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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 水木清華,婉兮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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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深谷,胡飛代替段譽,直奔萬仇谷。見到了俏夜叉甘寶寶,胡飛謊稱路遇瀕死的段譽,情投意合下接受段公子的遺囑,趕來報信。

  甘寶寶是段正淳的姘頭,雖然嫁給了鐘萬仇,仍舊情系段郎。聽了胡飛這話,第一個反應反而不是關心自己的女兒,而是問段譽的生死。

  胡飛面現悲痛欲絕之色,涕淚并流:“段兄…段兄…已然身死,在下親眼見到他被無量劍派的人追殺,失足掉落懸崖了。”

  甘寶寶臉色一陣發白,喃喃自語:“這可如何是好,他…知曉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正躊躇間,以愛吃飛醋、好吃飛醋聞名遐邇的鐘萬仇趕了回來,正巧撞見胡飛和自家的夫人同處一室。頓時眼紅脖子粗,大鬧了一番。

  胡飛費了老大勁,這才解釋了原委。在明白段正淳的兒子為救鐘靈身死后,鐘萬仇這才喜笑顏開,連帶著看著胡飛這個路人都順眼了。

  不過他仍舊疑心這是一個騙局,死活不放甘寶寶出谷。最后俏夜叉無可奈何,只得指引胡飛去向木婉清借馬。胡飛裝作無奈的表情,點頭應允,心中卻暗暗得意,自己臨時起意,李代桃僵,代替段譽來運轉劇情的想法實施的很好。現在就是依照劇情中段譽的表現,來獲得木婉清的芳心了。

  他這一次的穿越行動,僅有一個晚上的空閑時光,兌換成無限神殿的光陰也僅僅只是一個月。又在無量玉洞花費了5、6天,算起來也只剩有20多天。

  如果他能夠依照劇情指示,獲得木婉清的芳心,不下于多了一個忠誠度100的好幫手。木婉清那小妞暗箭功夫還是不錯的,立志成為武林中暗箭宗師的胡飛自然也想借鑒一二。

  把腦海中的劇情當做戀愛攻略,胡飛表現的很不錯。木婉清究其本性,是一名美麗刁蠻任性而又癡情的善良的可愛的姑娘。可惜原劇情中碰上的段譽和她有著血緣關系,即便如此木婉清再得知真相后,依舊對段譽念念不忘。

  胡飛跑劇情,在遭受到眾人圍攻時,極其大義凜然地維護木婉清,一副熱血男兒的傻帽樣子,先就贏得了小清清的好感。后來逃出生天,又在黑馬上被她整治。

  當然胡飛自然不像那傻乎乎的段譽,稍稍強硬了片刻,立即服軟。

  但凡美麗而又刁蠻兼之任性的姑娘,你得順著她,但是也不能軟綿綿的像個兔爺,要先強硬再服軟,反而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到了遭遇靈鷲宮四使,胡飛又靠在劇情攻略,投擲對方的尸首,讓敵人投鼠忌器,終于擊敗了敵人。再次讓木婉清好感大生。

  其后兩人拔了對方的衣服,偽裝成靈鷲宮圣使,去了無量劍派將鐘靈領了回來。到了安全處,胡飛又表演了一次痛哭流涕的哭戲,得知到自己的段譽哥哥死了,可愛的小鐘靈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邊揮灑瓢潑淚雨,一邊哭叫著:“我不信!我不信!”

  “是真的!你家段譽哥哥臨死前將你托付給了我!鐘靈妹妹,我今后一定向段譽兄弟一般好好待你的!”胡飛眼中噙滿淚水,將那雙繡花鞋從懷里掏出來,遞給鐘靈。

  “啊…段譽哥哥…”鐘靈見到這雙繡花鞋慘嚎一聲,一把抱住胡飛,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哭的稀里嘩啦,涕淚并流。

  胡飛順勢將鐘靈牢牢抱緊,撫mo著她的小香肩,緩緩拍打她的玉背。

  “去!一邊去!男女授受不親,抱住一起成何體統!”木婉清不愿見到此情此景,直接將胡飛扯開,自己抱住不住哭泣的鐘靈妹妹。

  胡飛不怨反喜,明白自己在這一路上的努力已經在木婉清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仇人又至,胡飛三人身陷重圍。木婉清只身對敵,情勢危在旦夕。鐘靈突然拉住胡飛的手,叫道:“胡大哥,我們快些走罷!木姐姐本領大得緊,她自有法子脫身。”

  胡飛心想:我要是現在臨陣逃脫,一路上的辛苦頓時就化為泡影了。他哪里肯甘心,忙不迭地搖頭,語氣極端堅決:“我不走!我不走!木姑娘只身對敵,我放心不下。打死我也不會走的!”又轉過頭來,對周圍眾敵大叫:“你們要傷著木姑娘,就得從我的身上跨過去!”

  其時場上形勢是木婉清擋住眾多強敵,反而是胡飛和鐘靈居于身后。但是木婉清聽到胡飛的這聲表白,頓時心中就升騰出難以言表的喜悅。

  她突然反手一箭插上鐘靈的發髻,尖叫道:“鐘靈,你自己給我快滾,不許拉他。滾到你爹爹、媽媽那里去,快走,快走!你若耽在旁邊等你的胡大哥,我便射你三箭。”

  鐘靈無奈,只得看了一眼胡飛后轉身離去。

  木婉清終究難敵眾手,負了傷。危難之際,還是靠著坐騎黑玫瑰的速度,暫時脫離了重圍。

  兩人坐上黑玫瑰,木婉清在前,胡飛居后。山道顛簸異常,胡飛的雙手自然而然地環抱住她的腰際。但覺得腰肢滑膩柔嫩,緊貼的身子不斷摩擦,小腹中便升騰起一股火氣。更有似蘭非蘭,似麝非麝,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甜甜膩膩,聞之讓人心神激蕩的獨特體香撲鼻而來。讓胡飛的下體不知不覺間便起了反應。

  明知道木婉清不會答應,胡飛又在她耳邊大表衷情:“木姑娘,你還是放我下來吧!你一個人逃脫,總比我們兩個人逃脫要容易的多!我死了不要緊,千萬不要連累了姑娘你!”

  說完,環抱著腰肢的手臂卻又緊了兩分。

  木婉清只感到傷口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她氣力有些不濟,身體自然軟倒在胡飛懷中。只覺的一股濃厚的男性氣息包容著她的全身,臀后有一硬物上下之間咯的自己生疼。又羞又氣,怒斥道:“羅嗦個什么!給我住嘴!”

  胡飛見好就收,頓時住嘴。心中卻在暗暗期盼馬匹顛簸的再劇烈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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