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卿的一句話,陳平眼睛頓時瞇了起來,這個背景神秘容貌嫵媚氣質純良的女人這句話無疑表明了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時間陳平念頭百轉,兩人原本旖旎曖昧的氣氛驟然凝固。
秦卿笑容不變,興致盎然的看著對面這個年輕男人,期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但陳平一直沉默,他雖然對談判心理學之類的了解不深,但也知道這時候開口無疑落了下乘,這個女人既然能說出那句話,那后面自然不可能沒有下文,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策。
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竟然僵持起來。
陳平耐住性子不急不緩的喝酒,比定力他不會輸給任何人,陳公子很想看看這女人到底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沉默了足足十多分鐘秦卿才笑著開口:“我該叫你咬金還是該叫你陳少爺?”
陳平微微皺眉,這句話看似沒有營養,但細想起來卻大有學問,他淡淡反問:“你說呢?”
秦卿笑容稍微有些牽強,對現在的陳平她很荒誕的有種心慌的感覺,下意識的換了個姿勢,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有意掩飾自己的慌亂。
“說吧,你是誰?”陳平淡淡的撥弄著酒瓶,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里算是亂世的分部。”秦卿直接的回答讓陳平有些錯愕,微微一愣,他微笑道:“分部?”看來父親對云南這塊肥肉也沒打算放棄啊,李家在云南有暗牌,陳家顯然也有準備,按照秦卿的回答,這里很明顯是陳家手中的一張牌,自己的家族雖然沒李家這種名門望族底蘊雄厚,但勝在發展動力充足,而且人脈網更加全面,比之李家也絲毫不弱,這二十多年的時間里自己父親到底做了什么,陳平也不甚了解。但現在看來,云南方面陳家的準備就算比不上李家也不會弱到哪去。
陳平揉了揉額頭,嘆道:“一開始你就認出我來了?”
秦卿微笑點頭。
“那我父親也知道我的消息了?”
“你也太小看自己的家族了,你在云南的消息早就已經傳回了南京,你父親現在應該也等著看你表現呢。”秦卿掩嘴笑道,有些戲謔。
陳平撇撇嘴,心中有些小郁悶,本來打算給家里個驚喜,現在看來是達不到那個效果了,微微搖頭,陳平笑道:“卿姐在云南這么久難道沒有什么動作?”
秦卿搖頭笑道:“按照你父親的意思,我們來這里只是先積累人脈而已,這東西很重要,特別是在對付某些特殊人物的時候。云南的水很混,在這里每一步行動都得小心翼翼的,你應該也清楚你父親的性子,沒有絕對把握絕對不會冒進。”
陳平點點頭剛要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自從來云南之后他的電話就格外頻繁,對秦卿歉意笑了笑,拿出手機接聽。
讓陳平意外的是,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很久沒聯系的趙雅琴,電話里小妮子很小心的問陳平現在有沒有時間如果可以的話想讓他過去一趟,陳公子看了看表,十一點多點,于是笑容曖昧的答應。雖然不知道這丫頭這么晚要她過去干什么,但以陳平的性子來說當然不會放棄這么個好機會。
放下電話又跟秦卿聊了一會,由于知道了雙方身份,陳公子再也做不到一開始的隨心所欲,隨便了解了下云南情況便禮貌告辭,老板娘親自將他送到門口,對待自己老板的兒子,她當然不會吝嗇自己的禮數。
陳平上車前突然邪笑道:“卿姐,你有沒有女兒之類的?改天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卿姐這么漂亮,孩子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吧?”
秦卿一愣,隨即看到陳平滿臉的惡趣味,深呼吸了下淡淡道:“我沒孩子。”
陳平點點頭,坐進車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陳平開車經過秦卿身邊時的嘀咕聲正好被這個大美人聽到。
“也難怪,酒瓶雖然堅挺,但還真沒生孩子的功能。”
秦卿臉色瞬間通紅,看著陳平的車子消失后快步走進別墅咬牙切齒的吩咐服務生道:“將剛才跟我一起的那混蛋用過的酒瓶全部砸碎。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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