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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知去哪身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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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不知去哪身有喜熱鬧熱鬧的新年在鞭炮聲中遠去,過完年的人又開始了各自的工作。文字138看書網  張小寶和王鵑同樣需要換個地方,褒信縣不是兩個人不愿意呆,而是朝廷那邊又開始為了名額明爭暗斗起來。

  為了維護自己家在那里的產業,張小寶和王鵑聯名上書,提議人選由原來的縣中刀筆吏擔當,說是兩年后就可以換人,此時那里還不穩。

  結果還沒有下來,不過不管誰最后去占那個位置,也絕對不會是張小寶和王鵑,別說兩個人自己也知道在那邊發揮不了什么樣的作用,就算是能繼續把褒信縣建設的比計劃中的更好,李隆基也不會傻到讓兩個人才繼續呆在縣中玩。

  “力士,你說朕把小寶與鵑鵑安排在何處才是最確的?”李隆基站在一個大的鯊魚干前面,目光放在鯊魚那讓人看到就覺得恐懼的牙齒上,對一旁邊的高力士問道。

  高力士哪知道什么的地方?如果非要讓他說的話,他一定會說進京城當官好,那樣就能夠天天看到小寶和鵑鵑。

  但他也明白,想法是好的,真要做根本不可能,一個是張小寶和王鵑二人的年歲還太小,大臣們看著不舒服,而且還有任何的功名在身。

  另一個就是王鵑,一旦入朝的話,身為女子的她顯得有點與其他人格格不入,雖說可以有女官,剛剛走過的歲月還沒有把武則天的名字給沖淡,上官宛兒四個字依舊是那樣動聽,但一上朝,一幫男人,中間夾一個丫頭,很詭異啊。

  見高力士不答,李隆基自己說起來。

  “京城是不行了,洛陽那邊也不適合,不如依舊放到地方,張忠可入朝當官,也可繼續呆在洛陽,朕只是不知他二人準備去哪里,你幫朕問問。”

  “是,陛下。”高力士真的不想接這個差事,他明白,一旦自己問出來,皇上絕對不會遂張小寶和王鵑的愿。

  與兩個人的本事大小無關,全是皇上想要繼續逗兩個人玩,反他們這樣的人用著放心,也舒心,隨便扔到哪都可以,只要二人所到,富的地方可以更富,窮的地方也能變好,非常神奇。

  接下任務的高力士很快就向著洛陽送去一封信,家信,問問張小寶想給下一步安排到哪。

  李隆基吩咐完高力士,繼續觀看起鯊魚來,與鯊魚標本一同送到的還有一個介紹信,介紹鯊魚的信,信中寫了鯊魚的習'性'。

  “這就是海中的猛虎,可惜,虎雖猛卻不及人,人之厲在于心啊。”李隆基用手'摸'了'摸'鯊魚干癟的皮,幽幽地說道。

  這鯊魚其實就是一個魚干,張小寶和王鵑倒是想把標本做的更好一點,可惜沒那個本事,如果有福爾馬林'液'的話那就更好了。

  感受著鯊魚皮上傳來的澀滑之感,李隆基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王皇后。

  從王皇后回來的這一段日子里,李隆基每兩天中至少在王皇后那里過一次夜,當中的激情自然不必細說,反就是王皇后每一天晚上都有新的花樣,讓李隆基這個自認為比較強壯的皇帝都有點招架不住。

  想著昨天又休息了一晚上,頗為意動的李隆基放棄了繼續觀賞鯊魚的打算,對高力士又吩咐一聲,朝著王皇后的所在而去。

  在一張由宮女和太監輪流踩動而上下搖擺的椅子上,李隆基放出了生命精華之后,滿足地把頭貼在了王皇后的身上,喃喃問道:“這椅子從何而來?”

  王皇后此時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聽到了皇上的問話,強大精神說道:“陛下,椅子是從洛陽送來的,臣妾后來才知是做什么用的,真羞人。”

  “不羞,不羞,張王兩家還有這好東西?看樣子朕還得多派人去查看查看。”李隆基就喜歡王皇后這個樣子,想到張王兩家做出來的東西,對著王皇后說道。

  王皇后愁找不到機會報答張王兩家呢,一聽皇上如此說,馬上就跟著說道:“陛下,也還真怪了,小寶和鵑鵑兩個小家伙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不成真的把高人的能耐都學去了?”

  沒有多想的李隆基在王皇后的身上點點腦袋“朕估計差不多,可以有大用了。”

  “那不知陛下要把他二人安排到哪個地方,總不能還在褒信縣那個小地方呆著吧?”王皇后口中發出兩聲動人的又說道。

  “那要看看他們想去什么地方,凡是他們想去的,朕就不讓他們去,上次他們就把朕給騙了。”

  李隆基伸出來舌頭又在那誘人的肌膚上輕了兩下說道。

  “陛下應該多聽聽小寶和鵑鵑到一個地方去的理由,萬一能給陛下多分憂,陛下也是…陛下,臣妾受不了了,陛下,饒了臣妾吧。”

  王皇后說著說著就急劇地喘息起來,接著又是一片春聲。

  還不知道王皇后為自己說好話的張小寶和王鵑在準備進行計劃的時候便收到了高力士的信。

  “小寶,你看,估計是李隆基等不及了,讓高力士寫信過來詢問。”王鵑看過信,對在旁邊練'毛'筆字的張小寶說道。

  “哦?來了?來了好啊,不然還得我們自己費心思,寫回信吧,我來寫,好當練字了,就說我們準備在慈州投資,并且還要一處有水的地方,好方便運輸,人口要少點,讓他們在周圍選一個。”

  張小寶把剩下的兩筆認真地寫完,拿過信匆匆掃了兩下,換過一張紙,開始寫起了回信。

  王鵑跟在旁邊看,邊看邊問“小寶,你說李隆基能把我們安排到大連去嗎?哦,現在那里叫積利州,很偏遠的一個地方,要不然換成營口也行。”

  “不,就去大連,大連離著山東近,總不能到那么差的地方還要為運輸上的事情發愁,把大連出產的東西運到山東就可以走陸路,或者是繼續向下,進黃河。”

  張小寶很快把信寫完,吹干上面的墨。

  “我估計李隆基想不到還有積利州這樣一個地方。”王鵑從旁邊拿過來一個信封和信漆,遞給張小寶。

  “他想不到就讓他去想,大部分有麥飯石的地方是不是已經都被我們買下來了,那么這個東西的好處就可以宣傳出去了,讓其他人幫忙找,我們高價收購。”

  把信一封,張小寶用手搖著鈴鐺,扭頭跟王鵑說起來。

  看著外面見來人把信拿走,王鵑沉思了一會兒,搖頭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難道把麥飯石給'露'出來就能夠達到目的?估計麥飯石一旦被司農寺知道了,他們絕對也會花大價錢收購。

  何況他么似乎不用拿出來太多的錢,只要打出來名號,相信有很多的人愿意主動給他們尋找,并且送給他們,畢竟他們現在研究的種子已經不錯了,產量很高。”

  “那就對了,麥飯石我們用不了太多,該拿出來就拿出來,到時候讓李隆基去選擇。”張小寶伸了個懶腰,接著又說道:“過了年那里也冷,不知道小貝他們能不能承受得住,讓他們吃點苦也好。”

  當信傳到李隆基手上的時候,李隆基處在又喜又憂的情況當中,喜的是王皇后有喜了,憂的也同樣是如此,估計是來個月是別想再住在王皇后那里,就算是住,也做不了什么。

  如今已經享受到了那種特殊的滋味,李隆基還真舍不得。

  手上拿著信,李隆基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下去,緊怕因為看的太快而把關鍵的地方給錯過了,這也算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較量,上幾次都輸了,那是因為情報不足,如今張小寶和王鵑直接寫信,情報難道還能說不足?

  “力士,幫朕想想,要去慈州那邊看著陶土,還要在那邊有水非常充足的地方,這會是什么地方?”

  李隆基看過信,問起高力士來。

  “回陛下,那里最好的位置就應該是丹州,可丹州不是下州,安排小寶和鵑鵑過去,實權的官職是不是太高了點?如果說放在慈州的話,慈州中還有李在,兩邊誰聽誰的?”

  高力士這個辦公兼生活秘書還算不錯,馬上就給找了個去處,并且讓人去取地圖。

  當地圖取來鋪開,李隆基果然從放大鏡中看到了丹州,其實沒有放大鏡也能看到,那么大一塊地方又不是花眼。

  看看鄰著慈州的丹州,李隆基搖搖頭“不對,絕對不是丹州,那里小寶和鵑鵑應該明白,無論如何他們現在都不能去當官。”

  “陛下,是不是他們越想去就越是不讓他們去?越不想去的地方就越讓他們去?陛下難道想把他們安排到丹州?”

  高力士也同樣看著地圖,對李隆基問著,心中卻想著,如果真安排到了丹州,那更好。

  李隆基又不傻,擺手道:“絕對不能安排到丹州,那里實在不適合小寶與鵑鵑,他們想要看著慈州的陶土,那就讓他們在那邊做個買賣,這點朕還是會去管的,至于水,水…有水的地方多了,要是可以方便運輸的,自然是黃河與大江。

  哼哼,這兩個地方絕對不能讓他們去,朕可不能再被他們給算計了,想要水,行啊,海水還有湖水都是水,洞庭湖那里就不錯,不行,朕能想到的,他們又豈會想不到,湖也不給他們。”

  “陛下,湖泊給他們沒什么吧?”高力士覺得皇上變得有點不常,想了想湖泊,認為沒有可以算計到的地方。

  “怎么就沒有,他們家可是想著要羊河豚,給他們一個湖,說不定能讓他們做出來什么事情,若他們只有這點能耐,朕也就去讓他們養了,但他們卻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當官,朕偏不讓他們如意。”

  李隆基顯得很興奮,高力士忽然覺得皇上變成了一個孩子,不然非要和小寶與鵑鵑作對干什么?

  “陛下,那就不安排到湖泊,可還有哪一處能安排?難道是海中?”高力士得幫著出主意啊。

  李隆基剛要答應,又想了想,再次搖頭道:“海中絕對不行,朕要把他們安排到黃河中去,剛才是朕想差了,小寶和鵑鵑不可等閑視之,這邊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他們不是說要黃河那里么?也只有那里離著慈州近,朕就給他們安排一下。”

  如果不是自認為對李隆基還算了解的話,高力士真的想要召喚御醫了,這分明就是風魔的前兆,你說你一個皇上,不好好治理國家,跟兩個娃子較什么勁啊。

  李隆基此時也不管高力士了,就在那里嘀咕什么虛啊實的,非常深奧,跟他扶植起來的道教差不多,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宮中大部分的宮女和太監基本上都聽王皇后的,一個是王皇后不跟他們耍心急,同時還對他們比較好,有時甚至是與他們一起玩,另一個就是王皇后的地位,畢竟是大唐皇后,不聽她的聽誰的。

  所有,李隆基和高力士所說的話很快就傳到了王皇后的耳朵當里。

  為有了孩子而喜悅的王皇后早就把王鵑當成大恩人了,用王鵑信中所交代的手段,不僅僅取悅了皇上,還讓自己成功地懷上了孩子。

  從當初去華原縣開始,王鵑已經幫了不少的忙,同樣也花掉許多的錢,是該報答的時候了。

  王皇后在知道了皇上和高力士說的事情之后,馬上就開始寫信,要告訴王鵑一聲,讓她提前有個準備。

  剛剛提筆,還不等寫呢,有人就給她送來了一封王鵑從洛陽發來的信,準確地說是從渭水上發的信,張小寶和王鵑已經帶著弟弟妹妹們再次進京了,跟來的還有畢老頭三個人以及家眷。

  他們也同樣不知道張小寶和王鵑下一個地方準備去哪里,反跟著就沒錯。

  “多虧本宮未曾寫信,不然就壞了小寶和鵑鵑的大事,還容易讓本宮被武惠妃找到把柄。”

  看過了信的王皇后,擦擦額頭上滲出來的汗,對旁邊伏侍的小竹說道。

  小竹也看過信了,但認識的字不多,最近在抓緊時間學習,以前她不需要認識字,自從去了華原縣,識字就成了她學習中的一部分,此時看信跟沒看沒有什么區別,不知道信中具體寫了什么。

  聽王皇后說完,眨著眼睛問道:“皇后,鵑鵑說什么了?”

  “說不要讓本宮隨便'插'手,他們自己能解決,還有就是讓本宮再去華原縣,到那邊住下,等著生下了孩子再說。”

  王皇后把信合起來,像捧著珍寶一樣地捧在手中。

  “皇后,鵑鵑難道沒說怎么對付武惠妃?”小竹以為王鵑開始出主意對付武惠妃了,見皇后未提,著急地問了一句。

  自從王皇后有了孕之后,小竹就覺得機會來了,生男生女不重要,重要是的能不能生,只要確定能生,皇后的地位就無人可以撼動。

  王皇后用手在信上輕輕地撫摩著,對小竹說道:“沒說,鵑鵑可是害怕信一不小心落到了武惠妃的手上,那豈不是全完了,準備起程,把行李收拾收拾。”

  “好,小婢這就去。”小竹想想也是,萬一讓別人把信得到了,里面再寫了武惠妃的壞話,王鵑就要擔責任了。

  行進在渭水之上的船中,畢老頭三個人找到了給弟弟妹妹們講故事的張小寶和王鵑。

  三人也不打擾,就在旁邊聽,哪怕故事讓他們這樣的人聽了有些好笑,他們聽的也非常認真,同樣認真的是小貝一幫小家伙們。

  現在要是給他們講三國志的話,他們一定會'迷'糊,所有張小寶和王鵑一邊表演一邊給他們講著童話故事,故事中偶爾就穿'插'了一點昨天所學的知識,讓小貝等人跟著互動。

  “自從老虎發現了小羊之后,小羊也看到了老虎,哎呀,這下可麻煩啦,老虎要吃小羊,這可怎么辦呢?”

  張小寶裝成老虎,對著王鵑張牙舞爪,王鵑就好象一只小羊,瑟瑟發抖,邊抖邊用顫音說。

  眼看著張大嘴的老虎就要咬到小羊的身上了,小貝伸出舌頭甜嘴唇,顯得非常緊張,其他的小家伙們也瞪大了眼睛,呼吸變得急促。

  “嗷,我要吃了你,除非你能答出來三十四加上二十二等于多少,不然我就把你吃掉。”張小寶把牙齒使勁地咬上幾下,對著王鵑說道。

  “不要吃我,我還小,不要吃我,讓我想想三十四加上二十二等于多少,等于多少呢,哎呀,就要來不及了。”

  王鵑把身子縮成一個團,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小貝等人。

  “我知道,是等于…”小海舉起手,想要說出答案,張小寶卻打斷了小海的話,說道:“剛才你已經說過了,再說也不算,我還是要吃掉小羊,除非有別人說出來。”

  懂規矩的小海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他真的知道,而且在老虎一說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可剛才已經答過一次的他便不可以繼續參加,同樣,也不能告訴別人。

  “我算出來啦,等于五十五。”小男突然舉手回答,她還沒參加呢。

  “不對,我要吃啦。”張小寶一步一步地挪著向王鵑走來,王鵑用手抱著腦袋,蹲在那里顯得十分無助。

  小貝也急了,數著自己的手指頭,發現不夠數,把小遠的借過來一起數,還是不夠。

  就在老虎將要把小羊吃掉的關鍵時刻,張芳出聲了“是五十六。”

  “嗷!我又失敗了,該死的小羊,竟然還有人幫忙,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吃掉你。”老虎不甘心地吼了一聲,敗退了。

  “贏了,打敗大老虎嘍。”小家伙們歡呼起來。

  畢老頭三個人就這樣看著,聽著,這樣的果實如果換成另一個大人聽了,一定會冷笑連連,但換成小貝等人就是一個好故事,可以讓他們把昨天學到的東西用出來。

  “哎!這才是教育,真的教育,不用夫子在前面知乎者也,不用打板子,小家伙們自然會主動去學,真難為小寶和鵑鵑了,兩個人這一身衣服就要花不少錢,教育果然是最費錢的。”

  畢老頭看到的不是幼稚,而是其中的內涵,小貝等人學習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壓力,只不過是為了能夠保護小羊,就需要把昨天的內容給掌握了。

  姚老頭也點點頭,說道:“如果每一個夫子都能這樣,何愁我大唐不興旺?可惜,很多人再教導孩子的時候都是板著個臉,認為這樣才能體現出師的尊嚴,豈不知師的尊嚴不是板臉就有的,而是能教出來什么樣的學生。”

  “我記住了,這個故事和昨天的課本相關,一會兒寫下來,到時候整理好了也傳到各個學堂。”

  張老頭看著張小寶和王鵑繼續扮演讓其他沒參加的孩子幫忙計算的時候,小聲地附和著兩個老頭。

  等過了三刻鐘,每個人都參與了一次故事情節中的計算之后,張小寶和王鵑這才把故事結束,還留了個尾巴,讓小家伙們惦記著,等一會兒繼續學習時能夠認真一點,不然故事就會中斷,便聽不到故事了。

  “下課休息。”張小寶說了一聲,小家伙們帶著幫助了弱者的高興心情歡呼著玩去了。

  王鵑這才轉過頭來,向畢老頭三人說道:“畢爺爺,你們過來啦,有事情?”

  畢老頭笑著點了下頭“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問問你們,下一個要當官的地方選在了哪里,我等也好有個準備。”

  “下個地方?小寶說了,下個地方選在一個有水之處,不管是哪里都可以。”王鵑才不打算把真的想法說給畢老頭三個人聽,三個人到了京城,一定會把自己和小寶出賣的,根本就別指望他們能保守秘密。

  果然,畢老頭三個人對這個回答非常的不滿意,說了跟沒說一樣,有水的地方多去了,誰知道是何處,他們才不相信張小寶和王鵑沒有確定下來呢,無非是問問,到時候幫點忙。

  知道兩個大孩子心中的顧慮,張老頭保證道:“鵑鵑,跟爺爺說說,爺爺一定不告訴別人?”

  “真的?”王鵑不相信地問道。

  “真的。”三個老頭一起答道。

  “切,信你們才怪呢,皇上要是問你們,你們能不說?好吧,我和小寶就相信你們一次,其實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河南道。”

  王鵑一副被你們打敗了的樣子,無奈地說道。

  三個老頭互相看看,姚老頭有點不相信,問“河南道,你們去那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過去看看而已,那邊有水吧?”王鵑反問了一句。

  “有,不僅僅是有河水,如果你們繼續向東的話還有海水,那里難道有什么好地方?河南道?河南道究竟有什么?運輸方便,人口多,糧食產量高,不對呀,若你們選擇的話,應該選一個貧窮的地方才是。”

  畢老頭的腦海中馬上就出現了河南道的地圖,發現適合張小寶和王鵑去的州實在是少了。

  是的,就是州,而且必須是一個當刺史,一個當錄事參軍,不可能再去做主簿和縣丞,就算兩個人想做,也么有人會讓他們去做,那實在是太浪費了,大材小用。

  王鵑一副不愿意說實話的樣子答道:“沒,沒什么,那里好嘛,比如登州,還能看看蓬萊是不是有神仙,那里可是能夠看到海市蜃樓的,說不定就真的讓我們碰到了。”

  畢老頭三個人信王鵑的話才怪呢,畢老頭覺得這兩個小家伙是越來越聰明了,或者說是越來越懂得隱藏了,不像剛開始那樣,問點什么就說出來,現在是問出來話,兩個人說的有三分真就謝天謝地了。

  姚老頭在旁邊說道:“我不信,要說去登州,那邊雖然有一個蓬萊,可僅僅有個蓬萊你們似乎不在乎吧?跟爺爺說說,究竟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河南道?那里有什么好東西?”

  “我其實也不信呢,就是說著玩的,不去河南到了,去別的地方,等我和小寶再想想,想到了就告訴給爺爺們聽哦。”

  王鵑努力地做出讓自己說出來的話更能讓人相信模樣,對姚老頭說道。

  三個老頭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搖了搖頭,覺得回去再好好想想,他們就不信了,張王兩家的高人行事神出鬼沒,換成了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的時候依舊猜測不出來。

  當王皇后帶著身孕乘船去華原縣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的船離著京城還有兩天的路程,兩邊想要見上一面是不可能了。

  李隆基并沒有阻攔王皇后,他心中也期待著王皇后能夠平安地生下來一個孩子,不管是男還是女,如果是男孩子的話那就更好了,皇后有了孩子,地位自然不一樣。

  高力士其實只是不贊成李隆基廢后,心中對王皇后沒有什么好感,同樣也沒有什么惡感,知道王皇后又要去華原縣,幫忙安排了一下,尤其是護衛方面。

  這可不是因為王皇后的身份,而是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既然王鵑站在了王皇后的一方,張小寶又是干兒子,不幫一下也不行。

  宮中那些不能跟著王皇后離開的宮女和太監們,遺憾又帶著期盼,希望王皇后能夠順利地把孩子生出來,如果在德藝醫學院的照應下還不能平安生下孩子,這天下也就再找不到安穩的地方了。

  很多人高興的時候,有的人卻是無法高興起來。

  “不是告訴你們看著她了嗎?怎么就懷上了孩子?錢莊的事情你們也沒有安排好,要你們還有什么用?”

  武惠妃在自己的屋子中使勁地摔著東西,盤子了,碗了,茶盞了,一樣接一樣地被她給摔到地上,當又拿起來一個硯臺的時候,突然看到硯臺上面寫的兩個字,便又停了下來,那兩個字是水云。

  說明這個硯臺是張王兩家送的,不是武惠妃不敢摔,而是她舍不得摔,這東西值錢啊,硯臺又不是碟子,誰能沒事兒給別人送硯臺玩,這個要是摔了的話,估計以后再想弄有個非常的費勁。

  “其實這個硯臺也沒什么好的,無非就是天陰時墨不淡,天熱時墨不干而已。”輕輕地把硯臺放下,武惠妃嘟囔了一句。

  屋子中的宮女和太監繃著臉,想笑又不敢笑,張王兩家能拿出手的東西有哪個能簡單,當然了,天陰不淡,天熱不干,這就是極品硯臺,就算是找到好的石頭,那也是萬中難尋其一。

  天陰不淡還好說,天熱而不干那就難了,那說明這個硯臺可以吸'潮'氣,如果是畫畫的時候,調好了墨,如果畫著畫著突然就干了,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武惠妃也知道硯臺的寶貴,用手又'摸'了'摸',繼續說道:“你們不要以為本宮是舍不得摔,本宮是怕張小寶和王鵑知道了,故意用此來找麻煩。

  送給本宮的硯臺又怎能比得上送給王皇后的那個,除了陰而不淡,熱而不干,還是風吹有鈴鳴,月轉人舞動,那才是真的好東西。”

  宮女和太監們依舊不出聲,低個頭看腳尖,他們也知道王皇后得到的硯臺,可能是里面的窟窿結構不一樣,所以有風吹來的時候能夠發出鈴鐺的聲音,加上硯臺豎起來的壁半透明,里面有幾樣東西,月亮一照,自然是像活了過來一樣。

  現在很多的事情不像以前那樣神秘了,張王兩家拿出來不少的學識來讓人了解天下萬物,所有一看到某個神奇的東西,就可以往這方面去想。

  想歸想,王皇后那個硯臺確實非比尋常,想要再找一個那可難了,那可是從華原縣帶回來的,皇上有時甚至不準備在王皇后那里過夜,在批奏章的時候,為了能夠在月'色'下看到那樣動人的硯臺,也會刻意去找王皇后,并留宿在那里。

  發泄了一會兒之后,武惠妃好多了,向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宮女說道:“小蝶,你馬上去安排人,絕對不能讓王皇后把孩子生下來。”

  “娘娘,這一次王皇后出行和上次不同,她帶上了得意居的兩個廚子專門給她做菜,憑張王兩家的本事,想在飯菜用下'藥'根本不可能,等到了德藝醫院那邊,誰能在一幫醫博士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娘娘,不如趁著王皇后不能被陛下臨幸,把陛下奪回來,那樣至少還是現在的樣子,不至于惹出來太多的麻煩。”

  小蝶很想把武惠妃的吩咐執行下去,可她也知道實際的情況,要想在張王兩家的守護中去坑害王皇后那真是白日做夢了。

  “賣通德藝醫學院的人也不行嗎?”武惠妃又問了一句,其實不用別人回答,她就知道結果了,德藝醫學院的那幫人不是金錢可以打動的,他們在那邊做研究,心思全放在了醫學的發展上面。

  何況就是想用金錢來收買,那也要能出得起價錢才行,醫學員的人待遇有多好,隨便問問就能夠知道,只要他們認真做事兒,家中根本不用擔憂,等到了年歲大了,就會被供起來養著,張王兩家能缺錢?

  問完了這句話,覺得無趣之后,武惠妃對著宮女和太監說道:“本宮累了。”

  丫鬟和太監們馬上就開始安排起武惠妃休息的事情。

  行進在路上的王皇后也不是總在船艙中呆著,偶爾包裹好出來看看,感受下這冬日的寒冷。

  今年確實比往常冷,但河面上依舊是流水潺潺。

  隨著這條人工河開通,現在越來越多的商人愿意走這條路了,所以兩邊專門負責清理河道的人絕對不允許河面被封上,冰薄的時候撒點鹽,冰厚的話就刨掉,加上冬天里行駛的船都在周圍的地方包上鐵皮,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卡在河中。

  “可惜這次又見不到了。”王皇后在炭火和大衣的保護下,用手輕輕地'摸'著肚子,似自言自語,又好象跟旁邊的人說一樣的出聲道。

  “皇后,即便是這次見不到,以后也有機會,可不能大意了,一定要把小公子和小娘子生出來才行,到了醫學院就好了,那邊哪怕是遇到了難產也有辦法解決,無非是開一個小口子而已。”

  小竹也把手輕輕地地方在了王皇后的肚子上,她倒不是想要感受下王皇后肚子里的小生命如何,而是想知道王皇后現在冷不冷,剛剛被號脈號出了有身孕,肚子中的孩子還沒有成型的,上哪里能感受得到。

  王皇后卻是和小竹有著不同的感受,或許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肚子中的孩子能夠和自己說話一樣,聽過了小竹的話,說道:“不就是十個月么,本宮等得,雖說人生沒有那么多個十個月,可為孩子遭點罪也沒什么。”

  小竹連忙使勁地點頭道:“對呀,對呀,鵑鵑小娘子都說了,母親的偉大就是在這十個月當中逐漸體現的,最好是個小公主,到時候小婢一定帶她好好玩。”

  小竹說的這番話,最后的那句其實根本不是心中所想,她更希望的是生下來一個小皇子,那樣王皇后的地位就更不一樣了,為了王皇后開心,所以她才強調是小公主。

  旁邊的人也馬上跟著說道:“小公主好,就像鵑鵑那樣,誰敢說女孩子就不如男娃子。”

  王皇后果然開心了許多,就像剛才那個宮女說的一樣,如果是個小公主,只要能夠像鵑鵑一樣,也是會受到重視的。

  一想到這里,王皇后就想出了個辦法,說道:“本宮決定了,無論是男娃子還是女娃子,只要生下來,就送到鵑鵑那里去養著,沒有比他們家更厲害的了,看看他們的弟弟妹妹,不僅僅是一對雙兒,而且長的還都不錯。

  就算是老天嫉妒,憑張小寶和王鵑的本事也能夠扛下來,來人啊,給本宮寫信,送到小寶和鵑鵑那邊,告訴他們,本宮的孩子以后讓他們養著。”

  王皇后說著就真的去做,不是她不想親自撫養孩子,而是怕孩子出什么事情,武惠妃那么能生,還不是生一個死一個,最后無奈之下讓別人養著?

  何況是自己第一次有了孩子,這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比張王兩家更安穩了,何況聽人說,兩個人的弟弟妹妹一個比一個可愛,一個比一個懂事,還都是小天才呢。

  王皇后的信很快地傳到了京城,送到了剛剛到達京城的張小寶和王鵑的手上。

  “懷孕了,竟然真的懷孕了,你不是說歷史上王皇后一個孩子也沒有,郁郁而終嗎?”張小寶看到了信之后,不敢相信地對王鵑問道。

  “我還說歷史上沒有張小寶和王鵑呢,你現在信嗎?懷就懷了吧,無非是讓我們幫忙養孩子,累點而已,養吧。”

  王鵑反駁了張小寶一句,算是接下了這個任務,她覺得在常的,科學的照應下,想死個孩子實在是太難了,除非有人往'奶'粉中兌別的東西,除非有人在孩子的用品上使勁用超標的東西。

  不然的話,在這個病毒比較少,綠'色'食品全面鋪開的時代,想要把孩子在自己家中給養死了,那個概率比從小讓孩子吃地溝油長大還不得任何病更低。

  此時在上課呢,張小寶和王鵑在給小貝他們講語文課,這堂課要講的完璧歸趙,兩個人只是講,不作任何的評論,讓小家伙們自己去衡量,那個有人說聰明偶人說傻比的人是好還是壞。

  允許討論,甚至是分成兩派辯論,究竟是為趙國保存了何氏壁更為主要,還是那個缺心眼的為了一個自己的名聲招惹秦王更重要。

  在這樣的時候,兩個人得到了信,也不避諱小貝他們,把事情說了出來,結果小貝就不聽什么歸不歸趙了,而是關注起這個事情來。

  “哥哥,姐姐,一定要把王皇后的孩子弄過來,到時候小貝就是姐姐,會帶好他(她)的。”

  小貝一直為自己是最小的一個而感到難過,這下終于有更小的了,自己不再是這個團體中的小妹妹,自然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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