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行進的時間卡的很準。..
說匯合后的第二天到益州就第二天到達。
當張小寶和王鵑的隊伍抵達益州城城門的時候,陳家已經跟藏在益州城中的多食諜報人員接上了頭。
把新的接頭人介紹過去,同時表明自己以后可能無法再親自過來與對方交易,因為小貝他們現在掌握了不少的證據,隨時能夠發現自己一家人的問題。
到時候說不定會把秘密說出去,所以要求對方馬上離開,并且重新與新的聯絡人進行秘密交流,確定以后的聯絡方式。
果然,在陳光厚離開不長時間之后,整個益州城各個給百姓看公告的地方貼出了陳家一家人的畫像,說他們有通敵之罪,不再是以前懷疑的經濟方面的問題。
隨之而來的是全城搜索,要找到多食與陳家的聯絡人,而通化縣的衙門中人早換過一批,原來的一批沒有知道去哪了,有說被發配的,也有說是直接槍斃的。
益州城在大肆搜索的時候本地的衙門人手一律沒動,全是張小寶和王鵑帶來的人,這讓各個國家派到益州的諜報人員松了口氣。
不是說張王兩家的人本事不行,而是按正常道理來說,本地的人才更熟悉本地的情況。既然本地勢力沒動用,最后就是只不過查到了十幾個在當地想要成為黑社會的混混組織,全部抓起來送去修路了。
當地的百姓們發覺平時生活的地方清凈了,賣肉的不再遇到應該五文錢的肉只能收到三文或者四文錢的事情。
張小寶和王鵑的大隊人馬在城外當地駐軍的操場駐扎。他們自己則帶一小部分人進城。
城中家里的酒樓買賣早在幾日前清空,不再接待外來的任何客人,只等待主家的人到來。
“斗智的時刻到了,說實在的,我現在非常生氣。”張小寶派人告訴本地勢力不準現在過來拜見,坐在碧海銀沙酒樓的最頂上,透過窗戶向下看著的時候對磨咖啡的王鵑說道。
王鵑不急不緩地搖動著磨咖啡豆的機器。聽到張小寶的話,問道:“怎么?還沒想出來好的辦法?”
“沒,真臘我恨死他們了。什么時候惹事兒不好,偏偏等到我們馬上動作的一刻。希望流星戰隊的速度能快上一點,等有結果之后。或許我才能靈光一現,琢磨出個損人利己的招數。”
張小寶說話時起身去拿零食,還有蔗糖和鹽,準備一會兒跟王鵑一同飲杯咖啡。
現在家里的咖啡豆儲備了不少,但一直沒拿出來賣,甚至沒有給高力士送去過,要等海南那里的咖啡種植更多一多之后,拿出來為大唐形成一個新的就業行業。
就跟現在專門找不適合種田的地方種茶樹一樣,用各種方法制作成的茶葉堆積在庫房中,然后等船隊空閑下來。一船船的運送到更遠的地方,與當地人進行‘公平’交易。
“小寶,我記得你是不喜歡喝咖啡來著。”王鵑見張小寶在那忙碌,絲毫沒認為他是專門為自己在服務。
“我突然想到賣茶的事情,人家本地人未必喜歡喝茶。我們如果是一船一船的使勁傾銷,茶的價格保證上不去。物以稀為貴,所以要當成奢侈品賣,尤其是好茶,眼下的咖啡就是稀為貴啊,要想讓它不稀。只能向里面兌植脂末。”
張小寶的意思是說面前的咖啡就是貴的東西,所以他可以喝一喝。
王鵑被張小寶給說樂了:“物以稀為貴的稀和濃稀的稀可以做同一理解?我以前喝咖啡從來不放任何其他東西,放了調味品的咖啡和以前煮茶時放鹽還有姜什么的一樣,味道看上去是多,但卻失去了最原始的東西。
單一的未必枯燥,簡單也能悠遠,不加任何東西的咖啡代表的不是苦澀,而是質樸,至真又至淳。其實很多事物都一樣,想的太多,最后被繁華迷花了眼。”
說話間,王鵑的咖啡已經煮好,給自己倒一杯,又倒一杯推到張小寶面前。
張小寶低頭看看,向杯里吹口氣,用臉部承受熱氣的方法試試溫度,發現太熱不能喝,說道:“你的咖啡煮的實在太過簡單,里面還有渣滓呢。”
“有就有,咖啡最開始被人飲用的時候可沒有那么多的加工設備,正如西游記小說說的那樣,天地尚且不全,又何必讓每一件事情完美?藝術從來就是代表了缺陷,完美的東西不叫藝術,叫終結。”
王鵑此刻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哲學的海洋中暢游,所以隨便拿了雙筷子在杯子里攪和,只為了單純的降溫。
張小寶突然站起身,走過去拉開房門,對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吩咐:“去把行動組的人叫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陸續進來十個人,每人胳膊處夾一個書寫墊板。
“坐。”張小寶示意一聲,但沒有邀請他們一同喝咖啡,因為他們要馬上開始記錄。
“我命令。”張小寶三個字說出來,十個人整齊地拿起筆。
“江陰儲備局打開海產品干貨倉庫,使用自動力貨船以最快速度,把海產品運過來。江州大量的脫水蔬菜,還有巴陵存儲的黑火藥,立即起程,向我益州輸送。
陸州海上小股護漁巡邏部隊馬上給去抓真臘的漁民,以他們盜捕我們大唐的魚為由,并且讓真臘皇朝給出讓我們滿意的解釋。
淮南道和河南道的糧食向山南東道轉移,山南東道的糧食向山南西道轉移,山南西道糧食向我劍南道轉移,留守京城人員向陛下送去計劃書。三日后,一切啟動。”
張小寶的命令下達完,端起已經涼了一點的咖啡杯,眼睛看向王鵑。
王鵑此時在喝咖啡,她的咖啡是純,但她卻在吃咸味的薯條。
聽見張小寶的話,微微一愣。再看到張小寶遞過來的眼神,點點頭,說道:“你…決定了?”
“是的。我現在開始不追求完美,我追求藝術。沒有人可以控制戰爭的過程,它就像獨輪腳踏車一樣。需要在運動中尋找平衡。既然面對的是未知,咱先動起來,把水攪渾了,從中尋找已知。”
張小寶這是之前聽王鵑說咖啡,而后下的決定。
王鵑深吸口氣,放下咖啡杯,朝行動組的人說道:“發報,給我軍信度河駐扎部隊,三日后午時,向多食烏長守備軍發起攻擊。
命令。原吐蕃大勃律我部駐軍,翻過交界處的山,向彌那悉多河多食軍隊攻擊。命令,泥婆羅突擊隊,朝廣嚴城突進。沿路消滅任何敵對國家生命。命令,邏些城南方直屬火炮部隊,抵達迦摩縷波那條東西走向的大河附近,準備隨時攻擊敵人渡河部隊。命令,安南都護府,抽掉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堵到與真臘國交界處。”
一堆的軍事行動命令從王鵑口中吐出,發動攻擊的時間定在了三天之后。
上午的時候京城會以報紙的形式發布新的行政命令,中午則是戰斗打響。
張小寶需要這兩個行動來支撐新的計劃實施,至于真臘是否會發動戰爭,已經不需要考慮。
原來是把真臘給當成一線戰爭,現在則是把它和對多食的戰爭合二為一,它不動手,就讓水軍繞過它,它動手,就把他當成多食的陣線延長了一些。
反正東西和南北的戰線都夠長了,因為張小寶和王鵑不僅僅是想打他們那時的伊朗和巴基斯坦等地方,還要打下一大塊印度,不然不好統治。
有喜馬拉雅山在那擋著讓人鬧心,不如趁此機會把山的另一頭牢牢占住。
如果現在不打,等打完了多食再去侵略印度,還得重新調整國內的情況。
同時也不利于張小寶制訂直接戰爭外的計劃,必須要給張小寶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戰略領地,并且有著絕對的軍事實力壓制的環境,他才可以發揮出自己的本事。
都說經濟侵略厲害,但前提是有軍事勢力保障。否則張小寶也沒有辦法,他就算把經濟手段玩出花來,到時候人家說直接沒收你的東西,你也只能干挺著。
當王鵑打得好的話,張小寶則不用擔心別人隨便找個莫須有的名義沒收他的運作資本,同樣的,王鵑也省心,她只需要保證絕對的武力威懾,或者是小股摩擦中的不停勝利,就不必讓戰士們去拼命。
說起來很簡單,陰陽論而已,世間萬物逃脫不掉的規則。老祖宗們其實已經花費了很多的心血研究,只是后人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好好繼承與發展而已。
比如說天上打雷下雨,老祖宗們解釋的時候說的是陰陽相合為雨,同時又陰極而陽生,陽極則陰出。而對陰陽的補充就是天地人的三才和五行說,智慧可謂是浸透萬千,但在把理論變成實際的人和時代的促進方面卻總出問題。
張小寶和王鵑便處在這等情況中,一陰一陽必須配合好了,然后才能轉變成其他的方面。
他兩個最不允許出現的事情是…野蠻民族通過簡單的武力手段破壞掉中華文明的正常發展,歷史上似乎每一次關鍵的時刻就被人收拾一回,又無奈又心疼。
所以兩個人剛剛發展出工業體系,就先讓自己的國內進行經濟和思想方面的碰撞與大躍進,之后通過戰爭手段解決。
這樣不僅僅能夠一直使周圍比鄰國家時刻處在戰爭陰影之下,也方便他們去掠奪資源,回過頭來再研究科技,促進武器,繼續擴張。
兩個人把大唐的發展當成了自行車來騎,不固定向坐或向右,而是一直在徘徊于兩者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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