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也挺高興的。“既然是陛下有詔,大郎那兒加沒什么不好的,你告訴你大哥,試點,最好就在蘇州,實在不成,就讓他自己看著辦,再多加上一兩個距離較近的州府,如此一來,既對陛下有了交待,而且他也便于處置事務。”
“好的,孩兒明天就寄給大哥。”見老爺子沒有什么交待的之后,我待信紙黑跡干掉之后,小心地折好,揣進了懷中。ωωω.九九九)xs(
娘親在那邊,不知道和我的婆娘們嘀咕啥子,總之是一臉的神秘,眼見老爺子這邊正事辦完,我拍拍屁股沖老爺子告個罪,笑瞇瞇地往屏風后邊的麻將桌那邊走過去:“娘,你們在聊什么呢?”
得到的回答是娘親一個詭異的笑容:“沒甚子,來來來,我們繼續,方才漱兒你可是欠了為娘八個錢了。”
“又是我,為什么我的手氣老這么背。”李漱撅起了嘴,氣鼓鼓地從錢袋里摸了出來,交給了娘親。“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娘,孩兒可不是那么好騙的,您還是老實交待吧。”我拿來了一根凳子,坐到了娘親的身后笑道。
“交待什么,臭小子你還反了你?敢用這種口氣跟娘說話…都別動,我杠!”娘親麻利地摸著牌一面沖我嗔道。
“娘,您還是說吧,不說我可不走了。是不是你們又想算計為夫?”見娘親無動于衷,我把目標轉移向牌桌上的另外三個漂亮妞,得到的回答是三對白眼。“虧您好意思說這話。妾身什么時候算計過你了。我們正在跟娘親商量著,怎么幫你那小舅子,哎呀!”李漱嘴快。說了大半方自驚覺過來,趕緊伸手捂住了嘴。
我腦袋里邊騰起了一團團地霧水。“小舅子?說誰呢?我什么時候又有了小舅子了?”我納悶地摸了摸腦袋,半天才醒悟過來:“閑云?那小子怎么了。”
娘親給讓我吵地連續打錯了兩張牌,結果放了炮,生氣地拍了我一巴掌:“叫喚甚子,沒大沒小的。沒見著你害得為娘都輸了?你小子不急,娘都替你急,娘已經決定了,給你那小舅子尋一門好親事。”
“啊?娘,您啥時候改行當媒婆了?”我吃驚地差點笑出來。娘親瞪了我一眼:“還不是為你這傻小子,流霜姑娘答應進門都多久了?你呢?不急不燥,就好像人家閨女非你不嫁一般,那閨女說要等她弟弟成家立業才能放心的進咱們房家地門。加上閑云那孩子我也見過不少的面,小伙子長得甚是俊俏,也有文采,娘親尋思著。我這里的人緣要廣一些,就準備給他說上一門親。省得你這小子整天在我跟前搖來晃去的。”
聽了娘親這解釋,我有些不知道說啥好,抬眼角瞅了下四周的婆娘,一個二個巧笑嫣然,沒有因為我娘親的話有什么不滿,這倒是讓我松了口氣,只要不影響家庭團結,娘親他們愛干啥就干啥,何況于這事是為我作想,這讓我心里邊差點樂開了花。
不過表面依舊一副鎮定自若之色:“算了,娘親您想怎么就怎么著吧,反正閑云那小子如今也算得是有出息,就算是配個官宦家地女子,倒也不算虧著人家。”
那邊,宮女姐姐笑得詭異,輕啟珠唇,雖然沒有出聲,不過對上了口型,我知道宮女姐姐說的是:口是心非。
我嘿嘿一笑,抬起了凳子,坐到了宮女姐姐身后,果然,把這漂亮妞嚇了一跳,回眸瞅我一眼,那眼神,很勾魂奪魄。“來,為夫教你打牌。”我故意湊到近前,輕輕地在宮女姐姐的耳邊吹氣,另一只作怪的手覆到了宮女姐姐的腰肢上,果不其然,宮女姐姐的身子微顫,耳根子就頓時紅了起來。“好了俊郎,妾身知錯了,妾身向您賠罪還不成嗎?”宮女姐姐低聲嗔道。
“嘿嘿,莫急,待為夫替你贏上兩把先,該我們摸牌了,五條!”我繼續厚著臉皮笑道,豈料方打了一把牌,一幫原本在一邊玩耍的小兔崽子全站在了我的身后,房德還在那奶聲奶氣地問他大姐房玨。“爹爹和三娘在干嗎?”
“小孩子家家地,別亂打聽,爹爹正跟娘親玩兒呢。”房玨的聲音不小,搞的宮女姐姐面紅耳赤地站起了身來,低啐了我一口,旋及借口去照 ,匆匆地起身逃了。
我借機碼了位置,得意洋洋地跳出了牌桌,豈料,三圈下來,本公子一把都沒見胡過,在娘親和婆娘的嘲笑聲中,借口還有公務,狼狽地撤退。
這段時間以來,吐蕃的局勢成外松內緊的態勢,進奏院安插于吐蕃王城地間諜們的情報獲取開始變得困難起來,而傳來地訊息里顯示,松贊干布的身體情況根本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另前,半個月之前,涅贊芒贊派來與我們聯系的吐蕃使節回到了洛窩地聿赍城,他帶去了大唐善意地回應。
大唐會秘密出售一萬人地制式裝備給這位吐蕃王侄,另外,還可以免費提供一萬發手雷和兩千柄鋼弩,并且,大唐會支持讓涅贊芒贊成為吐蕃國主,不過這些都是需要有附帶條件的,前提就是,涅贊芒贊必須把聿城以東地土地劃歸大唐統治,另外,吐蕃的勢力必須完全離開吐谷渾地國土。
李叔叔曾經在參謀院閉門會議上得意地道,只要吐蕃能答應這兩個要求中的任意一個,吐蕃從此將會把緊鎖地大門打開,高原優勢對于吐蕃人來說將不復存在。到時候,大唐想搓扁捏圓吐蕃都不成問題。
當然,除了涅贊芒贊這邊之外,松贊干布地另一位王弟,駐守在柏海邊上,與積石山西之間的多瑪城的及王贊統領十萬大軍,嚴密地鎮守著吐谷渾與吐蕃的交界,與其說是防范吐谷渾,倒不如說是防范大唐。
那邊,我們的人也已經開始跟他們接觸,準備想探聽這位吐蕃王爺的態度,不說挑起吐蕃的三國演義,至少也得讓魏蜀相爭,吳國安坐。這確實是一場看不見硝煙地戰斗,一幫子陰損狡詐的老漢們湊在一塊嘀咕出來的,全是壞的直掉渣的主意。
不過,能讓大唐少傷亡一名士兵,少消耗一些軍費,這一些都是值得的,至少,在大唐百姓的眼中,在我的眼里,他們的行為代表著正義,代表著高尚的愛國情操。
程叔叔他們終于歸來了,打了勝仗的程叔叔很是洋洋得意,李叔叔夸的這位老漢樂開了花,程叔叔還拍著胸脯吹噓若不是看在軍資用的差不多的情況,不然,說不定他已經揮軍向西,直接去抄了西突厥的老巢,很無恥,很能吹的老頭不過大伙都了解他是啥人,所以都自動地把老家伙這話過濾得一干二凈。
“賢婿小后生,老夫的外孫咋樣了?有沒有長高點?好幾個月見不著了,老夫也怪想那小子的,哈哈哈…”還沒下朝,領功受賞的程叔叔沒有去前邊坐他該座的位置,反到過來跟我們這幫子小年青蹲一塊,見程叔叔這架勢,早就領教過程叔叔利害的諸位紈绔悄悄地挪著屁股,希望能離多遠就有多遠。
本公子只能在程叔叔的挾持之下苦笑著答道:“小婿先恭喜岳父大人又建新功,房拓那小子好得很,能吃又能睡,個頭長得也快,前幾日,還向小婿問起他的外公打了勝仗沒有呢。”
“老夫就知道,我那外孫最疼我這個外公,嘿嘿嘿,嗯,今次立這功勞雖然小了些,不過,也算得是一件快事,明日,老夫擺家宴,你們幾個小子可都別忘記了!都來,老夫好好地招待你們一番。”
從來沒有嘗試過程叔叔家宴的蘇名將兄、裴行儉、薛仁貴這三個可憐娃一臉喜動眉梢之色,連聲應承不已,倒是薛仁貴眼尖,瞅見我面色發苦的模樣:“俊哥兒你是怎的了?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
眼見程叔叔把注意移了過來,我趕緊浮起了笑臉,暗罵薛仁貴多管閑事,一臉沖程叔叔賠笑道:“岳父大人,小婿這幾日腸胃不適,還是不去了吧,免得浪費了您老人家的佳釀,再說,蘇兄等人酒量非凡,小婿前去相陪,怕是失了您老人家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