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納蘭傾城沒想到剛剛跟姐姐叔叔聊完陳平正主這么快就殺過來了,對于陳平能找到這里,校花知道他身份后并不奇怪,陳家的勢力如果想在上海找一個人,就算不容易,也不會太難。
女人在強大對于談婚論嫁這個問題也不能做到完全免疫,剛剛還在想著某些事情的校花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陳平,臉色通紅,難免有些驚慌失措,像是錯壞事被抓住的孩子。
納蘭傾城的慌張落在陳平眼里自然就是另一種味道,陳公子瞇著眼睛,靜靜反問道:“為什么不是我?不歡迎我進去坐坐?”
納蘭傾城移開腳步,將陳平讓進屋子里,陳平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倒茶。”
納蘭傾城呼吸一頓,強忍著給面前一副大爺架勢的陳平倒了杯茶,嘟著嘴重重放在他面前。
茶并不是什么價值千金的好茶,再加上泡茶的人滿腹的委屈和怨氣,這杯茶自然不會極品到哪去。
“你來做什么?”納蘭傾城強自鎮定,即使知道剛才姐姐叔叔跟自己說的話對面的混蛋不可能知道,但此刻她還是忍不住心中亂跳,有些惴惴。
“我不能來么?或者是你覺得我不可能來了?”陳平挑了挑眉,依然是那種淡然的近乎漠然的語氣,充滿距離感和壓迫感。
納蘭傾城皺眉,總感覺今天的他似乎有點陰陽怪氣,強自忍下不滿,哼了一聲道:“沒有,只是想不到而已。”
“想不到?”陳平握著茶杯的手猛然一握,精致的瓷杯竟然被他一把抓碎,他冷笑道:“你想不到什么?想不到我還活著?”
納蘭傾城有點發愣,稍稍反應過來的她終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憋悶,一瞬間恢復了女王本色的校花頓時嗓門也大了起來。
“你今天吃槍藥了?我又沒惹你你憑什么沖我發火?你想找出氣筒的話麻煩你出去!”
陳平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淡淡笑道:“納蘭家的千金果然演技高深,讓我都有些佩服了。”
莫名其妙!
無緣無故受了陳平一頓窩囊氣的校花尖叫道:“你混蛋,你無理取鬧!”
兩個剛剛處在蜜月期幾乎有很大可能成為戀人的人就這樣大吵起來,很滑稽,很有喜感。
向來信奉君子動手不動口的陳公子懶得廢話,難道跟這娘們講明白之后大吵一頓拜拜?陳平不是情圣,沒那種境界,對于即將到手的妞讓他放棄,他沒法心安理得。
今天來,就是下猛藥來的。
陳公子不允許失敗,尤其是對女人。
一把直接抱起納蘭傾城,陳平掃了一眼,徑直朝著校花的臥室走過去。
納蘭傾城的身體雖然輕盈,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陳平的傷口,陳平眉頭微微一皺,咬牙不管,這個時候要因為自己的身體功虧一簣,那就不是爺們了。
踹開臥室的門,順便用腳把門帶上,摟著陳平脖子的校花終于明白過來,這個神經病要發瘋了!而且要在床上發瘋,更恐怖的是主動或者被動跟他一起瘋的人是自己。
“我說話一向算數,上次告訴過你,沒絕對殺我的把握之前別動手,很可惜,昨晚那幫人雖然彪悍程度超出我預料,但結果我還站在這里,你說,如果現在我不對你做點什么,對不對得起我自己?真以為我是圣人了?”陳平這一刻充滿了暴虐氣息,英俊的五官扭曲的有些猙獰,他猛然把納蘭傾城扔到床上,沒有絲毫猶豫的撲了過去。
校花在陳平身下掙扎,喊道:“你胡說什么,我沒有讓人殺你,啊,你混蛋!”
陳平一把死開了她的襯衫,近乎粗暴的動作頓時讓校花一陣驚呼,但這個時候面對這個‘要殺’自己的女人,陳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扯開罩杯,握住那對無論是形狀還是規模都近乎完美的柔軟,狠狠揉捏。
第一次被人褻瀆胸部的納蘭傾城心中羞憤而惶恐,心中明白發生什么事情的她想解釋也不知道怎么開頭,某個混蛋的蹂躪讓她疼的直皺眉頭,但死死咬著牙,就是不出聲。
“為什么不相信我,我沒有讓人殺你。”納蘭傾城漸漸停止掙扎,讓陳平對她的身體肆意踐踏,語調悲涼。
相對于身體的疼痛,納蘭傾城竟然可悲的發現讓自己最受傷害的是眼前這個混蛋的懷疑!
這不是個好兆頭,無論是恨還是愛,只要有了這種想法,就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她納蘭傾城,什么時候會關注一個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看法?
陳平沒有說話,一方面是被身下娘們的身體震撼,另一方面則是純粹的不屑,在他看來,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現在還不肯承認,無疑是很下乘的手段,直到現在,陳平還固執的認為,是納蘭傾城要殺他。
將已經被撕的破爛襯衫扔掉,陳平雙手劃過納蘭傾城的腰部,開始進攻她的長褲。
看著前天為這娘們買的長褲今天要用這種方式解開,陳平心中充滿了自嘲,太他娘的有喜感了,太他媽諷刺了。
順利的出乎陳平意料,長褲很順利的被陳平褪了下來,然后是白色的蕾絲,這一直是陳平喜歡的玩意,但現在,除了報復的快感,他還想看看蕾絲下面的風情到底有多么顛倒眾生。
不在掙扎的納蘭傾城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當陳平的手伸過去往下拉的時候,她甚至還很配合的抬起臀部,于是,某人的動作更加順利了。
一絲不掛!
太夠勁了。陳平心中驚嘆,并不著急進入正題的他俯下身,含住納蘭傾城的小嘴,靜靜吮吸,動作溫柔。
對女人的懲罰,不一定要粗暴。SM,滴蠟,皮鞭,對付納蘭傾城,陳平自己都舍不得。
嘴,下巴,脖子,胸部,小腹,陳平幾乎吻遍校花身體每一寸地方,而他自己的衣服也在這個過程中見見減少,直到跟校花一樣的一絲不掛。
不得不說,陳公子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很天才。
“睜開眼睛。”陳平趴在校花柔軟的身體上,淡淡命令道。
納蘭傾城很配合的睜開一雙水靈眸子,三分幽怨三分委屈四分春意。
嬌艷動人。
睜開眼的一剎那,校花愣住了,原來赤裸的陳平跟大部分都嬌生慣養的紈绔子弟大不一樣,到處都是疤痕!縱橫交錯,一道道,圖騰一樣,記錄著一個男人的疼痛孤獨,倔強哀傷。
幾道新傷口還為結痂,落在納蘭傾城眼中格外猙獰,她伸出手在疤痕上撫摸,顫聲問道:“疼不疼?”
“你有資格問我這句話?不要忘了,這幾道新傷,是你送給我的。”陳平冷笑著拿開了納蘭傾城的手,表情冷漠。
即使在床上赤身裸體,納蘭傾城的性情依然那么彪悍,短暫的安靜甚至是乖巧之后校花爆發額,猛然張口咬住陳平的肩膀,聲音嗚咽道:“你個混蛋,我說了不是我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怎么舍得。”
很可惜,最后一句話陳公子是聽不到了,他托起校花的小腦袋,看著這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心中復雜,哭什么?是害怕?緊張?后悔?或者別的什么?
陳平嘆息一聲,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
納蘭傾城猛然張嘴狠狠咬了一下陳平的嘴唇,陳平悶哼一聲,放開她,嘴角瞬間留下一絲鮮血,觸目驚心。
納蘭傾城冷冷的看著陳平,嘶聲道:“我說不是我你不相信,好,你不是想要報復我么?不想是要我么?反正老娘是賤貨,保留著一層膜有他媽狗屁意義,你要,我給你。”
像是小宇宙突然爆發一般,納蘭傾城一把將陳平推開,然后主動翻身騎在他身上!
被逆推了?我X
陳平腦海中轟的一聲,納蘭傾城柔軟嬌嫩的私密緊緊壓在陳平的堅挺上,校花呼吸急促,嗚嗚哽咽的聲音充滿委屈:“陳平你混蛋,不就是想上我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今天就讓你如愿以償。”
陳平有些發呆,想不到這娘們關鍵時刻竟然這么彪悍。
在校花的主導下,當陳平終于進入納蘭傾城身體的時候,陌生的劇痛感傳來,校花閉上眼睛,心中自語道:“雖然場合不對,地點不對,時間也不對,但人總不是錯的,這就足夠。陳平,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