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從花魁王仙衣那里出來的時候是十一點,進去的時候大概十點左右,喝了杯茶,聽了會曲子,在聊了會,十一點就出來顯然兩人并沒有發生需要某人去醫院修復處女膜的事情。
王仙衣站在門口,看著那個清瘦的背影,沒覺得有多孤單滄桑之類的,等陳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她才關上門,從口袋里拿出那張銀行卡,目光復雜,好半天在撇嘴道:“傻逼。”
陳平聽不到王仙衣的評價,但他覺得現在自己也蠻傻逼的,不僅傻,還禽獸不如。白白放過了將一個有禍國殃民資本的大美女抱上床大好機會,這對陳平來說確實是不太正常的事情。
慢悠悠下樓,樊帆還在等著英明神武的陳哥凱旋而歸的消息,小洛在一邊一臉心痛加肉痛的表情,慘不忍睹。他似乎覺得陳哥這么一上去,糟蹋的不僅是一個極為養眼的大美女,還附帶著糟蹋了不下八位數的人民幣,嫖一次扔了上千萬,這太他媽奢侈了點。
小洛的想法顯然沒王仙衣那般強大,或許是他已經慢慢習慣了折騰男人,對處女膜之類很陌生的東西已經漸漸忘卻,陳平看著他那副苦臉色,也不解釋什么,拍了拍他肩膀對樊帆笑道:“走吧。”
樊帆點點頭,嘿嘿笑道:“陳哥,得手了?”
陳平沒理他,點燃了根煙后直接朝外面走去,臉色淡然。讓人看不出端倪。
樊帆趕緊跟上。
洛水閣里,小洛坐在藤椅上,一顆心似乎也隨著陳哥瀟灑風騷的步伐輕輕的飄走了,千萬巨款啊,讓這敗家子不到一個小時就揮霍完了。小洛臉色悲憤,狠狠抽煙,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相好同性過來小聚一下,小洛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辦公場所走去,他今晚需要發泄。
陳平出了洛水閣之后并沒有離開娛樂荒郊,而是朝著這片別墅群中央位置走去,樊帆跟在后面也不說話,全隨著陳平的意思。陳哥沒叫自己離開,他當然不敢先撤。
秦卿在這里用了十多年時間打理的場子叫墮落天堂,很小眾很年輕化的名字,但卻頗受中年大叔們得喜愛,門口兩排妹子依然水靈,燈光依然曖昧,陳平帶著樊帆走進去,秦卿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因為上次提成的事情秦卿對陳平一直沒什么好臉色,這廝明說了五萬現金成交,結果硬是強搶了五百萬,對這種結果,秦卿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這廝身份是自己老板的兒子,他就是把錢全部拿走秦卿也不能說啥,這次看到陳平,她臉色硬邦邦道:“你來干什么?”
陳平嘻嘻哈哈的肆無忌憚:“卿姐,最近手癢來玩兩把,干嘛擺出這副臉色,我怎么也是客人嘛,我有錢。”陳平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硬幣,一毛的五毛的一塊的應有盡有,細數起來確實也有個十來塊資產,這也是現在陳平的全部身家了。剛才在洛水閣那五百萬雖然甩的瀟灑,但當時陳平心里也是一陣抽搐,蛋疼的不行,有錢也不是這么玩的。不過為了花魁姐姐,他還是扔出去了,最后也沒收回來。
秦卿看著某人手上一把在燈光下反射著誘人光澤的硬幣,狠狠瞪了他一眼,傳說中的嬌嗔也不過如此了。
跟在陳平身后的樊帆一陣羨慕,對陳平崇拜的五體投地。唐傲之他見過,趙雅琴的事情也聽過傳聞,剛才的花魁想必也不是什么庸脂俗粉能媲美的角色,加上這位熟女姐姐,難道陳哥還真要三妻四妾弄個大后宮不成?
陳平將手中看似不少其實在這連買一瓶酒都不夠的硬幣硬塞給秦卿,然后拉著樊帆去喝酒,而且還點最好的喝,擺明了一副讓秦卿虧本的架勢,看的這位熟女姐姐一陣咬牙切齒。不過最后也漸漸平靜下來,這里這些東西不出意外的話,早晚都是陳平的菜,她秦卿牙癢癢個什么勁。這么一想,熟女姐姐似乎也想通了,果真開了瓶好酒陪著陳平喝了點,最后更是拿出了幾十萬的籌碼笑瞇瞇告訴陳平不夠還有。
樊帆真扛不住了,只覺得陳哥這小白臉做的確實有水準,很霸道。不知道其中內幕的他只能理解為是陳平將秦卿這娘們降服的百依百順,心中愈發佩服陳平手段的同時,樊帆也忍不住生出了點跟陳哥取經的想法。
“陳哥,對付女人你有啥秘訣能傳授給我的?小弟還是處男啊,太悲涼了點。”樊帆在秦卿走后悄悄道,表情還真是凄涼吶,他對女人要求不高,有個不錯的家世,性格堅韌一點,臉蛋好一點,身材好一點,最好聽話一點就足夠,這么多好一點湊在一起就造就了樊帆至今還是處男的悲慘命運,看到陳平對女人貌似有一手,這廝頓時覺得希望來了,春天也來了,性福就在眼前了。
“褲襠里的鳥大點,來個霸王硬上弓比什么都好使。”陳平聳聳肩無所謂道,語出驚人,直接把樊帆雷倒在地上。
陳平把秦卿給他的籌碼分出一半給樊帆,笑道:“進去玩兩把,試試手氣,贏了算你的,輸了算這家場子的,跟我沒多大關系。”
樊帆接過籌碼,呆呆發愣,一時間也沒進去的意思。
“怎么了?”陳平點了根煙玩味道。
樊帆苦笑一聲,將手里的籌碼重新放回盤子里,嘆氣道:“我一直覺得幾十萬是筆不小的數目,但今天在這受刺激啊,幾十萬的人民幣在這竟然這么不起眼。里面的人還真不把錢當錢,奶奶的,陳哥我也不怕你笑話,實話實說,拿著這些籌碼,我走不動道,不踏實。”
陳平眼中很隱晦的掠過一絲隱晦的欣賞意味,嘴上卻笑罵道:“沒出息。”
一頓酒喝了一個多小時,兩人都沒挪地方,那盤價值幾十萬的籌碼就靜靜放在桌子上,陳平沒碰,樊帆也沒碰的欲望,黃賭毒這玩意絕對是最要人命的東西,黃還好點,只要不運氣差到遇見艾滋病之類的都有救,但后兩者樊帆還真不想碰,也不敢。他就是一個剛剛靠著陳平青睞而上位的年輕人,能力或許有,但他認為主要還是憑借運氣。賭博毒品這類玩意對他來講跟洪水猛獸差不多,現在他只想穩定自己的根基,不至于在即將到來的權力角逐中被拖下泥潭就夠了。
陳平留下樊帆一個人坐在原地,自己拿著籌碼來到了秦卿的辦公室,秦卿的辦公室很大,內有休息間。賭場跟其他場所不一樣,需要二十四小時有人盯在這里,這么多年下來,秦卿沒有絲毫放松過,沒什么事得時候,她一般都留在這照看。
陳平將籌碼交給秦卿,然后告辭,他今晚本來就沒什么事情,來這里只不過湊巧路過而已,做人脈說起來深奧,但做起來其實也就這么回事,熟女姐姐親自相送,看著叼著根煙稍顯疲憊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下,秦卿若有所思的轉身。
秦卿回到休息室,躺在床上,一張很有女人味道的臉上充滿著一種神秘色彩,她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看來陳家在云南也該動動了啊。
陳平跟樊帆出了娛樂荒郊,后者就很識趣的告辭,發動汽車迅速消失,陳平回到自己的座駕前,打開門,一個讓陳平臉色瞬間變得苦澀的身影正坐在副駕駛席冷冷的看著她。
唐傲之。
操,這算是被捉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