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手中的教師儲備力量也不算小,光是兩個編輯部里蹲著的就好近十名合格的,受到了我的世界觀影響的人材,再加上我自己,還有到時候再跟李治借調一些人員,嗯,至少建立一所科目全面的小學院已經不再是夢想。
曲江之畔,我已經讓我的婆娘去給我運作,在城外的曲江畔買下百畝左右的土地,待到來年春天的時候,就將開始動工,到了那個時候,憑我積攢下來的名望,為大唐的落地書生們尋找一條新的希望之路也未嘗不可,學習知識是好事,可總不能每一個有知識的人都去當官兒,這是一個極大的誤區。
他們同樣也可以選擇其他的方向發展,比如成為治病救人的濟世良醫,也可以成為以追求科學技術和真理為畢生之愿的學者,也可以為了大唐的農業科技發揮他們的才智,更可以為大唐的現代化建設貢獻他們的努力和汗水。
“俊郎,您真要建學館?”額間腮邊盡是汗水的宮女姐姐依偎在我的懷里,手指頭在我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白羊一般的身子上那激情泛起的紅潮尚未退散,襯得她更加的嬌艷,兩團柔軟就頂在我的胸膛上,大大的眼眸兒清亮得像是過濾掉了所有雜質的純水一般。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嗎?”我的手還在她那光潤的肌膚上戀戀不舍地流連著,起伏不定的山戀,深幽的溝谷,還有那頭如云般蓬松的秀發。宮女姐姐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小手輕輕地拍了我一巴掌,似乎在嗔怪我不干正事。
“錯,不叫學館,叫書院,這是為了與我大唐的公辦學校加以區分,不過嘛,名字我可沒功夫想,到時候,讓咱們的大唐皇帝陛下給咱想一個便成,你也知道,我那位岳父大人是啥人,建不給點好處,日后不找為夫的碴才怪。”我得意地挑了挑眉頭,把宮女姐姐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在她胸口的柔軟雪肌上輕咬了一口,宮女姐姐低呼了一聲,喉間發出了勾魂的呻吟,白藕一般的玉臂絞在了我的頸后,絞得那樣的用力,似乎想把我沒入她的體內一內。
半晌宮女姐姐才嬌弱無力地松開了雙臂,軟垂的手懶懶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已經化成了被迷霧籠罩的湖泊。
“俊郎,書院倒是個好主意,其實好處還不僅僅您說的這些…”宮女姐姐抿了抿那有些微微發腫的豐唇,挪動了下豐盈的嬌軀在往我懷里擠了擠,舒服地低嘆了聲:“其實妾身覺得,他們亦可以向俊郎收養于家中的那些弟子一般,把您的思想傳遞下去,到了那時,公子在我大唐仁人智士之中的名望,怕是再無人憾動爾,便是孔穎達那樣的老夫子,也自然不是俊郎的對手。”
“呵呵呵,乖照兒,不愧是為夫最知心的美人兒,怕也就你不僅能看穿我的心思,還能看得透我的想法,其實,我最希望的,也就是能培養一大批的學子,讓他們成為教師,對舊儒思想進行變革,把新的世界觀傳遞給一代又一代的人,讓這些讀書人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做官,大唐的任何一個領域,他們都能去占上一席之地,不僅僅是為了我大唐現在的發展,更是為了我大唐日后的昌盛和強大。”我已經習慣把演說詞套用到我的話里邊,幾乎已經成為了我的下意識內心活動。
歪頭看了宮女姐姐一眼,輕聲地問道:“乖照兒,怎么了,難道為夫說的不對?還是覺得可笑?”
宮女姐姐緩緩地搖了搖頭,深深地望著我,良久方自輕嘆道:“妾身沒想到,俊郎原來是早有謀算了,照兒一直以來,就相信夫君絕不是表面上所表露的,整日里胡鬧沒一點正形的紈绔,就如當年的軍事學院,還有那個原本不起眼的進奏院、武研院,還有那些看似只搏人一笑的《大唐日報》…到現在準備成立的書院,俊郎您已經在不知不覺里,讓大唐已經變得有些面目全非了,就像是一個在農夫在一鋤一鋤的挖出泥土,等人們驚覺過來之后,王屋與太行,怕是已經被郎君不知道移哪個地方去了。”
宮女姐姐的雙眸閃爍著灼熱的光芒,我能細辯得出,有崇拜,也是驚疑,也有欽佩。
我拍了拍宮女姐姐的裸肩,輕嘆了聲:“是好是壞,我現在也不清楚,不過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大唐,已經不是原來的大唐了。”我望著房頂,是的,新羅已經化為了歷史的塵埃,再過一年,百濟、倭國也將相續倒在大唐的鐵蹄之下,遼東,已經成為了大唐今年數十年移民開發的重心,糧食問題,也將會由于遼東的開發和江南種植占城稻而變得不再那么迫切,大唐日后的藩鎮禍亂,也已經被我逐步地把它從源頭處掐滅。
而大唐的科舉改制,雖然能極大的削弱世家門閥的權力,但是,引起的后果也會讓人難心預料,而我就這么跳出來,創建一所能讓讀書人們有新出路的書院,正是出于從中漁利的考量,不僅僅能讓我從李叔叔等為代表的大唐高層那兒獲得好感,同樣也能讓世家門閥看到一條新路子,也讓我能賺取更大的名聲,沒辦法,錢我夠多了,可名聲我永遠都嫌少,我恨不得地球上的每一塊石頭上都刻下房二之名,每一種能思想的生物都能以聽到這個名字為榮,這才是我在大唐,這個新時代畢生都需要努力的夢想。
而經后一直以來對大唐造成極大威脅的吐蕃,也同樣不再像歷史上那般以一個近乎夸張的速度迅速壯大,這其中,我可以說有我大半的功勞,從文成公主出嫁隊伍里混進了大批的情報人員、文成公主的陪嫁隊伍里除了和尚就是道士,不是佛經就是儒家經典,要不然就是奢侈品,再沒有了工匠和各種科技叢書,從這一點上,至少把吐蕃的科技發展拖后或者延遲了數十年。
在大唐的遠交近攻的外交手腕下,羊同,這個吐蕃的兵源之地上好的草場沒有落入吐蕃的手中,而東女國和已經成為了大唐隨時可以吞并的附庸的吐谷渾,同樣把吐蕃北進的道路給牢牢地挾住,寸步不得進。至于吐蕃的東部和東南部,羌人在大唐的暗中支援之下,南詔被分化瓦解。已經把吐蕃想吞并羌人,拉攏南詔六部,把大唐劍南收入囊中的夢想給生生擠破。
雖然吐蕃依舊對大唐有著相當的威脅,但是比起歷史上的吐蕃來,他已經喪失了戰略的優勢,在與大唐的軍事戰略對比上,完全處于劣勢。
而北方的薛延陀只剩下茍且偷生之力,想來進攻大唐?那他先得考慮好,如何對付位于他地盤東部已經扎根了的遼東道大唐精銳。而西突劂,雖然還很強大,但是,他對于中原一帶的威脅已經遠遠不能與唐初的時候相比,大唐往河套一帶遷入了大量的人口,養馬、開墾良田,已經形成了關中的一道完美屏障。
再加上大唐東北部的最大敵人高句麗的滅亡,還有兩個小不點也蹦達不到幾天了,到時候,大唐的目光全面轉向西方的時候,吐蕃和西突厥必然是首當其沖,需要解決的目標。
回頭想一想,我竟然也做了那么多的事,看來,后世的那句話還說得真對,一只哥倫比亞的蝴蝶煽動了翅膀,或許可以導致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暴,而我這只正宗的華夏鳳翅蝶拼命煽動翅膀的后果,如今,已經初見端睨,努力吧,繼續煽,老子能活七八十歲,就煽他個七八十年,看看到時候,大唐成了啥子鬼樣兒,說不定,到時候大唐已經把地球上除了南北極以外的土地都給征服了也說不定。
想到了這,我不由得咧了咧嘴,側過了頭來,宮女姐姐已然在我的懷中甜孜孜地酣睡了過去,長長的睫毛,仿佛是最美的翅膀,在昏暗的燈光下,輕輕地顫栗…
大唐有希望成為名將的席君買、段云松、薛仁貴、裴行儉等人正漸漸地走向成熟,他日必將在大唐的軍事史上綻放出奪目的光采,而蘇定芳,已經成為了大唐第一代名將之后成長起來的一位新生代杰出將領,正是因為這一點,李叔叔終于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