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等一大票的王爺相攜而來,告訴我,太子殿下偶感風寒來不了了,至于齊王佑似乎也病倒了,根本就是放屁,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很虛偽地對二位舅兄未能親至表示了由衷的遺憾,并祝那倆王八蛋早日痊愈作出了一番感言,大家也很有默契地希望那二位能早日康復,回到工作崗位上,努力為建設大唐四個現代化而努力奮斗…
我拉住了李恪裝著說話,等這票王爺進得差不多了,壓低了聲問道:“程老貨咋樣了?跟你爹,嗯,跟陛下談出啥結果了沒?”我很想問倆老漢是不是掐架掐得鼻青臉腫的,偏生這話不好問出口,只好說的隱晦一點。/ww、5.ǒm//
“嘿嘿嘿,妹婿莫是怕我父皇不讓你娶那程家的美人?好了好了,賢弟莫瞪眼,程老匹夫跟我父皇倆人在殿中掐了一個多時辰,實在是精彩絕倫…”李恪仰頭作神往狀,見我面色不豫,方嘿嘿干笑兩聲道:“程老匹夫走的時候可是一臉喜色,想來,定不會來尋賢弟的麻煩,你盡管放心便是!”正說話間,蹄聲炸響,矯健的疾馬猛然現身街口,我與李恪不禁瞇眼一看,當即傻了眼。!程叔叔領著一票青c魂版程叔叔殺上門來了…
一律的朝天掃帚眉,銅鈴大眼,腰挎橫刀,一個二個健子肉把衣物皆盡彭起,須皆張,殺氣騰騰的模樣,原本那些正在門口斯文地朝前邁步的官員們剎那間全靠到了墻邊,看樣子,這一家子確實威名?遠播之極。
“!老家伙來了…”李恪哆嗦著嘴皮子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帥帥的李恪被那股子殺氣熏得臉色白,扭臉望向了我,很是鄭重以及沉重地朝我言道:“哎呀賢弟,為兄方才想起還有要事,賢弟在此候客。為兄去去便來,告辭!”當即化身魅魔,嗖地一聲直接竄進了府門,望著這位斬ji頭燒黃紙的兄臺倉惶的背影,我恨不得現下手中有一把五石重弓,把這貨的射穿,先人你個板板的,也不知道來拉兄弟一把。
馬未停穩,程叔叔當先一個魚躍竄下了馬來。一臉洋洋喜氣朝我大步走來:“賢婿小后生,呵呵呵…不錯不錯,這一身打扮下來,倒也是人模人樣的!哈哈哈哈…”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及一干舅兄,方瞧岳父大人下馬的架勢,就知道岳父大人雄風猶在…還請岳父大人里邊請!”笑臉是必須的,奉承話也是必須的,至少,對上這一家子,我可是沒有一丁點的勝算。
程叔叔瞇著臉笑了半晌。樂呵呵地連聲說好,暫時放了我一馬,徑直朝前走去——
直至華燈初上,總算是府門外再無人影,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拍了拍麻的腿,朝里頭走去,正想直往后廳而去,卻被慎叔喚住,讓我先上前廳給長輩們敬酒,只得隨著慎叔進了前廳,一桌一杯的敬著,聽著長輩們的教導之言,最后去給老爺子那桌敬酒,方飲干了杯中的酒正想棱腳開溜。與我家老爺子同坐一席的程叔叔一把拽住了我:“賢婿小后生急甚子,來,先敬岳父我三杯再走不遲。”大的嗓子震一屋嗡嗡作響,得,認了,三杯三勒漿下肚,喉如刀絞,還沒回過去氣,程叔叔樂哈哈地一巴掌差點把我的臉拍進案頭:“咋樣,娶了那公主婆娘有啥想頭?”ap圏子網 “這話虧你這老東西問得出口來!”李靖著實聽不下去了,拍著桌案朝著程叔叔這老人渣斥責道。
程叔叔很厚臉皮地翻翻白眼,哈哈一笑,改變了話題,很是和藹誠懇地道:“賢婿小后生,娶了皇帝的閨女當了婆娘,但你可別忘了我家老七,雖然晚娶些日子,不過沒事,我老程家不計較,反正賢婿你一來二去的,娶習慣了也能顯得熟手一些…”
莫說是我,在座的一干跟程叔叔相熟的老將們聽到這話也禁受不住,痛罵這老匹夫實在不像話,程叔叔志高氣昂,很有以一敵百的架勢,嬉皮笑臉地,口水濤濤不絕,房府的喜宴都成了菜販子爭地盤的場地了,反倒我家老爺子面色苦,很無奈地抬眼看房梁了,想來我爹也是與我一般的心思,悔不當初,嗯,程鸞鸞那妞倒是水靈,可是她的爹,實在是不敢恭維,還好就這么一個女兒,本公子本著大公無si,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嗯,漂亮妞咱要,至于這位岳父大人,咱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
好不容易從前廳逃脫了出來,到了后廳,里面實在是熱鬧非凡,席君買、段云松等學院元老亦皆盡到場了,席君買很是了得,百騎破萬敵的威名讓很多武將世家的紈绔很不服氣,于是大伙酒桌上見真章,決定展開擂主大賽,席君買還真是來者不拒,那股子直著脖子倒酒的英悍之氣倒也讓在場的人一個勁翹大拇指,當然,最后是抱著酒壇子直接哐當一聲犧牲了過去,獲得了大家伙一致的好評,就像程叔叔說的那句話,喝酒不醉不叫漢,一喝就醉不帶把,席君買今天的表現當得起真男人了。
總而言之,大醉,絕對的大醉,身為新郎官的我自然是逃不脫這一劫。現場上氣氛極其熱烈,喝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方能形容昨夜的場景,數十位名震長安的紈绔精英沒一個能站得起來,程家那半打青c魂版程叔叔堪堪支持完全場,也盡皆趴下,至于尉遲雙胞胎、李業詡啥的,早拖到門口處擺放著,任由房府家丁當貨物似的丟上了門板拉去客房。
第二天,我是躺了整整一天,頭那個叫疼啊,還好綠蝶和宮女姐姐輪番撫慰之下,總算是好過了些,吃了午飯,娘親讓我去接李漱。
“去接她干嗎?自個不認得咱家的路啊?”我不由得嘟囔了句,“沒你的事,人家好歹也是公主,成了你的新娘子,這會子想來正是臉嫩的時候,你就放個軟去接下還不成?…你們那幫子年青人也是,昨個夜里都醉成了甚子樣,今早上還有好些走不動的…”在娘親的嘮叨聲中我走出了大門,正巧撞見老三在門口瞎鬧,一聽到是接二嫂,興奮地直聽喚,硬要我帶他去,無奈之下,只好拎著這個小不點,與房成一起朝著高陽公主府直接殺去。
到了新燦燦的高陽公主府,我下得馬來,興沖沖地就yu往里行去,誰料剛一踏足臺階之上就被阻住,我不由得一愣:“你們啥意思?!”瞪起了眼,這幾個公主府侍衛莫非不長眼不成?本公子堂堂駙馬爺,公主的郎君,你們都要攔?
“哎呀,駙馬大人,非是我等故意難為您,可這是規矩,小的們實在是不好辦,再說了,公主殿下的奶娘親待的,公主府邸代表皇家威儀,豈能任人出入,任何人等皆一律待稟報于她方可。”侍衛們亦是不停地在我跟前作揖賠禮,很可憐的樣子。
“這…”不太明白,扭腦袋瞧了眼這一幫八位侍衛,想想,嗯,算了,既然是李漱的奶娘了話,奶娘既跟李漱親,那咱暫且就先讓其一步,給老人家個面子。
“成,我就坐門房這,你們去給公主殿下稟報一聲!就說是我來讓,讓她一塊跟我回家去吃晚飯,爹跟娘親正等著她呢。”我無奈地朝著他們笑了笑。老三跳了下來、我只好讓房成看好這小屁孩,就在門口的石獅子處騎著玩鬧起來。
我寬容的行為確實讓他們皆松了一口氣,趕緊把我引到了門房內,端來胡凳讓我坐下,兩位侍衛匆匆而去…——
坐在這,跟這幾位侍衛吹牛,都是年輕人嘛,話題多的是,倒也相得,不過心里老不踏實,好半會了,李漱咋回事,咋就不出來捏?
“哎呀,駙馬爺,來了來了,鄭老夫人來了。”站在門邊的侍衛突然疾聲喚道。
“嗯?我這是來接我媳fu,這位大嬸來干嗎?”我不得由倍感好奇地站起了身來,不多時,高陽公主的奶娘到了跟前,身邊還跟著一個長像比較和善的fu人,同樣也是五十來歲,婉兒就在后邊,不知道為啥,一個勁朝我眨眼,干嘛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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