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普通人,在冥魔眼中陷入暴怒狂躁情緒的魔神教教皇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鼻子向外擴張和嘴唇連接在了一起,而臉頰看上去就像是被撕裂一般向兩邊擴張,呈現出一定四方形的裂開來的嘴唇四角出現了四顆鋒銳的尖齒,那布滿血絲粘連的嘴唇內壁接壤處卻還出現了一個內巢口器。
猙獰無比的內巢口器讓冥魔瞪大了眼睛,那上部看去即像是鼻孔又不像的器官中延伸出了兩根尖齒的似觸狀事物,而下方明顯就是四根尖利的牙齒上粘絲與上方觸狀事物粘連在一起,拋開讓冥魔身軀直發燙的那健壯而又寫滿暴力的身軀不言,光是這副猙獰的尊容就險些讓冥魔雙腿間一熱瞬間達到了。
隨著一聲聲怒吼咆哮,幾乎占據了教皇整個面部的巨大嘴唇極力打開,那撐開來的巨大口器直比冥魔見識過足夠多的恐怖猙獰的魔獸、冥獸還要可怖。
可惜事與愿違,不過瞬間一切恢復如常,仿佛剛才魔神教教皇的一切變化只是冥魔自己的幻覺一般,剎那間恢復了人類身軀模樣的魔神教教皇徹底冷靜了下來。
“如果你肯恢復本來身軀模樣…”
冥魔止不住內心的極端渴望,她即像是喃喃又一臉狂熱地向面色陰沉直似要滴出水來的魔神教教皇說道:“只要你肯用本尊身軀和我狂歡一場,我答應你的要求,我不但會和你站在一起對付光明教皇和尼古拉斯,哪怕你讓我打頭陣我也愿意。”
魔神教教皇沒有吭聲,正在思索什么的他仿佛沒有聽到冥魔在說什么。
“就一次…”
冥魔只覺自己的下面就像決堤的江水一樣,那粘濕溫熱的液體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她用力夾緊雙腿就像夾住了教皇先前的身軀,處于亢奮狀態的她就像是哀求一樣向魔神教教皇說道:“一次就好了,只要一次,我會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不要惹我。”
魔神教教皇仿佛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冥魔在說什么,他那普通的人類面目上一對看似渾濁的雙眸透射出兩束冰冷的光芒直直射到了冥魔身上。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現在的我經不起任何挑釁…”
魔神教教皇凝起一臉寒霜,他死死盯著冥魔一字一頓重復道:“不要惹我”
“經不起任何挑釁?”
無比失望的冥魔只覺夾緊的雪白大腿間流下的溫熱剎那間變得冰冷下來,她忍不住在心里嘟囔道:“尼古拉斯殺了你的分身,你要真經不起任何挑釁回去找他麻煩啊,在我這里橫什么?”
當然,這句話只是在冥魔心里說說罷了,重口味的她不知是對教皇起了濃厚的“性趣”,還是根本不想激怒面前這個理智存余不多的頂尖強者,再是不忿,再是心癢難耐她還是沒有再繼續剛才那個“非份之想”的話題。
“尼古拉斯敢向你的分身動手…”
到底還是心存幻想,冥魔忍不住換了個話題說道:“他知道那是你的分身還敢動手,那說明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沒準還把那當成你本身想要滅掉。現在說什么你對他的縱容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也沒什么用處了,只要你現在愿意,我和你馬上殺過去找他,只要我們倆連手,我相信尼古拉斯只有死的份。尊敬的教皇大人,你信是不信?”
“信,我怎么不信。”
魔神教教皇的面色緩和了下來,說到底他還是不想失去很有可能在位面大戰或者他自己計劃中起到關鍵作用的冥魔這個助力,不知多少年沒出現過在他臉上的頹然一閃消失,他嘆道:“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有給一臉不能理解的冥魔發問的機會,魔神教教皇繼續說道:“他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線,我對他所能夠容忍的底線,他猜中了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跑去和他決斗,或者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他知道我最忌憚的是誰。”
“沒有一定的實力做依仗,他敢這么嘗試嗎?”
頓了頓,魔神教教皇嘆聲繼續說道:“他是不會拿自己的命來試探我的底線的,看來這短短的兩年時間過去了,他的實力或者他那些召喚異獸的實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冥魔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想起了地底迷宮當中那個神秘的位面通道,差不多可以確定李峻山消失的這兩年一定和那個位面通道有關系,不過李峻山到底去了位面通道的另外一邊還是其它什么,這一點冥魔就不清楚了。
對于李峻山的殘暴冥魔還是很清楚的,雖然她不像魔神教教皇那樣對李峻山幾乎就是知根知底,但終歸還是有一些了解,所以成功地逃離了地底迷宮后,哪怕對那個被迷宮“保護”在其中的位面通道極是好奇,不能確定李峻山在不在那里,冥魔卻是一次也沒回去過地底迷宮。
“你知道些什么嗎?”
冥魔只是微微一個分神,魔神教教皇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他心中一動不禁問道:“關于尼古拉斯消失的這兩年,你清楚他的下落?”
“他臨消失前去過我們冥界的骸骨大陸…”
冥魔怎么可能給魔神教教皇說實話,她相信李峻山不會把地底迷宮當中的位面通道告訴別人,便說道:“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至于他后面去了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意味深長地看了冥魔一眼,魔神教教皇很清楚她沒有說實話,不過就他們目前的特殊關系而言他也不好追問。
“記住我們的約定。”
沒想到自己一趟冥界之旅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一直以來下意識把分身當成一個另外的活生生的同族來看待的魔神教教皇就像失去了一個摯友,心情很不好的他也沒心情和冥魔再待下去了。
“忘不了。”
冥魔輕輕一笑,頗是風姿綽約地向魔神教教皇福了福腰,笑道:“只要你們三雄會首,我一定會出現的。”
“當然,我不能保證直接出現,或者是在一邊打埋伏。”
冥魔很光棍地媚笑道:“當然你如果能考慮我先前的提議的話,事情就會變的不同了。”
“我會考慮的。”
李峻山的態度不得不讓魔神教教皇重新審視自己的力量或者計劃,他轉身埋石窟外走了出去,剎那間消失在陰暗洞穴中,聲音卻還遠遠傳了過來:“我會很認真的考慮的。”
“這就好。”
冥魔咯咯笑了起來,突然想起一岔急忙大聲問道:“你前面是怎么找到我的?石窟外我布置的魔法陣可以杜絕一切生命氣息,我相信在任何人眼中這處石窟就是一個生命的禁區,你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找到?”
“很簡單,我不是靠對生命氣息的感應找到你的。”
教皇的聲音在冥魔耳邊響了起來:“我x的是視線,只要你的體內有血液的流動,只要你的身軀有溫度,只要這石窟內有光線的存在,這些都可以讓我在這片無人區內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你。”
“視線?”
冥魔眉頭緊皺了起來,她完全相信自己的靈魂幻境當中還有人能去精神力感應生命氣息的存在,這就像她相信沒人可以在正常的情況下可以穿透近十米厚的沙礫下再近三十米的石層下看到什么。
“血液流動?溫度?光線?”
冥魔自言自語道:“不靠精神力,他怎么可能穿透這一切看到近五十米深的石窟?”
不過冥魔相信魔神教教皇沒有說謊,當然,他也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后撒謊,她覺得這應該和教皇先前古怪的頭盔面具及腕上古怪的“鐲輪”有關。
“有意思…”
感覺到空間波動從不遠處陰暗的通道中傳來,剎那間一切如常,冥魔確定了魔神教教已經撕裂空間傳送離開了這里,返身坐在石床上她越想越覺的有些意,卻是展顏笑著自語道:“一個統治了魔族的教皇大人竟然不是真正的魔族,被他縱容成長到如今達到恐怖實力狀態的尼古拉斯滅了他的分身,而這一切他竟然還能忍得下來。”
“越來越有趣了。”
冥魔笑上的笑容愈甚,正考慮著下一步是直接去光明位面守著靜待位面大戰的全面爆發,或者是去迷路中的位面通道那邊好好端詳一下,一眼瞥到身邊那具冰冷下來的尸體,眼見那羊角怪粗大的男根因為死前的恐懼充血仍舊堅挺地昂立著,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份僵硬的猙獰,冥魔登時覺得一股邪火直沖下面。
一個翻身坐在了羊角怪身上,扶住她那纖手幾乎把握不住的男根送入自己已經欲橫流的下面,冥魔重重地坐了下去,只覺那僵硬冰冷的所在仿佛一瞬間洞穿了自己的靈魂,再看著羊角怪胸膛那被自己生裂開來的創傷像極了教皇先前恢復本尊身軀時猙獰可怖的巨吻…
“吽…”
喉嚨里擠出一聲怪異地叫聲,只一個剎那,冥魔竟然就了。
“放心,他不會為難你們的。”
顯然是徹底地想和以前的生活再見,簡單地收拾了自己的物品后,雅琪娜只帶了一個從小一起長大侍奉她的侍女塔婭,其他人卻都遣散了。
看著哭哭啼啼的那些侍女和一心想要跟在她身邊的那些忠心耿耿的護衛,雅琪娜一邊讓塔婭將不菲的安置遣散費交給他們,卻還和顏悅色說道:“是回去帝都繼續待在宮中生活,還是就此回家你們自己決定,不過無論哪條路你們都放心,只要你們說出我的名字,沒有人會為難你們。”
“公主,您就帶上我們,只有我們才知道您喜歡吃什么穿什么,喜歡什么時候做什么事情,您現在換個地方用的人不習慣,我們也不放心啊…”
幾個一直跟在小公主身邊的侍女哽咽著,卻是一臉真情流露。
“又有什么不習慣的,琮不是還有塔婭在身邊嘛…”
小公主笑著搖頭拒絕了她們,硬著心腸讓塔婭帶她們和十幾個眼圈有些通紅的忠心侍衛下去。
“要不就帶上。”
小公主錦衣玉食習慣了,李峻山估計一般人還真伺候不來,閑坐在一邊的他笑道:“你怕我養不活她們啊。”
“還是不要了。”
雅琪娜笑了笑,說道:“帶著塔婭在身邊也是因為她無父無母再沒半個親人,我跟她看是主仆實則跟親姐妹一樣,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從今天開始我再不是什么小公主了,只是雅琪娜,帶那么多搞那么大的排場做什么。”
雅琪娜說著走到門口探頭看了看外面,旋即招了招又回去坐下,接道:“可別讓你的父母覺得我真就是一個嬌生慣養貪圖享受的公主殿下,說白了,我也就是你的女人。”
“這話我愛聽。”
最后一句“我是你的女人”聽的李峻山心花怒放,他哈哈笑道:“不過前半句我可不怎么認同,就算嬌著你慣著你,我相信我的父母或者任何人也不會說什么的。”
“還是不要了。”
雅琪娜也是開心地笑了,說完聽到腳步聲就看向了門口。
卻是葛爾娃和她的侄子約倫夏一起躬身走了進來,雅琪娜估計他們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剛才過去一看果然在院門口候著,便喚了進來。
“無論父…無論國主或者教皇,他們都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葛爾娃面如死灰身軀卻還微微顫抖著,小胖子約倫夏更是滿臉大汗偷眼不停看著李峻山。
八風不動,李峻山泰山似地端坐品起茶來,雅琪娜微笑繼續說道:“放心,半山城怎么說也是咱們尼古拉斯統領大人在魔界的發跡地,無論是以前在后山那里對陣天使或者剛剛斬殺教皇分身,明眼人誰會沒事跑來這里找岔,沒準還有不少人慕名來參觀后山及城主府。”
“還得仰仗公主殿下和統領大人照顧了。”
葛爾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約倫夏剛剛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雅琪娜就開口打斷了他:“我不再是什么公主殿下了,半天前的事情你們大概也清楚,我也沒辦法給你們做出什么承諾,你們覺得我說的在理就繼續待在這里,不信的話可以自己搬走,反正魔界這么大,又有誰肯花大力氣去四處找你們的麻煩。”
“小人明白了。”
約倫夏很想得到小公主金口玉言的保證,不過看來這注定只能是一個夢想了,識趣的他行了一個最誠懇的禮節后拉著一語不發的姑姑退了出去。
“什么都不要想了,咱們和他不可能再有什么交集。”
看到姑姑在退出門外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李峻山,這句話在約倫夏腦海中轉了一圈,不過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怎么還不回來?”
李峻山有些期待自己的父母在看到小公主及得到她懷孕的消息后是什么表情,等約倫夏和葛爾娃的腳步聲消失了這才站起來走到門外看了幾眼:“要去這么久嗎?都大半天了。”
“姑姑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能不好好回去安排一下。”
雅琪娜走到門口自然地挽住了李峻山的胳膊,輕聲說道:“霍德華表哥如果愿意跟咱們去就好了,也省得姑姑在那邊牽掛。”
“他為什么不肯去?”
李峻山享受種這種感覺,他低嗅了嗅了雅琪娜灑落在自己肩上的頭發,那是一種像極了薄蓮的清香。
“反正他是肯定不會去的。”
雅琪娜斜斜靠在李峻山肩膀上,她突然覺得這兩年的辛苦都值得了,如果不是這兩年難捱的生活讓身邊這個她根本沒有辦法把控的李峻山產生了深重的內疚,他又怎么可能變化這么大。
愛情,這對于雅琪娜現在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了,她只知道身邊這個男人不再排斥自己,他對自己和自己腹中的胎兒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感,這就足夠了。
對雅琪娜而言,沒有什么能重要過她腹中的胎兒,坦白的說就是李峻山都不行,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了“母親”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李峻山自然不知道雅琪娜心中此時在想什么,不過他還是明白了雅琪娜那句話的意思。
表哥愛表妹這種俗不可耐的橋段,李峻山前世看電影小說不知見了多少次,不地很不湊巧的是他如今只差明媒正娶的老婆雅琪娜就是這樣,只見過兩次面的霍德華喜歡雅琪娜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雅琪娜大概還以為他不知道罷了。
當然此時這種境況下,難得享受這片刻安寧和溫暖的李峻山也不可能大煞風景地討論這個問題,只是伸手輕輕攬住了雅琪娜的肩膀。
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想說,倆人這會都是這個想法。
“無聲勝有聲,說的就是現在么?”
心中想著,感覺到異動的他從雅琪娜頭頂移開頭顱看向了院外,很快,維多尼亞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雷暴”
李峻山奇怪地問道:“他怎么也來了?”
“有什么奇怪的。”
雅琪娜幽幽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姑姑雖然對雷暴大人有恩,不過還沒重到那種讓他可以‘叛國’的地步。你不可能時時守在我和姑姑身邊,看來還是有些人不放心才派雷暴大人跟了過來。”
“他要有心,就該把黎老爺子派來。”
李峻山自然清楚這個“他”指的是誰,淡笑一聲便揭過了這個話岔:“走了,回去了”
雅琪娜輕輕“嗯”了一聲,一臉笑容,溫柔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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