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沒看到李漱了,相貌一點也沒變,依舊是那樣,驕傲而挺翹的鼻頭,水汪汪的眼眸兒,還有那張微啟的紅潤豐唇。
“看什么看?!”李漱被水汽蒸騰得有些發紅的臉蛋越加地暈紅了起來,瞪大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兒薄怒道。
“美人兒,為夫可是想你想得都快瘋了。”我舔舔嘴唇,雖然是坐在水里邊,可就覺得一股子火氣怕是洪水來了也沒辦法澆來掉。牽著她纖臂的手兒就像是安裝了紅外導向儀一般,緩緩地順著她那已然濕了水的手臂,緩緩地向上襲去,撫上了胸前那兩團飽滿鼓脹的胸乳…
李漱的身子也越來越軟,晶瑩的貝齒咬著唇,羞得罩上了水霧的眼眸兒都瞇了起來:“壞郎君,莫鬧了,洗洗還得去吃東西呢。您不是餓的慌嗎?”
“餓的慌,羔羊美人,還是你知道為夫的心思,為夫可是全身上下都餓得慌了。”一臉淫笑地答著話,嘴上占著偏宜,手里也沒閑著,沒幾下功夫,李漱這個有孕在身數月我都沒碰,接著又出征了大半天,等著自己郎君日思夜想的來溫存的美人兒怕是也抵受不住,還好借著水霧的籠罩,邊上正在替我打理衣物的婉兒和靈兒都沒注意到這邊的異樣,不過,我這一句話聲音似乎大了點,兩個丫頭剛才在邊上不知道嘀咕啥子的雜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背著身子,生怕一不小心一回身瞅見公主和駙馬爺很那啥的表演。
李漱羞怒加交地捏住了我襲在她彈性十足的胸前兩團白膩的大手上。嬌喘連連,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嘴唇輕啟:“婉兒你和靈兒先出去,駙馬爺的頭布挑一條新的來。”
婉兒低應了一聲,扯著邊上的靈兒飛似的逃出了屋子,關上了門。
“啪!”一聲脆響,李漱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咬牙切齒,紅顏薄怒,雙眸里盡是滾燙的嬌羞:“這下合了你的意了,要趕人也沒你這種手段的。”
李漱這話分明就是替她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借口,嗯,沒辦法,姑娘家害羞這是正常的,特別是像李漱這樣的美人兒,偶爾害羞下,反而讓我覺得她更可愛,嗯,我心里那邪火更狂野了,水熱,可還是沒我的心熱。輕舒猿臂,在李漱的驚呼聲中,一聲水響,李漱直接被我摟進了澡盆子里。
“臭房俊,死房俊,你做甚子,這下你讓我怎么出去!”李漱驚尖了一聲,看到自己身上的清綠薄紗已經被熱水浸了個通透,那妙蔓的身姿就像是無遮無掩一般地泄露了出來。
我一把將李漱攬進了懷里,不理她的抗議,先來一個熱情而狂野的舌吻,雙手在那妙蔓豐盈的身子上愛撫著,不多時,李漱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放棄了抵抗,到最后狂野地回應,激烈得就像是在進行著水底格斗,太刺激了,水里可不是脫衣服的好地方,不過,這難不倒力大無窮的本公子,咱的力氣在家里就是專門拿來干這事的,雙手一絞一拉,裂帛之聲過后,李漱那白膩透著水紅的玉體已然身無寸縷,誘人胴體白里透紅、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軀實在是讓正常人難以忍耐,更何況我這個昂首挺胸當了半年和尚的熱血青年,哪里還能按捺得住。
還說話?這個時候,動作比語言更能代表一切,至少,我與李漱很是心意相同地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就連外邊隱隱傳來的人聲我們也顧不上的分辨是誰了,不過,我相信這會子我爹娘是不可能出現的,好歹俺都是成年人了,爹跟娘自是不會管我院子里的事兒。
水花蕩漾,低吟淺唱,看著這個嬌弱無力地美人兒吃力地扶著桶沿宛轉承歡的模樣,如花的嬌顏上瑰色如云,激得我更是勇猛,奮力地挺進著…
水聲歇了,我大口的喘著氣,順便替倒在我懷里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愿意動彈的羔羊撫前臉頰和胸乳上浸出的汗珠,抄起了水澆在她的身上,替她清洗著。
“妾身差點就死了。”羔羊依在我的懷里,幸福地瞇著眼兒,手指頭調皮地在我的胸肌上畫著圈圈,水面上的白汽已然消散了不少。
“乖,我的小羔羊,這段時間,為夫可是沒日沒夜的想著你們…”低下了頭,湊到了李漱的唇前,李漱垂下了濃密的眼睫,帶著羞意,緩緩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任由我輕薄著,身子似乎又不堪挑逗地開始扭動了起來,乳浪與白波交匯,兩點嫣紅在水中忽隱忽現的,看得我又有點想那啥了,依偎在我懷里的李漱自然感應得到,低呀了一聲,趕緊歪開俏臉,抬手抵住了我。“不成了,都耽誤了這么久了。怕是公公都回來了,咱們再不過去,還不得被她們…”
李漱沒明說,嗯,我也知道,怕那另外三個婆娘吃醋,香了李漱一口:“成,那為夫來為你洗洗,你也替我洗洗。嘿嘿嘿…”
穿好了衣物打開了房門,就瞅見婉兒和靈兒兩漂亮的丫頭擠在門邊,白晰的俏臉上浮著大團的紅暈,怕是剛才激烈的戰況讓這兩個丫頭聽到了,見我突然打開了門,嚇得這倆個陪嫁丫頭不知所措地尖叫一聲,轉身就想跑。
“站住,跑什么跑,又沒人拿你們,真是的,還不進去,那個,夫人也正洗著,你們去侍候下,記得快些。”我板著臉,厚皮實臉地言道。
婉兒垂著頭,粉頸都紅了的模樣兒,嬌羞無限地與靈兒從我邊上往浴房里走去,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件事:“剛才誰來過,我怎么聽到外邊有動靜。”
“哦,那是三少爺來找您,是老夫人讓他來喚您過去的,國公爺已經回了府了。”婉兒回首向我言道,抬眸看了我一眼,瞅見我也以笑非笑地看著她,心下慌亂起來,手揪著裙邊都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進去吧,一會讓夫人來快些便是。”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進去幫忙,李漱怕是沒料到跟我會洗了一場香艷無邊的鴛鴦浴,怕是這會子正蹲在澡盆里,揪著那件被扯成了破布的薄紗衣正在那羞怒加交呢,哈哈哈…
我志高氣昂地踏步行出了我的小院,神清氣爽地朝著前廳走去。
方進了前廳,家人早已坐在了團案前,娘親朝我招手喚道:“二郎快過來,怎么去洗個澡要那么久?小三去喚你都半天了,這會才過來,也不怕把自個的皮給搓爛了。”娘親的手拍了我一巴掌。
樂呵呵地挨了一下,不疼,先給已經端坐就位的老爺子行了禮:“父親才回來啊?咦,老三呢?那臭小子又上哪溜達去了。”
“那混小子剛才去喚你,怕是這會子又鉆門房那兒跟府里的家丁玩去了,甭管他,那小了一會餓了就會回來。”娘親笑瞇瞇地言道。
“父親,這段時日您每天都這么忙嗎?”我伸手抄起了一塊肥肉就往嘴里丟,娘親掐了我一把,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對我的行為表示憤慨,我很嬉皮笑臉地回了娘親一個眼神,美滋滋地嚼著,嗯,還是家里邊的肉整的噴香,比里軍隊伙食好上百倍。
老爺子點了點頭,揚眉間一臉的喜氣:“那是,這一次,陛下之戰績,可謂是曠世之功也,今日不過是向陛下稟報了一些積壓下來的政事而已。對了二郎,陛下讓我告訴你,軍功章之事,陛下應允了,到時候與授銜儀式及勛章一同發放,所以,你在家中休息數日之后可別忘記了,去武研院,讓那個鐘驊加快速度,這三件事,都是耽誤不得的。”
“孩兒知道了。”聽了老爺子這話,我不禁一喜,太好了,李叔叔總算是想通了,本來就該這樣,畢竟大唐這么多年一直以軍功為重,可是總會有賞無可賞的時候,用軍功章和勛章來替代,同樣對于受賞人員是一種極大的榮耀。
“對了老爺子,陛下就沒說升咱們二郎的官?”娘親在邊上插了句話。老爺子撫須擺了擺腦袋:“這小子才多大?十八歲多一些,如今雖然還是從四品下,可好歹也攀了四品的銜了,再升,讓朝著諸位臣工如何看待咱們家?!再說了,他大哥如今也不過是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