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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呆了一周左右,陳平貌似才終于想起被自己安置在希爾頓酒店的樊帆,這廝原計劃是打算跟著張三千去金三角歷練的,但事到臨頭卻被陳平叫了回來,不是陳公子心疼小弟,實際上對于手下他一直都賊心狠,要求苛刻,只不過現在正是用人的階段,把他弄到南京,以后隨自己北上京城,應該會有不少用處,三千哥的智力值武力值都是彪悍到令人無語令人發指的狠人,少一個樊帆,在金三角一樣可以風生水起,泰戈將軍那塊地盤不小,全部拿下來的話陳家實力絕對會更上一上樓。
捷豹在上次的事故中已經報廢,雖然大修一下照樣可以風騷上路,但陳家財大氣粗,陳平也大手大腳慣了,直接將那輛價值不菲的名車拋棄,換了輛奧迪R8,這還是自家老頭的某位紅顏知己送給陳安的生日禮物,如今卻被陳平毫不客氣的霸占,線條優雅的A8駛出鐘山美廬,直奔希爾頓酒店跟樊帆匯合。
呆了一星期整天就上上網跟小姐玩玩情趣游戲的樊帆早就蛋疼的不行,一見陳平臉色那叫一個幽怨,說陳哥你終于想起你還有這么個小弟在南京了,這么久了我還以為你早就喜新厭舊拋棄我了呢。陳平一腳踹過去罵道去你大爺的,別給我整這套幺蛾子,不好使,讓你呆在這是鍛煉下你心性,這才一星期而已,熬不住啦咋的?樊帆訕笑著坐在椅子上抽煙,沒有回話,陳平說的不錯,他確實是個不容易閑下來的人,在云南遇到陳平之前,他沒事的時候都會叫上幾個要好的兄弟專門找個陰暗小巷子一蹲,逮到不長眼運氣差的哥們就會上去借點錢花花,到手后迅速揮霍一空,小日子雖然窮,但窮的有樂趣,他和王群那幫人不是沒被人給反收拾過,但勝在手腳麻利,跑的快,倒也沒發生什么嚴重后果。
“今天跟我出去,順便帶你見個朋友,南京雖然不算多出彩的城市,但夜生活絕對比昆明要精彩多了,估摸著能對你胃口,一會出門打扮精神點,別給我丟人。”陳平拿著一根煙淡淡道。
樊帆嬉皮笑臉的應了聲好嘞,立刻開始收拾,動作很快,沒五分鐘就裝扮得當,下了樓,上了那輛風騷無比的純白色奧迪R8,樊帆有些納悶道陳哥嫂子咋沒出來?陳平說你嫂子現在學乖了,在家里打算做賢妻良母了。樊帆趕緊笑著拍馬屁說陳哥真是純爺們,嫂子那種女人都能徹底降服真是我輩楷模之類毫無營養的屁話。
兩人開著車來到1912,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間,正是人流量最多的時候,1912這種地方能成為普通人眼中頂級的娛樂場所,里面無論是設施還是美眉都堪稱標準,進了門,樊帆就兩眼放光,不斷掃視著四面八方的美女,眼神跟雷達一樣,陳哥今晚并沒有指示他做什么,他也懶得去揣測,毫無壓力,只當是跟老大出來找樂子風流一把。
兩人上樓,來到瑪索酒吧,陳平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位置上的卜懿軒,這貨雖然長相不算帥,但難得可貴的是走到哪都不寂寞,起碼身體上很充實,此時此刻正跟身邊兩個小美女說說笑笑,卜懿軒做紈绔很專業,即使泡妞也從來不拿自己說出來能嚇死人的家底說事,純粹真刀真槍赤膊上陣,靠花言巧語以及他所謂的‘個人魅力’征服水靈白菜于胯下,很爺們風范,兩個陪著他喝酒的小美眉雖然臉蛋青澀,但氣質圓潤自然,跟夜場氣氛相得益彰,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菜鳥可比,陳平沒火眼金睛,看不出兩個小娘皮的真身,心里只能有些酸溜溜的感慨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墮落了。
卜懿軒見到陳平,立刻朝他招了招手,揮的格外帶勁,陳平不知道這廝今天為啥這么興奮,直接走過去坐下來,跟在陳平身后的樊帆有些納悶,不明白這個其貌不揚的哥們咋就成了陳哥的死黨,不過也不敢過分輕視,禮數上做的很到位,走過來跟卜懿軒握了握手,畢恭畢敬的喊了聲軒哥,很低姿態,卻沒絲毫不妥,在他心里,陳哥的朋友,自己用一聲敬語,很得當。
陳平拿起酒杯笑道樊帆你別跟這貨客氣,這是標準的順桿往上爬的賤人,叫軒哥多見外,直接喊小軒子才親切嘛,以后就這么定了。
坐在卜懿軒身邊很有姐妹相的兩個小美眉撲哧一笑,眼波流轉,有些小嫵媚,她們確實不清楚卜懿軒的家庭背景,但從他點的酒中就可以看出這廝絕對是個大公子哥,屬于款爺級別的好漢,能陪他過一夜的話,鈔票人民幣是少不了的,自己賣力一點,興許還可以撈到一款新上市的LV挎包也說不定,別指望長期在這里廝混的孩子有多純潔,對她們來說,酒吧尤其是高檔夜場,都是她們憑著一點資本來自由發揮的舞臺,吊個款爺就能一輩子吃喝不愁,這年頭,還有多少人愿意潔身自愛的去奮斗?
男人都去做鴨子的和諧社會呀,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女人墮落?
卜懿軒哈哈一笑,拿起酒給在座的每人倒了一杯,摟過身邊兩個小美女一人親了一口,姿態豪放,他點了兩瓶軒尼詩,不是什么好年份的極品,幾千塊的價錢,在他看來不出格,落在有心娘們眼里卻格外財大氣粗,兩個小美女也不介意身邊男人占便宜,撒嬌發嗲倒在卜懿軒懷里,胸脯發育良好的青春風情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這個公子哥的手臂,有點暗示意味,看在陳平眼里卻有些做作。
但卜懿軒不介意啊,對他來說男女之間就是逢場作戲而已,什么事都是酒店開房間日后再說,無非就是人民幣的問題,他很解風情的捏了一把右手邊美眉的圓潤胸脯,指了指樊帆笑道咱可是很夠義氣的爺們,別我一個人左擁右抱的卻讓旁邊朋友做孤家寡人,去陪陪他,能給他灌醉了立刻給一萬塊紅包。
卜懿軒右手邊的美女眸子一亮,看著樊帆的眼神就跟看赤裸裸的人民幣一樣,站起身以更豪爽的姿態直接坐進他懷里,鶯聲燕語,的確有那么點迷惑人心的道行。
陳平孤零零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他對這類充滿了風塵味的女子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在他心里,妓女也分三六九等和極品貨色的,洛水閣走出來的花魁王仙衣,是同行中的佼佼者,但脫了衣服上了床,一樣有點純潔的小誘惑,關鍵還是處女,這樣的女人才帶勁,跟旁邊兩個算是美女的女人比起來,花魁姐姐絕對算得上是良家了。
幾人熱熱鬧鬧,一時忽略了周圍環境,絲毫沒發現周圍一群爺們已經悄悄將他們包圍起來。
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提著一瓶瑪索最普通的啤酒徑直走過來,坐到陳平對面,開門見山問道:“你是陳平?”
獨自一人顯得有點裝清高嫌疑的陳公子微微一愣,瞇起眼睛,淡淡道:“有事?”
“我叫劉濤。”
滿臉胡茬的男人咧開嘴笑了笑,有點陰森:“小人物而已,陳少想必是沒聽說過,但我有個弟弟叫劉川,前幾天在天印大道上開車的時候被你撞成殘廢,傷重了點,這輩子估計離不開輪椅了,今天想跟陳少討個說法。”
陳平瞇起的眸子中寒光閃動,這才發現周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坐滿了人,個個都是大老爺們,臉色不善的望著這邊,陣仗不小,來者不善吶,他笑了笑,明知故問道:“你想討什么說法?”
劉濤笑了笑,眸子里卻一片冰冷,他伸出手,緩緩撫摸著啤酒瓶,淡淡道:“陳少在南京是大人物,沒人敢惹,但我們這種沒爹疼沒娘愛的孩子最不怕死,我就這么一個弟弟,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你說我想討什么說法?”
“尋仇?”
陳平挑了挑眉,有些訝異道,看來陳家這么久沒動作連南京都鎮不住了,最近不長眼的人確實多了點,這次事了之后真應該整頓下了。
“你可以這么理解。”
劉濤冷笑道,沒有絲毫驚慌,陳家的大公子,這身份說出去確實嚇人,但此時是自己掌握主動權,根本沒必要怕對方。
陳平哦了一聲,臉色淡然,然后猛然站起身,抄起桌上厚實的軒尼詩酒瓶,狠狠輪起來砸在劉濤頭上。
鮮血與酒水暴濺。
迅雷不及掩耳。
一群人包括卜懿軒都全部愣住。
陳平一擊得手,得理不饒人,一把扯過劉濤的身子,另一只手中的半截酒瓶猛然遞了出去,狠狠捅進他腹部。
劉濤身體抽搐,滿臉不敢置信的驚惶神色。
陳平吐了口唾沫,冷笑道:“尋仇?尋你媽了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