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和自家大爺親熱完后,小丫頭很是慵懶的躺在大爺的懷里面,身子蜷得如同一只小花貓似的,輕輕的用略帶鼻音的嬌憨聲說道:“大爺,什么時候能雙修呀?”
便如同傲無霜曾經所說,,情動則欲動,蘇蟬愛極了李云東,兩人兩廂情愿,又不再有什么顧忌,但小丫頭千肯萬肯,欲念焚身,想與李云東真個歡好的時候,李云東卻不肯了。()
李云東見小丫頭這嫵媚撩人的模樣,故意裝作一臉不解的樣子:“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雙修嗎?”
蘇蟬粉拳輕輕打了一下李云東,嗔道:“討厭,這哪里是雙修!再說了,就算是,那也只是小雙修嘛!”
李云東吃吃笑道:“喲,這么想大雙修啊?”
兩人私底下說著閨房話,盡管以前再羞人的事情也做了,可小丫頭還是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腦袋去,嗔道:“討厭,明知故問!說得好像你不想似的。”
李云東繃住了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五龍抱柱神功已臻化境,雙修什么的,貧僧完全不懂!要不,這位女施主你指點一下?”
蘇蟬忍不住笑了出來:“呸,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淫僧?好不要臉,剛才指點得還不夠么?”
李云東腆著臉說道:“不是有人說想要大雙修么?”
蘇蟬大羞,嗔怒道:“討厭啦,大雙修也是修行的一種,怎么在你說來就那么齷齪啦!”
李云東哈哈一笑:“急了吧?哼哼,當初我老人家想要的時候,各種借口,各種理由,現在讓你也明白著急難受的滋味,等你啥時候把九陰白骨爪練到第九重天境界了,再來跟我這五龍抱柱功一較高下吧!”
兩人笑鬧了一陣,小丫頭只感覺到沉沉睡意席卷而來,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與自家大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李云東見她實在是困了,便柔聲勸道:“困了就睡吧,要不回房去睡?”
小丫頭和自家大爺親熱得很,恨不得每秒鐘都膩在一起,眼下正熱乎勁來的時候,哪里肯離開,便在李云東懷里面扭動了下身子,撒嬌道:“不要嘛,我要你抱我睡。”
李云東啞然失笑,摟著小丫頭,像摟著一個大號的寵物,一只手拍著她的背,輕聲哄道:“好好,抱著你睡。”
小丫頭心滿意足的又調整了下姿勢,換了個自己最舒服的姿勢,這才沉沉的在李云東懷里面睡了過去,不一會兒鼻竇間便有輕輕的可愛的鼻鼾聲傳來。
李云東愛憐的看著懷中的小丫頭,心里面滿當當的都是歡喜和滿足,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剛被包租婆從出租房里面趕出來,自己帶小丫頭住臨時旅館里面,自己抱著她過夜,苦忍了一個晚上的情景,一時間李云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柔,忍不住便伸出手來輕輕替小丫頭捋去額邊的秀發,他像守護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樣,安安靜靜的自己坐在床上,身子一動不動,唯恐自己動彈一下,便會驚醒酣睡的小妞似的。
李云東抱著蘇蟬,腦中不由得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來,他隱隱感覺到有危險正在靠近,但這種危險看不見,摸不著,自己就算想要提防,能做的也極為有限。
尤其是紫苑的事情讓李云東頗為牽腸掛肚,王遠山如果真的與天機玄狐同歸于盡,那對于紫苑的打擊是顯而易見的。
李云東甚至不知道紫苑會不會就此消沉下去,雖然不太可能,但是李云東還是不希望在她的眼睛里面看見滿滿的都是黯然神傷的目光。
但如果要想救王遠山,自己該怎么做呢?要從哪里入手才好呢?
如果要救王遠山,勢必有可能要破陣,如果要破陣,以之前正一教鄭重封山的架勢來看,顯然是要和他們進行正面沖突的,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和正一教之間好容易緩和的恩怨就真的不可調解了,自己就必須要面對這個天下第一大修行門派的怒火。
當然,這并不是最重要,也不是最可怕的,最重要最可怕的是,如果自己把法陣給破了,天機玄狐又沒人能對付,怎么辦?
李云東再自負,也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定能對付天機玄狐。
自己當初第一次進入到狐禪門密室中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天機玄狐在堅硬花崗巖上以肉手書寫的《九轉金丹術》時,那種震撼到現在李云東都記憶猶新。
尤其是天機玄狐那一手飛揚跋扈,磅礴大氣的字體,實在是讓李云東有著刻骨銘心的印象,他知道,正所謂字如其人,這要多么強大的實力才能培養出這樣的氣勢和自信?
如果王遠山不能對付她,天底下到底有誰會是天機玄狐的對手?
李云東想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便陷入了深思當中。
這樣一直到了天蒙蒙亮,蘇蟬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剛睜開眼睛,入眼便見李云東正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眼睛一瞬不瞬。
小丫頭只覺得李云東的目光溫暖,仿佛要融化自己似的,她雖然還有些睡眼惺忪,但還是甜甜的笑了笑,問道:“你一晚上都沒睡呀?”
李云東呵呵笑道:“嗯,在打坐練氣呢。”
蘇蟬這時才看了看自己,睡姿和入睡前幾乎一模一樣,都沒怎么動過,李云東懷抱著自己過了一宿,怎么可能打坐練氣,這樣說顯然是在安慰自己,她心中感動,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甜美:“你騙人!你晚上根本沒有打坐練氣呢!”
李云東故作一臉驚訝的看著蘇蟬:“女神探,你好厲害,這樣的謊言都被你一眼看穿!”
蘇蟬吃吃笑了起來,一臉得意洋洋:“那是,說,你昨晚是不是看美女看了一個晚上!”
李云東笑著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尖:“是啊,你好厲害,這都能知道。”
小丫頭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她與李云東笑鬧了一陣后,卻敏銳的發現李云東雖然微笑著看著自己,可眼角里面卻暗藏著一絲憂慮,仿佛滿腹心事。
小丫頭試探性的問道:“云東呀,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李云東微微笑了笑,撫摸著小丫頭的頭發:“怎么突然這么說,我哪里有什么心事?”
小丫頭哪里肯信,她搖頭道:“不是的,你有沒有心事我還看不出來么?云東呀,你有心事為什么不告訴我呀?”說著,小丫頭一臉緊張的摟著李云東的胳膊:“你是不是嫌棄我啦?”
李云東啞然失笑:“傻瓜,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亂想。其實也沒什么…”說著,他將自己與紫苑在龍虎山遇到的事情與蘇蟬說了一遍后,繼而感嘆道:“紫苑幫我這么多,我很想幫幫她,但卻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小丫頭眨巴了下眼睛說道:“實在不行,我們偷偷潛入到龍虎山去破陣吧?”
李云東搖頭道:“現在龍虎山戒嚴得這么厲害,怎么可能偷偷潛入進去?”
蘇蟬嘻嘻一笑:“你忘記我會幻術迷陣啦?只要在附近施法,王遠山我不敢說,但那些戒嚴的道士肯定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
李云東一愣,隨即眼睛一亮:“對呀,我怎么忘記這件事了?”
可很快,李云東又搖頭道:“可是,我不知道怎樣去破陣啊。法陣可不比其他法術,要是破陣方法不對,很容易引起反噬,那就倒霉了。”
小丫頭掘起嘴巴想了想,忽然嘆氣道:“唉,要是師父在就好了,她也許有辦法的…嗯,師父最厲害了,她肯定知道辦法的。”
說著,小丫頭一眼瞧見李云東,立刻又改口道:“不對,是大爺最厲害啦,師父第二厲害!”
李云東呵呵笑了起來:“是,我最厲害,卻不知道怎么破陣!”
小丫頭沖李云東扮了個鬼臉,正要說話,卻忽然間聽見外面傳來一陣人聲,卻是周秦驚喜的聲音:“劉菲兒?曹總,你們來啦?”
小丫頭一聽,立刻跳了起來,驚道:“哎呀,她們來啦?我,我,我要趕緊出去,可不能讓她們看見我在這里。”說著,小丫頭便要連滾帶爬的下床。
李云東哈哈一笑,一把摟住了蘇蟬:“別弄了,你以為你現在出門,大家就都不知道了么?怎么搞得跟偷情一樣,還怕人抓奸在床呢?”
小丫頭羞紅了臉,雙手捂著臉頰,嗔道:“討厭,你快出去,我不要出去,不要被她們看見。”說著,便死乞活賴的賴在床上,死活不肯起來。
李云東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在房間自配的洗手間里面稍微梳洗了一下,自己走出了門去。
一出門,李云東便見劉菲兒俏生生的站在客廳里面,亭亭玉立,臉上畫著淡妝,在她旁邊則站著曹可菲,曹可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容貌氣質比之前遇見的時候又要美艷了三分,便是光站在那里,便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在不住的往外擴散,便是李云東這樣見慣了絕色美女,定力如山的男子猛一眼瞧見了,也會心中砰砰亂跳,被曹可菲這驚人的艷色所震驚。
李云東愣了一下,呆在了原地,一旁的劉菲兒抿嘴一笑,用胳膊肘搗了搗曹可菲,笑道:“有人看傻眼了,曹姐。”
曹可菲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李云東:“來給你添麻煩了,不會嫌我來得太早吧?”
李云東這才回過神來,哈哈一笑:“沒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快坐,凌月,去倒茶啊,愣著干什么?”
凌月立刻蹦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好好,我這就去。”
她身形剛動,便又聽見門口有人敲門,凌月嘻嘻笑道:“果然是要過年了,好熱鬧呢,今天枝頭有喜鵲叫喚么?”
說著,她蹦到門口一拉開門,探頭出去笑道:“是誰呀?”
她剛探出頭,便立刻嚇了一跳,立刻收斂了笑容,驚道:“哎呀,是小師叔啊!你回來啦!”
說著,她扭過頭一臉驚喜的大聲道:“無霜小師叔回來啦!”
她聲音又脆又亮,一嗓子喊得所有人都聽見了,狐禪門上下頓時都涌了出來,此時李云東的房門也呼啦一聲猛的打開,小丫頭頭發散亂的穿著一件睡袍,一陣風似的朝門口的傲無霜撲了過去,哇的一聲哭道:“師父呀,你終于回來啦!蟬兒好想你呀!”
抱歉,今兒個早上碼了2000字就被喊出去了,忙了一天,才進房門,趕緊碼一章先發上來,一會還有一更,不過有點晚了,大家別等了,明兒早的火車趕回蘇州,所以,估計到頭來又多欠大家一更了,杯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