置就覺得自己不得了了,動不動就為了點小事叫手下打殘別人,多威風多霸氣,您慢慢在這欣賞美妙風景,我走。
薛虞妃渾身顫抖,臉色更加冰冷,她最煩的就是別人說她靠著家里關系才混到少校位置,當年在國防大學,自己怎么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材生,被自己心里卑鄙齷齪下流無恥的混蛋看輕,她當然不爽,冷冷道你說誰靠著家里關系上位的?陳平你也別認為自己了不起,你從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死一萬次都不夠,叫別人打殘你算是輕的,我的人不爭氣敗給你我無話可說,但你真覺得自己這樣就天下無敵了,早晚會后悔。
陳平徹底被刺激出火氣,轉身流氓道我對你做什么了?不就是小時候摸了你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當自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今天我實話告訴你,小時候我摸完就后悔了,中看不中用的玩意,看著美觀,毛的手感都沒有,還害得老子經常吃你的憋,真他媽是一悲劇。
中看不中用?
毛的手感沒有?
薛虞妃徹底抓狂,不顧后果的朝著陳平撲過來,尖叫道小混蛋我掐死你。
陳平側過身躲開她,繼續打擊道是不是被我說中痛處無地自容了?你也別覺得自己有多清高,驕傲個JB,沒背景的話純就是一個挨操的貨,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能耀武揚威了?誰慣得你這臭毛病,操,老子看你不爽很長時間了,現在痛快說出來,真爽。
薛虞妃只覺得頭頂天雷陣陣頭暈目眩,差點被某人氣的吐血,卻想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她嘴皮子一直都不算利索,罵人頂天也就說句傻逼,再過分的話也說不出口,這么個冷艷驕傲的娘們遇到陳流氓,效果還真喜劇。
陳平自顧自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覺得全身有點力氣了,更加跋扈,眼神很明顯很猥褻的掃了薛虞妃妙曼的身段一眼,違心道也就一般,放現在,哥還真沒多大興趣,性趣都欠奉。
薛虞妃哭了。
淚流滿面,不是激動,純粹被氣的。
確實不能指望每個女人都想唐傲之一般寵辱不驚,不一樣的經歷總會造就不一樣的性格,一直在上海從小就堅強獨立的納蘭傾城起初遇到陳平后都會偷偷抹眼淚,更何況薛虞妃這種嬌嫩娘們,少校一身軍裝是威風,但也不能證明太多事情,薛虞妃把這身皮脫下來,本質上還是個刁蠻任性有點小倔強的女人而已。
陳平十指交叉,笑瞇瞇,活像個小太監,說出來的話陰損刻薄:“哭有個屁用,這不是損你,今天我跟你明說,以后少惹我,真當我愿意犯賤去勾引你怎么地?你人帶來了,也走了,就像剛才你說的一樣,咱倆以后沒關系,井水不犯河水,你就一個賤貨,非得別人大嘴巴抽在臉上才肯消停,以后老實點做個女人,雞毛的少校,爺們欺負了你不一樣無可奈何?老實點沒壞處。”
陳平說完之后轉身就走,背影風騷。
薛虞妃也不哭了,怔怔看了陳平半天,在他即將要出門的時候才猛然站起來,發瘋一樣朝他撲了過去。
正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放松一下的陳平一時沒防備,竟然直接被這娘們撲到身上。
薛虞妃確實也夠虎,得手之后立刻低下頭,一口咬在陳平脖子上,干脆利落,她含含糊糊道小混蛋,今天我咬死你。
陳平渾身一顫,被人咬到這部位可不好受,一陣劇痛幾乎瞬間傳遍全身,陳公子再也顧不得什么好男不跟女斗的狗屎理論,直接把薛虞妃甩了出去,捂著脖子罵道你他媽有病啊。
薛虞妃跌倒在地上,立馬爬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憤恨道小混蛋這事你別想這么算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折騰你一輩子。
“當真?”
陳平深呼吸一個,語氣一變,淡淡問道。
薛虞妃頓時覺得心里沒底,要是眼前這家伙一時沖動真要把自己弄死在這,自己一個女人,真是想逃跑都沒機會。
“我說話算話。”
薛虞妃咬了咬牙,倔強跟陳平對視,冷冷道。
陳平沒殺人滅口,卻干了一件比殺人滅口更荒唐的事情。
他一把將薛虞妃稍顯瘦弱的身體抱起來,把她死死按在墻上,一把扯爛了她身上的少校軍裝,順便連她身上的毛衣也撕開一道大口子。
薛虞妃微微發呆,片刻后猛然掙扎。
陳平不管不顧,紅著眼,冷笑道行啊,老子也認命,隨你折騰,反正都鬧到這地步了,事后就算被大伯拿鞭子抽個半死今天也得強奸你個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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